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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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者请与你妈贵姓接洽。
房东这时必然不会搭理我,这点心思我是大大的明白。我继续自说自话:“对不起啊,我错了。我有七宗罪,一罪耽误你登机,二罪装病欺骗你,三罪用你做掩护,四罪掐疼你肉体,五罪猥亵占便宜,六罪无耻偷看你(换气),七罪没有立即自插双目自断双手自毁面容自我起诉自绝于人民。罪罪堪诛,罪无可赦。”
房东完全把我的文采当作耳边风,我一边朗诵还得一边小跑,累得肺都要升天了。
软的不行,我开始来硬的。“不是吧,你还真生气了?!用不用这么小气啊,上次在机场你不也那啥我了么,你回想一下我当时的表现多么大方大气有腔调上档次。为了让你觉得好受一点,我建议你可以把这次当作是在还账,这正好应证了一句老话:一抱还一抱嘛!”
房东仍旧不搭茬,面黑心冷地往前撩。过往的行人看我一边无耻纠缠,一边喃喃自语,均以为我是追星脑残粉丝在公开骚扰super star呢。旁边一个好心的大叔还打老远对着房东劝:黄晓明,你就给她签个名儿吧!
纳尼?大叔啊,虽然都是王子,但咱这位显然不叫闹太套,好伐。我心说,再这么追下去我非把杨丽娟比下去不可,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出现在娱乐版。软的硬的都使遍了,我的兵法里只剩下一招小月月神功了立即跪地向着房东离去的方向哭喊:mb的,孩子真的是你的!打都打了,你好歹把胎盘带走吧!
然而我毕竟不是月女神,这样玉石俱焚的方法我使不起。我实在江郎才尽,只好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对着几步之遥的房东背影说道:绝交已经有人用了,你换个别的吧。
我的声音不大,但他还是听见了。他的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扶着叉腰肌,哈哈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保重。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坐在回程的机场快轨上,我浮想联翩。房东这次回来相比较以前,还是有了一些变化的。美洲大陆自由开朗的民风感化了他,他比以前变得容易亲近一些了,也或多或少地懂得关心和给面儿。这种改变对他来说是好事。酸溜泡儿附体一个:哪怕他今后再也不回帝都,哪怕他终身不嫁不娶,哪怕他自此了无音信,我们都衷心希望他幸福。
刚开出一站地,戏霸的电话就来了。“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那边火急火燎的。
“我在机场快线上呢,再有二十分钟到东直门。你侄子顺利起飞了。”我言简意赅道。
“我可给了你六个小时啊,你就回给我这么两句话?!”戏霸很是苦恼。
“为了回馈你的良苦用心,我在你侄子临走之前,性骚扰了他。”我大剌剌道。
“干得好!”戏霸似乎猛地拍了身边的某硬物一下。“可你怎么还是让他给走掉了呢?!”
我苦笑道:“幸亏你侄子打定主意不出机场,否则我现在估计还在拘留所关着等你来赎呢。”
“臭小子!”正直的戏霸低声咒骂道。“他没给你难堪吧?”
“没有。总体上挺配合。”我说:“只是最后锻炼了一下我的肺活量而已。”
“唉。”戏霸也无奈了:“这孩子怎么这么轴呢!大咪呀,你别往心里去,他不是针对你。”
我心说,这睁眼瞎话说得,太感人了。
“我让司机小于到东直门接你,一起吃个饭吧。”戏霸想要补偿我。
“不用了”我拒绝道:“在机场灌了个酒饱,还没消化呢。你跟宗师吃吧,替我向他赔个不是,今天怠慢他了。”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懂事,我真是无颜面对你啊。”戏霸又演上了。
“行了!”我赶紧制止他的戏瘾:“眼药水也不便宜,省着点用吧。”
“哈哈”戏霸终于被我逗乐了,爽朗大笑了一会儿又颇为幽怨道:“李程这孩子,没福气啊!”
饶是我这样的加厚加长版二皮脸,面对如此直给的溢美之词也听不下去了。“我有电话进来了,先这样哈,伯父再见。”我匆忙道。
这次还真不是敷衍他,前台mm的确把电话打过来了。我这才想起来,群众们还嗷嗷待哺呢。
“你是在出租车上还是宾馆啊?说话方便吗?”前台mm极有专业素养。
“在地铁上呢。”我无奈道:“灯女不走寻常路,她接的不是咱家的那位。是另外一个翻版秃头。”
“啊?!”前台mm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比跟双色球头奖差了一个号码还失望。
“让线上的乡亲们都撤了吧。”我嘱咐道:“这事先别让老板知道,我怕他一蹶不振,到时咱们都得失业。”
“知道了。”前台mm郁郁寡欢地退场。
我将手机关机,扭头看向窗外。结束了,我对自己说,一切都结束了。
回到家,万幸半染不在。我走回自己的房间,开灯,反锁房门。
姓啊,你干啥呢?我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你自己不会看啊!你妈贵姓的语气很差。
我探头一看,我家男宠真好学,在练毛笔字呢。满地的过期报纸,每张上面都写满了歪歪扭扭的神兽体大字:宗师不是一般人!
