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少妇房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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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的时候那对小情侣仍然“健在”,呵呵!
沿着街边走着去散步,走到那棵百年大树跟前时,电话响了起来,是姜钰打来的,这部新手机是灵走后的第二天我去LENOVO专卖店里买的,花去了我一个月的工资,我很爱国,所以一向支持国产,尽管该手机买来没几天就无端的常常死机,但还是毫无怨言,在这一方面我希望我们的国人不要只向国外的名牌看齐,什么都首当其冲的选择洋货,有的人甚至以找个洋女人做老婆为骄傲。看看人家韩国人是怎么样爱国的,为了不足巴掌大的独岛,宁肯舍弃生命去保护。
“喂,姜钰,什么事?”
“在萧,你好点了没有,要不我现在就过去看你,刚刚下班了”没想到她一整天了仍然惦记着我的病情。
“哦,好点了,算了,你就不要来了,上了一天班了,赶紧吃了饭回去休息一下吧”我笑笑对她说。
“我怎么听见有车声啊?你在街上吗?”
“哦,对,我正和小苒在街上,她扶着我散步呢!”我顺势说道,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吹牛不用打草稿的地步了,这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练出来的。
“原来,算了那就不去了,免得打扰你们小两口的情趣呢,你没事就好,那我挂了,再见”
“再见”,合上电话,真的是无可去处,又不想这么早就回去,免得见到白美玲让人觉得心烦,便朝不远处倪红闪烁的MAX 酒吧走去。
第二部分 21、认识一种酒
MAX酒吧门口人开始一泼一泼往进走,其中大多是像我一样的年轻人,但却并不是像我一样单身一人,而是三三两两,或者对对双双的谈笑着进入,如果小苒,姜钰还有铁牛在身边就好了,当初在学校里从来都只是在学校对面的小酒馆里聚会,喝不起酒,通常只是喝点饮料可乐之类,像酒吧这么奢侈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涉足过,如今业已工作,虽说工资不多,但还是能够偶消费的起,重要角色铁牛却不在身边了,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欢迎光临”门口站着穿红色锦绣旗袍的女孩弯腰向往进走的顾客问好。
酒吧里面已经热闹了起来,人流如织,墙壁上昏暗的橘黄色光线将酒吧装扮的很有情调,再配之以轻柔的音乐,夹杂着萨克丝的吹奏,让人觉得很放松,不觉什么烦恼都挥之九霄云外了,舒展了一下身子踩着轻柔的古典乐来到吧台,坐到旋转单椅上。
“来杯小糊涂仙”我潇洒的打了个响指对吧台里的男服务生说道。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他鞠躬说道。
“什么?没有?”我问他,酒吧这地方不常来,我也不清楚,心里质问连这样在国内著名的名酒都没有。
“是的,这里不卖国产酒的”他解释道。
“行行,有什么酒,要烈性一点的”我不耐烦说道“对了,只要不是日本的就行”,没办法,看来自认为爱国的我还是得喝洋酒了,只要不喝日本酒,就会减轻我的自责心理。
“我们这烈性酒有六类,分别是Gin。Whisky ,Brandy,Vodka,Rum,Tequela,nin 当然还有鸡尾酒,您要哪一种?”
