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曳的长裙--我与妈妈乱伦的回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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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我的鸡芭一跳一跳,更硬更长了!我要把它放到那个洞里,这是我一直想做却又后悔一直未做的事情! 我抽出手指,双手掰开妈妈的大腿拉往床沿,用鸡芭去找她的洞|穴,妈妈彻底崩溃了:「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妈呀!」她终于哭了出来,哭喊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挣脱了我,向床里爬去,我热血冲头,扑上床去,抓住她,翻过来,压了上去!那时我一米七多点的个头,妈妈一米六多,我们的体形真的很合拍,我上身压住她的胸部,鸡芭的位置正好就在她的荫部,我们翻滚着,现在想来,一头青春的发了情的幼豹的冲击力真是无可想象,虽然当时的我不知道真正的性茭是什么,但一门心思要把鸡芭放进妈妈的洞里的想法支撑着我一往无前,坚持到底,四处乱撞! 那是一段漫长的猎杀,我身体压住妈妈的身体,双手按住她不断捶打我的双手,时而亲着她的嘴唇,时而亲着她的耳朵,时而咬住她的|乳头,她的身体沾满我的唾液,具体多长时间不知道,反正从妈妈下班回家天还是大亮的,直至夜幕沉沉,我已经看不清楚她的面目了,总之,我的冲击未有丝毫减弱而妈妈的抵抗已经越来越弱了,她仍在做着垂死的挣扎,我则不断地舔着她,嗅着她,鸡芭在下面乱戳着,突然,我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我的鸡芭好像钢枪一样扎进了妈妈两腿间的肉里,我吓坏了,是不是把妈妈戳破了,但妈妈却突然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放弃了抵抗,一动不动了,黑暗中我发现她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望着我,眼神空洞,但我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一种天人合一的巨大快感一下由下而上,我奋力地继续戳了进去,一没到底,鸡芭在肉里的感觉让我感到了人生中从没有过的舒服,让我自然的产生了再品尝一次的冲动,于是,懵懂的我无师自通地开始了在妈妈身上的往复抽送。
两人无语,很久很久,忽然,妈妈开口了:「强,我想好了,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了自尊,没有了隐私,没有做妈妈的资格,……」妈妈突然改叫我「强」而不是「强强」,我感觉有点异样,我赶紧打断她: 「不,妈妈,你永远是我的妈妈……」 妈妈责备而凌厉的眼神迫使我住嘴,她缓缓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妈吗?我不是你妈,我是你的女人!」我的女人??!!我突然豁然开朗,好像进入了另一翻天地,是啊,妈妈不是我的女人吗?她叫我「强」而不是「强强」,不正是默认了这身份的转变吗? 我小小的心灵突然感到责任的重大,今后我的人生不是只有一人,还有她,我的女人! 妈妈缓缓坐起身,镇静地说:「一,我认定你是我的男人,但另一个,我们也不能辜负他,大家庭不能散! 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这是我们这辈子烂在心底的秘密!下辈子,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投胎做你的老婆!」我郑重地点着头,我心里呐喊,这也是我的心声啊,妈妈! 「二,你还是学生,你还要而且必须以学业为主,直到你真正独立,那时候,妈妈才会象今天这样和你做! 平常我们可以有,但一定要节制!今天是唯一一次,十年之内也是惟一一次!」妈妈是把我的高中,大学,以及创业前几年都算了进去,她知道我有超过一般人的性欲,她会某种程度地满足我,但不希望我荒戏废业啊,我第一次发现妈妈的伟大,崇敬地点着头。 「三,相爱就要海枯石烂,永远不能变心,将来,你可以有你的家庭,这个是应该也是必须的,但,我,石婉芸,永远要是你最爱的那一个,如果你辜负了我,」妈妈的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寒光,我不禁心中一凛,「我可以生下你,也可以收回你!」她语气很平淡,但字字震动我的心! 不会的,不会的,我心里呐喊着,我发誓,我不会,妈妈,我是你的血肉,现在我和你再一次血肉相连,你永远是我心中最亲那个亲人! 「完了,同意吗?老公?」她忽然莞尔一笑,我一言不发,只是深深地抱紧了她。良久良久……「好脏啊,」妈妈忽然恢复了孩童般的本性,她环顾着房间,真的,到处是体液狼藉,有汗液,Jing液,爱液,唾液,还有便液……房间内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怪味,妈妈抓抓我的软塌塌的鸡芭,说:「今天它听话了,你来帮老婆大扫除!」那晚上,我们真像夫妻一样忙碌了一晚,扫地,拖地,擦洗,洗衣机不停,最后我们俩人烧了一桶开水在洗手间里洗澡,彼此精心地擦洗着,偶尔一抬头,眼神相碰时便不好意思地会心一笑。香喷喷,干净净,最后我们相拥着入眠,我们心里知道那晚就是我们相守一生的洞房花烛夜! …… 这以后,就象我上文所说,我现在成为了一名所谓「老板」,当然,阅历让我也阅女无数,但我可以保证,那个个都是逢场作戏,直到我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第二个女人,也就是我的太太,我孩子的妈。记得洞房花烛夜房事完毕,她满足地搂着我说:「你永远只可以爱我一个!拉钩!」我伸出小指和她拉着,我的心里感叹着:对不起,我的爱人,我的心里永远有一个人,就象《迟到》里唱的:她,比你先到! 这是我家里今天傍晚的情景,老婆带儿子去闺蜜家了:夕阳斜下,漫天红云,湖边微风轻抚,临湖别墅的草坪上,一个白色的秋千轻荡,其中坐一名妇人,身着白衫黑裙,秋千轻摆,长裙飘曳,那妇人年若四十有余,发髻盘起,皮肤白皙,只有眼角细纹似乎透漏出点点年轮,她深情地望着面前荡秋千的男子,那人高大身形,一袭白衣,虽年盛力壮,但每一个动作,都轻巧温柔,当然你们都知道男人是我,而那风韵犹存的妇人,就是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