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之新年礼物-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天早晨醒来,在清晨的微曦中,我和阿娟又做了一次。这一次,她骑在我身上,乱着发,闭着眼,颤抖着两只Ru房,上上下下地做得很疯狂,也流了很多。 事后,阿娟躺在我怀里喘息着。我搂着她的裸肩,想想我们彼此一见钟情,认识得快,却分手得也快,仿佛流星一般,多少有些伤感。 下午就要走了吗? 我问。 嗯。 我想送送你。 阿娟无奈地摇摇头: 算了。阿娇会去送我。我和你,有了这一夜,就够了。 我们相识一场,虽然时光短暂,但我会把它记在心里。 我问她: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有老公和孩子呀。 老公是做什么的? 以前是建筑工,扎钢筋的,也做过架子工。可后来出事了。 怎么了? 从好几层楼高的脚手架上掉下来,残疾了。 得到赔偿了吗? 哼。老板连工资都不想发,还谈什么赔偿,只给了一点点,连医疗费都不够。 这么说,家里现在就靠你一人赚钱养家? 是呀。他还有一个老母要养。 我无语。怀里是这么美艳的少妇,而她肩上所背负的,却是这样一个惨烈的家庭。 这次回去,给孩子多买点礼物吧。 我等你上班去了,就约三姐,还有阿娇,一起去东门市场,给孩子买点新年礼物。我想给得_得_爱他带一件棉衣回去。家里比这里冷多了。 好。这件棉衣就算是我送的,等一会儿我给你钱。 什么意思? 她立即警觉起来。 你对我这么好。你回家,我也该对你孩子有所表示。 你真是这么想? 她的美眉又低垂了下来。 当然。 可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我们在一个锅里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就在刚才,我还把千千万万个子孙撒在了你肚里。如果我们前世没有修德,今世没有缘分,能做到这一些吗? 哇,老公,你说得太好了。 嘿,终于叫我老公了。昨天还跟我划清界限呢? 讨厌呀你。昨天那是因为不想伤害阿娇。当然,现在也不想伤害她。 来,说说,你今生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最想得到的?……还是不要说的好。 说嘛。不怕。 最想得到的,就是……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 是吗? 有时候,我感觉一个人支撑那个家,真的是有点力不从心了。如果有个男人帮我,该多好。 那你有没有试着找过? 也找过。老实说,我们农村人是老思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尽管老公没有生活能力,但我还是不想抛弃他。可同时,我又不想再回那个家。所以,一个人常年在外面漂泊,好想有个男人,有个家,能够关心我,照顾我,让自己有个依靠。 说到这里,阿娟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可是,深圳的男人,像你这样知冷知热的,没几个。我曾看上过一个,和你一样,也是个中年人,可他在这里已有家室,虽然也很爱我,但对我却不能全心全意,特别是过年过节,我好想能跟他在一起,过个完整的夜晚,一起守候到天明。可他没办法,都大半夜了,老婆的电话一打过来,他还是要回去,丢下我一个人躺在那间小屋的床上。得_得_爱一想起这些,我的心就好伤痛。 我听着她的叙述,默不做声。 这个女人的心里实在是太苦。 可是苍天之下,芸芸众生,却没有一个血性男儿可与她分担这样的凄楚。 过了好一会儿。我说: 来,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干什么? 你如果有事,可以找我。 阿娟笑了: 我是想把手机号给你。可又怕阿娇知道了,会骂我。 我笑了: 没关系。你跟她姐妹一场,你有事她也应该关心。你就把我当成是你哥好了。 哥?你真愿做我哥? 当然。 那我喊你一声。 好。 哥哟—— 听到这一声轻唤,那么清脆,那么发自肺腹,我不由得冲动起来,抱住她,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去。
