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永远如初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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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先贴这么多吧。
另外从下周开始,两天一更了。因为要保证质量,避免出现之前写得太快又不满意,大改的现象。这样会搞得读者也晕头转向,我自己的写作思路也晕头转向。
没有想到《爱》会写到这么长,原计划15万字就结束的,那知道现在才写了2/3已经23万字了。呵呵,后面我会尽量保证文笔的情况下,让故事更精练吧,不然35万字的言情,读者读着估计也累呀。
计划年前写完,因为有另一个新的故事正在酝酿,写酝酿吧,或许会让这里的人物有一些到新故事里去客串一下。呵呵。希望大家喜欢,也希望大家多提意见。谢谢。
织爱浓(4)
谭易江接到家里阿姨打来的电话,知道安娅中午回来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肯出来,自然有些急了。他原本正在开会,但现在却顾不上了,交代了助手就开车往家赶。车上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打电话问问辜青岚。其实他一早就想询问一下今天上午两人见面的情况,可早晨,安娅甚至连他主动提出来送她去青岚诊所的建议都拒绝了,因此他更不敢去打听问诊的情况。但现在却完全方寸大乱,顾不了那么许多,直接就拨通了青岚的电话。
“没事,你放心吧,她大概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安娅是个聪明的孩子,她自己会想明白一些事情的。你太关心,倒会给她压力。”辜青岚的语气风轻云淡,顿了一下,大概也能体谅他的焦急,笑着说,“臭小子,她那么爱你,为了你,她也会好好挺过来的。”这话带着莫名的安慰人心的力量,多少让谭易江焦灼的心获得了某种暗示。
等回到家,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上楼去看个究竟。刚走上楼梯,就听见书房里流淌出的音乐声,他知道,这是刘若英的歌《透明》,近来安娅出奇地喜爱这首歌,家里常常放着这歌,反反复复,因为她喜欢,他自然也不会觉得烦。
“我看见自由的鱼
水面很透明
我看见天上的云
空气很透明
我看见窗外的雨
玻璃很透明
我看见快乐的你
眼睛很透明
我的心最透明
每天为你抹乾净
让你一眼看尽
没有任何秘密
我的心最透明
不愿你为我担心
让你一次看清
我思念的水平……”
谭易江顺着楼梯缓缓走到书房门口,却始终不敢抬手去敲门。周围静的出奇,他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鼓点一点,响得急促,越来越急,内心的疑问也像那鼓点一样,一下一下敲打在他心上。她是那样一个纯净透明的人,可自己却依然看不明白她的心,究竟是什么让她那样的痛苦呢?难道是因为她不肯让自己看到她的心?只因为那颗心里藏着不愿告诉自己的秘密?
谭易江全身突然虚弱得毫无力量,腿一软靠着墙缓缓的坐下,尽管他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这懊恼的情绪早就像绷紧了的弹簧,到了最大的极限,再也绷不住,只得弹回来,震荡的力量那样强烈,他像是被人在额头上猛地一击,只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整颗心都烧成灰烬,挫骨扬灰,干净利落,再无牵挂。
走廊里很幽静,纯净的歌声反反复复地唱,轻缓淑静,却把凝固的空气搅起些微波澜,但唱了那么久,最后也凝成时光中的一部分,空气仿佛凝了胶,只让人喘不过气来。谭易江什么也没有去想,也不敢去想,只是随着歌词同样反反复复地低吟着那歌词,
“我的心最透明
每天为你抹乾净
让你一眼看尽
没有任何秘密
我的心最透明
不愿你为我担心
让你一次看清
我思念的水平……”
书房内,安娅则斜靠在沙发上,抬头看了看窗外,场外夜色如浓稠的墨,不知何时已将周围的景物都蒙蔽了起来。家里住的特别得高,因此从这个角度看出去,只余下极远处为数不多的几个屋顶,一盏盏璀璨的灯隔得远仿佛熔成一片,建筑物就像披上一袭华丽的珍珠衫。
她想了一下午,青岚的话像一丝光慢慢照进安娅的内心,她努力去回想,去判断,去思考。
她记住了辜青岚的一番话,“安娅,女人总是对感情很执拗,其实说到底,是对关系的执拗。往往一结了婚,女人就想一辈子都守住这种关系。人一点执拗起来,就会只盯着一点,而忽视了其他。难道你不知道?一辈子是很长久的时间,长久到我们自己都不能确定一辈子究竟有多长久。我们甚至不知道明天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能一场车祸命就没了,还奢求什么一辈子的天长地久。所以只要现在爱着,就是幸福了。安娅,你对爱情太执拗太较真,又太天真太纯洁。你以为的爱情就是粉红色的,应该没有一丝尘埃。但其实生活里那里会纤尘不染呢?爱情是需要纯洁和浪漫的,但你过分计较曾犯下的错误,花费了太多精力去思考这些事情,却没有想过,这样的胡思乱想对你和易江的感情却会造成伤害。现在,你要做的是,强大你自己的爱,对自己真正爱的人付出你的爱。除非,你搞不清楚,你自己爱的是谁?”
