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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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羽之还没开口说话,那司徒将军就一脸急色匆匆的冲进院子里来了。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住了口,不约而同的朝着司徒羽之瞧去。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司徒将军大半夜的冲进院子来是为的什么,他不就是担心司徒羽之脑子一下发热,跟着胡闹牵连司徒家么?
“司徒将军什么性子,想来你这做儿子的比我们都清楚许多吧!”柳茹淳朝着司徒羽之开口道,大有恭送他的意思。
司徒羽之怔了怔,想必心中也是纠结万分吧,然最后还是挪了挪脚步,朝着柳茹淳一脸的歉意,“又给你添麻烦了。”说着,转身出了房间。
院子里,司徒将军见着迎面来的儿子,当即就破口大骂,“你个孽子,是想害了司徒家跟着你一起陪葬么?你如此怎对得起你祖母,对得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说着,走上前去,给了那站在台阶上的司徒羽之一个狠狠的耳光。
可见这气的。
司徒羽之没有回口,因为此时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帮了柳茹淳,那么他成全了仁义,可是却背弃了忠孝。而若是此刻在父亲的面前成全了这份忠孝,那么他就直接的当着柳茹淳的面背信弃义。
无论是站在那一边,他都是生不如死的。
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窘境,更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一样,恨自己血里留着司徒家的血液。
然这个时候,柳茹淳出来了,身上虽然披着了厚厚的氅子,可是整个人在夜光之中,还是显得十分的憔悴,“司徒将军请将令公子带回去吧,我不想与司徒家有任何的关系。”
她最后的这句话,是与司徒羽之说的。
司徒将军冷哼一声,并未回柳茹淳的话,只是派人架着有些呆滞住的司徒羽之出了院子,直接押到马车里。
末了只朝那柳茹淳冷眼看去,“算你长些脑子。”
柳茹淳也不好客气,连送客这一幕都省了。
钟鸣贤几人又继续开始研究地形。柳茹淳没有参与,却是忍着手上的伤,却给他们煮了茶水。
一声鸡啼打破了晨晓,柳茹淳抬着茶水进了屋子,亲自倒给了他们,撕裂的伤口渗出丝丝血迹,将绑带染得绯红,好不艳丽。不过掩藏在宽大的袖子里,众人的心思也不在这里,自然是没有发现。
伤着的时候,那司徒青月担心她疼得半夜睡不着觉,所以留了好些止疼的药,说是止疼的,不过其实就是那喝了叫人能安然入睡的罢了,跟着蒙汗药什么的差不多,不过是没有副作用。
柳茹淳自己没有用上,不过现在却都放到茶里了,虽然不知道能让他们睡多久,但是她敢确定是定然能毁坏了他们准备好的一夜计划。
看着众人喝了茶水,柳茹淳这才正经的朝他们谢过:“多谢你们的恩德,此刻还心系我父兄,此恩此德,我柳茹淳记住了,他日定然会以泉相报。”这话绝对不是托词,她是真心的谢谢他们。
可是却不能让他们去冒险,且不说他们是什么身手,只论这份情意。
回了房,收拾好一切,这才发现一直没见着容华,只连忙朝着他的屋子里去,却不见她的身影,反倒是给哥哥做的那些衣裳,都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上,屋子里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炉子里的火已经熄灭了许久,想来早她已经走了多时吧!
厅中钟鸣贤连着众人,都昏睡了,柳茹淳收拾整齐,披着氅子便一个人去了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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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们家过大年······其实今天才十四,非元宵啊·
不过我们这边苗族颇多,大概是跟他们一样吧····
晚上看灯,看舞狮耍龙······其实也就那样
好吧,大家提前元宵快乐···
第九十七章
午时既到,可是菜市场门口却如平常一般,寥寥无人,并非柳茹淳想象中的人山人海,想人们都看淡了吧。残颚疈晓
想来也是,这里是京城,比不得乡下那般,何况这也不是哪一个大人家抄家,所以来看热闹的人自然是极少。
柳茹淳就这么站在稀稀疏疏的人群中,不知道怎样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带着些寒冽的风无情的刮过她苍白的容颜。监斩的并不是赵宽。
已经午时一刻了,可是却迟迟不见父兄押上来,柳茹淳心里不禁抱着些侥幸态度,只希望爹爹跟着哥哥已经叫什么大侠的救走了才好。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柳茹淳回头一看,竟然是个面黄肌瘦的女人,自己并不认识,不禁防备起来。
那妇人见柳茹淳没有认出自己来,不禁有些着急起来,反而拉起她的手,“你仔细瞧瞧,难不成真的不认识我了?”
