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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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不大,三寸来高,乃是一尊青铜神像,有鼻有眼,有兵器,真真的惟妙惟肖。
可那守一真人拿出之后,却是半点也不停留观赏,径直的就扔了出去,并急促的叫道:“师侄,快快施展黄巾力士法相。”
那公孙胜闻言,也连忙取出黄巾力士法相施展秘术。而此时,那守一真人扔出的青铜神像,已经砰的一下能量化了,而后凝聚成了一尊三丈高的金甲天神,手持一柄刀头足有两丈的超巨型厚背战马刀。
别说,这守一真人扔出的这金甲天神法相应给比公孙胜的那黄巾力士法相,高上一个级别,应该算是战斗护法型的。那把巨型战马刀,那真是舞动的如车轮相仿,立时抵住一波波用那降魔杵来物理攻击的僧人。
只是,那些僧人借助阵势聚力,虽然击不破那守一真人的金甲天神法相,可却也可以抵挡一番,自保退却。而随着阵势的运转,也不等那金甲天神法相追击,就又有另一波的僧人攻到,此起彼伏,却也缠的那金甲天神法相不得脱身。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了这金甲天神法相,再加上公孙胜随后激发的黄巾力士法相,虽然与对敌白马天龙伏魔阵的阵势运转。没有什么大用,可却是护住了三人自身,不用再完全靠李民的球形闪电克敌护身了。
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李民支撑于三才阵外的雷霆万象域,就有些受不得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的压力。再次萎缩回了守一真人的三才阵势之内。
别说,这三才阵的稳定性,端是要远超过李民那雷霆万象域的稳定性。
可李民的雷霆万象域虽然缩回来了,可李民看到守一和公孙胜等人召唤法相,却也是想起,他李民如今也是有着尸犬法相的。只不过,他李民的尸狗法相化身,却没有凝聚什么金属能量粒子。平常无用的时候,会凝聚成一尊金属雕像,可悬挂在胸前或腰间什么地方。
李民那尸狗法相化身,本是李民自身七魄之一具现,无意中天成而就。更是凝聚之后,就没有吸纳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能量粒子,而是直接吞噬了性质相近地生命磁场能量,进而凝聚了自身。却是可以虚实不定,无事时,直接就隐藏在李民七魄之中。
此时,李民心有所感,那尸狗法相与李民心意相同。随即自李民顶门冒出一股黑气,不多时就凝聚成了一匹牛犊大小的神犬化身,虚立于空。而后,昂首仰天长啸。
此啸声,非驴非马,非牛非羊,似龙吟,似虎啸,又似苍狼啸月。一人听,有一人的感受,十人听有十人的感受。即使有千百人听,也有千百人的感受。已是早已超脱了单纯的五音之境,直接撼人魂魄,感其灵识深处。
此啸声一出,可不得了,大大出乎了李民的预料之外。这白马寺的白马天龙伏魔大阵,本就内含天龙吟唱,有着伏魔音功。而李民的尸狗啸天,更是直接发自魂魄的呐喊共鸣。两相碰撞,自有其相似相斥之处。
不过,白马寺一方的吟唱,乃是靠着口舌之功发出,走的乃是音频共振搭载精神意识,这比之李民尸犬化身,以七魄为主,直接从魂魄深处发出的魄之音,自然高下立见,绝对乃是层次上与本质上的不同。
故此,白马寺一方吟唱的僧人虽多,可在那尸犬啸天之下,当即都如牛油碰上了热刀片,随划而开。而且,更由于其吟唱之时,有心神相连,直接被那尸狗啸天中蕴含的意识吞噬,更有无边的悲怒躁动等戾气意念,顺着那些玄妙的心神连接反侵蚀了回去。
立时间!一个个的白马寺吟唱僧众,心神一痛之后,几乎全体都要被那反馈的错乱意识击溃心神。要知道,那可是李民尸狗化身不知道吞噬了万兽法铃多少厉魄所凝聚了。几乎不下千百万,岂是白马寺几百个僧人的意识,就能容内消化的?
