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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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街,虽然是她的地盘,可却是她第一次来!
当风萤萤套了身狮子狗的白色月华衣,一身风姿卓雅,女扮男装的出现在这条艳冠幽都的青楼长街上时,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一下,想当年她做人时从来不敢在花楼香街上走上一圈,没想到死了,倒是要变成嫖客在这里瞎逛游;而且,还是被一只骚狐狸领着一起逛青楼。
骚狐狸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人还没进去,站在花楼里招蜂引蝶的女鬼们就摇晃着花里胡哨的手绢,前仆后继的将骚狐狸围的密不透风;隐约间,还能听见骚狐狸被众多女鬼包围乱摸后发出的销魂声,这让站在一边拿着折扇的风萤萤差点散了鬼力,弄死这帮当众宣淫的yin虫们。
许是察觉到风萤萤的煞气,骚狐狸从众多美人中伸出手,艰难的踮着脚尖,朝着外围的她喊了声:“别杵着呀兄弟,看见喜(…提供下载)欢的,抱在怀里亲亲,香着呢!”
围着骚狐狸的妖艳女鬼们听见他这一嗓子,顿时明白这站在一边的‘公子’是他带来的兄弟,就跟看见金饽饽似的,开始朝着风萤萤撒娇围攻。
风萤萤虽然退去红色战衣,换了男装;但是那血红如浆的眼瞳依然嗜血骇人,尤其是在此刻,眼瞳里的鬼力大盛,吓得想要对她伸出魔爪的女鬼们各个面露难色,不敢靠近。
骚狐狸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叹了口气,从美人的怀中挣扎出来,走上前,抓着她的手腕,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说:“我说小萤萤呀,咱们到这里是查案,不是让你吓人!瞧瞧这些美人,被你吓的跟瞅见鬼似的!”
“第一,我本来就是鬼;第二,你也知道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嫖娼的哦?”风萤萤眼神一挑,跟着拿起折扇就在骚狐狸的脑瓜上狠狠敲了一下。
骚狐狸呼痛一声,媚气的眼睛里汪了一层水汽,幽怨的望着她,“你这人真无趣,查案的同时顺带着玩玩多有意思!”
“行啊,那你玩着,我这就回去!”说完,风萤萤就要转身离开。
骚狐狸舍不得她走,一把拽住她白色的衣袖,撒着娇,摇晃着扭来扭曲:“好嘛!好嘛!我们去查案,不玩!”
得到满意的答案,风萤萤这才转过头;极其漂亮的脸颊上,这才带了些许笑意。
群芳街与棋盘街隔了一条路,再加上是整个幽都最香艳销魂之地,所以不管是亭台楼阁还是房屋楼舍,都是一派金碧辉煌,云楼耸立;巨大艳红的红字招牌,轻纱摇蔓的轻纱群帐;空气中漂浮的酒味血香,几乎让这条本身就迷情多绕的长街更铺上了一层魅人的纱衣。
暖香阁位于群芳街的最中心,不管白天晚上,十二个时辰营业。
眼下,等他们二人纷纷来到暖香阁门前时,伺候在门口的贪心鬼就陪着笑跑上前,小心伺候:“两位大爷来的真是时候,再过一阵,我们这暖香阁里的才艺表演就要开始了!”
风萤萤不懂这些,所以就选着沉默;让骚劲十足的骚狐狸应付。
“你们阁中的浣花姑娘今天可接客?”
“接客!接客!爷,您里面请;鬼母定会给你找来浣花姑娘作陪!”
暖香阁身为幽都第一大青楼,里面自然是金玉镶嵌、宝珠满怀;共有四层高的内阁大楼中,觥筹盈光拂照,美人香客相依。
风萤萤一进来,就被一股俗艳的香气呛进喉咙管,憋着一张通红的脸,打开折扇捂着嘴低低的咳嗽;骚狐狸见她这样,也不出言相问,只是从荷包中掏出一片金叶子扔到前来招呼的贪心鬼怀里,色迷迷的说:“叫你们的浣花姑娘出来,再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通风点的!”
