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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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银子就能买到这王怜香的柔情似水,顿时又觉得自己高看她了,一个能用银子就能打发的女人。
柳茹淳听到二人的话,才反应过来,当初吴氏是叫王怜香陷害的,不过这也是吴氏活该,好好的干嘛非得要去踢王怜香一脚呢?
感觉到自己趴得发麻的四肢,只希望二人赶紧离开,而且自己这都在床底下趴了快两个时辰,父亲若是见到自己迟迟不去,难免是要担心了。
不想这床上的二人,因有了这五十两银子,又好了一回,尽兴完后,又是一番叫人脸红的话,直到看着天色不早,王怜香因怕回去晚了,叫人发现,所以这才起床。
有道是孤枕难眠,她这女主角都起床了,柳明轩一个人睡着也没意思,所以便也起身来穿上衣服。
于是柳茹淳又耐心的趴在床脚,等着二人卿卿我我的完了,走了之后才赶从床脚出来。
却发现这房门却叫人从外面给锁了,这才急坏了柳茹淳,只连忙去推窗子,却发现这窗子本就是定死的,想来是这屋子也不常常住人,而且又是做这个用的,谁还会弄个能开的窗子啊。
看着外面慢慢暗下来的天色,柳茹淳心里不禁更加着急起来,也顾不得许多,拿起屋子里的凳子就去砸门,可是她一个小姑娘的力气,哪里能将房门打开。
以前明明觉得这些雕着缕空花纹的门窗是最好砸坏的,可是事实证明,这木料并不是朽木,最起码柳茹淳砸不坏。
此刻累得干脆就坐到地上,一面喘着气,仰着头朝房顶看去,看能不能揭瓦翻出去。
可是,就算爬到柜子顶上,她也够不着那房顶,就更别说从里头揭瓦了。
想来是昨夜没休息好,今日又一直在奔波,所以有些累过了头,柳茹淳竟然就坐在地上睡着了。
在说泥鳅把马车赶往柳家的新宅子去,柳明乔听泥鳅说女儿去了钟大郎家里,想着她在那边,所以便安心的吩咐人收拾宅子,所以一直到下午天快黑了,祝少棠夫妻俩到镇子上,所以钟大郎打发人来请他过去,柳明乔这才知道女儿根本没在大哥家,这才着急起来。
而且前又有柳召的事情,因此大家也生怕出个什么事情,当即便吩咐人到处寻找。
恰好阿辰也回来了,听说柳茹淳失踪,心里更是担心,便也跟着寻起来。
不过她记得柳茹淳身上的香味,但凡柳茹淳去过的地方他都能寻到,所以倒是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寻到了这小巷子里的小院子。
阿辰见着这门锁着的小院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哪里还想到什么用轻功翻墙啊,直接一掌就将门劈了,冲进去直往柳茹淳身上香味最浓的房间去。
在说柳茹淳,迷迷糊糊的只听见外面传来的巨响,猛地给她惊醒过来,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这才反应过来,直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给睡着了,一面拍着脑袋站起身来,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阿辰的声音:“姑娘?姑娘?你可在里面?”
阿辰虽然着急,不过脑子里却是理智的,生怕直接一掌下去,不止是把门击碎了,还把柳茹淳伤了,所以便先在门口唤道。
柳茹淳听见门口传来阿辰的声音,反而觉得此刻才像是做梦,他怎找到这里了,一面回道:“我在里面,我在里面。”
听见她的声音,阿辰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下来,“姑娘里往里头躲着些,待我把门打开。”
柳茹淳闻言,连忙退身到那床边,“好了。”
听见里面的声音,阿辰这才动手,一掌将门劈开,便冲进去拉过柳茹淳,上下的打量着,“姑娘你没事吧,怎会被关在这屋子里头?”
第六十一章
2
柳茹淳隔壁邻舍听到这边的声音过来查看,那到时候可怎么说,“先离开在说。萋'晓”
阿辰当即明白,一把搂着她的腰,脚下轻点,便就这么带着柳茹淳越到屋顶,踩着翩翩青瓦,跑过了两条街,这落到地上,将柳茹淳放开。“先回去吧,老爷这会儿已经急坏了。”
自己被锁在那屋子这么久,父亲不着急才怪,连连点头,“恩。”
二人一路无言,只赶往钟大郎家那边。
钟府里,就她大舅娘和大表姐钟云娘留下来照看,此刻见着她回来,钟云娘去吩咐下人去通知柳明乔等人。她大舅娘却只搂着柳茹淳哭个不停,“淳儿啊,你说你要是在出个什么事情,你爹娘可还怎么活啊?”
