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没完没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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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陆扬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蜕了皮的公鸡,真实的不需要任何伪装,无疑
这样的人更能让费花花喜http://。345wx。欢,连带着语气也比以前软化了些许。
“来看看你!”陆扬如实回答道,眼神由迷茫逐渐恢复以往的神彩。笑容挂在脸上,又恢复以前那
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大雨天,怎么不拿把伞,若是把自己给淋湿了去生了病,容彻后院的佳人岂不是
都瘫痪了?”
“瘫痪了好啊,瘫痪了可以另觅他人。陆老大玩笑了!”
“这样啊!我看花花在雨中淋浴,还想着,你是因为无人陪伴寂寞所致,没想到你真的没有放在心
上!”
论起绕圈子,费花花确实输上陆扬一筹,抬起濡湿的袖子,擦了擦迷蒙的眼睛,费花花答道:“是
挺寂寞的,要不,您陪花花聊上两句?”
“乐意之至!”即使在雨中陆扬也不失绅士礼仪,在费花花面前一个弯腰,示意两人找个避雨的地
方细谈。
浅浅的脚印子在空空荡荡的花园里特别响亮,两人一个紧挨一个的脚步子,落在水上,荡起一阵清
脆的回音。
因为雨下的太大,费花花和陆扬找到避雨地方的时候,连带着身上都在滴水。
囚服原本就是湿淋淋的,贴在身上,正好显现出费花花*有致的身材。
“你说,要是你现在再站上舞台,是不是比赛的结果会有所转机?”陆扬不带任何*的上上下下大量
了一番,而后略带感慨的说。
“你什么意思?”费花花的眼睛渐渐的眯起,知道男人话中有话,拍打衣服的小手,渐渐的放缓。
“字面意思,就是赢了这场比赛!”陆扬似笑非笑的看着费花花“怎么?你不相信我?”
“您说这个监狱里我能相信谁?别忘了,您也曾经设计过我!”费花花语调相当平静,眼帘半开,
那模样谦虚却并不卑微。
陆扬看着看着,眼神不由自主的转移到费花花的脖劲处,那白皙的的肌肤*在空气中,忽然有种禁欲
的诱惑。
他感觉自己*的火热渐渐的升温,很奇特的,他竟然对一个女人有了感觉,这是不是在说,他还有恢
复正常性向的可能?
自嘲一笑,春天啊,果然是容易令人发春的季节,他怎么可能改变,怎么可能把自己对那个男人的*
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呢?那个男人是谁啊?一个所有人无法匹敌的存在,一个如阿波罗般俊美的男人,
一个吸引无数男女去爱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与面前的女人想提并论,即使她再优秀,即使她再坚强。
曾经有人说过一句话,爱上那个男人的人,可以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可以是一见钟情,也可以
是日久生情,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爱上了就绝不会放手,爱上了,就是矢志不渝,哪怕那个
男人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多一点的希望,他们也飞蛾扑火的相继沦陷。
然而这任何人中不包括费花花,那个男人唯一提及次数最多的女人便是她,所以他嫉妒,无比的嫉
妒,无比仇恨,终将化为一只死亡之剑,穿插入费花花薄弱的心脏。
费花花的小手,在陆扬眼前来回晃悠“陆老大,您怎么呢?”
“你也会这样吗?无比的寂寞?”男人轻声叹息,无来由的问了这样一句话。
“您,说什么呢?”费花花觉得眼前的男人真是令人搞不懂,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句话听得
自己云里雾里。
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声咳嗽了一下,继续道:“费花花,你真的想听容彻的命令,输掉
这场比赛?”
费花花点点头:“如果不这样做,容彻起了疑心,我不是就不能完成您交待下来的任务了吗?”
“此言差矣,关于容彻手中的USB,倩倩会很快到手,等到比赛结束之时,你也已经把USB送到我手
上了!”陆扬看见费花花依旧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又加重了语气道:“你现在先不用告诉我你的决定
,等你听完容彻让你输的原因,你再给我答复,也没什么!”
