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游荡岁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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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呦呵,阿华。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啊。怎么?两天没见,你怎么让我都不敢认了呢?!啧啧啧……”轲乐不断的损着杨志华。
“哪有哪有,还不是你传染过来了,和你混了这么些年,多少也学会了一点呢!”杨志华还真的是瞬间大变样了。说话间各种调侃,各种玩笑都是信手拈来的。
“哦哦哦,我懂了,你学走了我的精髓,难怪我说呢,我的幽默细胞都没了。原来是被你偷走了?!”
“读书人的事情,能叫偷吗?那叫窃,好吗?”杨志华学着孔乙己的口吻,大家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杨志华吗?
这形象完全和他的气质不符啊。孔乙己的脏乱恶心,让人看一眼便没有了胃口,外加头上那一堆。他的干净帅气,还有许多令女生们羡慕的东西,大家完全都没有想到他会这样。
安静从昨天开始就知晓她的改变,但是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但是只要是杨志华,她都喜欢,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这样的他,她反而更喜欢。
她知道他对莫亭的心思也慢慢减淡了,或许自己再加一把劲,他或许就会对自己回心转意,哦,不,他从来没有对自己心有所属过,是把他的心可以寄放在她这儿,不收费,她这儿,可以是他的一个安稳的港湾。
她看着点杨志华笑嘻嘻的样子,脸上的肌肉一下子的舒展,让她觉得不像他,他心里现在还是保留着他以前死鱼脸时候的样子,因为这个表情,这个样子,在她的心里,已经深深地烙下了印记。
她仔细的看着,她要记住他现在的样子,一直都记着,以后或许就是她现在所记得的样子了。
大家在一起寒暄着,说着自己的事情,也说着别人的事情。
莫亭渐渐对很多事情都开始麻木了。没有感知能力。对于杨志华的变化,大家都很吃惊,而且都报以瞠目结舌。而她呢,好像早已经习惯 了似的,完全漠然。
蔡子然把她揽在怀里。“乖啦,还记得吗?你以前在这,就是在这,欺负我的,记得吗?”
“我欺负你?”莫亭好像又不记得事情了。反问着。
“是啊是啊,你想想啊,你在桌子下踢我啊。还狠狠的砸我的后背呢!我当时疼得呀,你都不记得了?”蔡子然的声音小小的。他知道莫亭有可能又恢复到那天的状态,但是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啊?什么 啊?”莫亭的目光呆呆的。好像眼前这些人都不认识似的。“他们是谁啊?我认识吗?”莫亭突然就喊出来了。
江诚一脸的狐疑。“亭儿,你说什么呢?!你……不至于吧?”江诚还以为是莫亭还在生自己的气呢。
“你在说什么啊?”莫亭说话语速也减了不少。好像他们完全是陌生人似的。“你们干嘛都看着我啊?都这么看着我,让我觉得很尴尬啊!”莫亭说着看着蔡子然“他们怎么了?”
大家都惊住了,完全没有预料。一向跟他们打得火热的莫亭,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老蔡,莫亭怎么了?”杨志华甚为吃惊,因为昨天的时候,莫亭还是好好地啊。但见蔡子然好像早已经习惯了莫亭的这个状态,杨志华实在是想不通才这样问道。
蔡子然也必然知道其中的细节。
“她呀……以后再说吧,你们,现在就当她是一个陌生人吧,这样,她会容易接受一些,毕竟在她的心理,你们就是陌生人,十足的陌生人。”蔡子然也很无奈。不知道话该从何说起,因为暑期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他实在没有办法说得出口。
“你们先去上课了。老师都来了呢!”蔡子然眼睛看见门口的老师迟钝的走进来,已经站在讲台上了、
“你们干什么呢?一大堆人站在一起……”老师是个事多的女人。站在讲台上,看起来很严厉,一脸的没有表情。像极了以前的杨志华。
“好啦,没事啦,老师!”蔡子然吼着大嗓门喊着。
同时给大家使着眼色,让大家赶紧回到座位。“那是老师啊?!新老师吗?”莫亭笑声问着蔡子然、
“嗯,乖乖的啦。声音小点,尽量不要说话啦。这老师啊,凶着呢,听说上届的学哥说,她的曾经打爆了他们的篮球,就只是因为他们上课的时候,迟到了一分钟,就得到这样的惩罚。很惨的呢!”