“大舅娘,我没事儿。”柳茹淳一面说着,却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被关在大伯跟着王怜香私会的院子里头。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出去寻她的人也都回来了,柳茹淳看着她爹红着的眼眶,心里很是难受,又面对众人的询问,这才将她爹拉到一处角落,“我今日本是要来大舅府上的,可是半路瞧见大伯,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所以就跟着去,没想到他竟然跟着三伯家的妾私会,我怕叫他们发现,就躲了起来,不想他们走的时候,竟然把房门上了锁。”
柳茹淳说着,不敢抬头去看她爹的脸色。
柳明乔先是一脸的惊骇,随之才责备起柳茹淳来,“你说你,怎就如此胆大呢,这幸得是阿辰这孩子将你寻到,若不然他们若是十几日不去那小院子,你岂不是要给活活的饿死在里头?”
柳茹淳自然是知道父亲是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才责备的,只连忙道:“是女儿叫爹爹担心了,以后定然不会这么冒然了。”
众人见着柳茹淳已经跟柳明乔说好了,便也没多问。
时间不早,大家也都该去休息了,柳明乔回了新宅子,方便明日一早就能监督下人们收拾宅子,而柳茹淳则留在了她大舅家中。
入冬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瞧见月亮,不过却在无夏日清爽的感觉,反而是给人更多寒凉,柳茹淳站在长廊下面,仰头看着那忽黯忽明的月,心中仔细的将柳家这些人一个个的揣摩了遍,却觉得谁都有可能。
“姑娘。”阿辰不知道什么走到她身后的。
柳茹淳回过头,看着他背上背着的行囊,不禁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先前只顾着回父亲的话,竟然忘记问他那药可是拿到了,不过如今看他这模样,想来是并未拿到药。
果然,只听阿辰道:“我要去京城一趟。”
“哦。”柳茹淳应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若是,我半个月未回信的话,姑娘可自行去大城的西当铺拿药。”阿辰说着,侧目看向中天的月。
柳茹淳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祥,又想起阿辰的来路,顿时担心起来,只一把上前拉住他问道:“你告诉我,为了那药,你是不是要再去杀人 ?'…'”
阿辰没有回话,却是默认了,好半天才道:“姑娘不必担心,我走了。”
柳茹淳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一急,只上前去拉住他的手,“若是那药必须以这样的方式才能得到,那我不要了。”
阿辰没有回头,不过听见柳茹淳的话,叫她拉住的手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姑娘不想救少爷了么?”
“我们在想其他的办法,或者可以找其他的药来代替。”柳茹淳心里无端的变得急促起来,只连忙说道。
“姑娘,你且多保重吧!”阿辰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跟她告了别,将她的手甩开,便迅速的离开了。
柳茹淳呆呆的站在长廊里,任由一轮寒月将这冬日的寒光洒满了全身,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一晃便又过了两日,柳召被害的事情也传到了七里八乡,而柳家的人竟然没有马上去钟大郎家里看柳召,而且成群结队的,直接到钟二郎家的大门口哭喊。
尤其是林氏,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几度欲去撞钟二郎家的大门,“我们家好好的一个孩子,却给你们家给害成了这个样子,你说你们钟家人的心都是什么做的啊?”而这钟鸣贤,自从柳召出事以后在医馆见过他一次之后,便没了个踪影,大家只当他是怕挨他爹的打,所以躲到同窗家里去了,因此也没去寻找。
钟二郎家现在就只有她二舅娘跟着大表嫂在家里,见此景都给吓坏了,门都不敢开,只得等着钟二郎回来处理。
柳茹淳此刻正在她大舅家,听见这事儿,便赶紧的回来,一面让泥鳅去通知钟二郎他们别理会,自己来处理就好。
待柳茹淳带着红妞来到钟二郎家门口之时,门已经叫柳家的人堵住了,而且还围着好些看热闹的人。
林氏见等来等去,却等来了柳茹淳这小东西,所以没等柳茹淳开口,便上来厮打起她:“都是你跟你娘的主意,非得让召儿住在这狼窝,如今可好了,把召儿害得命都没了。”
柳茹淳可不怕叫人非议,不尊老爱幼,一把将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林氏推开,“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哥哥好着呢,而且昨晚半夜还醒过来一次。”
柳茹淳这话一落,柳家人都一脸惊诧,尤其是柳老头和林氏,好像还有些紧张。
“你,你说什么,召儿没事?”柳老头走到柳茹淳跟前来,不敢相信的问道。
“对啊,昨晚还醒过来一次。”柳茹淳笑得一脸轻松,俨然她这话是没有半分虚假的。
不过柳老头还是一脸的不相信,“不是很严重么,大夫都说五脏六腑全伤了,怎么可能醒过来,你别是想为钟家人找借口,糊弄我老头子吧!”
