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凤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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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拖鞋不属于可爱范畴,最多是宝气一点;其次你没有香港脚,在西塘我就知道你的脚不臭。”凤遥夜起身走向厨房,留下宗政继续和拖鞋纠结。
房间很干净,多亏了刘婶今天上午跑来打扫屋子。凤遥夜打开冰箱,里面也放好了水果、蔬菜、鸡蛋、面包,她拿出两罐葡萄汁走回客厅。宗政皓鹤已经脱下西装坐在了沙发上。她默默地把饮料递给他,转身她又走进了卧室,将按摩浴缸的程序启动,她看看卧室那张大床上放好的心形靠枕,无奈的笑了笑。
“你晚上还睡书房的简易床行吗?我过几天去订一张好一点的单人床放在书房。先委屈你几天了。”凤遥夜转身走进更衣间,找出自己的浴袍和睡衣拿进了浴室。说真的凤遥夜还真的有点不习惯,一个人住的时候,她可属于天体一族,面对公园的空旷景色,她根本不用担心会不会有人**她,基本上一回到这房子,她就会脱掉全部的衣服,让自己彻底的放松,在洗澡之后才会穿上吊带裙,当然里面还是中空的,关于睡眠,她也是天体睡眠一族,当然只限于在自己的这个房子里。现在不仅仅更衣间里分出了一个衣柜放置宗政皓鹤的衣物,而且一个大男人在客厅里坐着,凤遥夜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自在了,想到这一点她叹口气。客厅里已经又开始工作的宗政皓鹤听到这叹息,忍不住问:
“小乖,又有什么不对了?”
“没,就是觉得你有点碍眼。”凤遥夜走入浴室之前飘给宗政皓鹤一句实话。其实宗政也觉得很别扭。他不是没有和女人一起生活过,在美国外那段时间,他有过几段固定的感情。当然也就意味着他有和女人一起生活的经历。尤其和mina订婚之前,就已经在一起同居了半年之久。宗政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从结婚当天到现在十几天了,身边这个只能看完全不可以碰的女孩子也让宗政皓鹤头疼的要命。可男人有正常的**,除了那次速战速决的用了梁思浓之后,就算有过关于性的想法,也全被凤遥夜一件接一件的公务压制的无影无踪。在西塘除了第一天还算轻松,剩下的每天都要面对公文研究到大半夜,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精力去考虑性这个问题。但今天稍微喝点酒放松之后,宗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漫不经心的看着笔记本电脑里的资料,心里想的却是应该怎么发泄自己的**。他清楚地知道凤遥夜还是一个没有实战经验只进行过观摩教学的小毛孩子,对于性的了解,凤遥夜全部来自于她那可爱的专业理论——性心理学。这点好也不好,好的是凤遥夜清楚地知道一切,所以她很放心宗政皓鹤去上梁思浓;不好的是她竟然连宗政他的性问题都可以有目的性的策划出来。
宗政靠着沙发喝着冰凉的葡萄果汁,一口口咽下之后,他慢慢的平复了自己因为酒精带来的兴奋。他打开电视,随意的按着遥控器。不知道把电视频道换了多少遍之后,凤遥夜的声音打断了他无意识的行为。
“我洗完了,你去洗吧。”她穿着乳黄色的大浴袍坐在了宗政身旁,顺手拿过他手里的遥控器准确的换到自己喜欢的财经频道看了起来。完全无视宗政皓鹤的举动,宗政觉得自己被一种很奇怪的香气包围着,每次凤遥夜洗完澡都是这样的味道,一种很干净的味道,最初他以为是浴液或者按摩乳的味道,但有一天他神经兮兮的把凤遥夜的每一样保养品都闻了一遍,才发现那味道根本不是来自于外界,那是属于凤遥夜自己的味道。宗政皓鹤抱过的每个女人似乎身上都有味道,不过他现在觉得以前所有那些让他兴奋的味道都是人工的,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嘴里似乎都是那种人工的合成味。他赶紧又喝了几口果汁,才勉强压住了想要反胃的感觉。
“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酒不舒服了?”凤遥夜把注意力转移到身边这个举止有些奇怪的男人身上。
“没事,就是有点胃胀气,我去洗个热水澡就好了。”他边说边站了起来往客厅附带的那个卫生间走去。
“去主卧室的那个卫生间,你忘记客厅的这个卫生间压根就没有淋浴装置了?”凤遥夜看着行为有点奇怪的宗政,奇怪的撇撇嘴,今天宗政喝的不算少,看来是酒劲上头了,想到这里,凤遥夜关上电视走进厨房烧了一杯蜂蜜柚子茶,端进了主卧室。卫生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这个男人洗澡的时候不会唱歌,凤遥夜笑了。
“宗政,给你煮了一杯蜂蜜柚子茶,放在门口了。你记得喝了啊。”凤遥夜把骨瓷的杯子放在了卫生间临门的置物架上。
“小乖,没有放姜吧。”整体浴室里的宗政皓鹤关上水龙头,便擦拭身体边问。