“啊?真的吗?她果真这么凶 啊?真实可怕啊!以后就得乖乖的啦!”莫亭低低的压着声音,不敢大声讲话,而蔡子然也是头低低的让前排的同学挡着。跟莫亭悄悄说这话。
“后排的那两个同学,你们在干什么?!注意影响啊,都上课 了,成何体统啊?!站起来!”那女老师好像真的很愤怒,眼镜冒着金火,隔着镜片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蔡子然和莫亭的小动作,但是不知道为何,她生气成那个样子。
“他大姨妈来了吗?”
“不是吧,我觉得是不是跟男人吵架了?”
“她呀,长得那样,像极了村里的臭婆娘,她有没有男人啊?”
“切,她还真的有男人呢。而且好像是过的不幸福呢!难怪那样,给学生拉着一张黑脸,听说她一向都是那样的,动不动就大发雷霆,上届的哥哥姐姐早都已经习惯了她的那种秉性了呢!”
同学们在下头窃窃私语着,教室里,显得乱糟糟的。像是刚刚被烧的翻开了的水,突突突的冒着水花。慢慢的,变得剧烈。声音之响亮,之放肆,那女老师竟然平平让他们说了许久,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stop!”女女老师突然喊了一声,就像平地惊雷似的。吓得好多学生打着寒战。浑身哆嗦了一下。“给我安静点!”她的阵势很霸气,很咄咄逼人,血红色呢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教室里突然安静了好多,静的听不见彼此的呼吸。是大家吓得不敢呼吸。
只有她一个人的粗重的呼吸声一直往外扑打着。
莫亭和蔡子然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头低低的,不敢抬眼看她,都能想象她现在愤怒的样子,齐肩的头发绝对是在风中像是通了电的样子,直直的向四周扩展着。
“说你们呢。你们这些毛孩子,怎么就长不大呢?”女老师说着,开始了她循循善诱的教学生涯。
“怎么就永远长不大呢?”下面的男同学说一句,上面的女老师重复着他的话教育着。
“哎,女魔头怎么跟你说的话一样啊?”坐在安格男生旁边的人问道。
“来来来,看吧”那男生展开一个纸条,上面全部是一些歪歪扭扭的字迹。
Chapter198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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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全是女魔头的经典名言。下面的你那声说一句,女魔头说一句。
“嘿,还真挺有意思的,女魔头是说了多少年,说了多少遍了呀?!怎么说的那么顺溜,一字不漏的啊!”旁边的男生又发话了。
“这个女人啊。可千万不要小觑,以后可有你遭的罪呢!”
莫亭和蔡子然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接受着女魔头的谆谆教诲,一句反抗的言语都没有,全班同学也静悄悄的,接受她的教化的洗礼。
“你们坐下!”女魔头大声吼道。
从此女魔头的课就在第一节课的时候定下了上课的 基调。没有一个人干违抗她的命令。每每上课必是每个座位上都是主人。也不会有睡觉的,更不会有讲话的。
终于熬到了下课。大家的神经紧紧的绷着,都不敢一刻松懈。一下课,立马像是得到了解放似的,松弛了下来。教室里一片嘘声,还有大声的喧哗都像是炸开锅了似的。
“好些了吗?”蔡子然再也不会偷偷在莫亭的手上画圈圈了。也不会再背地里干一些事情了。只是温柔的对待身边的这个女生。
“嗯。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谁啊 ?”蔡子然知道莫亭刚刚有短暂性失忆。不晓得她还会记得谁。
“哦,是主管啦,他是我小时候便认识的人,只不过这些年变化大了些。容貌也大有变化,所以,我竟许久都没有认出来他,后来他告诉 我自己是阿强,我才恍然大悟的。曾经我就按这他眼熟,但是一时没有想起来他是谁。嘿嘿,其实。造化还是挺会弄人的,像我,现在竟是这副样子了呢!”莫亭感叹着世事的变化。
“你怎样了呢?你现在不是有男朋友,难道你不幸福吗?难道和我在一起,不好吗?”蔡子然猛然心里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似的,陡然疼痛。
“也不是啦,想起当年的 阿强,是俺么令人鄙视,根本不会想到他还会经历那么多的事情。而且现在也是一表人才的,虽然干了很多错事,但是终归是,走上了一条正道。真的很令人欣慰呢!”莫亭居然嘴角有了一丝的笑意。
蔡子然听着这回,心里才舒服了好多,原来是虚惊一场。自己想多了罢了“是啊,他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其实。仔细想想,他也就是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罢了,其他都还是好的呢,对你,我也看得出来,掺杂着真心的东西,说真的,当时,我也只是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只是隐隐有种感觉。没有想到还会是真的。”
他们坐在一起私语着,并不声张。
教室里里外外都沸腾成一片了。
阿强斜斜的靠在冷人公司大门口的柱子上。姿态撩人,特别性感。路过的男男女女都投过来一样的目光,不知道这么一个帅哥在等谁。而且他的姿势像极了女生。
“这谁啊?”