骚狐狸出手阔绰,立刻就让贪心鬼捂着金叶子欢心蹦跳;带着他们直接上了四楼雅间,真真算得上是千金一刻的销魂窝。
暖香阁里的鬼母是只千年画皮鬼,生的妖美艳丽,一身水红色的长衫勾勒出一身绝代的芳华,怎么看都漂亮的让人眩目;而传闻中的浣花姑娘也是娉婷婀娜,妖娆魅人。
在鬼母将浣花领进雅间,风萤萤手边正拿着酒杯浅泯;瞅见来人,只是松懒的抬了下眼皮;倒是骚狐狸把持不住,扑上去就一手搂着一个,那股欢活劲儿,活似要下一秒就要剥了衣服往那床上翻云覆雨一载才肯罢休。
注意到风萤萤眼角露出的不悦,骚狐狸还是害怕她一个不爽抽出蛟龙鞭把他抽的嗷嗷叫,缩了下脖子,接着从荷包里掏出三片金叶子塞到鬼母胸前的白嫩里,手指使坏的在那片莹白的肌肤上留恋了许久之后,这才放过那捂着金叶子一脸满足笑意的鬼母,搂着浣花,走到风萤萤身边坐下。
浣花不愧是头牌,虽然出身青楼,但却有着该有的礼数;一席藕荷色的长裙蕴衬着她饱满标志的身材,灼热含情的眼睛有意无意的在风萤萤的脸上留意。
骚狐狸给自己倒了杯酒,听着从窗外传进来的乐曲歌声,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撑着身后的桌子,风流倜傥的嬉笑:“浣花姑娘可是看上了我的这位兄弟?”
浣花对着骚狐狸放了个媚眼,答:“看这位公子的模样,应是头次来这群芳街吧!”
“不光是头次来,还是个雏儿;等着浣花姑娘开包销魂呢!”说完,骚狐狸就骚劲十足的扬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听见这话,那个看上去就十分放浪形骸的浣花姑娘就跟饿狼瞅见肥肉一样,眼神贪婪的看向因为骚狐狸的话而露出一脸不快的风萤萤。
风萤萤忍着敲死骚狐狸的冲动,手在桌子底下,摸到骚狐狸的大腿根,然后,猛地一抓;骚狐狸瞬时坐直腰背,白生生的脸上腾起一阵黑雾,紧跟着,嗷呜一声鬼叫,他就加紧了两条腿,掉了两行凄楚的泪,
“风萤萤,你他妈要把我的鸟当炮竹捏啊!”
风萤萤听着骚狐狸鬼哭狼嚎,看着一脸诧异的浣花,口气清清淡淡的说着:“不错!是挺大的!姑娘,今晚他就交给你开包吧!”
骚狐狸嗷呜一声狼叫,抱着风萤萤的胳膊就使着疯劲的摇:“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姑奶奶呦!你快松手吧!真的要掉了,而且一掉掉俩蛋蛋;我可是家里的独子来着!”
风萤萤只是想要教训这只满口邪淫的骚狐狸,还不至于要废了他的小鸟;松了松手指,就放过他;看他捂着裆,顺着凳子跪在地上苦逼的颤抖,也算是出了心口的恶气;对付这种淫念恶欲的混蛋,就是要缴了他的枪;看他还敢不敢乱来。
从头到尾,浣花看风萤萤的眼神都有着近乎痴狂的欲念;但是,当她在亲眼目睹了骚狐狸跪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的模样时,这才惊着一身的冷汗,慢吞吞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离开。
风萤萤放下酒杯,声音冷冷:“你若敢踏出这房门半步,本尊立刻要了你的命!”