这话让安娅震惊,她甚至第一次从内心去审视自己对陆之秋的感情。她发现,在内心里她多少对他有一种心灵上的依赖,在那样苦闷的日子,他细心地发现自己的脆弱,不动声色地给予自己,他的关怀像水一样,点点滴滴,悄无声息,润物无声,和他相处起来总让人觉得舒服平和,他就好像自己心里一直渴望的一位大哥哥。而不像谭易江,爱得似火一团,霸道强烈,突如其来,像要把她整个人融掉,却也让她措手不及,内心里多少就有些害怕,只怕那爱来得猛烈,可能也会消失得急促。
但终究,她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像飞蛾般扑向那团火,即便烧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只因为她对谭易江是她自己都无发抑制的爱,对陆之秋则只是纯粹的信赖和喜爱。
等她想明白了这一点,心顿时就清醒了。
安娅推开门走了出去,有点奇怪阿姨今天为何连走廊的灯都没有开,但她只迈出一步,就楞在了那里。她见到谭易江靠着墙坐在地板上,他背对着书房,此刻正把头埋在膝盖间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她不知道他何时回来的?自然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坐了多久?可安娅却清晰地感受到,他心里的悲凉,因为那垂下来的肩头,那弯着的脊梁,都不似平日里那个神色飞扬的谭易江。
眼光里顿时有点点星光,就在夺眶而出的一霎,又被自己硬生生忍住。自己不能再让他那样的担心,自己不能再这样折磨爱自己的人。安娅轻步走过去缓缓蹲下来,默默无声地坐在谭易江身旁,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她的头刚触到他的肩头,他就醒了,但却不敢扭头去看她的眼睛,只是强挤出笑意,“我竟然睡着了。现在几点了?你饿了吧。”
安娅的心隐隐作痛,她怎么可能没有听出他故作没事的虚张声势,立即伸手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一生的承诺,一生的依靠,“易江,我让你伤心了吧!对不起,我没有想让你伤心的,我只是一时没有想明白一些事情,把自己困在里面和自己生着气。今天我想了很多,我发现我真的爱你,可我却因为自己的不自在,也让你也跟着受苦了。易江,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们走了那么多路,才找到对方,我不会放弃我对你的爱的。也请你不要丢下我。”
安娅身畔依靠着的那个高大的躯体微微颤抖,她怕极了,只得用两只手紧紧抓住笼在自己手里那个宽大的手掌,凑上自己的唇温柔地吻着。她的唇烙下来,像一个个不可磨灭的印记,火热地烫人。当那印记触到他无名指上素雅的指环时,安娅把唇贴在微凉的白金指环上久久不愿意松开,直到那金属都燃烧起火热的热度。
灰暗的心因为这热度而渐渐燃烧了起来,谭易江伸出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把安娅像小孩子一样拉过来平放在他的怀里。漆黑的走廊里,他只能看到她星子般的眸子闪闪发亮。
他的声音很轻,“傻瓜,我怎么会怪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可我真的错了,我都恨我自己。”
“不准你那样想,那样我会心疼的。”
“不要,我不要你心疼。可我曾经做了一件很错很错的事情,我那次在云……”
他突然伸手掩住她的嘴,摇了摇头,“娅娅,我不想听。谁都可能会犯错,我也犯过错。但我也说过,不管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不在乎,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了。”他大约也猜到她口中的错是什么,之前心里曾无数次想弄明白,可现在真的要知道真相,他却害怕了,不愿意去面对。他早就明白,这世界本来就是灰色的,那有那么多黑白分明,除了眼前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宝光流动,浅笑盈生。