就这样,房东突然而来,又安然而走。我没有把见过他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亲爹亲妈半染萝卜,所有人都瞒着。万般不舍都是鬼扯,加班赚钱才是王者。
一切正常,除了夜里会像连续剧一样做梦:踏血而行发家致富,终于坐拥半壁江山,谈笑间机场灰飞烟灭,火山爆发天崩地裂,攘外星,安地球,一统宇宙无级。作为终极大boss的我,杀尽动物植物微生物and外星人,只为色迷迷地对硕果仅存的房东说上一句:“东啊,包养你怎么样?!”
然而,在机场对皇后真身的误判,还是给我惹上了麻烦。一天,我正在办公室给客户打电话沟通宣传册的纸张选用问题,人事mm突然在QQ上疯狂闪耀:升天戏码!我刚才在电梯里碰见秃头的老婆了!
我一个激灵,还没等我在QQ上给人事mm回复只言片语,就听见前台接待处疯狂吵闹了起来。整个公司刷地一声空了,把个三米见方的前台挤得有如高峰时期的地铁一号线。
我的心思早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了,赶紧草草结束与客户的通话,挂了电话就飞身往外扑。
然而,没等我扑到门口,就被一团猛烈的杀气给顶了回来。接着就觉得头皮一紧一疼,脸上就多了一个热乎乎的肉锅贴。懵乱中,只听得前台mm破音大叫道:别打!不是她!不是她!错啦!
我被突袭地迷迷登登,竟然还有能力忙里偷闲,看到角落里灯女一张面色惨白的脸。
杀气呜嗷着从我眼前刮了开去,有群众的手上来扶我。我强自镇定了一下才总算闹明白:我了个靠的,急功近利的秃头媳妇打错人了!我竟然替灯女挨了一巴掌,以及落发若干根。我真想对着这位大奶高唱一曲:“对你说打错了,我不是你那个什么!”
我捂着红肿的半边面颊还不忘全神贯注地往火力最猛的角落处围观。灯女半蹲在地上,披头散发,护着头脸,施暴的秃头媳妇十八般武艺混搭得风生水起,那叫一个杀红了眼。嘴里还念念有词道:我当是个什么天仙呢,就你这样的货色也配叫老娘亲自出马?!
话虽这样说,秃头媳妇下手却毫不惜力,手边要是有锅热水,她能给灯女这个野山鸡直接拔毛炖了。围观的众人起先还觉得很high很给力,然而当看到灯女口鼻出血时,大家都开始不落忍了。
“算了,算了”本部门一把手上来拉秃头媳妇。
“是啊,嫂子,仔细手疼。”财务一把手也站了出来。
秃头媳妇脖子一梗,宁折不弯道:今天谁tm敢过来劝架,以后给我等着!
一句话出来,把在场所有人都变成了泥菩萨。
秃头媳妇调整了一下站姿,找了一个更容易使力还不累的角度,大嘴巴子永动机一样继续抽起来,嘴也不停骂:贱货,你不就是图钱么?今天乖乖让老娘打尽兴,老娘赔你医药费!伺候好了,老娘还给你提成发奖金呢!
霸道。我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颊,暗自赞叹道。灯女哭泣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同事们怕搞出人命晦气,赶紧把窝囊地龟缩在自己办公室屁都不敢放的老板给推了出来。
皇后期期艾艾对着自己媳妇,求饶道:“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秃头媳妇的确也真的打累了,听了皇后的求情,她不怒反笑,朝着皇后先是一个扫堂腿踹出去,接着从怀里揪出一包东西直接摔在了皇后泫然欲泣的脸上。
浪漫的照片雨下了起来。眼尖的我赫然发现,自由落体的照片里,一对男女正是灯女跟异国皇后。有在机场的,也有在打车的,还有进出宾馆的。
我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一个念头涌了上来:机场的照片里,该不会有我跟房东的艳照背景吧!
