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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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况怡瑞跺了他一下。
虽然,她也恨奶奶的两面三刀,恨奶奶的薄面无情。
但现在,面对一个追悔抱恨,愁眉苦脸的老人,她再恨,也不忍谢无天用“断子绝孙”四个字,来寒碜她了。
“我这一辈子,也没干过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不就是想要个男孙吗!”老太太敞开心扉,痛定思痛地说。她老迈的声音,显得有点哽咽,“如果不是铭浩爸爸死得早,我当年也不会向泓茜施压……”
听到这儿,丛珊瑚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铭浩的爸爸!
况家的女人,都喜欢用这个称呼吗?还是,铭浩在他们的心目里,早成了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黑山老妖看上澄澄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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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怎么了?女孩子又怎么了?”谢无天又像个火药桶似的,又喷发了,“难道,您不是女的,铭浩妈妈不是女的吗?这些年来,是谁在管理况氏的企业呀?难道不是你们,是铭浩那个吊二郎当的家伙吗?”
他说得不无道理。
连况怡瑞都倍感委屈地点了点头。
这些年来,最为况家和公司操劳的人,不是奶奶,不是姑妈,不是铭浩,正是她那个内心充满了罪恶感的母亲。
“麻烦你们,现在不是讨论男女平等的时候,”丛珊瑚坐在姜启凡的对面,用指尖轻轻摩挲过姜启凡呆滞的脸庞,心慌意乱地问,“学长……学长他到底怎么回事?医生是怎么说的,难道……”
难道,被人击了一棍子,就从一个天资聪颖,出类拔萃的好男人,变成傻子了吗?
爸爸当初也被人击中过头部。
从外表看去,启凡的头,连血都没流一滴,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呢?
“医生还能说什么,做过CT,照过片子,该做的,该弄的,什么都弄过了,大脑神经损伤,可能很快恢复,也可能永远不会恢复。”老太太心灰意冷地嘘叹道,“反正,医生一时半会,也给不出个结论,他在医院又哭着闹着,要回家来……”
哭着闹着?
丛珊瑚失神地看着姜启凡,像个真正的孩子,无忧无虑地摆弄着一辆摇控汽车。
很难想像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学长,装娇撒泼,胡搅蛮缠会是个什么样子?
“学长,”丛珊瑚小心翼翼地凑到他眼前。
那双平日里,深遂敏锐的眸子,此时,像两颗已经磨去光泽的黑珠子,直愣愣地看了她两秒,似乎嫌她的脸,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伸出大手,不耐烦的推开她的头。
“唉!”老太太一见此情此景,又徒唤奈何地摇了摇头。
站起来,朝丛珊瑚使了个眼色,“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黑山老妖看上澄澄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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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一个不知所踪的况铭浩,一个呆头呆脑的姜启凡。像扁担两头的沉甸甸的重负,让丛珊瑚没心思,也没心情,去迎合老太太,应付她即将提出的事情!
“好吧!”老太太庄严肃穆地扫一眼全场。
反正现在,启凡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而况怡瑞对她的话,也没有反对权利。
至于,那个地痞无赖似的谢无天——老太太心里,根本不拿他当回事。
“你有两个孩子,其中有一个叫澄澄吧!”
“是!”丛珊瑚的眼中只有姜启凡。
她头也不抬,絮烦地说,“您有什么,就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好!”老太太赞赏地盯着她。以前竟从未发现她的脾气,她的性子,爽快的让人喜欢,“那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我看上这个澄澄了!”
卟嗤!
这是谢无天今天第三次,忍俊不禁。
这话,从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口中说出来,实在太古怪,太可笑了!
黑山老妖怪,竟看上澄澄了?
是想榨澄澄的血,还是食澄澄的肉呀!
老太太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我要把澄澄,培养成况家的接班人!我要让他继承况家一切。”
天哪!
这况家的继承人,怎么好像晚清宫庭里,众人觊觎的皇位?
一旦空虚,这位垂帘听政的老佛爷,就迫不及待的要找一个,哪怕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安放在龙椅上。
只要他是个男孩,只要他的身体里,流着况家的血液。
老太太胸有成竹地看着她,似乎在得意地问:还需要犹豫吗?这个大蛋糕,够份量,够诱人了吧!
可惜,对于丛珊瑚来说,这块蛋糕,只是一个天大的负赘。
除非她脑子抽了,才会答应。
她不要和况家有瓜葛,不要澄澄将来和铭浩一样,活在一个看上去很美的金丝笼里。
黑山老妖看上澄澄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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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婚姻和爱情,都不能自己做主!
