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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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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的是,订婚当日,丰铭接了通电话,忽然对所有正准备出门赶往会场的家人、亲戚宣布稍等片刻,众人面面相觑,包括从香港赶过来的长辈们。

半个小时后,秦敏丽再次敲醒了书房,提醒在书房的父子两人,时间已经误了。

丰铭不以为意,令秦敏丽黑着脸甩上了书房门,惊着了客厅里的亲戚们。

这时,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是一个抱着纸箱子的陌生女孩儿,那就是褚未央。

丰铭第一时间走出书房,迎接褚未央进了书房,秦敏丽本想跟上去看看却被秦玟拉住,秦玟小声对秦敏丽说了些什么,秦敏丽再次神色大变。

正当此时,丰行离开了书房,对众人笑笑,坐在沙发上谈起了生意经,转移了部分人的注意力。

又是十分钟过了,丰铭才送褚未央出了门,但许久不曾返回。

秦敏丽终于感到不对,连忙出门去寻,果然不见半个人影。

随后跟出的秦玟的脸已经煞白煞白,幸好身边还有母亲扶着她,再看秦敏丽,脸色涨得通红,当下就返回客厅质问丰行有关丰铭的去处,哪知丰行一问三不知。

秦敏丽是要强的,有时候甚至是逞强,她习惯了在亲戚朋友之间出尽了风头,这种丢人丢面的事还是头一次遇上,而这次笑柄的授予者还是自己经常放在嘴边吹嘘的儿子,如此重重一击,她一时根本难以接受。

秦玟想起了那个纸箱,挣开母亲的手掌,奔进了书房,那纸箱果然在书桌上,最上面还放着一封信。

“丰铭,我很抱歉那天说了那些过激的话,虽然难听,但却都是事实,是你、我都不得不面对的事实。你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可我却不能理解你,我很惭愧。但这一次,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不能这么突然的离开我爸、我妈,这太自私了,我也不能因为要和你在一起就让你和你的家人断绝关系,这更是自私的。但既然咱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说这些都是多余的了。现在,我把你曾经送给我的东西托褚未央交还给你,东西都保存得很好,没有损伤,所以即便你要将它们转送给秦玟,我想我也不会介意的。在这里,我就不祝你幸福美满了,那绝对不是我的真心话,只希望你的事业可以更上一层楼。”

很显然,这封信是出自阴月月笔下,虽然没有落款,但这番夹枪带棍的话确实是她的作风,既酸又噎人,别说是秦玟看了气得浑身发抖,秦敏丽更是怒不可仰,当下就在书房谩骂起来,将信死得粉碎,又将纸箱摔在地上。

而丰铭,自那次突然失踪后,一直过了半个多月才回家,进了门的第一句话便是:“没有订婚,如果你们愿意对外宣布补办订婚的消息,请随便,我保证我不会出席。”

秦敏丽被气得头晕目眩,当下大吵,就此,展开了她和丰铭之间长达三年的冷战。

当然,这一切阴月月是不得而知的,眼下,她正忙着大一第二学期的期中考试,等一轮接一轮的考试终于告一段落后,在一堂珠宝鉴赏课上,单町对所有同学宣布下学期将取消这门课的消息,至于原因,只字未提。

阴月月表现得很平静,因为再次和丰铭分手,她正处于精神上的最低潮,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何况是取消一门课。

那天晚上,阴月月接到了单町的电话。

“出来聚聚吧。”

“我不想去,以免引起更多的误会,你也知道你身边养了只看门狗。”

单町沉默了一顺,接着道:“我听说你们分手了,不想找人开导一下么?”

“没必要,我心里的难受没人能替我承受,就算能替,也不该是你。”

单町又一次被噎的哑口无言,刚要挂断,却听阴月月在那边叹了口气。

阴月月道:“单町,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和以前的一切说句再见。丰铭、你、我,都是过去式了,他有他的事业,你也有你的,你们这对难兄难弟的最大共同点就是在你们的事业里都有个女人的存在,可惜啊那个女人不是我。我想,我也该好好学习,再好好想想自己的前途,说不准以后也能找个新的对象扮演我事业中的重要角色……就这样吧,不说再见了,过年过节问候一句就行了,见得着就见,见不着就不见吧。”

阴月月先一步挂断了电话,这是她第二次和单町告别,看似潇洒很多,却背负了更多成长的代价。

期末考试后再上课时,单町似乎和阴月月取得了默契,他没在打搅过阴月月,甚至连上课提问也没点过她的名字,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半个学期,阴月月从一开始的尴尬,也逐渐转为平和,见了面点点头,说句“老师好”,就这样擦身而过许多次,很快就熬完了半个学期。