这声音倒是有些耳熟,“你是谁?”一面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脸,发现是有些眼熟,只是却又觉得她不可能是那个女人。
“是我啊,你好好的瞧瞧。”王怜香见着她表情有些变化,不由得欣喜起来,拉着她越发的急切起来。
“王怜香?”柳茹淳蹙起眉头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当初在乡下,她也算是个美色无边的妩媚女人,怎才年把的功夫,却变成了这么一个模样。
这人果然是王怜香,见柳茹淳认出了自己,满脸的欣喜,“正是我啊,好在姑娘还认得我。”
柳茹淳倒是没她那么高兴,何况也高兴不起来,回头往刑场上瞧去,人还没押上来。这件案子起先传的沸沸扬扬,王怜香自然是晓得的,因此见着柳茹淳往邢台看去,便晓得她在担心她父亲跟着兄长。
其实她是不会相信那柳家父子去盗窃明王府的御赐之物,反倒是那负心人,不禁拉过柳茹淳,靠着她耳朵边小声说道:“你爹是叫那负心人陷害的。”
负心人 ?'…'柳茹淳顿了一下,有些意外的往她打量而去:“你知道什么?”
王怜香当初卷着柳明荣的家产逃跑,还丢下柳戟不管,如今一抹摸到京城,听闻自己男人发了,便想去寻他求个温饱,可是那柳明荣的几个儿子直接就是给了她一顿暴打,还把她扔在街角,而那个负心的,如今却是皇亲贵胄的岳父大人,更是无情无义,所以眼下看见柳茹淳,她算是找到了个靠山,以后能求温饱,因此现在自然是不能得罪她。而且她心里清楚,这柳茹淳比起那些人来,算是最有情义的了,当初也是怪自己被猪油蒙了心。
现在听她问起来,便道:“你祖父&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哦,就是柳老头,常常出入明王府,这事情定然与他们有关系。”
这个柳茹淳虽然猜测过,但是阿辰也什么都没跟她说,只叫她别管,所以她也就没问,“有什么证据么?”
王怜香摇摇头,“这个没有,不过若是姑娘你要,我定然想法子给你弄来。”现在就柳茹淳这个指望了,所以万不能得罪了她。
柳茹淳还正欲说什么,刑场那边却突然有了骚动,回头一瞧,却见有两个蒙着头的犯人给押了上来,不知道怎的,柳茹淳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那两个人并不是爹爹跟着哥哥。
父亲和哥哥的衣衫她跟着娘亲做过,所以身高尺寸心中是有数的,这两人明显身形上有出入,即便那个所为的柳明乔左手手腕以下也是空着的,但是柳茹淳却敢料定,他们并不是本尊。
心里压制不住的激动,只紧紧的揪着袖口,想来是太激动了,也没感觉到手上的伤疼。
“柳姑娘。”
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又突然响起来,柳茹淳回过头,却又是不认识那人,不禁疑惑的朝着旁边的王怜香看去。
那王怜香一愣,才明白过来柳茹淳是把他们当一起的了,因此只连忙摆摆手,以表明自己不认识他。
那男子看似不惑之年,长得有些虚胖,皮肤白净,下巴有一撮山羊胡,只听他道:“请柳姑娘节哀顺变,至于柳老爷的身后事,自有我家老爷承办。”
“府上是?”柳茹淳已经料定那即将被行刑的人并非是父兄。
“赵!”那男子回道。
刑官的声音陡然而起,柳茹淳回过头去,刑台上刽子手已经开始在用酒喷洒钢刀。
“住手!”一阵冷喝,从人群中传出来,然却不是出自柳茹淳之口。
柳茹淳寻声望去,却见人群里走来一个纤细熟悉的身影,忍不住脱口唤道:“容华?”只是她的声音却被台下的骚动所掩盖住。
又见容华叫侍卫围住,柳茹淳不禁担心起来,只连忙走过去,已经料定赵宽暗中动了手脚,将父兄换了,如今若是叫容华一闹,反而弄巧成拙,所以只希望赶紧上前去拉住她。
然已经来不及了,容华已经叫侍卫给请了上去,可是也不晓得她说了什么,邢台上坐着的监斩官竟然提起袍子起身来,跪倒在她的面前。
柳茹淳依稀的听到什么免死金牌,十公主的话,一直强撑着的身子便倒了下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在赵宽的府上,是那个中年男人救她来的,而这床榻边伺候着她的,竟然是王怜香。
“姑娘醒了,我这就去请老爷过来。”王怜香见着她醒过来,顿时大喜,站起身来便匆忙的朝外间的丫头招呼过去。
她这一嗓子喊去,没过多大的功夫,那赵宽便来了。
柳茹淳有许多事情要询问赵宽,因此见他忌讳在外间等着,便让王怜香给穿整齐,扶着到外间。
那赵宽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心里难免是担心起来,只连忙让有坐下身来,安排妥当了,只留下心腹,这才朝着柳茹淳温和道:“柳姑娘有什么想问的,直说便是。”看着柳茹淳越发差劲的身子,心里就觉得那司徒羽之越发的不靠谱,当初好好的一个人给她保护,却成了这光景,早知道的话,自己就直接安排人过去得了,还怕什么惊动旁人的顾虑,如今倒好&8226;&8226;&8226;&8226;唉!