他妈的一个酒吧里的服务生竟然英语名词说的这么多,我一个堂堂正正大学毕业的竟然一个都听不明白,真后悔当初选择的理科,还说什么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他妈在酒吧里都行不通。要是随身携带工作时用的文曲星还可以查一查,这下傻眼了。
“那你就给我推荐一种吧。”没办法,我什么都不懂,只得给服务生这样说,并且把眼睛扫向别处,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先生我还是建议您尝尝Tequela,也就是特基拉酒。”他给我推荐并且翻译了酒的名字。
“可别给我说这酒是日本产的哦。”我告戒他说,如果这样我利马起身走人。
“您放心,这酒是墨西哥的特产,在他们国家被喻为国家灵魂。”他解释道,随即转身在架上取下一瓶来打开,在透明的玻璃钢酒杯里给我倒了半杯,把瓶子塞好放在了用黑色大理石铺砌成的吧台面,我端起酒杯看了一眼金黄色的酒液开始慢慢品尝,入口用舌尖沾取了一点,立刻觉得酒香其浓,口味浓烈,没想到第一次喝这样的酒就喜欢上了,如对一个女人的一见钟情。
不觉又倒了一杯,拿起幽蓝色酒瓶细细的观赏,连酒瓶都做的这么艺术,球形的玻璃瓶塞,瓶身棱角圆润,看到了它贴在中央的说明书和介绍,好在有汉语翻译:
特基拉酒是墨西哥的特产,被称为墨西哥的灵魂。特基拉是墨西哥的一个小镇,此酒以产地得名。特基拉酒有时也被称为“龙舌兰”烈酒,是因为此酒的原料很特别,以龙舌兰(agave)为原料。龙舌兰是一种仙人掌科的植物,通常要生长12年,成熟后割下送至酒厂,再被割成两半后泡洗24小时。然后榨出汁来,汁水加糖送入发酵柜中发酵两天至两天半,然后经两次蒸馏,酒精纯度达104proof~106proof,此时的酒香气突出,口味凶烈。然后放入橡木桶陈酿,陈酿时间不同,颜色和口味差异很大,白色者未经陈酿,银白色贮存期最多3年,金黄色酒贮存至少2~4年,特级特基拉需要更长的贮存期,装瓶时酒度要稀释至80proof~100proof。
看完介绍才对此酒有了了解,原来我所喝的这瓶金黄色的酒贮存了至少2~4年。
第二部分 22、酒吧里的奇怪女人
不知不觉,便三杯酒下肚,这酒性喝下肚后等了一会又一轮发出,实在太烈,不过这个时候也许因为心情的缘故觉得这样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很爽。
当酒吧里开始人如潮水般的时候, 萨克斯奏然停止,慢腰音乐披挂上阵,这是一首印度风格的音乐,有管笛快速吟奏的声音,有的人开始在舞池里慢慢的摇头晃脑,柔若的灯光如禁锢的流水缓慢的从我眼前滑过,借着光线可以看见许多打扮时尚前卫的年轻人,其中不乏有许多长的貌若桃花的漂亮女子,男人在无聊之极的时候就会刻意去欣赏与他毫不相干的漂亮女人,但是对此仅仅是欣赏而已,在我的视野中真正称的上美丽的女子,酒吧里没有出现,我不喜欢眼皮的颜色被刻意涂抹成蓝色或者其他妖艳的色彩,不喜欢嘴唇被染成黑色或者血红色。
我将Tequila酒瓶一只手提着,另一只手里夹着外套,来到了角落阴暗不能被人瞧见的位子坐下,吧台有些显眼,我怕把自己暴露,这样总会觉得没有安全感,这就和在公司里上班一样,一个人如果太爱出风头,表现太抢眼,必然遭到其他工作同友的红眼,一至于像上海人一样会对其他地方的人产生排外心理甚至嫉妒。真正要做到自己身在暗处而别人在明处。
我坐在角落里开始欣赏眼前这些缓慢舞蹈的人,端着酒杯细细品尝Tequila的性情,我感觉自己似乎有些轻飘飘的感觉。
音乐一曲又一曲的换着,我不敢再喝下去了,怕自己醉了,拿放在桌上的纸巾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陡然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朝我走来,由于光线太暗我只能判断出是女人,当这个身影慢慢走近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三十多岁样子的女人。
我朝身旁看看,没有人,以为她是要坐在旁边一桌的位子上,她笑着摇摇头,走过来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和我套话。我开始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她有什么阴谋,看过了<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后我对任何陌生人都充满了警惕,当初如果不是因为灵儿一个人大半夜还在大街上无处可去时,我才不会去招识她。
“年轻人,我可以坐在这吗?”她问我。
“哦,可以”我应道,心想,你都已经坐下了还问我,这不是脱掉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我们可以说说话吗?”她问我,未经过允许就打开了我的酒给她自己倒了一杯,小口一抿:“品位不错,其实我也喜欢这酒。”
“第一次喝”我说道,怕她是来噌酒喝的。但看她的打扮装束又不像无所事事的女子,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圆髻,穿着一身白领女士的服饰,看起来倒是挺有气质。
“哦?”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你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人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呢?”她放下杯子问我。
“是有些心事,只是我们是陌生人,不便告诉你”我给她说道。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况且我也没心思问的”她笑道,说了几句话,她的目的怎么还没暴露,我猜想接下来她是不是应该说些有关正题的话了。在酒吧里能和你主动攀谈的女子不外有两种,一种就是做鸡出来寻找目标的,能找你说明瞄上你了,而且说明你长的像色狼;另一种就是感情受到创伤想找陌生人倾诉的,但看她两者都不像。
