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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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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姜!”神父诧异地瞪着姜启凡,“可你上次来时,不是明明告诉我,你姓况,你叫况铭浩吗?”

“这是怎么回事!”谢无天一脸的诡异。

“不要再问了!”姜启凡当机立断地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况铭浩……”

“想做况铭浩……还是,下辈子吧!”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目空一切的声音。

室内的人,齐刷刷地回过头。

但下一秒,他们全和况家那个被强行挂断电话的女佣一样,半截木头似的,愣在了原地……

就在姜启凡,前脚离开教堂的大厅。

六神无主的况惠瑜,急匆匆地跑进了礼堂!

不认识她的宾客,大概抵死也不会相信,这个蓬头汗面,几乎把高跟鞋当拖鞋穿的走路,失仪又失态的老女人,会是今日婚礼殿堂里男主角的母亲。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2

**

“妈,您见到启凡了吗?”她径直小跑到前排,弯腰问。

“你们母子俩,今天这是怎么了?”老太太嫌恶地斜睨了她一眼,“来得都这么晚不说,还一付衣冠不整……”

“妈!”况惠瑜不耐烦地打断她,“现在不是听你教训的时候。”

她忌讳地看了看四周。

已经有好些宾客,朝她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算了!先不管启凡了!”她做了几次深呼吸,低下头,压低了音量,请求道,“妈,您跟我出来一下,好吗?我有件很重要的事,一定要现在就告诉您!”

“哎呀!行了!我说惠瑜,今天好歹是你儿子结婚,你能不能不要再疯了!”老太太不耐烦的声音,恰好,传到另一半的观礼席上。

简瞳茜“卟嗤”一声,捂着嘴,笑出声!

“妈,您现在马上跟我出来,否则,我就跳上台,宣布婚礼取消!”况惠瑜扯下脸,无所顾及地说。

而且,看起来,她真的做得出这么疯狂的事,不像只是单纯的威胁!

“你……”老太太语塞。

同身边童斯璇,交换了一个眼色。

“童童也一起来吧!这件事,你身为当事人,也应该听听!”况惠瑜大度的表示下,带着几分明显的幸灾乐祸。

“姑妈,到底什么事呀?”况怡瑞的好奇心,一点也不比童童少。

“哼!”她讪讪一笑,不屑一顾地瞅了眼她们母女俩,“至于,你和你妈,想来,也可一起来呀!”

“不用了!”简泓茜冷冰冰地说。同时扯了下女儿,让她收起好奇,坐好了!

“那我们走吧!”况惠瑜和童童一左一右的,扶着老太太,转头要走!

瞥见另一半的简瞳茜和丛允宗,一脸疑惑地瞪着自己,她自鸣得意地挑起眉梢,“你们也要一起来吗?”

“神经病!”简瞳茜的态度,比姐姐的,可恶劣多了!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3

***

神经兮兮的,也不知想搞什么鬼!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坐在前排的人,几乎全扭过头,惴着疑问,一直把她们三个的背影,送出了礼堂,才回过头。

“启凡!”况怡瑞惊叹。

别说她惊讶,所有的人都觉得惊奇。

就在他们回头的这一瞬间,身着炭灰色礼服的姜启凡,已经走到祭坛前。

“他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况怡瑞撅着嘴,狐疑地咕哝。

从背后看去,连凌乱的头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整理得服服贴贴,一丝不苟。

这是启凡吗?

简泓茜诧异地皱紧了眉头。

身高没错,但肩膀明显削瘦着些。

和她同样抱着疑惑的丛允宗和简瞳茜,在惊奇之后,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色。

已经没时间,去细细研究。

舒缓的音乐声起。

祭坛两侧二十多个唱诗的少年,齐声咏唱,宛如天簌。

观礼的宾客,顿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丛珊瑚在谢万维的陪同下,缓缓地走进来。

洁白的轻纱,唯美的脸庞,就好像出自一位精雕细琢的艺术家之手。

但是,只要细心一点的宾客,就会发现,她精致的脸蛋上,没有一个身为新娘的羞涩和期待,惶恐和不安,充斥在她睁得大大的眸子里。

“万万姐,”她为难地蹙紧了眉头,不露声色地小声说,“那个……我们现在……能不往前走,能离开吗?”

如果不是谢万维,不顾她的反对,强行把她拖到这儿来。

她肯定直接提着婚纱,学简泓茜那天一样,扭头直接冲出了礼堂。

“你胡说什么?你现在怎么能后悔呢!”谢万维咬牙切齿地说。

是真正的切齿,因为每一个字,都是从紧闭的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生怕周围的宾客听到了!