期末考试后,阴月月利用寒假努力攻读英语,对她来说,尽早考下四、六级才是面对未来的首件大事,闲暇的时候就和于一一充当短促促销员,护肤品、食品、卫生用品、电子产品,一连串做下来,令阴月月开始对赚钱产生了热衷。

开学后没几天,阴月月就慢悠悠的走在校园里寻摸,发现常常能看到草丛或是路边被学生扔掉的易拉罐和塑胶瓶,校园太大,校工又少又懒,拿着塑胶袋一路走下来,没几分钟就装满了一袋。不出一周,阴月月就拖着一麻袋的塑料瓶出了校门卖废品,一次就拿到了破百元,喜不自胜。

这样一次接一次,终于引起了同班同学的注意,几个宿舍都默默发起了捡垃圾运动,很快就将阴月月的油水瓜分干净。

于是,阴月月又想起了淘宝上开的店,但由于好一阵子属于经营,那个小店已经形同虚设,阴月月很发愁,而这种发愁也经常形于外,于一一问其原因,阴月月只说道:“我觉得咱们已经到了护肤的年龄了,可护肤品太贵了,靠咱们每个月这几百块的零用钱,还要扣除饭前、车费,哪够买的?好的护肤品动辄几百甚至上千,可我就只能买得起几十块的体恤衫,什么时候才能攒到一瓶油钱?”

于一一也是全宿舍里出了名的爱美,梳子和镜子绝不离身,在听到阴月月的话后,也不由得动了心。

那周周末,两人一起到中友一层的各大化妆品专柜转了一圈,深受打击,被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困惑住了,又被一片三位数的价签揣进谷底,心情额外失落。

从没用过护肤品的两个女孩子,一时之间不知从何下手,于一一提议先找最便宜的入手,就算不适合也不会太心疼钞票,阴月月则认为一分钱一分货,便宜的东西效果也是低廉的,这两种看法产生了分歧,于是她们决定一人试用一种。

阴月月拿出攒了两个月的八百块钱买了一罐面霜、一支面膜,用了不到三天就感到皮肤滑了、白了、嫩了,心里一个大动,又想连眼霜一起买了,但看看钱包,就只剩下八十块钱。

阴月月天天为了钱发愁,生活的重心似乎因此转移了。

同宿舍的刘芸经常听到阴月月的长吁短叹,竟主动提到自己父母在机场海关工作的事,并声称可以买到免税产品,想到于国内市场十分之一的价格。

阴月月动心了,先从程欣荣那里预支了下个月的零用钱,又向于一一借了几百块凑在一起,一口气就和刘芸买了一整套的资生堂。

刘芸表现的也挺痛快,第二周返校时就把东西拿来了,可当东西摆在阴月月眼前时,阴月月傻住了。

这哪是资生堂?这分明是小摊上卖的假货,一套最多几十块钱,连上面的文字印刷都是歪的、重影的,更别提粗劣的包装。

阴月月攥了攥拳头,硬是撑起一个笑容,问道:“这是免税店买的?有票么?”

刘芸一愣:“没有啊,免税店都不给开票的。”

阴月月心里一阵好笑,若是没有亲临过免税店,或许会被刘芸的话蒙骗过去,可阴月月曾去过几次,心里自然有数。

“哦,那你能再等我一周么,我想先去专柜看看,比较一下……”

刘芸有丝不高兴,道:“没事,如果你觉得不是真的就别要。”接着回过头看了眼赵昭,又道:“看,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赵昭酸了一句:“早就叫你别管了,活该。”

阴月月压着火,叹了口气,问道:“这套多少钱?”

“两百八。”

“行。”阴月月从钱包里拿出三百八递给刘芸:“这次谢谢你。”

事后,于一一责怪阴月月太逞强,阴月月则说道:“都是同学,又在一个宿舍,我要是当场拆穿她多不合适?我就当花了三百块买个教训吧,反正都知道她是什么人了,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可这件事并没有平息,那周周五一下课,所有学生都赶回宿舍取东西回家,但只有阴月月这个宿舍留到最晚。

阴月月一进门就开抽屉找手机,可左找右找就是没影。

于一一也一样,不由得开玩笑的戳了戳钱幸幸的手臂,笑道:“快把我的手机交出来!”

钱幸幸一脸茫然,又听于一一说:“快点!别开玩笑了!”

阴月月一抬头,脸色极差:“一一,不是玩笑,我的手机也没了!”

于一一傻住了,连忙翻找自己的其它抽屉和书包。

不会儿后,两人发现不仅钱包、手机、MP3、快译通不见了,就连她们一起新买的护肤品也不易而飞,当然,这其中还包括那套假货,粗略估计,价值几千块。

全宿舍的人都傻在原地,全都没了语言。

只有刘芸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回身找钥匙,又奔到铁柜子旁打开属于自己的那格,一边翻找一边忙道:“大家都快翻翻自己的东西,别被栽赃嫁祸!”