“我保证,永远在你身边。”安娅的泪终于忍不住,一滴滴落在他抚在她脸颊上的手心里。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到谭易江低下头吻了过来。以往她总是羞得闭上眼睛,但这一次,安娅却努力睁大着眼睛,她要记住面前这个男子,只是面前这个男子,今生今世她的心里,只会爱着面前这个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一个月,获得大家的认同,我会努力的,也绝不不会让它成坑的。
而且绝对不VIP了,O(∩_∩)O哈哈~,诱惑已经在向我招手,可我答应大家的,一定会做到。
感谢大家的意见,多提,请多提,我一定努力吸取。把文写好。
真的请大家多提意见。
织爱浓(5)
天渐渐暖起来,5月的北京终于告别长达几个月的灰蒙蒙,蛰伏了许久的绿意一点点攀上城市的每个细小角落,路两边的杨树上展开小巴掌一样的新叶,粉绿色的;泥砖灰墙上枯黄藤蔓上新芽探出头来,翠绿色的;深深浅浅的绿一日浓过一日,油画一样的笔触中点缀着红的,黄的,粉的,紫的,欣欣向荣,勃勃生机。
再明亮的绿,也不及安娅耳畔那对绿玉髓的耳坠子纯净,漂亮的苹果绿色,精巧雅致的工艺,古朴中透出不容置疑的美。连谭易汝都在心里暗赞,年轻就是好,这样恣情张扬的美,才衬得起这件宝贝。谭易汝不觉莞尔一笑,“奶奶只怕把藏着的宝贝都偷偷给了你吧。这副耳坠子,我以前就从未没见过。”她本来只是打趣,待看到安娅两颊一热,忙拍拍她的手,“大姐可不是眼红哟,只是觉得你戴着真是好看。你是谭家唯一的媳妇,奶奶就算把宝贝都给了你,谁也不敢说什么。你要是以后再给她老人家添个重孙,只怕更是我们老谭家的宝贝疙瘩了。”
安娅腼腆一笑,那玲珑剔透的耳坠子摇来荡去,和她眼中的波光一样摇曳温柔,“这付不是奶奶给的。”她低头轻言,“是易江上个月在香港拍卖会上买的。”
她的声音很轻微,但还是被一旁的戚太太听到,端详了许久,才呵呵一笑,“吴太太,外面都传你家老四疼媳妇,我原还不在意,今个算是真真见识了。这对耳坠子可不是苏富比今季拍出来的,当时只说是被国内的神秘人士买走了,原来是谭家老四买回来讨好媳妇的。”她这么一嚷,周围的名媛贵妇都侧目看过来,安娅羞得一张脸红的明艳,越发衬得那耳坠子绿得透亮晶莹。
这一日是慧美会的助学慈善拍卖会,就选在靠近湖边的一处花园里。春暖花开的季节,坐在午后的秀美草坪上,暖风阳光下,众人被安排在事先拟好名单的座位上,三五个人围成一桌低低交谈。草坪周围植有几株樱花树,正开得灿烂绝美,那种肆无忌惮的美,却也藏着温柔的恬静。一阵暖融融的风吹来,粉红的花瓣纷纷扬扬撒下来,粉红花瓣搅着晴丝袅袅落在人衣襟上,安娅不忍掸落,仍那花瓣扑在白色丝裙上,倒也别具风格。
今天嘉宾云集,除了会员身份的城中名媛成员外,今年更请来不少演艺圈的女明星,只为扩大慧美会的影响力。不过,也有人对此颇为鄙夷,“现在是什么东西都想往上流社会爬,这慧美会如今连那些潜规则混出身的小明星现在都挤进来了。你说是不是,吴太太?”戚太太神情孤傲地说着。
坐在安娅身边的谭易汝听闻,矜持一笑,眼光泠泠一扫正落在对面一位娇俏的女孩子脸上,“戚太太说的极是!有些人永远搞不明白,出身低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都嫌自己出身低,于是拼了命想洗底,卖身卖肉把能卖的都卖了,就为了一丁点钱罢了。可这种人有了钱又能怎样?就算再世为人,怕也是带着股子骚臭味。”安娅从未见过大姐说话如此尖刻,自然也不明白为何为什么一桌人似乎都对那女孩子颇不友好。
其实,那女孩子长得出奇的美,连安娅有点眼红,竟有这样的美人。她是那种妖娆精致的美。一头青丝直泻下来遮住巴掌大的小脸,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那睫毛刷得长长的好像两把小刷子,冷晶晶的眸子上涂着淡紫色的眼影。听到刚才周围人的对话,脸刷地一红,再然后却又是惨淡的白,目光无辜地一闪,泫然欲泣,可却强忍住,只低着头垂目不语。
安娅听到刚才戚太太的话,才恍然大悟,记起那女孩子是名在圈内小有几分名气的电影新星,刚出道两三年不过因为曾参演过香港一位大导演的片子拿过一个新人奖,但这一年来却悄无声息,因此自己一时也想不得她的名字,只记得她姓许。安娅有点好奇,不免偷眼多望了她几眼,心里暗自想,看样子这位许小姐的年龄只怕比自己还小一些,那么小的一张脸,难怪上镜会如此地好看。
谭易汝这时突然开口对安娅笑着说,“安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