“是啊,谁不知道你和你娘一样,都是钟家的狗腿子。”林氏觉得柳老头说的很是有道理,所以心中也不在为刚刚柳茹淳的话而担忧,反而帮起柳老头的腔来。
柳茹淳见此,不禁呵呵一笑:“难不成你们都不喜欢哥哥醒过来?”她这话音到后面,突然一转语调,车辙头直直的看着柳老头。
“我呸,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召儿没事自然好,不过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林氏听见她的这话,只朝她吐了一口。
柳茹淳只觉得她这话也真可笑了,只将面转向这四周站着看热闹的乡亲,“我哥哥出了事情,族中至亲知道,没有马上去看人,反而先到别人家的门口闹起来,这算是哪门子的关心?便是真要为我哥哥寻个公道,那不也是要先看看人到底怎样了,才做决定么,若不然这么迷迷糊糊的就到别人家门口来闹,遇上性子好的便不搭理,若是遇上那性子不好的,早就报官去了。”末了只朝大伙儿问道:“大家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四周看热闹的乡亲都连忙点头,其中更有人言:“是啊,我看着柳家莫不是想讹诈钟家的钱吧。”
听见人群里的窃窃私语,柳老头脸色不禁难看起来,只朝林氏小声责斥道:“都是你这死婆子,我说先去看人,你非要先过来闹。”
林氏听见人们附和柳茹淳的话,里头又有人议论纷纷,本是已经很气愤了,现在又叫柳老头数落,心中更是觉得委屈,先前他不是也答应先过来闹的么?可是觉得自己跟他的关系这才有些好转,所以便忍住了喉咙里头的骂声,转向那看热闹的人们吐道:“我们柳家的事情,关你们屁事啊?轮得到你们来指指点点么?”
“是啊,柳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插嘴。”王怜香也挤到前头来,跟着林氏叫喊道。
本是路过顺便看看的人们,原本先前还挺同情他们的,可是如今反倒是叫他们如此无礼的骂起来,不禁有人叹道:“钟家真是倒霉,竟然摊上这么一户不讲理的人家。”说着,便有人摇头离开。
他们是来闹的,自然是看热闹的人越多,才会有用,可是现在就将看官给气走了,那还在这里闹个什么啊,又不能给钟家施加半点的压力了。如此,柳老头难免是又责怪起二人来。
柳茹淳见他们自己争吵起来,想来也不用自己在多言了,便道:“你们若是真有心,还是去看看我哥哥才是。”说着,便转身回了钟大郎家。
“怎么说的?”她大舅娘见着她这么快就回来了,便担心的问道。柳家的人虽然不常常来往,可到底是亲家,什么性情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
柳茹淳只简单的将那边的情况一说,见着屋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便道:“其实,我怀疑我哥哥的事情,怕是跟柳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表妹为何如此说?”那祝少棠闻言,倒是十分的诧异,就算那柳家再有不是,可到底是柳召的至亲,怎么可能来害柳召呢!
钟云娘和她大舅娘也很是不解,“淳儿你别气急了胡言乱语,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柳茹淳先前还只是怀疑,可是就在刚刚自己在二舅家大门口说昨晚哥哥醒过来的时候,爷爷脸上的表情分明露出些许的失望,而且奶奶他们还一脸的紧张。所以便道:“你们不知道,我奶奶从早就让我爹纳妾,先前就各种折腾,不过我爹觉得有我们兄妹三,便觉得已经很好,所以便不答应。”
“可这有什么关系么?”祝少棠对柳家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所以觉得这中间也没什么联系啊。
若非是现在自己怀疑了他们,要不然柳茹淳还不好意思将这些破事说出来,“你们是知晓的,我哥哥身体素来不好,娘又不能在生养,所以为了这事情,没少受我***气,而且我奶奶也不止是一次的骂,只希望我哥哥早点去了的好,如此我爹也就能重新安心的纳妾了。”
她最后的这一句话才是重点,连她大舅娘都一眼的吃惊,“所以淳儿你才觉得是你爷爷奶奶找人害的?”
柳茹淳点点头,“恩,我哥哥出事的那日,我奶奶爷爷就做主给我爹送来了一个妾,如今还在家中呢,只是我还没告诉父亲,而且哥哥出事的那一日,从来不曾跟着鸣贤表哥的柳允竟然把鸣贤表哥邀走,我刚刚过去,便骗他们说哥哥昨夜醒了过来,我瞧见他们不但不高兴,反而好像很是紧张。”
祝少棠顿时明白过柳茹淳骗他们的意思,当即便朝丈母娘道:“母亲,我看不管眼下表妹的怀疑是不是真的,不过我看还是照着表妹说的办,旁人若问起来,就说召弟昨晚醒过来一次的,如此那害他的人定然担心他把自己说出来,指不定到时候会自投罗网呢!”
“恩,我也就这个意思,所以才骗他们的。”柳茹淳说道,如此的话,不管凶手谁,但听到哥哥醒过来的事情,想来都不会放心,所以肯定会在冒险前来查个究竟。
这才说着,外面便有下人来禀报:“柳家的人来了,说是要将表少爷接走。”
果然是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