费花花感觉自己的右眼猛然跳了一下,直觉告诉自己陆扬的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由天堂掉入地狱。
“……”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精准的让人绝望。
男人絮絮叨叨的说完,费花花一颗心也随着完全冷掉,冻成冰块在心底重重撞击,她早做好了准备
,接受一切可能的事实,可是万万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自己一直只是别人的抢手,与其说
她利用容彻,倒不如说容彻反利用了她,而她这个傻/逼,竟然会相信男人眼底的温柔是爱情,多么可笑
,只怕这这一开始就是那男人精心设下的局,等待自己一步一步的陷进去。
正文 这一场秘密终将揭晓
那日的交谈过后,费花花少有的在牢房沉寂了几天。
陆扬不是好鸟,容彻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知道自己是一场阴谋的棋子,但是从没有做好应对阴谋
的准备,就像这次,如果不是陆扬告诉自己容彻的真正目的,她怕是会腻死在自己假想的爱情中,然后
,傻傻的以为容彻已然上了圈套,傻傻的沾沾自喜。
她忽然想到一个电视连续剧《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她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但是她清晰的记得这
部电视剧的名字,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潜在的意思不就是告诉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她认为陆扬的话不可
全信,但是她也相信容彻确实把自己当做一枚棋子,于是自己该如何在这场棋盘中继续蹦跶?就要看她
自己的本事。
那一天,她答应了陆扬的建议,作为暂时的盟友,她没有道理拒绝,她在心底做了最后一次挣扎,
她想如果实在不行,那么自己从此消失在监狱也未尝不可。
当然这都是后话。
如果说容彻对自己的阴谋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话,那么费倩倩冒充师傅徒弟的事情,更令她心寒。
那场大火到底是因何而起,作为当初唯二的当事人她最清楚不过。
但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有百来人口的陪葬还不够,人死了,费倩倩竟然还冒充师傅的名号,
卑鄙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她和师傅一直生活了五年,五年中,师傅教会了她许多的东西,从药理到临床,最后是化妆,这样
的生活原本一直平淡而温馨。
可是上天总会在她原以为得到幸福时,投放一个炸弹,直到把她的幸福炸成一地碎片。
那个时候,她还在学校实习,师傅告诉她要去一个故人那里小住几日,她疑惑这么多年师傅一直独
来独往,哪里会有朋友,但是当时自己毕竟太单纯,即使奇http://。345wx。怪,也没有询问,更别说阻止了!
于是此去一月,等她实习回来的时候,在家里没有看见师傅,却接到一个来自师傅消息的电话—费
公馆,她犹豫良久,怎么也抵不过对师傅的担心,于是再次踏入那个地方。形色匆匆而来,赶到之时,
看见的就是费家父女,他们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对师傅不停的威胁,师傅却坐在一旁,不理不问
,直到自己出现,才愕然的抬起头,手中的茶杯倏然落下。
费花花现在还在想若是当初自己不出现,是不是就能挽救这一场悲剧,是不是就能挽救自己的师傅
?终归,这一切自己也要承担半分责任。
她看见费加父女狰狞的面容,看见他们对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看见师傅平淡的脸上一闪而逝的惊
恐,心中的不安慢慢的放大,直到填塞了胸口,那种肿胀感,闷在心头,说不上疼痛, 却烦躁的在大脑
深处叫嚣。
正文 那场大火烧毁的是谁和谁?(二更)
“没想到,一个电话,你的乖徒儿竟然就这样傻傻的来了!”费城笑的有些肆意,布满褶皱的脸上
,是深深浅浅的沟壑。
费花花看见师傅紧紧的握住双拳,隐忍的开口,声音打着旋儿的发颤:“你想怎样?”
“紫!你终于开口了呢?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了,竟然还抵不过这样一个外人!”费城的嘲讽的笑
道,站起身,眼角的余光瞟向费花花,竟完全当她是陌生人一样看待。
“费公爵,我和您没有任何情分可言, 你把花花叫来,大抵是为了威胁我,那个东西给你也行,但
是有条件,你要保证花花从这里安全走出去……”
“这个没有问题,我不仅保证她安全出这个门,还保证你也平安到家!”费城打断师傅的话,语气
总算有些和缓。
“呵呵!”师傅嗤笑道“你最好记住你今日的话,那么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了吧,夜已经太深,眼
睛睁不开,记忆也有些混乱,所以那个东西我一时想不起来!”
明显的推托之词,以费城这样的老油条,自然听得出来,忍下一肚子不快,对着屋外的老管家吩咐
道:“阿才,你带他们去客房!”