说难听点,浣花就是个陪睡的;只是她却没想到,这陪睡的工具也会有丧命的一天。
这下,吓得她哆哆嗦嗦,依着门板往下出溜,扑腾一声就跌坐在地上。
骚狐狸无奈的看着风萤萤那股不是怜香惜玉的臭脸,捂着蛋蛋,痛苦出声:“小美人都被你吓得浑身抽筋,等会儿玩起来定是全身僵硬;你这不懂风情的呆丫头,吓坏了小美人等会儿你陪我睡呀?”
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嫖?骚狐狸,你行!
风萤萤扯出一个比杀人还要冷酷的笑脸,低下头,一点一点的盯着骚狐狸看!
骚狐狸知道风萤萤是罗刹鬼的鬼身,不敢放肆,只是眨巴着雾腾腾的眼睛,咬着袖角,颤着嗓音,嘟囔:“看你这模样,我倒是相信你就是杀害周才的杀手!凶狠毒辣、阴冷无情!”
风萤萤点头,嘴角带着笑,看了一眼靠在门板上颤抖的浣花,又勾起骚狐狸尖尖的下巴,说:“你要我陪你睡,就是也把我当成这青楼妓子咯?色狐狸,你知道杀手和妓子其实是有不少共同之处的!”
骚狐狸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你别吓唬我!”
风萤萤依然笑眯眯,摸着骚狐狸的手指,可温柔了:“这妓子与杀手,吃的都是年轻饭,玩的都是技术活,比的都是技巧劲;只不过到最后,一个欲仙,一个欲死……”说到这里,她噌的一声就从怀里掏出一柄玄铁匕首,银光森森,锐不可当:“怎么样呀骚狐狸?你想欲仙呢?还是欲死啊!”
骚狐狸看着风萤萤那张杀人都不带眨巴眼睛的脸,捂着蛋蛋的手一把就捂住自己吓得肝肠寸断的脸,嗷呜嗷呜的落着泪,抱着她的大腿嘤嘤嘤的求饶:“我的小祖宗,我不欲仙,更不欲死;我他妈闭嘴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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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鬼母:就是咱们常说的老鸨!
☆、019:怒打纨绔!
事实证明,骚狐狸那只小骚蛋蛋还是挺管用的,虽然做事不靠谱,说话也满嘴跑轮子;但是最终他还是说对了一句话:女人的那张嘴,的确是能坏事!
据浣花提供的消息,周才这只吊死鬼在酆都城中的名声并不好,当鬼当的贪婪不说,还十分诡诈;经常拿一些劣等的物品去欺骗一些不懂行情的其他小鬼,从中谋得暴利;大家碍于他是西方鬼帝的远侄,只能敢怒不敢言;而浣花也是因为看上他有钱,才私底下当了他的姘头,说到底都是交钱不交心的货色。
周才的死,对于曾经被他欺骗讹诈过的小鬼来说,自然是大快人心;只是对于风萤萤来讲,却是一切灾难的开始。
亦如周才朝她进献的仙草灵丹一般,那对宝物指不定是他从何处得来,然后拿她面前卖弄,本想谋求财富,却被想到被她拒绝个了当;最后却落得一个鬼身死透的下场。
根据浣花的口述,与周才交恶的妖鬼不在少数,而这当中,要数布匹商原亮和瓷器商洛波与他最记仇。
原亮虽然算不上幽都最有钱的富商贾股,但也是富甲一方,财势雄厚;而洛波则是个收藏品狂人,因为生性顾爱瓷器,几乎收纳了整个酆都城最好的器皿在商铺家宅中;想当初周才为了哄骗洛波,找来幽都第一制假鬼手锻造了一鼎早夏器皿骗住了洛波,害的洛波拿出一半家财得到此宝;事后才发现自己被欺,拿着假物上府评理,却被周才仗着家世让府中鬼仆将其打了出来。
从此之后,洛波就将周才记恨在心;甚至还放出恨言,说将来定要杀了周才泄愤才肯罢休。
如此看来,要论仇杀,这两只鬼的可能性最大;但这只是其一,仙草灵丹本是天界之物,纵然他周才有再强的背景,也很难得到此物;他从哪里搜罗来的?是什么时候搜罗来的?想当初犬犬花费大量心血,在幽都和妖界搜寻仙器宝物,为何独独遗漏了这项宝贝?
