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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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章口中宝贝、心肝儿的乱叫着,将花娇抱进了里屋,按在了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带。
这些天齐大娘不知劝了花娇多少次,既然已经成了二爷的人了,再不情愿也没有用了,要是一味的逆着他,惹得他恼了,受伤的还是她自己。花娇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可是她就是不想让他太过如意,当然,她也看准了柳含章与那恶魔柳含泰不一样,虽说他那晚兽。性大发,强了自己,可是他毕竟是读书之人,脾气也好,不会打自己。
花娇趁他不备,将头上的一根簪子摘了下来,伸手就要去刺他,却被他眼急手快的,劈手夺了下来。“娇娇,你这一招好像已经用过一次了,下次换个新鲜点儿的。”柳含章眼中含着阴阴的笑意,随手将簪子远远的扔在了地上。
“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玩这些小把戏,看来我的娇娇必是喜欢这样。”柳含章一边说一边抽出了花娇那镶红绫边的玉色腰带,将她的两手捆了个结结实实。“这样娇娇就乖了。”
他的大手三两下就将花娇的衣服连撕带脱,扒了个干干净净。纤细的身子在白日里呈现出来了与灯光下绝然不同的风情,白白腻腻的,泛着粉色的柔光,胸部丰挺,腰肢细软,躺在银红的弹墨锦褥上,有着最美丽的诱。惑,瞬间点燃了柳含章汹涌的激。情。
他的薄唇如火一般膜拜着眼前让他着迷的身子,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软的身子上一寸一寸的抚过。他的娇娇是如此的美丽,上一次匆匆忙忙的,他没来的及细看,也没来得及细品。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她也舒舒服服的。
柳含章强忍着自己的欲望,细细的亲吻着、揉搓着花娇的身子,直到她的花谷中流出来细细的春。水来,口中忍不住娇吟了一声,身子也软了下来时,柳含章才伸手将花娇的双手解了开,扳着她的腿,缓缓的入了进去。
花娇见大势已去,只好闭着眼由着他来,这一次却只是又胀又满,并不似上次那般的疼痛。
柳含章少年欲重,又才是第二次,再加上憋了这么长时间,直如猛虎一般,这一回直折腾到了日落时分,才放过了早已哭喊着,晕了过去的花娇。
转眼间秋尽冬来,天气渐渐的冷了起来。这一日天气阴沉,快到晌午的时候,竟然飘起了细细的小雪粒。柳含章还专门叫锦墨回来了一趟,说是花娇身子弱,嘱咐齐婆子给她穿厚一点儿,别冻着了。
锦墨一走,齐婆子就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件银红色的大毛比甲,非要花娇穿上。
这侯府本就烧着地龙,屋当间的熏炉内又烧着旺旺的细丝银碳,屋子里直称得上是温暖如春,花娇身上穿着前两天才上身的秋香色妆花织锦祅,坐在屋中哪里有一丝冷意?要是再穿上那大毛比甲,只怕就要冒汗了。
“大娘,不用听他的,我自己知道冷热。”
齐大娘有些为难的抖着手中的衣裳,说道:“姑娘还是穿上吧,也热不到那儿去,不然一会儿二爷回来,只怕又要埋怨我总是由着姑娘的性子来了。”
两人正在推让,一个非让穿,另一个却不愿穿,门口突然钻进来了个约摸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梳着两个双丫髻,上面围了两圈粉色的绒花,大大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喂,你们这儿谁是管事的啊?三姨娘让我来给你们送花儿来了。”
说着迈步走进了屋中,将手上的一个匣子打开,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拿眼肆无忌惮的盯着花娇看。
这已经是十分无礼的行为了,按说一个丫头来送东西,应该在门口说了,由院里的大丫头带进来。来了以后也要低眉敛目,仔细说明事由。绝不能这样不通报就私自闯进来,还盯着房中的人乱看。
齐大娘当下就沉了脸斥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的不懂规矩。”
花娇倒没觉得什么,反正脸长在那儿,还怕别人看吗?想着她年纪小,不懂事儿也是有的,就冲齐大娘摆了摆手,叫她不必在意,然后又笑着上前去看那匣子中的花。
只见那花儿共有六支,都是用各色细密的宫纱堆成,花样各不相同,花蕊处还串了细细的珍珠,颤颤巍巍的,很是精细别致的样子。
花娇就笑着对那小丫头说道:“这花儿可真好看,我替二爷谢过你家三姨奶奶了。”说着去桌边的笸箩里拿了十几个钱,递给她道:“这大冷的天儿,麻烦你跑一趟,这几个钱卖碗热茶吃吧。”
谁想那小丫头却上前将花娇手中的钱打到了地下,这还不算,还冲着花娇冲了两口唾沫:“呸,谁稀罕你的臭钱!”
花娇一下子愣住了,脸上还有些囧,不知自己怎么得罪她了,难道是钱给的太少了?