“老太太,你糊涂了。我的儿子,才一岁呢!”丛珊瑚笑了。
怎么经历了这么多教训的老太太,还这么重男轻女。
“没关系!我昨天看过那孩子了!”老太太信心十足地一笑,“虎头虎脑,浓眉宽额,长得很像铭浩小时候呀!”
这一句绝对是无心的,无心的!
“所以,将来,他肯定是个聪明的孩子!”
丛珊瑚心里暗暗发笑:他本来就是铭浩的儿子,别说模样像,就是顽劣的脾气,都让人一样呕血!
“而且,不是还有你吗?”老太太见她久不回话,以为她还在犹豫,“而且,你放心。这一次,我会亲自来培养他的!”
这是多大的面子,多尊贵的恩赐呀!
可听她这么一说,丛珊瑚的背脊,已经开始冒起冷汗。
老太太要把她变成第二个简泓茜吗?
她才不要!
被一个饥不择食的黑山老妖婆看上,不是件幸运的事!
“老太太,我对做生意,可没兴趣!而且,我也不会搬回况家。至于,澄澄,他是铭浩的儿子,将来,百分之百的和铭浩一样,姓丛!”
“你……”老太太显然没想到她会回绝。还回绝得这么干脆彻底。
丛珊瑚站了起来。
她同情地瞟了眼,一直置身世外,恍若什么都没听进去的姜启凡,“对不起,老太太。我还得去找铭浩呢?我已经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我现在得走了!以后,如果您不反对,我会随时来看学长的。”
“呵呵!”老太太不怒反笑了,“如果,我说,我拿况铭浩来交换呢?”
什么意思?
丛珊瑚倏地睁大眼,终于把注意力,转投到气定神闲的老太太身上。
“喂,喂,喂,老妖婆,你什么意思?”谢无天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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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不上长幼尊卑,冲上前,指着她质问,“老妖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拿铭浩来交换?铭浩在哪儿?难道,他在你手上,他被你控制了?”
“快告诉我,铭浩在哪儿?”丛珊瑚也捺不住激动地大声问,“您把他怎么样了?”
什么叫把他怎么样了?
老太太不悦地睨了她一眼。
难道,在他们心目中,她就是个不折不扣,没有人性,也不通人情的老妖婆吗?
不过,不平归不平。她依旧以不变应万变的提出自己的条件,“丛珊瑚,只要你答应带着两个孩子,搬回来;只要你答应,让澄澄冠上况姓,我就能让你马上见到铭浩!”
“好啊,我答应!”丛珊瑚几乎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不过,我告诉您,铭浩是澄澄的亲生父亲。如果,您对他做出什么不利的事,别说我,就是澄澄将来,也不原谅您的!”
“你不用刻意解释!”老太太释然地一笑,“我知道澄澄的爸爸,是那个姓龙的。你想让我接受铭浩,才故意这样说的。你们年轻人的情情爱爱,分分合合,我现在也没精力去管了……”
简而言之,她只要把澄澄,这个况家目前,唯一还算正常的男孙,牢牢的控制在手上,足矣!
“铭浩呢?”条件既然谈妥了,那么可以交人了吧!
丛珊瑚心急如焚地看向房间门口。
以为老太太会像黑帮片里的老大一样,拍拍掌,或者,打个响指,况家的“猎犬”们,就会拖着遍体鳞伤,貌似接受过严刑拷打的况铭浩,走近来。
而且,她估计,谢无天的想法,和她的一模一样。
因为,他们俩的目光,一样充满了急切、揪心和期盼,直勾勾地瞪着门外。
霸上他的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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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昨天下午,就在新街口的麦当劳店,找了份外卖派送员的工作。然后,他去了一家叫‘型动’的模型店。”老太太有条不紊地说,“至于,他进去后,究竟干了什么,没人知道!不过,他昨天晚上,显然就是在那家店里过的夜。”
谢无天和丛珊瑚,同时怔住了!
她……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只有况怡瑞的脸上,露出一个欣慰无比的笑容。
奶奶,终于还是没有抛弃铭浩!
原来,这老妖婆身上,还有几分人性!
谢无天不得不对对面的老太太,刮目相看。
她心里还是舍不得铭浩,舍不这个叫了她十八年奶奶的大男孩,所以,才派人,寸步不离地跟在铭浩身后盯梢,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看重血缘?
为什么要这么重男轻女呢?
丛珊瑚说不出是感激,还是感动的凝视着她。
如果,她能抛开这两座沉重的十字架,说不定,她会过得比现在幸福,开怀多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快餐店!”谢无天雷厉风行地说。
他的提议,得到其它两个人的一致赞同。
“奶奶,您不去吗?”踏出房门的况怡瑞,见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纹丝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去!”她绷着脸皮,口是心非地说,“他现在又不是我的孙子了!”
