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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宅女的逆袭-第182部分

小说: 宅女的逆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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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这么没有名流参与,没有贵人如过江之鲫的酒会被人们口口传颂,甚至打破了开放酒会无入场券的规定。

而造成这种全城轰动情况的酒会,虽然不多见,但是也算有迹可循。多年前。宁家大小姐出嫁之前举办开放型小酒会的消息,一开始本来只是在小范围内传播,谁知后来举办起来的时候,一大早就有人挤在举办酒店排队等着入场。最后由于人数众多害怕出现踩踏事件,不得不出动警员维持秩序。

那一场酒会虽然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此后的很多年,京城人在谈起时,总是会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欢喜是因为他终于见到了那位才华出众堪称模范的京城骄傲,有人忧是因为那人深悔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做出深夜排队进场的急智准备,以至于最后错失与宁家小姐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流逝,京城人越来越少提到那场酒会,但是,只要有宁家哪怕是一点小零碎的消息传出来。骄傲又挑剔的京城人就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位婚后直接在国内销声匿迹了的宁家小姐。

是的,京城人是骄傲的,骄傲到,只有遇见真正值得关注的名媛贵人才肯放下身段表示关注。同时,京城人也是卑微的。卑微到,那个人早就自动湮灭于人前后,他们依旧念念不忘。

多年后,齐家这场引起轰动的小型酒会自然不会毫无理由的火热起来。而能够让原本高冷到极致的京城人能够再次沸腾到票价一路飙高,也只有当年的这位宁小姐能够做到。

距离酒会开始还有三个小时,熙熙攘攘的京口酒店门口,再次排起来的长龙。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长龙,除了前半段挥着入场券表示自己优越感的京城人之外,还有其他一脸期待的人们。这些人年龄大小不一,脸上的表情各异,但是,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疲惫和不甘。反而是充满了期待。任谁见了都会好奇,京口酒店这次是来了哪位贵客。

早有准备的警员早就等候在京口酒店的门口,黄色警戒线拉起,警员们神色严肃,对讲机里面传出不同的命令指示。

终于。在一条小巷口的拐角处,喧哗声隐约传至安静等待的酒店门口处。

警员们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在应对着越来越骚动不安的人群时,分出人马前去迎接造成轰动的事主。

车子在巷口停下,停下之后,车上里面没有认出来,甚至,原本已经半开的车窗也在人群的围观之下慢慢关起。显然,这种状况,并不是车内主人所希望发生的。

过了几分钟,并且在警方代表恭敬地上前询问请示后,车门终于打开,一双白色高跟鞋先着地,一张带着梨涡的笑脸出现。披散开来的头发上缠了一圈的碎钻发饰,越发显得这人高贵美丽。

原本骚动的人群在看到这双高跟鞋的时候,喧哗声齐齐停止,每个人都在不自觉的闭气呼吸,恨不能马上就见到这个人的模样。可是,在看到这张同样名动京城的名媛脸庞时,向来骄傲惯了也卑微习惯了的京城人齐齐发出一声“切”。

霍青婷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别说是父母,就连街边偶然碰倒的陌生人,都没有人对她有过半点的侵犯。成人后进入社交圈,更是作为风头正劲的名媛处处逢源。她哪里被人如此嘘声,甚至是被如此多的京城人投以失望的目光?

遇到这种情况,再是修养良好的名媛,即便顾忌格调和教养名声不会立马拉下脸表示自己的不悦,但也不会装作没有看到这大片大片的倒好声。可是,眼下,霍青婷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补救措施,也没有表达出来丁点儿不高兴。甚至,在见到众人的反应时,她淡淡一笑,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很是善解人意的对着围观人群做了个略微歉疚的表情,这似乎是在变相的告诉大家,她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

在众人的一片倒叫好声中,霍青婷微微侧身,手掌撑住车门上方,手伸进车中,等待着车里面的人。

原本重新骚动起来的围观市民再次屏息以待,诺大的巷子,连一声咳嗽都没有,只有警员们对讲机里噼噼啪啪的信号声。甚至,有部分警员已经放下了拦住人群的手,一心一意的等待着车中人下车露面。

322 不敢面对

当车上的人终于站出来时,所有的人都倒出一口气。方才静止了的巷子和人群在冻结了几秒钟后,终于爆发开来。

此起彼伏的唿哨声以及随着面前两位女子的走动而自动散开的小道,所有的一切都表达出了京城人对于此人的怀念与崇拜。

霍青婷轻轻挽住旁边人的胳膊,嘴角的梨涡浅浅,不多一分不少一寸的微笑依然倾国倾城,却依旧敌不过旁边女子的一个扬手示意。论起年龄来,这女子应该是霍青婷母亲一辈的人物,可是两人站在一起,除了女子身上经过岁月沉淀后的稳重高雅外,竟是没有半点年长的痕迹。相反,站在她身边的霍青婷,这位在京城正是风口浪尖上的名门闺媛被衬得各种掉价儿。