只见那小丫头高昂起了头,满脸得色的说道:“你们连堂堂的侯府千金都认不得,真真是该打。紫钿,把这两个贱、人每人给我打十鞭子!”
她的话音一落,门外就进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身形高大,长相凶恶,手中提了一条软鞭。
原来这就是昌意侯府唯一的千金小姐柳含玫,花娇也曾听说过的,只知道她是三姨娘生的,很得父亲的宠爱,却是从来没见过她的面。
齐大娘吓得赶紧扯了扯发愣的花娇,拉着她一起跪到了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姑娘,我们二人从没见过姑娘,不识姑娘容貌,还望姑娘大人大量,饶过我们这一回。”
惠风院其它的几个丫头刚才被柳含玫的人拦在了外面,现在见她要打人,忙派了一个人去报告柳含章,其它的人都跪到了门外的雪地里,齐声道:“求大姑娘开恩。”
柳含玫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小姐模样,看看屋外,再看看屋内,似是很满意。 她冲那个叫紫钿的壮女人摆了摆手,那妇人就很温顺的站在了一旁。
柳含玫穿着掐金挖云的小鹿皮鞋子,慢慢踱步到了齐大娘跟前,飞起一脚将她踢了个跟头,“大胆的老妖婆,竟敢说本姑娘不懂规矩,真是该死之极!”
花娇看着滚在地上的齐大娘,心疼极了,忙上前扶起了她,有心想要说柳含玫两句,可是她是小姐,自己是丫环,说了也不管用,只能是自取其辱,只好扶了齐大娘低头站到了一边,想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她想忍,别人却不放过她。那柳含玫又走到了她跟前,讥笑道:“你就是那个叫花娇的吧?我还以为长的有多好看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一个贱丫头罢了,亏我二哥还把你当成个宝,像活菩萨一样的供着。”
她以为花娇会气恼,会愤恨,没想到她只是木然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仿佛说的不是她一般。柳含玫恼了:“紫钿,给我打她十鞭子,看看我二哥是心疼她还是心疼我这个妹妹。”
花娇不知道这个小姐到底有什么毛病,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她也不想知道,可是听到打鞭子,脸色却是一下子就白了,腿了有些软了,上一世的记忆又重新涌上了心头,怎么这小小的女孩竟然与她那人渣大哥有同一种癖好,都喜欢打人鞭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游来游去的地雷!么么,(*^__^*)
、遭鞭打花娇神伤
一看花娇吓得浑身哆嗦,脸色发白,柳大小姐又得意起来了,“哈哈,这回你怕了吧,紫钿,还不给我打!”
那个叫紫钿的妇人口中虽应了,身子却并没有动,她样子虽长的粗蠢,心里却是明镜儿似的,这侯府正真的主子是谁她可是明明白白的。
柳侯爷的妻妾虽多,可膝下儿女却并不多,只原配高夫人生了大爷柳含泰,继室田夫人生了二爷柳含章,还有就是三姨娘生了这个小姐柳含玫。只因她是侯爷唯一的女儿,又是个最小的,难免骄纵了些,可是她毕竟是女孩儿家,又是庶出的,在这家中看着风光,其实并算不上尊贵。
再说了,她的生母三姨娘虽在老爷面前得宠,可这家中管事的却是二爷的母亲田夫人。平日小姐叫她打个仆人、老妈子什么的,打也就打了,可是现在要打的是二爷心尖上的人,她不禁就犯了踌躇了。
更何况刚才小姐的话她也听到了,这个丫头二爷可是当活菩萨一样供着的。自己要是打了她,二爷就算看在小姐的面子上,当面不说什么,背后把气撒在自己身上,那岂不是冤枉之极?
其实紫钿心中也有些看不上自家主子的做派,她虽小小年纪,却是心高气傲的很,不但心眼小,心肠还狠。以前最喜欢的就是扮成丫头在府中玩儿,要是谁没认出她来,就要挨她几鞭子。去年春起,一个老婆子老眼昏花的,没看出她来,就被她打了十几鞭子,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往日柳大小姐打了人,府中是没人说的。三姨娘是惯着她,宠着她,认为自己的女儿打那些低贱的下人是应该的,侯爷自然是没功夫管这些事儿。田夫人却是怕人说闲话,对她的事儿一向是不闻不问的。
偶尔老夫人听说了,就会训她两句,也都被她撒撒娇混过去了。可是这一次却是出了人命,一向吃斋念佛的老太太怒了,罚她在明德堂跪了两个时辰,紫雪那天正好跟着她,也被老太太远远的发卖了。
这件事以后,老太太托人给她请了一个宫中出来的教养嬷嬷,专门约束她,教她礼仪。这一年倒是安宁了不少。谁知那嬷嬷前天刚告病回了家乡,今日小姐就非要出来,一出来就要惹事。
柳含玫看紫钿呆站在那里不动,瞪了她一眼道:“你倒是动手啊,发什么愣!”