这要是没有意外,轻者功力错乱,重者那就直接有入魔之险。直接让那些戾气的最后意识,取代了自身的主意识。那时,就算他还能在法律意义上,还算是一个活人,可那也绝对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幸好,如今这白马天龙伏魔大阵的主持人,乃是那白马寺的灵隐禅师。这灵隐禅师本就精擅大威天龙禅唱不说,更幸运的却是在先前没有和李民硬拼到底,没有把自家的佛力完全消耗一空。
故此,稳坐莲台之上,调动阵势运转的灵隐禅师,只是一听那尸犬长啸,连自家的心神都有些起伏不定,平添许多戾气。当即就知道大事不好。连忙倾尽全力的吟唱道:“弥陀佛!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随着灵隐禅师的大威天龙禅唱,众多白马寺的僧人,如被当头棒喝一般,均是一惊,都恢复了灵识。可那已经侵入的戾气,以及魂魄共鸣,受到了李民尸狗化身自带的七魄制魂术的禁制,却不是那么好化解的。只是暂时没有了入魔风险,用不着功力错乱,反噬其身罢了。
不过,如此一来,白马寺总僧人运转的白马天龙伏魔大阵自然因为少了人运转而崩溃。
而那守一真人,更是因适才丢了颜面,辣手无比。趁此空隙,那金甲天神法相,已是大刀连挥,接连斩杀了十七名的白马僧众。
此时,那灵隐禅师刚刚吟唱完毕,稳住了阵内僧众的心神。见此杀戮,心中暗叹:弥陀佛!这李民果然是我白马寺一门的克星。连我白马天龙伏魔大阵,都有其神犬啸天克制。看起来,我白马寺一门,要想崛起,只可借其运势,不可与之为敌。
要说,此时白马寺的白马天龙伏魔大阵虽然停滞了,可灵隐禅师若想一战,也未必没有胜算。毕竟那灵隐禅师修炼多年,发狠之下,凭着随身的几件佛宝,就算不能胜过李民,暂时拖住李民也是没问题的。而如此一来,那灵光禅师的肉身神通,却是没人抵挡了。就算那守一真人靠着金甲天神法相能抵挡片刻,那几百弟子的围攻,那也绝对不是公孙胜一个人能挡住的。
只是那样一来,却也就不是比阵,而成了打群架了。灵隐禅师这样的高僧,自然不屑为之。何况接连的比斗,李民展现的神通,已是让灵隐禅师产生了天命之感,再加上灵隐禅师展示白马寺的实力已经达到。虽然输了,可却也是逼得李民尽了全力,绝对可让对方知晓鱼死网破之下,就要有承担极大损失的觉悟。
故此,灵隐禅师见到十几个弟子损命之后,并没有暴怒的翻脸拼命,反而是最后露了一手的喝道:“弥陀佛!道友且住!此阵已破,我白马寺认输就是!”
而随着灵隐禅师这一喝,正自肆虐的守一真人金甲天神法相,猛地定在了虚空,随即偏偏龟裂消散。
这灵隐禅师对李民顾忌,可对那三山宗门的老对头,却没有什么顾忌,何况那守一真人还是他门下弟子的杀人凶手,这灵隐禅师自然也要为门下弟子的性命多少讨还一些公道。
那守一真人随着金甲天神法相的龟裂,当即头疼欲裂,三才阵也主持不住了,连脚下的青云都维持不住了,径直的跌落下来。没办法,那金甲天神法相,与那佛门的本尊法身类似,那也都是与自家心神联系。由自家精神烙印,吸纳特定的能量金属粒子,秘法炼制而成。那金甲天神法相碎裂,不亚于把那守一真人的魂魄凌迟一般。
这守一真人没有立时痛的疯掉,只是吐了口血,已经是守一日常的修炼到位,心坚如铁了。
而此时,幸亏那守一真人脚下的云气,只是为了连接李民、公孙胜两人形成三才阵,离那地面并不高,只有半尺左右,这往下一跌,那守一真人背后的公孙胜和李民都是反应迅捷之辈,当即一左一右的把那守一真人扶住。三人落地,却都是没有摔倒。
可那守一真人稍一清醒,心中却是骇然无比。原本那守一真人虽然败在了灵隐禅师的手上,可却始终不认为自家不如那灵隐禅师,只是运气不好,失了先手,没防那白马寺的步步生莲大法与那大威天龙禅唱相配合的威力与效果,非战之过。
可如今,那灵隐禅师只是随便一声,就有如此效果,显然双方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第十五卷 第十九回 方腊归降
骇然!
除了守一真人之外,李民对此也是相当的骇然。要知道李民也算是与那灵隐老和尚动过的手的,更是亲自品尝过灵隐禅师大威天龙禅唱的滋味。李民对那灵隐禅师大威天龙禅唱的威力,自然心中有数,虽然李民知其厉害,可也绝对到不了这么霸道。只是一声,就把那守一真人的金甲天神法相给震碎了。甚至连他李民的尸狗化身,也有些受那天龙禅唱的语音压抑。这与灵隐禅师的刚才表现,绝对是天地之别,若是灵隐禅师早拿出这般的神通,他又何必认输?