“知道你对姜没兴趣,肯定不会给你放的。你裹好了再出来啊,我可不想看裸男长麦粒肿。”凤遥夜听到整体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连忙说着。
“我可没兴趣吓坏未成年少女。”卫生间的门被宗政皓鹤打开,他已经换好了家居服站在那里,“咱们俩比较起来,我还是穿的比较多的那个呢。”
凤遥夜拉拉自己身上的浴袍,又撇撇嘴,没言语。因为她除了浴袍之外,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在美国就连天体浴场都去过,在同学的私人海滩也全裸的晒过太阳,这些也没让她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可是面对宗政皓鹤,她却总觉得有些别扭。她后退几步,坐在自己的皇后大床上,掀起真丝被子,半躺在床上,疲倦此时席卷而来。她指了指床脚空的大一块,示意宗政坐下,不过宗政却坐在了离床最远的化梳妆台前。
“今天真是费心费力的一天啊。凤可儿闹的太厉害了。”她倦倦的说着,“你是第一次见她吧。是不是觉得她很厉害,敢这么闹腾。”
“确实很厉害。凤家人如果不是像你一样把犀利的爪子藏在厚厚的伪装之下,就是像她一样处处显示着自己的威风和战斗力吧。”宗政拿起凤遥夜的玉梳子**着,发现在梳子把上刻着英文的Phoenix,才知道这竟然也是凤遥夜自己设计的,“你真的应该去你设计部门,要不就开创你自己的品牌,竟然连梳子你都自己设计。”
“念高中的时候确实很喜欢艺术,那段时间自己设计了不少东西。有些送人了,有些就自己留下了。不过凤家人多数都和凤可儿一样喜欢处处露风头。比如我那两个堂姑,今天没有当场闹起来,只能说咱们运气好,要是她俩闹上了,会是凤可儿那个等级的十倍。形象的说凤可儿最多闹一五级风刮刮,她们俩对着干上那就是十级以上台风。凤可儿可能只是针对我妈和我,但是她们俩可以把周边范围内十米的一切人和物全部牵扯进去。你最好期盼自己绝对碰不上这样的场景,反正我觉得我堂姑到现在都没嫁出去的原因可能就是她们俩都太会算帐了。”凤遥夜从半躺慢慢的滑进被子里,卷曲成了一个球形。
“你要是困了,我就出去了,看会报告也准备睡觉。”宗政看看打着哈欠的凤遥夜,却不小心看到凤遥夜有点松开的领口露出了一大块雪白的皮肤,这不是第一次他看到凤遥夜的胸口,结婚那天看的都麻木了。但现在那方雪白却极为刺目,好不容易刚刚平复的**又开始翻涌。偏偏凤遥夜没有察觉自己春光外泄,依旧说着关于凤可儿的事情。
“反正明天还不用去公司,所以明天睡到太阳照**也没关系了,资料都看得差不多了吧。刚才走的时候,爸爸给你的资料,我估计明天一天咱们俩就能看完了。聊点别的吧,就算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咱们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对不对。再说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好奇那些关于我父亲私生子女的事情。”
“好奇杀死猫,我可不是救命怪猫,总应该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什么可以好奇什么不可以吧。”宗政按了按太阳**,真不知道床上这位娇娇佳人是明摆着勾引自己,还是真的无自知的行为。
“你是怕问了,我会生气?这有什么好气的。觉得不觉得今天我扯她头发的时候很有女土匪的气质?”凤遥夜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宗政从梳妆台起身转而坐到了床边。果然凤遥夜笑着又岔气了。宗政伸手给她顺着背,嘴里忍不住开始骂她:
“小乖,我真的奇怪你怎么每次大笑之后都能岔气。被人骂到门上,你想起来还能笑成这样?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你那时的形象何止有女土匪的气质,根本就是女土匪了。而且你如果早生几十年,又生在著名的湘西,你绝对是统霸一方的女匪首。”
“你真没好心肠,不知道湘西曾经剿匪啊,把我放湘西去。你干嘛不把我放到淘金热的美国西部去。我起码也是英姿飒爽的女快枪手啊。”凤遥夜止住了咳嗽,对于宗政的安排感到不满意,但宗政并没有接着她的话继续说,依旧静静地给她顺着背。
凤遥夜还有点轻微的咳嗽,但宗政皓鹤却没又看向他,眼睛看着天花板,原因只是他低头顺着他的手方向看去,目前不仅能看到撇开的前衣襟,就连凤遥夜的后颈部和部分后背也能看清楚。宗政皓鹤自认自控能力很不错,但是就这么折腾下去,他可不保证今天是不是月圆,他都可能会失控。
