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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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乌鸦嘴了!”谢万维毫不客气地戳了他一下,“人家姜启凡才不会这么缺德呢!人家喜欢珊珊那么多年了,就算他突然变卦了,也轮不到你,更轮不到那个讨厌的况铭浩呀!”
“你少把姓姜的捧那么高了,如果不是他当初耍手段,阴了珊珊,生出澄澄和果果,今天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娶珊珊呀!”谢无天不服气地横了她一眼。
转头,又发自肺腑地说:“珊珊,我倒是多嘴,再劝你最后一句。这事,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你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后悔一辈子呀!你再想想,铭浩以前为你做的一切,要不在婚礼之前,再想办法,见他一面吧!”
“喂!你给我住嘴!”谢万维插着双手,摆出的茶壶状,完全有悖她身上优雅的小礼服。
“谢无天,你真是个五毛!你到底收了况铭浩多少钱了,这么的维护他。难道,你让珊珊不嫁给澄澄的亲生爸爸,还要多此一举的,为他们俩再找一位有暴力倾向的继父吗?”
“谢万维,你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你说谁有暴力倾向了……”谢无天口不择言地骂起来。
不明真相的姐弟俩,火气冲天,转眼就要大吵大闹起来。
从珊瑚无可奈何地一笑,“行了,行了,拜托你们俩,别吵了!”
她哭笑不得地摆了摆手,“今天,铭浩也会去教堂的。”
“什么?他去干什么?”姐弟俩同吃一惊,又异口同声地问。
“男傧相呀!”丛珊瑚故弄玄虚地扫了二人一眼。
“他能答应做姜启凡的男傧相?”谢无天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这家伙的耐抗力,有这么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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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这家伙不但暴力,还有自虐倾向吧!”谢万维怀着对况铭浩的“深仇大恨”,讥讽道。
“谢万维……”谢无天的头上,又开始冒着火星。
丛珊瑚却极有预见性地跳起来,挡在了两人的中间,“而且,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你们强调,澄澄和果果,绝对不是学长的孩子!”
“什么?”谢家姐弟俩,一个傻了眼,一个掉了下巴。
“那澄澄和果果是谁的孩子?”谢万维捺不住好奇地问。
“你别告诉我,是龙滨那个渣滓的!”谢无天不糊涂,想起铭浩让他监视龙滨的事。
“你们就别操心了!婚礼之后,一切都会见分晓的!”丛珊瑚不是故意卖关子。
只是,如果让况铭浩知道,自己把这个最应该先告诉他的秘密,告诉了别人,肯定会拧断自己的脖子!
“珊珊,时间不早了。不如,你先跟我们去礼堂吧,再电话通知姜启凡,让他不用来接你了!”谢万维的提议,丛珊瑚同意了。
只是,学长到底被什么事情,羁绊住了呢?
姜启凡这一天,同样起得很早。
吃早餐时,况惠瑜暗藏心事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一直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姜启凡还以为,她又要提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呢!
谁知,她一语不发,只是偶尔看看手表,又心神不宁地看了看手机,似乎在等着某个重要人物的电话。
但至始至终,她都保持着沉默。
当姜启凡起身准备出门时,况惠瑜好像有点沉不住气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要去教堂?”
“我要先去况家一趟!”他波澜不惊地说。
“去况家干什么?”况惠瑜显得特别有兴趣。
“不关你的事!”姜启凡生硬的态度,差点让她呕死!
他去况家,要再看一眼况铭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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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一蹶不振的纨绔子弟,继续冥顽不灵的坚持不去教堂,他该怎么办?
要么采取强硬措施,把他直接绑去教堂;
要么放弃他,自己取而代之,让这一场假戏,彻底地变成真戏,得到心爱女人的躯壳。
可即使是个躯壳,珊瑚也不会原谅他的背叛吧!
她是那么的信任自己,好像把自己,当作她最赖以依靠的亲人!
况铭浩果然还没有起床。
站在他床前的童斯璇,倒是一身华服,妆容精致。
“你要是想去,就跟奶奶他们一起滚吧!少在这里叽叽哝哝的烦我了!”况铭浩像条懒虫似的躲在背子里,不露脸。
看到这样一个自暴自弃的况铭浩,姜启凡觉得连劝他的口水,都可以省掉了!
“起床,马上跟我去教堂!”姜启凡径直走到床,抓住他的被子,就要掀!
“启凡,你别太过分了!你非拉着铭浩去礼堂干什么?难道,你还有什么其它的目的?”童斯璇虽然很高兴看到,丛珊瑚这个祸害,终于要嫁了。但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姜启凡,欺侮到况铭浩的头上。
姜启凡心存顾及地瞥了她一眼。
珊瑚说过,事先有任何一点引起它人怀疑的纰漏,都有可能让她的计划,功亏一篑。
既然如此,况铭浩,你可以去死了!
