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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逼上梁山-第164部分

小说: 逼上梁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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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灼也不与高廉理论,径直喝道:“狗官!你逼害忠良!天理难容。速速开关献城,放了柴大官人,还有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难免鞭下做鬼!”
    高廉微微一愣,万万没想到梁山这些人是为了柴进来的。此时高廉还没接到高俅的后续行动指挥,只知道刚刚按着高俅的意思,把柴进放走不久。如今这伙梁山兵马,兵犯高唐州,来救柴进,那柴进一个勾结匪类,蓄养死士,意图谋反的罪名,却是不用找,也是扣得实。
    高廉既有为高俅找到再次圈套柴进的借口而高兴,又怕高俅已经和国师李民有了什么暗中交易,而被这些梁山人马破坏了担心,一时却是有些犹豫。
    而高廉犹豫,他手下的副将于直却不犹豫。如今太平年月,要想靠军功升迁,实在是太难了,难得有山贼敢犯高唐州,这可是天降的军功。
    这于直自凭有些武艺在身,那在高唐州也是数一数二,却是小看了天下英雄。一心争功,也不等高廉发令了。却是大喊一声:“贼寇!休得嚣张,某家于直在此,拿命来!”
    话出人动,马快如飞,却是高举大刀,劈向呼延灼。别说,这于直就凭着这一刀,意定神足,就很是见几分功力。若是一般将领,多半会被他杀一个措手不及。只可惜,他砍的却是呼延灼。
    呼延灼那可是双鞭将,一对雌雄虎眼鞭,三十六路的呼家鞭法,那可是久经磨砺的上将。别说是于直动身前还喊了一嗓子,就是于直偷袭,那也瞒不过呼延灼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只见呼延灼右手鞭向上一撂,就把于直的大刀拨在了外怀,随即左手鞭打去,就把于直的好大头颅,打了一个万朵桃花开。红的白的全出来了,于直的死尸,当即摔在了马下。
    梁山那边,当即一阵轰喝。各举刀枪,士气高昂。而高廉这边的兵马,原本就士气不足,此时越发低落。
    不过,此阵轰喝,却把高廉惊醒过来。高廉当即意识到,不管那柴进如何,这些梁山的贼寇,那可是围着高唐州的,他高廉守土有责,顾着眼前才是要紧的。
    高廉当即厉声喝道:“哪位将军与我出马报仇!”
    别说,高廉对这高唐州的军队控制的还是很不错。高廉话音刚落,就有一人大喝一声:“末将愿为大人力斩此贼!”
    言及话落,一人催马提枪,冲了出去。
    高廉看了微微放心,此人温文宝,胯下马,掌中枪,在这高唐州,那是头一号了。他出手,却是可以胜上一阵,扭转士气。这也是呼延灼刚才胜的的太轻易了,却是没让高廉看出呼延灼的真功夫来。
    只不过,呼延灼原先的副将彭屺,眼看呼延灼立了一功,他与呼延灼同上梁山,也有心立功。当即也是催马上前喊道:“将军且退后,看我力斩此贼!”
    呼延灼闻言带马退到一旁,彭屺和这温文宝就打到了一团。别说,这两人还真是一个水平的,这一打起,远比呼延灼动手打得好看。你来我往,叮当乱响。打了三十回合,却是没分胜负。
    一旁压阵的魏定国却是不厌烦了。
    要知道,这魏定国火烧呼延灼的兵营,立下了擒拿呼延灼的首功,虽然嘴上不明说,可暗地里却早就自认本领要高上呼延灼一分,可此次先锋领兵,却是呼延灼为正,他为副,早就有些微微的不满。只是碍于宋江的情面,以及同是朝廷过来人,没什么好争的,这才一直没说什么。
    可如今,呼延灼又立一功,这紧跟着呼延灼的小跑儿彭屺又这么想出风头,还打了这么半天,魏定国却是忍不住了。
    在魏定国看来,只要他三千烈火军往前一冲,挡者披靡,什么部队拿不下,还用得着费这劲。可他不知道的是,宋江却正是因为他这烈火军太霸道了,什么战利品都留不住,这才让的呼延灼来当正先锋。好压住魏定国,多弄点战利品。实在不行,再让魏定国的烈火军攻克难关。
    故此,魏定国看着两军对阵,很是无聊,却是烈火刀一摆,他手下亲自训练出来的烈火军,那可是全听他的,当即各自推着神龙烈焰车,就直接冲了出去。
    这些烈火军跟魏定国火烧了呼延灼的军营以后,却也是自认天下无敌,无人可治这神龙烈焰车的大威力了。