“你可以走了吗?”我问她,有点可惜自己的酒。
“听,这舞曲多美妙”她用柔软的手指打着拍子,昂着头好象沉醉其中,“年青人,可以陪我跳支舞吗?”她停下来问我。听她的话怪别扭,自己又不是什么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却把我叫年轻人。
跳就跳谁怕谁,我心想,“当然可以。”我说道。
“那请吧”她伸出手来邀请我。
跟着她走进舞池,十指别扭的和她的手指交合,然后轻踩着舞曲在人群中舞蹈,我将头扭向一边,这样看着她会让我忘记了下步该怎么踩。
“哦,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我一紧张还是踩到了她的脚尖。
“没关系,”她清淡的笑了笑“看来你是不经常来这里的?”她揣测着问我。
“对,只是偶尔来一下。”
“你觉得这个城市怎么样?”她突然问道。
“没什么感觉”我说道。
“你在这里几年了?”她问我。
“五年了,加上大学四年”我解释道。
“哦,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啊”她笑着说道,“我刚来这里没多久,觉得这个城市很安静,时刻都是清爽宁静的,和香港比起来,就像是一座安详的小村庄”
“怎么,大姐不是这里人?”我问她。
“大姐?哦,对,呵呵,我是到这游玩来了,过些天就回去了”她听见我这样称呼她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香港,你知道吧,很远的。”
仿佛是把我当成了几岁的孩子,当成了山村野夫,不可否认,其实我们看待稍微比我们年龄小一些的人时总是觉得他们的行为举止很幼稚,觉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想她就是抱这种心理对我说话的,所以没过多的怪罪。
“香港?”我下意识的说道“一个物欲横飞的城市啊!”
“是”她笑道。
第二部分 23、陌生女人原是飞天娱乐董事长
“只可惜我还没去过”我遗憾的叹道。
“比起香港的繁华超前,我倒是更喜欢这里的清净,这里更适合生活。”她说道。
舞曲停止,我们各自松开对方的手,从人群中出去回到了座位上。
“我去趟洗手间。”她说道。
“哦”我吱了一声。
开始就她说的那些话进行猜想,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一个人从香港来到烟台,就算是观光旅游也应该有结伴而行的。
“想什么呢?”她已经回来,问我。
“哦,没什么。”我抬起头来说道。
“十点了,我该走了”她说道,手里提着一个小皮包。“给,这是我的名片,谢谢你的酒和你陪我跳舞。”
我起身接过名片用眼一看:香港飞天娱乐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董事长张艳红。
心里一紧,立刻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见”良久才吐出这两个字。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我可是从来不赊欠别人的东西的”她笑笑对我说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我对娱乐本身没什么兴趣,可这确实能够帮助到铁牛,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许是因为心里原因,舞台上响起了歌声,我听的特别像铁牛的声音,只是下面人太多,我走不到跟前,海拔也不高。看不见那唱歌的男子,但声音的确和铁牛的声音如出一辙。
于是我坐下来等候,手里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这个叫张艳红的女人的名片,真是人不可貌像。如果把她的那身白领装换成性感的服饰,我就真会把她看做是出来卖的了。
歌曲唱完后,我去后台找那唱歌的男子,后台的人很多,找了一遍没有找到铁牛,我问后台工作人员:“刚才在台上唱歌的那个男的呢?”,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找铁牛还是在找那唱歌的男子,也许他们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工作人员忙着调试灯光没回头撇下一句:“不知道。”
于是就问旁边的女人:“你知道刚才那唱歌的男子去哪了吗?”
真佩服物理学家的异性相吸原理,还是女人对男人的问题感兴趣,她热情的说:“你是说刚才唱歌的那个男的吗?”
“对。”我感激的说道。
“他已经走了。”她说道。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急切的问他,可能追出去还能追上。
“哦,这个我不知道。”她摇摇头抱歉的说道。
“是不是每天晚上他都会来这里?”
“有时候会来,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她还是摇摇头。
“那她叫什么你知道不?”这是剩下的希望了,就像一根即将熄灭的灯心,我用双手呵护着。
“不知道,只知道观众都叫他三公里的忧伤,当然这是他们起给他的外号,他的歌声你听见了吧,很忧伤的。”女人给我说道。的确刚才听到那首歌确实很忧伤,我只是仅凭声音觉得他是铁牛,但仔细想了想铁牛在大学时通常不会唱这样小情调的歌,动不动就挥动手掌在敌他上一阵狂奏,口里用粤语唱<海阔天空>,也不知道发音对不对,反正没人能听明白。
剩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的等三公里忧伤的出现,但这一次就话了我好几百块前,条件根本不允许的,所以这仅存的希望也就破灭了。
第二部分 24、白美玲向我诉苦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