“其实我并不讨厌凤可儿,甚至有时候我还觉得她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宗政,其实我也很想要兄弟姐妹。但兄弟姐妹多了也没什么好处,是不是?”凤遥夜在宗政的身边慢慢的睡着了,临睡前还模糊地给他留下这样一句话。宗政靠着床头看着卷曲睡在自己身旁的凤遥夜,手指从她的脸颊划过,又一次惊讶着自己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还有柔软细致,一头瀑布一样的秀发飘散在柔软的羽绒枕头上,凤遥夜侧着身子陷入了沉沉的梦乡,宗政在灿烂的灯光中细细的看着她。他关上卧室的大灯,打开床灯,慢慢的喝着凤遥夜给自己准备的蜂蜜柚子茶,眼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凤遥夜的脸,按照美国人的审美观,类似凤遥夜这样的杏核眼、小鼻子绝对够不上东方美女的标准。比较起mina洋味十足的高鼻梁、深眼窝,凤遥夜根本就是乖乖的小娃娃,这时宗政才(炫)恍(书)然(网)大悟为什么凤遥夜的脸那么可爱,原来她是babyface。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油脂般细腻的触感,让宗政舍不得移开手。这种触摸已经无关任何情或者欲,这是一种欣赏,就像把玩一件上好的和田玉器,就像闭上眼睛享受入口即化的上等鹅肝,一种纯粹的享受。顺着凤遥夜的发迹慢慢的滑动,他碰触到的发丝轻软的似乎是被墨浸黑的蚕丝,信手捻来一缕慢慢的**,不经意间两人的身体接触的更紧,凤遥夜身上那种特有的味道又一次萦绕了宗政皓鹤,他把手中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整个身体躺进了那张超宽的大床,就是想看看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娃娃,一个在睡觉的时候会不自主的吮吸大拇指的小娃娃。宗政一瞬间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在呵护自己宝贝的男人,他有一种冲动希望自己并不是那一纸协议的签字人,现在他才真的明白为什么凤遥夜说在这次协议婚姻中鲁莽的不是她,而是他。卿本佳人,华龄正芳,宗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有点奶香的味道一点点顺着鼻翼进入肺部、更深的存进了他的记忆中。
宗政皓鹤只是想暂时的靠在那里享受一下那种极好的触感,但是当他闭上眼,却发现再也无力从萦绕他的味道中起来。床头的小灯依然亮着,客厅的大灯映着一些光扫在卧室的入口处,可宗政完全不想起身去关,他半侧着身子,枕着自己还在**凤遥夜头发的右手,左手还是那样慢慢的在凤遥夜的脸上滑动,有时候触感重了,凤遥夜似乎有点不舒服了,会小小的哼一句,而且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她现在睡得并不老实,似乎总是在扯衣服,她的动作经过床的传递清楚地被宗政皓鹤感知着。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宗政睁开眼看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他起身走到客厅把大灯关上,将手机调至震动状态,又走回凤遥夜的卧室,正准备关灯,他惊讶的发现凤遥夜正在无意识的把原本还勉强裹住她的浴袍踹到地上了,丝被挡住了一部分雪白的躯体,但是光洁的大腿在一伸一缩间完全落入了呆立在门口的宗政皓鹤眼中,就像在西塘睡觉一样,凤遥夜的胳膊完全落在了被子外面,她像小孩子一样夹着被子睡着,宗政皓鹤深深地呼吸又吐气,现在的凤遥夜漏了整整半个身子在被子外面。虽然看不到更多,但是他也知道凤遥夜刚才反侧睡不老实的原因了,玉一般的身体就这样落入了他的眼里。不知道就这样看了多久,凤遥夜又翻了身,整个身子陷入了被子中,宗政皓鹤才缓过了神。
想想自己竟然想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被定格在这里,宗政皓鹤无奈的笑了一下,他轻轻地走进去把床头灯关了,又站在床边一会,继而转身走回了书房,躺在那张简易床上,外面夜空的星光闪烁,而他却要面对一个无眠之夜。当某些**的闸门被打开,它就会像洪水一样把人淹没。
“夫君,相公,亲爱的,老公,honey,sweetheart,darling。”宗政隐约的听到似乎有人在他的耳边用甜的腻死人的声音叫着,但是他不知道这是在叫谁,勉强睁开眼他看到凤遥夜超级无敌放大的面孔正对着自己,猛的一吓,他立刻清醒了。一个深呼吸,那缠绕了他一夜的味道又浮现在鼻翼间。
“你总算醒了,我觉得如果不叫醒你,任你这么睡下去,对你不公平。”凤遥夜看着宗政完全清醒过来,她才站直了身体。
“有什么不公平的?”宗政搔了搔头发,也坐正了身子,不过他却没有掀起被子下床。画地图的尴尬竟然又出现在宗政皓鹤的生命里,这点让意识已经完全清醒的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第一如果你再不起身,早饭就彻底凉透了,让你吃回炉的早饭对你不公平吧。第二如果你再不起身,你的手机马上就要没电了,因为它一直在震动,shake、shake、shake,让你错过很多重要的信息对你不公平。”凤遥夜一**坐在了沙发床的空位上,把手里的手机递到了宗政的面前,“我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