穿过热情的人群,女子把墨镜摘下,顺手递给旁边的助理,嘘一口气,“看见这么热情的人们,我才稍微有点回家的感觉。说起来,这种万人空巷的事情,应该是京城人最为擅长的。平日里,我们京城人是很正经的,鲜少如此狂热。看着刚才的阵仗,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可笑?没想到我这么个半老婆子了,居然还会有人欢迎一下。”

宁染墨说的很是谦卑,似乎是对于自己引起的骚动感到十分惭愧,但其实,她那和翟南如出一辙的上吊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愉悦。显然,刚才人群的失控并没有让她苦恼。

霍青婷微微晃了下她的胳膊,撅着嘴巴像是在讨好,原本就是极美的面庞更是娇艳可人。

“姨母,你这是说什么呢。您能让京城人不仅疯狂,更是多年来念念不忘。就算是我,拼死拼活,也不过是混个脸熟,哪里有脸面嘲笑您。其实,我要是有您这分本事的十分之一。恐怕都要捂着嘴天天偷乐了。”

说着,两个人就进了京口酒店的大门。

大门口 的人群早就被清理干净,此时只有一个欣长的身影等待着。在看到到来的两位女子时,方才还不停在门口逡巡的人终于停下。对着多年不见的好友微笑。

宁染墨和齐家老五之间的交情十分好。两个人的感情好到一度被传出绯闻,沸沸扬扬的闹得京城人私下里议论纷纷。对于两人关系,外人传的再是夸张,当事人也没有疏远过半分,反而一如既往的交往着。直到宁染墨突然在家族聚会时宣布自己成婚的消息,齐老五也不过是微笑着看着舞台上语笑嫣然的好友幸福得笑。

“能有你来坐镇,我家小玮的这场婚礼就算想低调都是不能的了。这一会儿功夫,就有好几家媒体等在会议室里争取报道这场小订婚宴。你快说,这是不是你的阴谋,成心不让我们齐家低调是吧?”齐老五就是齐玮的五叔。人不仅长得帅气,性格更是好到没话说。只是平日里醉心医院和医术,鲜少与人有亲密的交集。此时见了仪态万方状走来的宁染墨,他却是毫不吝啬于自己的笑容和亲昵,说话间就上前和她紧紧地抱了个满怀。“这些年没见。你怎么一点没变,抱着还是那么瘦。”

齐老五放开她,略微不满的问道。

“平日里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见他,先前如同神一般的女子终于显露出生气,像是活过来一般的,数宁染墨捏捏自己的眉心。有些无奈:“小辈们捅娄子捅得开心舒畅,老爷子又甩手做掌柜。这可是苦了我和老翟。我们里里外外的忙活,真是越来越觉得疲惫。哪里有功夫管什么体重美丑的。还是你好,单身到现在,什么都不忧心,倒是乐得清静。果然。我和老翟还是太过劳碌命了。”

见到齐老五后,霍青婷就主动的退到一边,对这两位好友的聊天只耳不闻,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和思想的塑料人一般周到又恰到好处的微笑示意。

齐老五眼光一扫,看到旁边乖乖女模样的霍青婷。像是忽然想起来一般提到:“说起来,咱们这关系应该是亲上加亲了。新娘子姓付,和你家翟南关系挺不错的。”

他这是暗示了翟南和付云欣的关系,间接地提醒身边这个乖巧的女生有些人最好不要肖想。

霍青婷如何听不出来他的意思,还没有表态,却被宁染墨一把抓住往齐老五的身前推去。

“快来见过你齐五叔,这人最是装模作样,其实心肠是最软了。你莫要被吓到。”宁染墨没理会齐老五的意思,而是反手把人给推了出来,虽然不至于落了齐老五的面子,却到底是表达出了她的态度:翟家的媳妇儿,能做得了主的只能是长辈。

齐老五料到好友的反应,连看了也没有看正低头准备卖乖的女生,只是挥挥手,有些无奈道:“染墨,话不要说的这么满。想想当年你是怎么结婚的吧。人么,是不能固执一辈子的。”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说完后,齐老五更加纠结,“算了,提这些做什么?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站在门口说话实在是有些煞风景了。”

齐老五向来爽朗,想起什么便说什么,此时更是不理会身边小辈的看法,直接推着好友往酒店会场处走。

会场被布置的很是梦幻,粉红色和大红色交错穿插,每个人的脸上就算是装的也是喜气洋洋的神色。会场旁边有小门,齐老五把宁染墨带了进去,顺便把外面的喧嚣挡住。

进了房间,宁染墨没了刚才的语笑嫣然,她上前一步,走到窗边,窗户被一层白色的布遮住,开一条小缝,宁染墨看着楼下渐渐消散的人群,“这些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这里。”

齐老五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掌轻拍沙发背,像是在打着拍子。“那你为何不回来?还怨恨你父亲么?”