“我爹爹跟着哥哥怎样了?”柳茹淳最担心的自然是他们的生死。
赵宽闻言,只道:“柳老爷跟着柳公子已经出狱了,不过救他们的是十公主。”一面说着,反而疑惑的朝着柳茹淳看去,显然很是好奇,那十公主怎会突然救柳家父子。
柳茹淳脑子里回想起众人齐齐向着容华跪下的那一幕,顿时反应过来,难道容华就是十公主,那个本来要和亲到西钥的十公主。“她是我当初在大城沈家要过来的丫头,当初只觉得她身份不凡,后来我兄长身边无人照顾,我晓得她又懂诗文,便让她去书房伺候笔墨。”
赵宽听见她这话,心中已是了然,不禁叹道:“宫中适嫁的公主有三个,当初十公主被选中,本是可以利用手中的那到免死金牌求皇上收回成命的,可是想不到今日却会拿出来。”
他这话的意思,柳茹淳又怎不明白呢,当初容华逃出去了,也算得是忍辱偷生,如今却为了父亲跟着哥哥的性命,又重新走上了和亲的路。难道命该如此么?想到她替哥哥做的那些衣服,怕是已经早早打算好了。
可是为何不与自己说?如此也该想想法子才是啊。
“那她现在?”公主逃婚,拒嫁西钥,难保不会成为现在两国烽火的源头。
便不是,有些人也会扯到她的身上,那她岂还有活路?
“回宫了。”赵宽晓得她们相处了些日子,想来感情是有些的,因此便劝慰道:“柳姑娘一直最想的便是柳老爷跟着柳少爷能平安无事,如今算是满了心愿,其他的事情,就当是过眼云烟,不要在多想罢。”
“可是却又害了她。”柳茹淳有些无力的垂下手来,靠到椅子上。
然却听赵宽说道:“今日即便十公主不拿出免死金牌承认自己的身份,那她跟着柳少爷,也是没有结果的。”柳家人的身份,他这里已经查的十之八九,现在不过是差了千辰公子去寻的证据罢了。不过没想到那明王竟然不知道哪里得了消息,昨日才去请了圣旨,不过幸得他早有准备。不过十公主的出现是个意外,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若不然他就不会花那么多功夫去找替身了。
柳茹淳没有多想他的话,只是询问起她爹爹跟着哥哥的现在的落脚之处来,“那我父兄现在安排在何处?”
“就在千辰公子安排的小宅子里。”赵宽说着,看着她现在的真身体状况,便道:“柳姑娘还是先在我这边养着身体吧,你父兄的命虽然是保住了,可是案子依旧如此,所以还是在耐心的等等,待千辰公子回来,就能平冤昭雪了。”
对啊,现在人是出来了,可是身上依旧冠着那盗犯的帽子。
其实赵宽是不敢告诉她,那免死金牌只能救一人,而柳家父子相让,最后出来的是柳召,不过刑场叫十公主那么一闹,柳明乔也并未被斩首,而且听闻洛无枫进宫面圣,请求延缓日期。
若是现在她回了小宅子,定然晓得了其中的内情,到时候一难过,那这身体还怎么养回去?还不如在自己这边,上下的人都已经叮嘱过了,就不怕她晓得,她父亲现在还在牢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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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八章
柳茹淳卧在床上,看着那吩咐着丫头们的王怜香,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儿。残颚疈晓
王怜香从丫头的手里接过参汤,往柳茹淳床边吹着过来,“姑娘今儿可是好些了?”
“你留在我身边作甚?”手上的伤口昨日才重新包扎过,因担心她在动,所以前后都给手掌夹了夹板,因此根本卷缩不了。
王怜香从打算留在柳茹淳身边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想,如何才能说服她留自己在身边,这哪怕是伺候人,也比从前自己过的好些,所以此刻便也老老实实的说道:“我是穷怕了,饿慌了,如今就想能吃上饱饭,其他的什么也不敢想了。”何况现在自己这样子,能有什么想发么?
说着,将参汤搁在床榻边的几上,朝着柳茹淳跪下来,“姑娘你素来是个心善的,就留我在身边伺候吧,若不然我真没了个什么去出。”
柳茹淳看着她这样儿,想着她以前做的那些龌蹉事情,也不敢相信她,只是现在身边确实需要一个知根知底的,这王怜香虽然是可恶,可是比起旁的丫头,自己最起码是知道她底细的,因此现在自然是没有赶走她的意思,只是也没打算将她长留,所以便道:“说到底你还年轻,既然跟着那边没了关系,就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个人嫁了,生个孩子好生过日子才是要紧事。”
这不提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