你就死就在你自己的龟壳里好了!
珊瑚和澄澄他们,就放心地交给我来照顾了!
姜启凡轻慢地一扬嘴角,转身出去!
下到楼底时,恰好听到客厅的座机响。
一个女佣走上前,接起来,“找少爷的,你是哪位……哦,姓龙呀!”
女佣断断续续地话,让姜启凡的一双脚钉在了原地。
他飞快地冲上前,不由分说地夺下电话。
“喂!”他不露声色地轻喏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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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果然没有听出来,以为他就是况铭浩本人,毫无顾及,滔滔不绝地说:“铭浩,是你吗?我是龙滨,你现在在哪儿,能出来吗?我有些事,很重要的事情,要马上告诉你!铭浩,你可千万不能让姜启凡娶毛毛……铭浩,你怎么不说话?”
龙滨察觉有点不对劲!
“我为什么就不能娶丛珊瑚!”姜启凡微愠,从齿缝里,图钉似的蹦出一个一个的字。
“你……你不是铭浩,你是启凡!”龙滨大惊失色。
话音才落,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为什么要怕,要躲,要防着自己。
如果,仅仅因为他迷奸过珊瑚,他同样该怕,该躲,该防着况铭浩呀!
姜启凡毫不犹豫地反拨过去。
嘟嘟嘟……
在响了十几声之后,龙滨终于接起了电话。
“为什么要挂断我的电话,你有什么事情,只能跟况铭浩说,不能跟我说!”姜启凡疾言厉色地问。
“姜启凡,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龙滨鄙夷地哼了声,“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和你妈一样,是个卑鄙小人!为了况家的财产,无所不用。不过,我告诉你,就算铭浩的身世败露了,你也一样得不到况家的财产,更得不到毛毛!不信,我们就婚礼上见吧!”
龙滨说完,再一次的挂断电话。
“当——!”
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姜启凡从电话里,听到教堂钟楼的整点钟响。
龙滨就在教堂的附近。
他丢下电话,毫不迟疑地跳上车,脱缰野马似的奔出况家。
铭浩的身世,指的是什么意思?
还有,舅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送给珊瑚一箱珍贵的珠宝;
当初,丛爸爸对他的排斥,以及对他和珊瑚订婚的憎恶;
而今天,丛爸爸没有对他们的婚礼,提出疑议,是因为早知,他不是珊瑚计划中的正印新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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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你可千万不能让姜启凡娶毛毛……珊珊,我绝对不准你嫁给姜启凡……”
龙滨和丛爸爸两人的话,像让人痛不欲生的紧箍咒,绕在他的头上,越箍越紧,越扎越深……
他离真相已经如此之近……
可真机,却像一块千钧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窒息,令他忐忑,甚至畏惧。
他的手机,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搅乱了他的思绪。
“启凡,你在哪儿?你现在马上跟我回来!”况惠瑜在电话里,斩钉截铁地命令他。
“什么事情?”他脚下一边使力,把油门踩到了底,一边用武断的口吻,质问道,“您是不是又派龙滨和龙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况心急如焚地说,“启凡,如果,你不想让姜家闹出天大的笑话。千万别娶丛珊瑚,现在,马上给我回来,回来,我再慢慢地跟你解释……”
他已经不需要解释。
他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姜启凡挂上电话,把电话愤恨地丢到一边。
但是……
当他再次抬起头,才发现十字路口的灯,眨眼间,已经变成了——红灯!
他的脚,本能地松开油门,但反应再敏捷的急刹,也不管用了。
巨大的撞击声,像一阵无形的冲击波,直彻云宵,响遍了整条街。
他撞上了一辆正常直行的黑色奥迪,倒楣的奥迪,又被后面的别克,正正的追了个尾。
而另一边直行而来一辆面包,又直接冲向他的车尾……
因为,他的鲁莽,冲动,超速驾驶,在热闹繁华的十路口,引来一连串的连环车祸。
连环车祸的车主们,纷纷地跳下来,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他没时间,跟他们纠缠。
在交警赶到前,他必须离开这儿,必须在婚礼开始之前,找到龙滨……
教堂内的一间神父休息室。
已经如期赶到的丛珊瑚,捏着手机,心里暗生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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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一路赶过来,学长的手机,为什么始终拨不通呢!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喃喃自语。
“放心吧!他大概开着车子,不方便接电话!”谢万维大咧咧地说。
和另两位女傧相,围在她身边,帮她仔仔细细地别好头纱,捋平婚纱的裙摆。
让恬雅娴静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新出炉的,刚刚离开生产线的芭比娃娃。
“可是……”与其说,丛珊瑚担心的是姜启凡,不如说,她最担心的是铭浩。
学长答应过她,一定会把况铭浩带来的!