不过,此时白马天龙伏魔大阵运转停止,别说是再没有那奇特的能量力场来干扰李民的天目了,就是李民的普通目光,那也能把这方腊法坛上看个通透。
李民惊愕之余,却见那灵隐禅师正自端坐在白马天龙伏魔阵布设的莲台之上,而除了灵隐禅师稳坐其上之外,那莲台底部有八叶伸展,另有八名僧人稳坐其上,二目微闭,默诵经文不已。
而除了这些肉眼可见的表象,李民的天目更在天龙大阵停止运转后察觉那灵隐禅师所坐的莲台,却是自成体系,莲台八叶八僧,各自涌出一股相近的能量,浑圆无暇的连接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统一的能量整体。
无疑,那灵隐禅师一声禅唱,显然是经过了这莲台的增幅。汇聚了其他八僧的功力,这才有如此神通的。
不过,李民虽然看的明白,可此时那灵隐禅师已经干脆的认输,李民自然也是不想凭生枝节。而且,那灵隐禅师最后一击。显然也是证明自家有足够的实力,还可一战。说真地,若是天龙大阵运转之时,灵隐禅师就打出这么一记狠的,李民等人的三才阵能支持多久,那还真是不好说。就算李民等人最终能胜,那也绝对元气大伤。
故此,李民当即见好就收。随即拱手抱拳说道:“老禅师,承让了。今日之情,必有后报。欢迎老禅师随时下榻我处,我必倒履相迎。”
李民之言,既是留下了场面话。也是在了白马寺与摩尼教之间埋下了一个不协和的钉子。虽说这等简单的话,是个人都能明白。可明白归明白,能不能大度处置,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猜疑,从来不是来自他人强加,而是小事误会地积累,以及自身的信心不足。
故此,李民也是不怕灵隐禅师或是方腊听出。
不过,此时的白马寺早有了抛弃摩尼教这艘破船,依靠李民这棵大树的想法,故此,对于李民这话,灵隐禅师听出来了,却没有怪罪,反而借势说道:“教主神通广大,老衲心仰不已,定当拜会。”
李民没想到这灵隐禅师此时就说这话,可不管怎么说,灵隐禅师的实力在这里摆着了。白马寺虽然接连输了三阵,可本身实力无损,更展现了白马寺乃是有真神通,而不是蒙事的神棍宗门。而且还顾全信义,即使在方腊落下风的时候,也没有踩上一脚,而是全了联盟之义,尽出精锐,与李民做过了一场。
故而,李民虽然吃惊,可更是大喜,若得白马寺相助,再加上半助自己的阁皂山,以他李民的神通,却是不用担心那龙虎山与茅山的逆袭了。
李民当即敲砖定缝的说道:“承蒙老禅师金口,择日莫如撞日。不如今日我在城内设一佛宴,扫塌以待禅师若何?”
灵隐禅师早把事情看得透彻,当即笑道:“故所愿,不敢请尔。然,今日,恐怕教主却是无暇了。莫要忘了,今日比擂,虽然是我白马寺一门与教主较力,可约斗的,却是李教主与方教主,此擂定的乃是东南之主。如今教主获胜,已是天定东南之主,方教主乃是信士,必定率众于归。故而,老衲才会事先与教主打个相商。可今天教主要是款待老衲,老衲如何能喧宾夺主,抢了方教主的风头,待错过今日。老衲自当拜会。”这灵隐禅师办事极稳,却是把话说在了理上。即点明了,方腊比擂输了,依照前言,要投降李民,如此,连方腊都降了,他白马寺与之的联盟协议,自然也就无效了,他白马寺与李民亲近,自然无妨。同时也有为李民做见证,卖好落了个情面。暗含,若是那方腊背信,他白马寺自也不能与无信之辈联盟,靠拢李民,自也应当。
李民暗叹灵隐禅师说话老到,当即一笑,转身待要寻方腊问个说法。
而此时方腊已与娄敏中赶回,不仅看到了白马天龙伏魔大阵被破的尾巴,更是把灵隐禅师和那李民的对话,听了一个清楚。
这也更加坚定了方腊的决心。
故此,不待李民出声询问。方腊已经是径直的迈步而出,朗声笑道:“老禅师!李教主。某方腊堂堂三尺男儿,顶天立地,说话算数。如今我方已是尽了全力,依然不敌李教主神通,自然要话依前言。从今而后,我方腊自去了南国之主的头衔,率众投效李教主。只要李教主能善待我摩尼教的一应兄弟,我方腊任凭李教主发落。”
方腊刚刚说完,一旁的方七佛和王寅就齐齐的抢出,悲愤的喝道:“圣公不可!”
而方腊其余的众将,虽然自昨日方腊聚将要降之后,就各自心中有了想法,可此时见方腊大义的决断,更在此时依然为大家着想,虽然他们为了自身,没有如方七佛与王寅一般的冲动与忠义,可却也是全都心中有愧。那真是百般滋味上心头,也不知道该说些啥好,表现些啥好。
不过,也不用他们表现,方腊已经是朗笑的安抚那方七佛与王寅说道:“尔等随我日久,做什么这等小女子的姿态。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老子我自作了这南国之主,又要处理朝政,又要注意言行仪表。连大碗喝酒,痛快吃肉都要限制,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