“可是,父亲……”
“住嘴,,今日就这样安排!”费城严肃的对着自己正待反驳的女儿命令道,语气强硬。
费花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师傅对费城口中的那东西是什么, 更不知道师傅和费城
有什么牵扯,她唯一知道的,仅仅只是, 自己是师傅的软肋,费城拿自己威胁师傅,多么寒心啊,她的
亲生父亲,把她当做威胁别人的砝码,虽然她从来没有把这个男人当做过自己的亲人,但是血浓于水,
这个词似乎用对费城来说完全是放狗/屁。
那个晚上,师傅没有和她解释过什么,她只看见师傅用眉笔,在自己的手上一遍一遍的写着字,屋
外有人监视,她们如此小心翼翼的进行着交谈。
可是谁也不知,这次交谈竟是诀别,从此天上人间,生离死别。
师傅告诉她,在郊区银行里有她一个私人保险箱,里面一个权杖,那是南疆至高权力的象征,师傅
告诉她,那里面的密码和权杖的重要性,她说,以后若是能够帮扶南疆一把的地方,花花一定要竭尽全
力。她说,师傅这一生所遇非人, 导致辜负了寨子,辜负了族人,如果花花愿意去南疆继承她巫女身份
,她很感激,若是不去,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找到一个合格的巫女,将权杖交予之,也是帮了她一
个大忙。
于是那一晚,师傅断断续续的交代着,现在想来,师傅其实早有预见,预料到自己会死,所以才交
代身后之事。
有时候回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第二天,她和师傅在火海中醒来,被漫天的大火环绕着,然后,她的耳朵弥漫着费公馆佣人们不停
的叫喊。
那就是一个人家炼狱,四处弥漫着人们救命的哭号,四处都是满目的凄惨,
她看见火舌席卷到房间,看见房门被烧成灰烬。
那个时候,她以为,这就是她生命的终结,可是……她却没有,她费花花一生何德何能,有一个全
能的师傅,有一个为自己甘愿牺牲的老师。
老师给了她一种药,那是南疆避火圣药,老师推着让她赶快逃,她含着泪把那颗黄色的小药丸吞入
腹中,然后哭叫着挥别。
她不是贪生怕死,只因为老师说了,她已是癌症晚期,只因老师说过,这场火是费城那个老匹夫逼
迫她交出权杖的威胁,只因老师说,权杖万万不能落入小人之手,只因老师说费城目前手中的拿到的权
杖是假的,只因老师说了……她有活下去的使命。
于是费花花踏出了房门,她远远的看见天花板落下,砸中老师瘦弱的脊梁,那声音,贯耳穿肠。那
声音代表着某一个绚烂的生命就此凋亡。
她含着泪水,无视一片求救的声音,走出了火场,在走至中门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全身黑衣的男
人,他的上身被掉落的木头砸中了,眼看火舌要吞噬他的时候,费花花伸出了援救之手,她把男人拖了
出来,昏迷的人依稀说了声谢谢,费花花没有理会,只是拖着男人到池水边,才又转过身,开始逃命,
漫天的黑色烟雾中,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她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对不起,能帮的我只能帮到这里。
费公馆很大,等到她出去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她撑着后院的墙,悲怆的看着那仍在熊熊燃烧的
大火,心开始一点点的冷掉。
如果这就是费家父女威逼的戏码,费花花或许会当做一场噩梦就此清零,然而,不是啊,不会那么
简单,他们的罪行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彻彻底底。
因为同样是在那个后院,在另个大树后面,她看见费家父女,扛着一个男人从那个地下暗道出来。
她蜷缩在浓烟中,眼睛被泪水模糊掉。
“倩倩,这件事情做的相当出色,这场火,那对师徒应该都困死在这里了吧!”
“父亲大人的第一次交给我的任务,女儿当然要尽心完成。”
“地下室的财物先运输到纽约,我在那里躲避一段时间,你把这个男人好生看好,等他醒来,你假
装救了他,和他一起成为这次火灾的生还者!”
“是的,父亲,这个人女儿留着还有用!”
“恩!”老人满意的发出一阵轻笑,那模样在费花花强忍住啜泣的眼睛上,映出的是何等丑陋的如
恶魔的脸庞。
正文 他要了她
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第二轮的比赛又快开始了。
那一天,天空下起了细细麻麻的小雨,费花花站在窗前静静的听着雨打芭蕉的声音。
雨水模糊了玻璃窗面,即使这样,她的眼珠也在窗外的行人身上轻易的寻觅到那依偎前行的男女。
黑白相见的囚服互相交缠,尔后互相亲吻,嘴/唇间的研磨,深入口腔之内,啧啧的水声不知是激烈
所致还是细雨做了怪。
费花花一直站在原地看着,膜拜着那一出爱情戏由温馨变得情/色。
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