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呢?
现在,教堂里外已经挤满了人。
丛家的左邻右舍,以前和现在认识的同学、朋友,以及和姜、况两家有生意往来的商界伙伴。
几乎齐聚一堂了吧!
事情,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偏差呀!
“万万姐,麻烦你再出去看看,学长和况家的人有没有来?尤其是……况铭浩!”她扭头,含糊其辞地央求。
“干嘛要看那家伙呀!”百思不解的万万,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照她的吩咐,走出去了!
而她,鼓起勇气,拨通了况家的座机电话。
如果况家的人,已经全都出发了,当然最好!
如果铭浩还在家,请一定要接这个电话呀!
“喂!”一个慵懒的女声。
“你好!请问,况家来参加姜先生婚礼的人,都已经出发了吗?”她保持冷静地问。
“哦,除了少爷不舒服,还在楼上躺着睡觉,其它的人,早就出发了呀!”
“你说什么?”丛珊瑚吃惊地跳起来,“况铭浩还在家,他不来了吗?”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断了!
因为电话的另一端,突然有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座机的挂断键。
捏着话筒的女佣,一回头,顿时大失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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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走出神父休息室的万万。
在熙熙攘攘的礼堂里,兜兜转转,只看到况家的三个女人——况老太,简泓茜和况怡瑞,已经在第一排,煞有其事地坐好了。
反观身为男主角的姜启凡,不但不见踪迹。连姜家的父母,也不见影子。
而抱着澄澄和果果的丛允宗和简瞳茜,也在观礼席的另一半的前排就坐。
仅管简泓茜和简瞳茜之间,偶有目光交流。
但过道中间,铺着的红毡毯,像一条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隔开了视如仇敌的两家人。
真不知,这一场婚礼,到底是丛家和谁家结亲!
她心里,也不禁替珊珊急起来,转头,走出教堂。
一个男人抓着西服,挥汗如雨,急星流火地从一辆急停在礼堂门口的出租车内,跳下来!
“姜……启凡,”她连忙迈上去,扶住气喘吁吁的姜启凡,“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才来!”
姜启凡连气都不愿歇一口,反抓住她,失态地吼道,“龙滨呢?龙滨人在哪儿?”
“龙滨,龙滨他来了吗?”她如坠云里雾里,“没看到他呀!”
姜启凡甩开她,大步走进礼堂,目光如梭的,在人群里寻来寻去。
但是,高中的同学和老友,一见他,马上趋之若鹜地围上来,向他纷纷道贺。
他好不容易甩掉交警和一帮火气十足的车主,可不是为了听这些无聊的“恭喜”!
“启凡,你怎么现在还在这儿呀!”况怡瑞站起身,惊讶地打量他,“而且,连礼服都没换!”
“是啊!你这是在干什么?这婚,你是真结,还是假结呀!”老太太满目狐疑,一边向他施压,一边警惕地瞟了眼,另一半的丛允宗。
婚礼!
对!婚礼,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他至少……
至少要先完成丛珊瑚交待的事。
再去找龙滨算账!
他抹了把汗,冲进专供给男宾的神父休息室!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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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了!”一进门,他又遇上黑脸恶语的谢无天,“珊珊正找你呢!你最好去对面,亲自向她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抓起礼服,准备尽快换上。
“告诉心急如焚,准备拖着婚纱,不管婚礼和外面的一群人,执意想离开这儿的珊珊,为什么你明明答应了,把况铭浩带来的,却神秘失踪,到现在也没出现!”
听谢无天这话,不是他猜到了他们私下的计划,就是珊瑚已经把事情,向他和盘托出。
“是他自己死活不来,我能有什么办法!”这种气急败坏的话,不像是从姜启凡口里说出来的。
“OH,真是太好了!”一位身着祭服的洋人神父,推门而入。
见男主角姜启凡终于出现了,他夹着典型的外国卷舌口音,兴高采烈地说,“婚礼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况先生怎么连礼服,都还没有换好?”
“什么况先生,他明明姓姜!”谢无天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声咕哝,“舌头都伸不直,连新郎倌的名字,都弄不清楚,还敢主持婚礼!”
“姓姜!”神父诧异地瞪着姜启凡,“可你上次来时,不是明明告诉我,你姓况,你叫况铭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