    只是,魏定国以及这些烈火军却不晓得,这高廉非一般人。
    高廉眼见着魏定国指挥烈焰车冲杀了过来,却是从背后抽出了太阿宝剑,往空一指。
    这可是一个暗号,高廉身后那三百亲兵,当即就收到了信号,各自从背后取出一个铁皮葫芦。晃了两晃,扭开葫芦口,顿时一股黑烟涌出,随后,各自口中含哨一吹,立时狂风大作,滚滚黑烟遮盖了天空,飘向了梁山军营。
    立时间,日光屏蔽,战场上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敌我,彭屺和温文宝也各自惊异的分开了。就剩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喷吐烈焰之间,才能映出一片光亮。
    但是!就这一片光亮,却也成了魏定国烈火军的噩梦所在。要知道,往常魏定国放火,也是挑着上风头放火的。这顺风放火,才能把火力发挥最大的同时,还不伤自身。
    可如今,原本好好的无风之日,却突然间变作了逆风。他那神龙烈焰车,虽有防火措施,等闲一星半点的火势,伤不了自身。可那放火的人,却是当不得这大面积的回火,何况,那神龙烈焰车喷出来的火油,就算是点不燃那涂了漆的牛皮,可却也是粘着不掉的燃烧。时间久了,再好的防火措施,那也是白给啊。
    魏定国乃是放火的老行家,立马就知道这个高廉乃是他的克星了。却是不舍得刚刚打造的神龙烈焰车,再次都毁在这里,连忙下令收兵。
    可这乌漆吗黑地,又是狂风呼啸之时,魏定国的军令,却也是不好使了。而且,那些魏定国的烈火军,不过是魏定国在梁山挑选的喽啰重新训练的,远比不上他原配烈火军的精锐,那就更是不好指挥了。
    何况,那高廉又岂止是光会放黑烟,刮大风。那烈焰葫芦,乃是传自老杨家孟良的火葫芦,大宋武备志早有记载。这高廉又是高俅的嫡系,顺风放火,自然也是人手一个。
    在这黑暗中,一团团的火球,突兀的打来,却是比魏定国的烈火军明着放火,更让人害怕。
    而且,在黑暗之中,高廉那些飞天神兵也早就冲了出来,各个都反穿着磷光的鬼怪衣衫,倒行着前进,搁到他人眼中,那就是一群反关节走道的鬼怪,根本就不是人能做的动作。
    而那些飞天神兵一转身,正着走,鬼怪磷光转到背后,在这黑暗中,那就是突然消失一般。一转一正得行走,在这黑暗中,却是给人鬼怪飘忽不定的视觉效果。
    梁山军卒,多数愚昧,见此异象,不用打却是吓破了胆。当即吓得扭身就跑,就连呼延灼和魏定国的喝骂,那也止不住了。
    却不知,高廉此等军阵,正是后汉三国时期,大贤良师张角留下的飞天鬼军,却是被高廉得了,在此显威。
    而那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各个背着放烟的葫芦,顺势掩杀,杀的那叫一个痛快。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却是全被那些推车手抛在了一旁,不管不顾的跑了。
    高廉一通追杀,杀出了三十里,这才收兵回城。梁山的六千先锋兵马,再次收拢,却是只剩了一半多。有两千多的喽啰,也不知道是战死了,还是趁乱跑了,再也不敢回来了。
    魏定国和呼延灼全都愁眉紧锁。
    这魏定国乃是知道这回他那烈火军算是遇到克星了。而且,他这新训练的烈火军,也再次被打残了,不由的他不皱眉。而那呼延灼却是烦心怎么又碰上这种会妖术的敌人了。正规打仗,呼延灼不怕,可这种又火又风的,却根本让他一身的本事施展不开。
    好在,没多久,宋江领着的大部队,随后也到了。
  第九卷 第十三回 祸福相伴
    蝉儿知了知了的鸣叫,天气很烦闷。李民看着带着柴进归来的林冲和武松,却更是烦闷。
    李民此时郁闷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按照李民的情报推算,这高俅的令符到了,高廉放人,用不了两天,那梁山的部队就要到了。可如今,林冲和武松都把柴进带回来,那梁山的部队,应该已经和高廉打上了,这一回,不仅柴进勾结贼寇的罪名跑不了了,恐怕他李民也要有个小麻烦。而更重要的,却是这个柴进乃是赵佶要整的人,沾上他,难免为赵佶所忌,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啊。
    从现代来的李民,结合对柴进的了解,以及高俅的交代,却是很了解赵佶的心态。
    不过,若只是这点小麻烦,李民也绝对不会郁闷。这些对别人可能是大麻烦的事,以他李民如今的名声,以及赵佶的信任,却是完全可以抗的下来的。最不济,让这个柴进进行试炼,暗中把这个柴进电成白痴,却也能让赵佶那边放心,林冲、武松等人也说不出什么。