这句话响的突兀,全宿舍的人都动了起来,十分钟后才静了下来,看来,只有阴月月和于一一丢了东西,而那些东西也不在舍友们的柜子里。

平琰琰叫来了宿舍老师,宿舍老师叫来了学校警卫处的主任和片警,片警和主任对宿舍里的每一个人进行盘问。

那是阴月月第一次面对警察,紧张,不平,愤懑,还有激动。

“于一一一直和你在一起,你肯定?”

“我肯定,课间的时候我俩还一起去的厕所。”

“下午三节课,你们就没回过宿舍?”

“没有。”

“那其他人呢,注意到了吗?”

“没注意,我当时特别困,大家坐的又远,没什么发现。”

“那在这之前,都有谁知道你东西放在哪里?”

“我想大概位置都知道吧,我还记得上学期的时候,赵昭趁我不在的时候翻过我的抽屉,后来被我发现了还打过我……哦,还有,丢的东西里有一些是刘芸卖给我的,东西都是假的。”

“假的?那你为什么还要?”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想给她留点面子,打算私下找她谈谈再把这事解决了。可没想到,东西这么快就没了。”

“那在你心里,有没有怀疑的人 ?'…'”

“肯定是赵昭。她经常翻我的东西,还曾经对我说‘这么多东西啊,这要是都卖了得多少钱啊’,我当时懒得理她,就给了她一句‘那和你有关系么’。她对我抽屉里都放了什么一清二楚,要是在课间这么短的时间跑回来偷东西,只有像她这样知根知底的……”

阴月月认定了小偷是赵昭,可片警却怀疑起刘芸,但阴月月当局者迷,根本听不进去,一面愤愤不平的和于一一互相吐槽,一面商量着回家怎么交代。

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程欣荣打了一晚上的电话找阴月月,始终关机,见她进门,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上前询问。

阴月月低落着情绪瘫坐在沙发里,小声道:“我手机丢了。”

程欣荣一惊:“怎么丢了!”

“被偷了。”

“被谁偷了!”

“不知道。”阴月月腹诽着,她要是知道是谁早就抽丫一顿了。

“是不是坐车丢的!早叫你看紧手机,不要放在兜里……”程欣荣不停地念叨着,一波接一波。

阴月月不耐烦打断道:“是我们宿舍的人干的!还偷了我的护肤品、MP3和快译通!”

“你们宿舍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

阴月月将事情讲了一遍,可耐不住程欣荣的刨根问底,同一个问题回答了不下三四次,终于崩溃了,叫道:“妈!您别问了行不行!我现在很烦,您就别疲劳轰炸了!”

阴为国走出书房,呵斥道:“你把东西弄丢了你还有理了!你妈问几句怎么了!怎么别人的不丢,就你的丢!人家干嘛就偷你的!”

怎么别人不如何,就你如何?又是这样的句式排比,从小到大在父母口里念叨了不下一百次,这似乎已经成了家长们专用的质问用语。

阴月月听得腻烦,吼了回去:“什么叫就我的丢了!一一的东西也丢了!你们对我嚷嚷有什么用,我现在也着急着呢,也报警了,可东西丢了就是丢了,我有什么办法!我们学校的柜子做的本来就不结实,用勺子把就能撬开,那个赵昭又成天翻我抽屉,我跟你们说过好几次了,你们管过么!”

程欣荣怒道:“你还少在这里说这种话,这些东西没少花钱,以后你自己买去,别找我跟你爸!”

“随你便!”阴月月气极的站起身:“我本来就不想买手机,是你非说老找不着我人逼着我买的!”

说罢,阴月月抄起书包就往外冲,听到阴为国在身后说道:“叫她走,你别拦着她!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阴月月奔出了单元门就后悔了,丰铭回了国,单町走了人,她还有哪里能去?

那个该死的小偷,连一分钱也不留给她,连她花了两百块钱买的钱包也拿走了,做得太绝了!

阴月月暗骂着,一摸兜就要给于一一打电话,这才想起手机丢了,气的又骂了一通。

她跑到上次的书包摊准备打公共电话,翻遍了整个书包终于翻到几块钱,刚要打电话又一拍脑门,脑子里空空如也,只记得她自己的号码,其他人的,毫无印象。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所有倒霉事就好像被一条食物链穿起来了,一茬接一茬的涌来,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阴月月抱着书包蹲在路边,可是眼眶干干的,愣是掉不出一滴眼泪。

难道她还不够惨的?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摸出书包里的苏打饼干,恶狠狠地啃着,饼干渣掉在马路牙子边,正位于某个蚂蚁窝的正中心,这么大的震动立刻引起蚂蚁们的恐慌,但很快,那个饼干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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