“有什么好怨恨的。他为我选了位持重内敛又疼我的老公,这些年来,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宁染墨看着楼下,说话很慢,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隔了半响,齐老五问道:“那为什么不回来?”

“或许……是因为觉得无颜面对。”宁染墨停住要松开窗帘的手,整个人像是定住了一般。

她没有回身,仿佛她身后坐着的不是多年好友,而是一个可怕的怪兽。

ps:

每天累到半死,昨晚本想睡会儿就起来码字的,谁知一直昏睡到早上六点多。是真的昏睡啊,好郁闷。真心觉得对不起我家兔纸。恩,今晚终于熬夜写了点。我去睡觉了。

323 多年好友

仿佛看到了不存在的过往,宁染墨没有在窗前呆很久,转身面向齐老五的时候,脸上带着自嘲,“熙棋,我们都老了。老到连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了。”

齐老五坐在沙发,微微点头,“我们是老了,但至少,我对自己还挺满意的。”

见宁染墨一副不信的模样,齐老五摊摊手,一脸无辜:“我现在做的事情都是曾经在心里想过很多遍的。我有什么理由讨厌这么努力这么执着的自己呢?”

齐老五不是从小就醉心医术的人,现在能够玩转医学界,只要喜欢就能在任何时候开一家规模浩大并且人才济济的医院这在多年前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即便齐老五出身医学世家,并且很有天资。

他的脸看起来很年轻,而且精神奕奕,甚至连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都和如今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相仿。可是,宁染墨看着多年不见的老友,她清楚地意识到,老五早就已经老到行将就木了,无论他再是伪装,再是展现自己的活力,他终究是在她看不见的时间里慢慢老去了。

宁染墨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来,在他的头顶摸了一下,眼圈有些泛红,“虽然你向来洒脱磊落,能够拿得起放得下,可是,我这辈子最为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宁染墨看着低头的人,他依旧在最不该沉默的时候沉默,在让人各种不安的时候忽然扯出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这笑就像是插在心窝里的刀一样,让对方的愧疚变得更加沉重,可是,在做出这些的时候,他依旧是笑,笑得没心没肺,笑的鬼哭神泣。

“熙棋,这些年来。你有没有后悔过?”宁染墨看着友人,此刻,他的沉默比扎在胸口的尖刀还要让人感到疼痛,这些年来。即便有老公有孩子,即便依旧是万千宠爱,她却没有一次对自己的幸福生活感到真正的踏实。是的,她欠缺一次郑重的道歉,更需要为齐老五做一件实实在在的事情去消除自己心头时不时泛上来的愧疚和难过。她如今的生活和成就都是偷来的,都是抢来的。换句话说,她是踏着熙棋的痛苦慢慢得到自己的幸福的。

所以,她不敢回国,不敢面对这个从不忍心责备自己的老友。所以,这么多年来。她脚不停地,借口发展事业,不停的奔波都是在逃避着属于自己的那个道歉。

作为一名从小万众仰慕,甚至在最灿烂的年华里轰动全京城的名媛,在得到那门心心念念的婚事之时。她便已经踏上了这场华丽又狼狈的逃亡路。

齐老五是怎么想的呢?即便是最心爱的人被踩压,即便眼睁睁看着前一刻还亲密相拥的人从自己面前永远消失,即便宁染墨以好友的名义剥夺了他追求爱情和幸福的唯一机会,他依旧只是笑,他只是站在舞台下方,宽厚的对她举杯祝福。这些年来,宁染墨一遍遍的揣摩着。这世界上没有真正没心没肺到忍受夺妻之恨的,更没有能够继续和她这种处心积虑要强人的心机女继续做朋友。可是,齐老五一直和她保持着联络,即便很久才是通一次电话,或者是偶尔寄到国外她家的只言片语、旅行明信片。

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齐老五从来没有责备过她。甚至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没有提起过。偶尔提起什么人,也不过是责备齐玮不懂继承家业、对医院终于越来越好的开心或者是偶尔说起翟南在国内的表现。即便是隔着万水千山,只要有齐老五寄过来的消息,宁染墨永远只能听到类似于家常聊天的小事或者是小情绪。

有时候,宁染墨会天马行空的想。是不是齐老五的心里住着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个早就已经远走的那一位。这念头不过是一闪,宁染墨便会即刻摇头否认。

问熙棋是否对当日的决定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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