她才不相信是那只做梦都想成仙的狮子狗存心大意、遗漏明珠!
看来若想查出凶手,先要知晓周才此宝的由来!
探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风萤萤也不想在此处多呆;看着依然跪在她脚边,揉着蛋蛋的骚狐狸,嘴角捏着坏笑:“怎么?今晚要住在这儿?”
“呸!爷的东西都被你捏酸了,关键时候能硬的起来吗?”说着,骚狐狸就扬起他那双勾魂长狭的眼睛,苦着脸:“扶起我,一道走!”
风萤萤看在他还挺有用的份上,决定不把他丢弃在这;很大方的伸出手,一把就将还闹着疼的他打横抱在怀中。
靠在门板上的浣花被她的动作一惊,吓得忙用手帕捂着嘴;那眼神,跟看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骚狐狸本来还觉得这样被她抱着还挺舒服,但是在看见她这副男儿模样的打扮后,顿时掐着她脖子,哀嚎不止:“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风萤萤眼睛一瞪,低吼:“再胡闹,真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骚狐狸身娇肉贵,听这要挟,吓得一把搂住她的脖子;美艳俏丽的小脸蛋上,挂着亮晶晶的泪,可委屈了:“你除了要挟我、吼我、揍我、捏我蛋蛋,就不能对我好一些!”
这戚戚焉的语气,被他苏苏麻麻的声音念起;饶是那无心鬼听了,都会动容;可惜,风萤萤完全不吃这套。
她只是瞥了一眼咬着袖角,靠在她肩窝,搂着她脖子的骚狐狸;两人身上华贵的衣衫,一个白亮如辰,一个蓝夜如魅;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轻轻眷眷的卷和在一起,相互摩擦、碰触,就像两句暧昧的身体,碰撞、迎合!
风萤萤抱着骚狐狸走出厢房,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下走!
可这一走,她总算是明白骚狐狸刚才为何拼力反抗!
就看搂着无数妓子的香客们,在她走出来的那一刻,顿时都想约好了一样,一个二个的朝着他们两人的身影看过来!
阁中旖旎靡靡的乐曲在这一瞬间,变得更是柔为香水,撩动心波。
“快看快看!那个被抱在怀里的兔爷儿当真是美艳无双、娇弱堪羞!”
“干呐!如此标志美人,真想拉在身下骑一骑啊!一定是销魂无边,娇喘无骨!”
“混蛋!你找死呐,没看见那个抱着兔爷儿的公子双目殷红,鬼力强盛吗?一定是战斗厉鬼,你敢惹?”
“三寸不烂香舌绕,粉莹盈香逗蕊尖;轻点菊花销魂处,轻吟娇喘气如兰!小美人,明天哥哥疼你哦!”
站在三楼阁廊上的玉面书生,一手摇晃着扇子,一面邪念着歪诗;朝着缩在风萤萤怀里的娇美少年不停地暗送秋波。
就待众鬼妖都逗着乐子笑闹的时候,突然,一阵金光闪过;就听空气中,一声震耳欲聋的‘噼啪’声;带着闪电之势朝着玉面书生劈去!
书生躲闪不及,一下就被金光劈中;脑袋从脖子上卸下来,咕噜噜的顺着楼梯往下滚!
众鬼妖看见这一幕,皆是吓的抱头乱窜。
骚狐狸顶着一张被挑逗发红的脸,乖顺可怜的靠在她怀里,抱怨:“要你别抱我,偏不听!看吧!弄得鬼血四溅,煞心情!”
风萤萤语气淡淡:“且管放心,你的书生哥哥只是被我卸了脑袋,身上的一魂一魄绝无半点损伤;等会儿自己把脑瓜按上,明日照样能好好疼你!”
如此淫念之语,被她一副风情云淡的模样说出来;饶是骚狐狸再骚情,也有些挂不住脸,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