阿娟没有动,默默地承受着。 我放开她,说: 告诉我你的号码,我打给你。然后你存下来。 阿娟于是说了一组数字。 我拨过去,她的手机果真响了。 把我的号码存起来,有事打我电话。大哥我会为你尽力的。 阿娟没说什么,存下号码后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转过身,瞥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抱住,随即向后倒在床上,让我压在她身上。 当我凝视着她那张俏丽的秀脸时,我终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花……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地相互热吻着,又缠绵了半天。由于要上班,于是不得不起床。 阿娟要洗床单。我问为什么。 她笑着解释说,如果不洗,阿娇回来会骂人的。 我又傻傻地问: 为什么? 她说: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弄脏了她的床单,自然要给她洗干净,不然怎么向她交待。偷了她的老公,还弄脏了她的床单,以后还怎么跟她来往? 没想到一个风尘女人,如此的知人情,懂道理,连我这样的大男人都不如她了。 (2) 其实,事后聊天时,阿娇告诉我,她和三姐在昨夜早就回家了。阿娇只是没有来家里,而是在三姐那里过的夜。 医院方面已确诊三姐患的是性病,昨天夜里便给她打了抗生素。得_得_爱阿娇又在医院里陪她,帮她交钱、取药,帮她上厕所,给她买宵夜。两人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家里。 阿娇知道阿娟和我睡在房里,所以也没过来打扰,直接就睡在三姐房里了。 三姐最近每日都要去医院打一次抗生素针,还要吃些药物,并用消毒剂清洗自己的下身。医生嘱咐,最近一段时间里,不能与男人发生性关系。三姐虽然一脸的不痛快,但也只好认命。这事还不能对外张扬,连一起玩得最好的阿媚也不能告诉。否则一旦传开,今后就别想在这一带混了。 那天晚上,我下班后回到阿娇那里,阿娟真的已经走了。 找什么呢? 阿娇跟在我身后,笑着问我。 没找什么呀。 我有些奇怪她这样问。 还说没找什么。一双贼眼到处看。是不是舍不得阿娟了?要不,我再叫她过来陪你! 阿娇笑着说。 你这不是冤枉我嘛。 人家早走了。 她盯着我的脸,娇嗔道: 玩了一晚上,还嫌不够吗? 是你送上的车? 我问。 是。是你老婆我亲自把她送上的车。你满意吗? 哎哟,怎么这样说,让人听着好酸。 我就是酸了。哼! 你们去东门买了过年的东西吗? 我问。 买了。我还给她买了好多在车上吃的东西。怎么样?对你的小情人照顾得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要不,我怎么会让你做我老婆呢? 那你说,是她对你好,还是我对你好? 当然是你对我好。如果没有你,我也不认识她。 算你聪明。那你们昨晚,搞什么鬼?她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洗床单? 我忙解释: 她说,她偷了你的男人,又弄脏了你的床单,不洗干净怕你骂她。——人家这是好心。你怎么不领情? 那你说,你们一晚上做了几次? 阿娇有点不依不饶。 三次——哎哟,好疼! 我的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阿娇揪住了。 哼,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你一天最多跟我只做两次,居然跟她做了三次。 可见你是个大色狼! 老婆,我这不是坦白交待嘛,总要宽大处理吧? 宽大处理?好!今天我要你帮我打水洗脚。让我也享受享受你的优质服务。 好,好,我帮你打水洗脚。 我忙求饶: 不仅帮你洗,还帮你倒。 哈哈,这还差不多。快去烧热水。 阿娇放开我: 我昨天没睡好,今天又陪着阿娟跑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哎哟,还真是的。好,好,我马上去给你烧热水啊。 阿娇仰面平躺在床上休息。说休息一会儿再起来,所以衣服和鞋也没脱。 看来她是真的累了。 不一会儿,水就热了。我没有打扰她,悄悄地在床前放下盆子,先倒冷水,再兑热水,用手试试温度,再往里加热水。 水兑好了。又拿来一个塑料小橙,坐下来。拿起阿娇的一只脚,先帮她脱去高跟鞋,摸一摸,感觉小脚温温的,有一丝汗湿气。帮她脱去丝袜,将脚放到热水里。