啧啧!有钱人,为了那张脸,那块不值一两重的面子,活得可真累呀!
谢无天甩了甩头,和况怡瑞率先走出去。
丛珊瑚同情地瞟了眼她,又转头看了看姜启凡。
他竟然依着床沿,睡着了。
嘴角弯弯的,像个纯真的孩子!
学长……
难道,再也不会变回以前的那个学长了吗?
他们一行,下到楼底。
看到况惠瑜像菜市口,刚刚和人干完一架的泼妇,一个人团胸,黑脸,乱发,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
霸上他的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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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菁已经被她打跑了吗?
他们三个人,谁也没有那份闲心,去慰问她!
“站住!”
没人招惹她,并不意味着,她这个疯婆子,也不会招惹别人。
她像只横行霸道,张牙舞爪的大螃蟹似的,挡在她们仨面前,充满挑衅意味地问,“丛珊瑚,你这个小妖精,真是长得跟你妈一样的狐媚子样!老太太在楼上,都跟你说什么了?”
“关你什么事?”况怡瑞挺身而出。她容不得别人污辱她妈,“姑妈,我奉劝你几句,你少打点如意算盘,少作点恶了!没看到,启凡已经在帮你,承受老天爷的惩罚了吗!”
啪!
况惠瑜不由分说,给了她一巴掌,“你给我滚一边去!”
“喂!老巫婆,”谢无天只恨自己迟了一步,扣住况惠瑜的腕子,“你还是不是个人哪!连自己的亲侄女都打!”
“姜妈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一个疯子有什么两样!”丛珊瑚蹙紧眉头,可怜、可气又可恨地说,“你真的爱学长吗?你真的把他当你自己的儿子吗?为什么他喜欢什么,你就要反对什么?他不喜欢,不想要的,你偏偏又要争得头破血流,还美其名曰的是为他……”
“轮不到你这个小妖精来教训我!”她暴跳如雷地叫起来。
如果,不是谢无天死死地扣住了她。
又一巴掌,肯定会毫不客气的,甩到丛珊瑚脸上。
“怎么,老太太要把你儿子扶上太子位了。你得意了,你自以为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有我况惠瑜活着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的两个小野崽子,回到况家!”
啪!
这一次,清脆响亮的一巴掌,是丛珊瑚赏给她的。
没有哪个母亲,会容许他人,公然侮辱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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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碰澄澄和果果一下,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的!”丛珊瑚凌厉果断地正告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姑妈,是不是学长的妈妈呢!”
“算了!”况怡瑞息事宁人地扯了扯她,“别浪费时间了。就当我们一不小心,踩了一砣狗屎!”
谁惹到她况惠瑜,不就跟踩了一砣狗屎一样倒楣吗!
“老巫婆,今天,算是便宜你了!”谢无天一怒冲冠地甩开她。
看着她像皮球似的,在况家瑰丽的地毯上,连着打了几个滚,才心满意足地跟着两个女生跑出去。
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大叔,在花园里拦住他们,“小姐,你们要去哪儿,上车,我送你们去!”
“王叔?”况怡瑞一脸疑惑。
丛珊瑚认识这个王叔,他就是简泓茜的司机,也是最早看出,她长得像简泓茜的人。
上了车,王叔才如实告诉他们,是老太太吩咐他来的。
“老太太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的人。当年,大小姐那么反对太太进门,她最后,还不是答应先生的太太婚事了吗!”健谈的他,又拉着身边的谢无天,开始没完没了的唠嗑。
车子驶出院门前,丛珊瑚回头,感激地瞟了眼楼上。
这个老太太,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不过,因循守旧的她身上,总算还有一丝母性的光辉,而同样骄横跋扈的况惠瑜,为了钱,简直就是六亲不认,唯利是图的代名词。
丛珊瑚回过头,看到坐在身边的况怡瑞,低着头,揉了揉自己被姑妈掴得发红的脸颊。
她晦涩地咬了咬下唇,深思熟虑地说:“那个……你尽可以放心,我刚才答应老太太,只是想从她嘴里,套到铭浩的消息。我不会回况家,更不会把澄澄交给她的。”
“你干嘛跟我解释这么多!”况怡瑞不快地斜了她一眼,“你认为我会和你争,像疯姑妈那样,和你争得头破血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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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掩饰了!”丛珊瑚不跟她拐弯抹角,“全天下的人,都看出你不高兴了。”
“嗤!我是不高兴,怎么了?可我一定就是为了钱,为了况家的财产吗?”况怡瑞嘘叹一声,“从小到大,奶奶就很忽视我。好吧,以前因为铭浩是独孙,现在好不容易,换了一个和我一样的孙女,她还是一样的忽视我。我心里不舒服一下,也不行吗?难道,我还要在一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