“可是……”她捧着鲜花的手,因为紧张和畏惧,瑟瑟直抖。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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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可是什么?”谢万维不耐烦的声音,稍大了一点。

顿时,引来周围的人,一片侧目。

她连忙捺下火气,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用丛珊瑚才能听到的耳语,喋喋不休地教训道:“珊珊,你要嫁的人,不就是姜启凡吗?现在,怎么又说况铭浩没来,你不要嫁了,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我……”

是的!

她后悔了!

她百密一疏的计划呀!

什么都想到了!

偏偏没想到,况铭浩那个死心眼的,如果不来,如果不出现在礼堂,她该怎么办!

那个该死的笨蛋,为什么那天不听她的话。

为什么频繁的打断她,不让她把自己想法,告诉他!

还有,学长!

祭坛前,那抹颀长的背影,在她冒着火花的眸子,好像幻化成一抹自私自利的妖兽。

既然,况铭浩执意不来,你为什么还要骗我?

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况铭浩。

为什么不早点知会我,让我做出应对之策。

姜启凡,你就这么想得到我吗?

如果,一会儿,我告诉你,我是你的亲表妹,你还会出尔反尔的背叛我,坚定不移地站在祭坛前吗?

丛珊瑚站住了脚。

只想逃,只想像偶像剧里,总是在最后时刻后悔的新娘,不顾一切地转身,飞奔而去。

“站着干嘛,快走呀!”谢万维像个赶鸭子上架的农妇,心焦火燎地催道。

“不!不行!”丛珊瑚懊恼地直摇头,“万万,我不能嫁给学长,不能……这太可笑了!”

“有什么可笑的,走吧!”谢万维简直比她还急,“大家都看着你呢!”

就算,她不站定下来,大家的注意力,也一直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珊珊,不管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让姜启凡在众人面前难堪,你至少要把这一出戏,演完再说!”谢万维一锤定音,粗手粗脚地推了她一下。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5

*****

她脚下,轻崴了一下。

如果再不走,谢万维只怕动作要更大了。

她只能硬起头皮,继续向前走。

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每一步走得都比起重机打桩,还要沉重!

玩火自焚,自作自受,肯定就是专为她配备的成语!

她苦着脸,敛着眸,不想透过面纱,去看那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背影。

甚至在踏上祭台时,瞪着离自己一步之距的两条长腿,恨不得用高跟鞋的鞋尖,对准他的小腿肚,狠狠得踹一脚。

而这位,站在祭坛前的新郎,背部笔直,纹丝不动。

冷静沉着的像一尊雕塑。

他一点也不像其它婚礼的新郎,早就迫不及待的回过头,温情脉脉的凝视着自己的新娘。

丛珊瑚认命似的,和他并排站在一起。

他身上的香气,很熟悉,像一缕轻渺的回忆,把她拉回了,某年某月某日的机场门口……

丛珊瑚有点恍惚,什么时候,他姜启凡也抹起香水来了?

身边的人,跪了下来。

连她的手,都不握。

这世上,有对新娘,如此漠然置之的新郎吗?

更何况,还是一心想得到她的学长。

丛珊瑚心生疑窦,斜乜着眼睛,正想好好打量一下,身边跪下的男人。

“珊珊,快跪下呀!”谢万维在背后,扯了下她的裙纱。

她在神父好奇的注视下,连忙不情不愿地跪下来。

眼角的余光,恰好扫到身边的人,嘴角轻慢地扬起来。

那一弯不可一世的弧线呀!

况铭浩!

三个字,差点从她微启的红唇里,冲口而出。

是她在做梦,还是她的眼花了!

他……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不是没来的吗?

他不是一无所知,还呆在况家的吗?

他不是不听自己的解释,抵死也不打算来的吗?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6

******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丛珊瑚捺不住激动,一把掀开脸上的面纱,要把眼前的人,看个仔细,看个真切!

而大变活人,在最键的时刻,出现在礼堂的况铭浩。

不以为然地瞅了她一眼。

那睥睨的眼神,似乎在问:死丫头,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

她当然有问题,而且还很多很多,就算用箩筐来装,也装不下!

正在宣布,婚礼现在开始的神父,一时间,瞠目结舌。

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主动、心急,一点也不知羞涩的新娘!

“呀——!”呆若木鸡的丛珊瑚,低下头,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

她垂在身侧的手,被况铭浩粗暴的捏紧了。

抓起来,和他自己的一双大手,并排平铺在祭台上。

他很用力,带着一腔忍了很久的怨念。

又或者,是在提醒她:死丫头,疼吧!疼就证明你没在做梦!