“是男的女的啊?”
“谁知道呢?不过长得还很帅的呢!”
过去的人们都在议论着。这时,冷人马俊和黄丽菲走出来了,黄丽菲就搀着马俊,两人看上去很幸福也很甜蜜。
阿强傻眼了,刚辞啊骄傲的表情一下子不见了。“马俊!”声音分贝提高了些许。又像是在质问。
“干嘛?!”已经走过去一段距离的马俊听着声音是阿强。回头满脸笑意的看着阿强。
“不干嘛!”阿强的嘴角的肌肉抽动着,但是不敢发作,因为他们曾经有过约定,在外人面前不能宣布他们的关系,更不能透露阿强就是同性恋并且喜欢着马俊。否则,阿强永远也不会得到马俊的。马俊也会因此跟他绝交。
“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今晚要和丽菲一起夜宵!”他的话很冷,不愧是冷人,怀抱里有了人还是那么的冷。
之前看着黄丽菲的笑意,细长的胳膊缠绕在 马俊的胳膊里,看上去甚是甜蜜。他咬着牙“马俊!”那会,马俊还以为事情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正要离开的时候,被阿强叫住了。
“怎么?还不走啊?”马俊显然是不耐烦了。因为好不容易才和黄丽菲达成共识,说要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感情。
“小心我的嘴巴不听话!”阿强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几个字。
马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绿了起来,他慢慢松开黄丽菲的手。走向阿强。
嘴巴附在他的耳边,声音低低的“你敢?!”
阿强想着反正即使自己不说,马俊也会噩耗黄丽菲结婚,自己也终究不会得到神恶名,还不如就此捅破,或许自己还会有一线希望。
人在绝望地 时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阿强现在就是想着玉石俱焚,什么也顾不上管,也不顾了。
大不了别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罢了,也不会有别的什么损失。
“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呢?”他的语气也不好。
“想想,当年我为你做的一切!你都要记着,你还说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恩情的!你都忘记了吗?”马俊说话也不好听。
“……”阿强想起了以前,那时候自己还深陷在自己给自己制造的幻想里,但是那个时候的马俊已经是成熟的男子,当时要不是马俊把阿强拉出黑帮会,现在还不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干着什么呢,或许还在替黑老大卖命呢。想想之前的日子,他就禁不住的泪流满面。
马俊慢慢离开阿强,牵起黄丽菲的手“我们走吧!”
“那谁?阿强没事了吗?”黄丽菲还关心着阿强。
“没事了,走啊吧!”说着,马俊就把黄丽菲塞进了车里,然后自己走到前去,车子一瞬间就绝尘而去了。
阿强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就是因为当时的一句话,自己现在做什么事情都受到很多的限制。他久思考着,这样想i俺去,真的好吗?自己该做怎么办?
他突然好想找一个人说说话,他摸出手机,翻着通讯录,都是同事,工作上的人,突然,他的眼前一亮,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能跟你聊聊吗?”阿强声音弱弱的。
在一家咖啡店里,人并不是很多,但是环境很优雅,就如同以前去的那些咖啡店一样,还是老样子。阿强坐在座位上,优雅的像个绅士。而们他就坐在他的对面,还是羞怯的像个小女生。
“你……还好吧?”主管的声音温柔像一如既往。
“嗯。都好着呢?你呢?”莫亭居然感觉他们之间的对话好陌生,好像陌生人呢,好像好几年都没有说过话了似的。
“那么……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嗯,知道一些……”
“那……我的取向……你也知道?”抓滚还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除了莫亭,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诉说的人了。
“嗯……”莫亭也明摆着这样的事情不好说,只是跟着他的话,不敢多说什么。
莫亭来的时候,蔡子然也知道,再三的叮嘱她。虽然经历了这些,知道主管再也不敢大肆任意妄为了,还是叮嘱让莫亭小心一些。
莫亭也答应着。
“你知道的,我喜欢马俊,可是他喜欢黄丽菲,而且,他们现在在一起了,是那么的甜蜜,我刚刚还见到了他们了,心里生疼生疼的。我真的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也知道自己是一个奇怪的人,跟别人不一样,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呢?!”他说的如泣如诉,像是要哭出来了似的、
“我觉得你还是不够爱他,你要是爱他,就会让他寻找自己的幸福,他跟你不一样的,你也是知道的,你要是一再的强求,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嘛,而且,你看看,人家现在也有自己的而幸福了,而且生活的那么美好,你真的忍心不打扰他吗?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的,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去四处游荡,也不会破坏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