皇后颤巍巍地从地上捡照片来看,水泄不通的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对可能存在的艳照背景既充满恐慌,又充满期待。
皇后挨张照片捡起来看过了之后,突然扑刺一下跪倒在地,抱着媳妇的小腿,涕泪长流道:老婆,我错了!秃头媳妇也哭了,她直直地站在那里,既没有俯身抱着皇后一起哭,也没有一脚把皇后蹬开。皇后再也没看生死未卜的灯女一眼。
“散了散了,都回去工作!”本部门一把手出来善后。鸡贼天后开始自觉地打扫战场,把所有照片都捡到了手里,趁着群众退场、一把手上前扶皇后的绝佳良机,我把手里的照片匆匆翻看了一遍,强压着抽风的小心脏,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塞进了裤子后腰里。
我把剩下的照片理整齐,用信封包了,放在一把手的桌上放好。一把手扶着满脸液体的皇后、前台mm搀着施暴完毕的秃头媳妇,回了皇后的办公室。
世界顿时清静了。我迅速从后腰抽出照片,塞进了背包最里层的袋子,拉上了拉链。坐在椅子上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又回来了,我这才想起来,还有一滩灯女没有打扫呢。
我心里说不出是解恨还是同情。我什么也没说,轻手轻脚地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送到她自己的椅子里坐好。一张血呼啦的嫩牛五方啊,一成熟。(德基,我对不起你。)她的两只小眼睛里,一个写着空洞,一个写着麻木。
前台mm从皇后的办公室出来,跟我说:老板说让你回家休息。
我捂着脸苦笑。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秃头媳妇开门走了出来,径直站在了我跟前:你是叫赵大咪吧。对不起了姑娘,今天打错了你,我给你赔不是。
她这么一说,让我反而有些忸怩。没关系,我只好这样说。
我也是真急了,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就以为是你。我实在是没想到,那样的货色也有资格当小三!秃头媳妇愤愤地自我剖析。
好吧,我心说,看在你夸我貌美的份上,就不问你要医药费了。我朝她宽容地笑笑,低头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我都进电梯了,还能听到秃头媳妇在背后直着嗓门叫道:对不起了哈,姑娘,对不起!
我一个人在急速下行的电梯里,解下背包,掏出那张照片,看着右上一角那个长身玉立的背影,轻声道:真的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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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正午,半染在。她的工作有时会soho。看我竟然破天荒这么早回来,半染很是惊奇。然而等她看清我红肿的右脸时,表情立即由喜转悲。
“你的脸怎么了?”半染小心地拉住我,着急地问。
我轻轻扯了一个笑容,连带得伤处一阵撕疼:“皇后媳妇今天到公司来办灯女,打错了。我挨了一巴掌。”
“我考!这样也行?!”半染夸张地大叫起来:“这位大奶使的是什么掌法啊,一巴掌下去跟蒸发糕似的。铁砂掌吧她!”
“得亏不是仙人掌。”我自我解嘲道。
半染瞪我一眼,拉着老脸道:“心怎么那么大呢,还有心情开玩乐。我陪你去医院吧,这肿得可不轻啊。”
“不用了。”我摆摆手:“擦点达克宁,休息一下就好了。”
“没事吧你”半染翻个白眼:“这什么伤啊,你涂达克宁。我这有红花油,我去给你拿。”她把我安顿在沙发上坐好了,然后飞速地窜进自己房间找药水去了。
很快,半染就不好意思地冲了出来:“用完了。我下去给你买哈,你先到床上躺一会儿。”
送我到床上仰面躺好,半染毫不耽搁地冲下了楼。我起身从包里掏出那张照片,想把它插进你妈贵姓的屁缝里藏好。
你妈贵姓伶俐地躲开,骂道:赵大咪你个人渣,什么尺寸啊你就往里塞!
我真挚地向男宠说声抱歉。眼神四处逡巡了一番,最终很没创意地把它塞进了床垫底下。
我重新躺好,静等着半染给我买药过来。手机来了条短信,拿过来一看,彭大树:我在你公司附近办事,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不在公司。你自己吃吧。我回复道。
有尊严的彭大树没有再发短信过来。
半染很快买回药来,给我仔细涂上,又喂我喝了一杯牛奶,然后拉上窗帘,让我睡一会儿。还很母性地安慰我道,咪姐乖,睡着就不疼了。
我眼皮有些沉重,没过多久就真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门外的说话声给吵醒了。说话的声音其实不高,之所以我会醒来,是因为我的耳朵对男性的声音比较敏感。跟半染住了这几个月,家里很少有异性声音。当然你妈贵姓的磁性嗓音不算在内。
“半染,谁来了?”我出声问道,心想难道是剧照师?
半染推门进来,带着一脸浪笑,朝我夹咕眼:彭大律师。
我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虾米?我不可置信道:他怎么找来了?!
话音未落,就听得彭大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