    只是,此事,却让李民首次意识到了,他收的这些手下,虽然很热血,虽然很忠心,遇到事也绝对敢上,可这组织性,纪律性,也真的很成问题。
    而这一点,除了是他李民手下的这些人天性如此,也貌似跟他李民养成的有关。
    没办法,李民自身就不是一个纪律性和组织性很强的人。一个大忽悠,你能指望他有多高的组织纪律性。何况,李民也不是军人家庭出身,更没有军队管理方面的认识。即使成为了国师,也是贪图身边人对他亲情大于敬畏。那怕是在林冲和郑鹏的建议下,李民已经改了许多。可总体的性情,却也是没有大变。
    甚至,就连现今二龙山众人对李民的规矩,也都是林冲和郑鹏示范带动下养成的。
    而今,没有组织纪律性的祸事出来,这才更让李民郁闷。
    其实,严格说起来,李民创立的二龙山体系,别看貌似很完善,内外有序,各有执事。可实际上,却完全建立在李民个人声望,以及神通之上。若是没有李民,神宵教和二龙山,那就是一团散沙,根本整合不到一块去。
    而这里面,更为突出的,那就是整个二龙山的体系,有一极大漏洞,那就是缺乏一个黑脸的刑堂。没有执行纪律处罚的标准单位,赏罚都在李民一人。
    没办法,李民本身不是这方面的专长,能蒙出一个异能,并走出了点名堂,那已经占了李民很大的心血和心志了。
    而李民的手下,那几个徒弟。那怕是包括林灵素在内,也都是追求仙道的多,宗教系统还能搞一些,完善的体制,那却也不是强项。至于其他人,更是没有帅才了。
    也许,唯一能在这方面指点,以及帮助李民地。也就是如今远赴蒙古的宗泽和周侗了。可宗泽和周侗,怕的就是李民谋反,又怎么会点醒李民。
    故此,李民郁闷过后,却也很庆幸。庆幸自己从一开始就有自知之明,没有造反的念头,否则,就凭如此的组织性纪律性,这样的队伍能走多远?
    不过,筹建一个刑堂的念头,却也已经在李民脑子中萌生。亡羊补牢,时未晚矣。
    从这方面看,林冲和武松把柴进这个祸害带回来,也不算是全无好处。李民的乐观天性,却是让李民心情愉快了许多。
    毕竟李民从来也没想用武松这帮人造反争天下,只是想聚拢一些保护自身,有条件的情况下,阻止一下靖康耻,引导一下资本萌芽的爆发。如今,金国国主完颜阿骨打已经被李民弄死了,金国不仅没有击溃辽国的主力,而且还被辽国反围剿,又有宗泽为李民去蒙古传教,靖康耻也许根本不会发生,李民自然也就更放松了许多。对这组织性和纪律性,也就看得更差了。
    只是,李民的心路演变,跪地认错的林冲和武松,却是不知道的。尤其是李民如今早已锻炼的喜怒不行于色。即使内心经历了惊愕,郁闷,开解,愉快,无所谓。可李民的表面上,却依然维持着国师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从容本色。这就让林冲和武松摸不清李民到底什么打算了,心情也越发沉重。
    终于,李民盘算一个通透。叹了一口气的跟林冲和武松说道:“二位哥哥不听我言,天命运转,天罚已是不可避免。”
    林冲当即急声抢言道:“国师,此祸事是我林冲引起,我林冲愿一身担之。”
    武松连忙大声喝道:“林冲哥哥,此等祸事,我武二也有份,怎能让哥哥一身担之。无论天打雷劈,何等天罚,我武二受之就是。”
    李民暗中欣慰。虽然组织性,纪律性差点,可这忠义,还真是没得说。反正我又不想造反,有这些兄弟也够了。说实在地,李民还真是不愿为了什么组织性和纪律性,而丢失了亲情,感情。
    当然,必要的提点,却还是要敲打的。
    李民肃穆说道:“你等胡说些什么!莫非你等以为那天罚,就是天打雷劈不成。天心运转,何人可知全貌?天打雷劈,洪水火山,刀兵人祸,莫不是天罚。此次,柴进陷落,本就是柴进命中之劫,乃是柴家气运由盛转衰之兆。我帮你等救了柴进,已经是担了因果。只是有我气运冲抵,应可无妨,可你等却不听我令,却带了柴进来我这里。却是令天心动怒,恐怕这柴进的命劫,却是要更大了。”
    李民刚说到这里,林冲和武松还有些不明所以,可郑鹏却是受到飞鸽传书,连忙进来报与李民知道:“国师,梁山贼寇现今打着营救柴进的名义围攻高唐州,已被高廉击退。高廉上书朝廷,柴进勾结匪类,有攻城谋反之罪。”
    林冲和武松一听就傻了。刚刚救出的柴进,这一眨眼就成了反叛,而且还是摘不清的那种。
    林冲和武松当下全都大急。对李民磕头请罪道:“我等累了国师,我等愿自首,此等祸事,一身承担。”
    李民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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