丛珊瑚凝滞的眸子里,除了难以置信,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迷惑。

对了,学长呢?

学长上哪儿去了?

她才发现,今天一早上,她连姜启凡的面,都没见过!

是学长在骗她?

还是,万万姐在骗她?

她不着痕迹地回过头,瞟了眼,站在一侧的谢万维。

已经在第一时间,发现新郎临时换人的她,脸上的表情,比丛珊瑚还惊讶!

那么,还是学长吗?

是学长尽职尽责,帮她完成了这个计划!

丛珊瑚愧疚地垂下头。

她错怪学长了……

突然,况铭浩这个没品的,用力掐了下她的手背。

专心点!他用锐利的眼神,警告她。

呸!没有我,没有学长,你能站在这里吗?

“况铭浩先生,你确信这场婚姻是上帝所配,愿意承认,并接纳丛珊瑚小姐为你的妻子吗?”

神父的誓词一出口,礼堂内,至少有一半的人,发出哗然的惊叹。

真相败露1

*

虽然,没有人,接到过关于这场婚礼的正式请柬。

但受邀的人,大多数都认为,这场婚礼的男主角,应该是姜启凡。

而另一半,没有发出感叹的宾客。

要么是像丛允宗和简氏姐妹俩,已经察觉出端倪的;

要么是像丛家的左邻右舍们,纯是来看热闹的,至于新郎是谁,他们并不关心!

“这……妈,这是怎么回事?”况怡瑞看了看神色平静的母亲。

她的问题,代表了大多数人的心声,“铭浩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他不是还在家里,呼呼大睡的吗?”

但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就连当事者的丛珊瑚,都是一头雾水。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根本没听见,头顶上的神父在说什么,侧着头,低声曼语地问,“为什么,我打电话到你家的时候,你们家的女佣说,你还在家呢?”

“因为,你是个白痴!”况铭浩开口就骂。

但他表现得,绝对比丛珊瑚更像一个正常的新人。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神父祭服上的褶边,面带微笑地说,“你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穿好礼服,正准备出发了。不过……我犹豫了再三,还真的不是很想来呀!”

“为什么?”丛珊瑚愤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你还拿什么乔?

知道我和学长,为这场婚礼做了多少准备吗?

“是学长把实情,都告诉你了吧!”她想当然地说。“难道,你知道了实情,也不愿意来吗?”

他告诉我个屁!

如果,现在不是跪在祭台上,况铭浩肯定会爆粗。

但他打了个激灵,猛然抬起头,斩钉截铁地对神父,大声说道:“我愿意!”

然后,他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垂下肩,带着几分怨恨地问:“我不想来,是因为我就想看看,如果我不来,我真的不出现,死丫头,你是不是真的只有嫁给姜启凡了!”

真相败露2

**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丛珊瑚憋着气,撅着嘴,已经不顾场合,不合身份的,把头整个转向了况铭浩,“是你自己一直误会,一直不听我的话。你忘了吗,那天,在珊瑚小筑,是你一直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难道,你现在还觉得委屈吗?”

仅管她的音量,压得很低;

但怒目相视的双眼,喷出的火花,足以把眼前的况铭浩,烧成灰烬!

仅管神父也已经发现,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对新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胜似闲庭信步地聊起了天,斗起了嘴。

但他岿然不动,只能依照婚礼流程,一步步地进行下去:“丛珊瑚小姐,你确信这场婚姻是上帝所配……”

“委屈!”况铭浩倨傲地哼了声,小声说,“我可不是委屈,我这叫愤怒!”

“你……”丛珊瑚插不上嘴。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还需要别人来帮我准备婚礼吗?而且,还是拉着我最讨厌的姜启凡!”他的确很生气!

早在奶奶的书房,领会到丛珊瑚想干什么之后,他就像个孩子似的,生着无聊的闷气。

“你还讨厌学长?”多年之后,丛珊瑚再一次地站到了姜启凡一边,“如果不是学长,你今天能站在这里吗?你一直被你奶奶软禁,如果学长不宣布,我要和他结婚的消息,你只怕今天都没机会,重获自由!”

“没机会重获自由?”况铭浩暗自得意地低声说,“那天把你架去珊瑚小筑的人,是我的鬼魂吗?”

“丛珊瑚小姐!”神父夹生的普通话,在这个时候,显得尤其的多余!

况铭浩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在她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下。

“干嘛?”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辩不过她,没有道理可讲了,就只会掐人吗?

“快说你愿意,白痴!”况铭浩咬牙切齿地提醒道。

真相败露3

***

“哦——!”她恍然大悟,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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