紫钿嗫嚅道:“姑娘,她们二人都是刚进府的,不认得姑娘也是有的,不如姑娘就饶了她们这一次。如果下次再犯的话,再狠狠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柳含玫踢了一脚,骂道:“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怕我二哥,难道就不怕我吗?回去我就告诉姨娘去,让她将你打发到庄子上种地耙粪去。”
紫钿早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姑娘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她只爬在那里磕头,却并不站起来打人。
柳含玫不耐烦了,上前去夺了她手中的鞭子,挥手就狠狠的打向了花娇。
花娇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抱头蹲在了地上。柳含玫虽是狠心,可到底是个小女孩,手上并没有多大劲儿,可是无情的鞭子还是将花娇的棉衣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的白白新丝棉。
随着花娇不自禁的一声哀叫,柳含玫挥手又抽下了第二鞭子,这一次却是落在了齐大娘的身上。原来是齐大娘冲上前来,护在了花娇的身上。
柳含玫一看,心中更恼,喊了一声:“死老太婆,快滚开。”第三鞭子冲着花娇的头就打了下去。
这一回她的鞭子还没有落下,就被人攥住了手腕,柳含玫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二哥柳含章,立马就嘟起了小嘴,大眼含着一汪清泉似的泪雾,娇滴滴的泣道:“二哥,这个丫头欺负我,她竟然骂我是不懂规矩的贱丫头。”
柳含章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性的,从来只有她欺负人,哪里有人敢欺负她。偏生三姨娘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看的比命还重,一味的娇宠着她,由着她的性子来。自己的母亲怕人说她苛待庶女,也不好放手去管。以至于养成了她这刁蛮任性,无法无天的坏脾气。
去年刚刚打死了一个老家人,这才消停了多长时间,这毛病就又犯了,也不知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生的如此暴虐,喜欢拿鞭子抽人。
对于这样的妹妹,柳含章自然也喜欢不起来,往日也不过怕母亲为难,勉强应付一下她。谁知今日她欺负人竟然欺负到自己院中了,他平日都当心肝宝贝一样的看待的人儿,怎么舍得让她任意欺凌、践踏?
娇娇最是怕疼,每次跟她亲热时她都别别扭扭的,总是喊疼,从来就没有顺过自己的意,可是柳含章别说是打她了,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那一次不是又求又哄的,三次里倒只有一次能成事。
现在这个刁蛮妹妹竟然欺负到娇娇头上了,这不是明着给自己上眼药吗?
柳含章一把将她的鞭子夺了下来,有些厌烦道:“来人啊,将她带到明德堂去。”
说完也不管妹妹气急败坏的直跺脚,先冲到了蜷缩着蹲在地上的花娇面前,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拥在了怀中,连声问道:“娇娇,你怎么样?疼不疼?”
明德堂,取明心正德之意,是平日老夫人吃斋念佛之地,二哥要人将自己带到那里,就是要让老太太罚自己了。柳含玫有些着急的想,去年那个死老太婆死了以后,自己的就是在那里,整整跪了两个时辰,膝盖都跪青了,这一次要是再惹恼了老太太,不定又要自己跑多长时间呢,她圆瞪着双目,顿顿了脚道:“二哥,明明的她先骂我的,你不罚她,反而要给我告状!你们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为了个溅女人连亲妹妹都不要了。”
柳含章懒得理她,他急着要看花娇的伤势,就叫了一声锦墨,“还不快将她带走。”
锦墨忙应了,可是小姐不走,他是万万不敢上前去拉的,只好叫了两个婆子,扯了柳含玫往明德堂去了。
外头的雪已经从小雪粒变成棉絮似的大雪片了,风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柳含章怕外屋冷,就抱着花娇进了里屋床上,轻轻的将她的棉袄脱了,又小心退去了里衣,只见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已爆起了一条长长的红肿的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柳含章心疼得不行,恨自己怎么没有早些回来,要是自己能再早一点儿,她就不会挨这一鞭子了。他忙去床边取了玉肌膏,仔细又轻柔的给她涂了上去。
这些日子,柳含章与花娇亲热之时,激、情上来,难免有控制不好力道之时,好几次都在她身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印子,好几天都消不下去,柳含章就将这玉肌膏备在了床边的八宝盒子里,这一次倒是派上了用场。
柳含章刚才光顾着她的伤了,现下涂完了药,这才发现花娇的神情好似有些不对劲。她柔软的身子顺从的爬在他怀中,前所未有的乖顺,刚才将她的上衣脱光了,她都没有一丝的阻挡和羞涩。这与她平日的行为很不相符。
柳含章捧起了她的脸来一看,只见她神情呆愣,眼中空洞而茫然,好似没有了生命的空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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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初识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