啊,好舒服。 她在床上这么说了声。 我又拿起她的另一只脚,脱去鞋袜,再泡到热水里。 低头看到红色的塑料脚盆里,她的这对白嫩的秀脚,十个脚趾头均称而诱人,上面的红指油闪着迷人的色彩。我一个脚趾又一个脚趾地给她清洗和按摩。那如其说是洗,倒不如说是逗弄。 啊哈,好痒…… 躺在床上的阿娇说,想从我手中缩回她的脚。 我忽然想到手里握着的这双小巧玲珑的秀脚,不仅平时支撑着阿娇性感的身躯,而且还曾与那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放在他们的荫部,揉搓过他们的荫毛和棒棒,甚至让他们鸡芭就在它的上面She精。 我心里忽然想,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性情是那么温柔,而性生活又是那么的放荡。 思想是那么单纯,而背后的人脉却又是那么的复杂。 心地是那么善良,而赚钱的手段又是那么的不厚道。 意志是那么坚强,而命运又是那么的坎坷不幸。 一想到她的温柔和多情,我心里便多了一份怜爱;一想到她的淫乱和猥亵,我心里便又多了一份轻视与放纵。 正是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我把她的一对热乎乎小脚,慢慢的举起来,贴在了我两边的脸上。 哎呀。你……干什么? 阿娇在床上问了一句。 我拿起她的左脚,伸出舌头,在它的粉红色的脚心上舔起来。 哎呀,好痒。 阿娇笑着坐起来。 我好喜欢你的脚。 哈哈,你天天玩,还没玩够呀。 我站起身,把阿娇的两只脚放到了我的荫部: 我想让它们玩玩这里。 阿娇笑道: 变态呀,你。 然而她嘴里虽这样说,脚心却开始在我下面行动起来了。 快,把裤子脱了,让老婆给你服务啊。 她来了兴致。 我立马解开裤扣,脱掉扔到一边,棒棒在两腿之间高高地向上翘起。 阿娇红着脸,将两只脚一左一右地包住我的荫茎根部,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我感到她所用的力道不轻也不重,而且刚用热水泡过的脚心,温温的,软软的,很舒服。 我一直站立在床边,后来换了个姿势,上床躺下来,让她坐起,背靠在高高的枕上,再把脚放在我的上面搓弄。 阿娇又从枕下取出人体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我的棒棒上,这样玩起来滑溜了许多,很舒服。她甚至张开大脚趾和二脚趾,将我勃起的Gui头夹在中间,玩弄我Gui头下的沟槽。 这太淫秽,也太刺激了。 慢点。你也脱了衣服。 我说。 阿娇迅速地脱去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光裸着身子,她以为我要操她,张着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荫部,等着我上。 但我还是拿起了她的小脚,放到了我的荫部,让她继续。 阿娇会意地一笑,两眼闪着淫猥的光芒,又上下搓弄起我的鸡芭来。 我拉起她的一只纤手,放到她自己的荫部,让她自蔚。 阿娇于是一只手摸起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揉起自己丰隆的Ru房来。 嗯…… 她闭起双眼,嘤嘤地、轻声地娇唤。 啊…… 我在她淫猥的播弄下,喘着粗气。 原来男女间的性生活也可以这样。两个人并不一定要性器交媾和碰撞。 啊…… 阿娇继续自蔚着。我发现她不仅摩擦着自己的阴Di,而且还将两只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荫道里,弄得手指上Yin水绵涟。 这图景使我感到特别的新奇:本来强壮的男人颓废地倒睡在了床上,而本来娇弱的女子却反过来用脚为男人服务,而且自己还要用手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 他们不再将自己的基因传给下一代,而是将自己的生物基因随意地抛撒。一个物种,经历了几千万年的进化后,人类的图景居然变成了这样。 啊…… 女人娇喘着。而我的灵魂在她的娇喘声中开始升腾。 我看到昏暗的小屋里,曾是神圣的生命之棒棒,正被一双美丽的小脚摩挲着,亵渎着,而男人则是这样的快乐和陶醉;曾是伟大的生命之阴器,正被纤纤的玉手抠挖着,猥亵着,而女人则是那样的欢乐和迷恋。 这正是现代人的集体困顿,与各自的奋力挣扎。不错,我们迷茫,我们郁闷和困顿,我们想尽办法,奋力挣扎,在只有那么一点点可以喘息的间隙中强颜偷欢,于是我们变着法子彼此折磨,消磨着生命…… 啊,老婆,你好骚哟!
哈哈,你也好骚哟! 不行,老婆,我要……射了…… 我猥亵地喊着。 快,快射,射到我脚上,我要你…… 阿娇淫乱地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