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流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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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剧组忙得一团乱,你们能自在的也就只有现在了。”他推了推眼镜,微长的金发从肩膀上滑下来。
Alex一副沮丧的样子咕哝:“真没意思。”
Denes毫不在意,双手插在袋里走出去,背影都非常滴玉树临风。
我看着那背影心花朵朵开,最近真好命,碰到的都是华丽丽滴大神。
Alex在一旁说:“看你的样子不认识他吧?”
我点点头:“是什么的编剧?电影,电视,舞台剧?”
Alex想了想,“XXXX看过么?二月份出来的那个,编剧就是他。”
“什么!?”惊吓过度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XXXX素上半年很有名的一部二战伦理片,因为基调太过灰暗,我挣扎了好{炫&书&网}久还是没有去看。
她继续报出了一串电影名,很多都是基于以上相同的原因,只听说过没有看过。
果然素大神。我用崇敬的眼光看向立在太阳下面若有所思地看着柳下同学的Denes。
……啊咧?
本来被人围着的柳下同学转头看到他,似乎是笑了下走上前去交谈起来。
咦,认识阿?
“想要签名握手或者拥抱的话,现在跑过去还来得及哦。”Alex笑眯眯地调侃我。
囧,跑过去要拥抱的话只会得到一个冷冷的眼神吧?我再怎么不知所以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啊。
不过想到了什么,我转向Alex问:“这么说起来的话,你也是演员?”
Alex点点头:“是啊,原来是话剧演员,这是第一次来演电影。”
“好厉害……”我看着她喃喃,“原来演得是什么?”
她接连报了一串话剧还有音乐剧的名称:“不过演得最好的还是Lestat。”
“阿,那个我有去看过!在百老汇的最终场!不过座位太靠后了根本看不清演员的脸。”
Alex笑眯眯地指着自己:“我演的Claudia哦。”
我鸡冻鸟:“真的?就是那个一直穿着洋装,最后被绑在椅子上给太阳烧死的女孩?”
“嗯嗯。”Alex也很高兴得样子,“那套洋装我也还留着哦,虽然已经穿不下了。”
“太厉害了!你死前那声惨叫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听到就好像给刀扎到一样。”
“哈哈,你大概看的是第三场,每天三场要到最后我才能放心大叫出来,不然下面一场要是唱不出来就惨了。”
两个人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从Claudia绝对是出于嫉妒才会要把Lestat烧死好独占Louis聊到Lestat和Armand言行举止暧昧幕后关系不清blablabla……
我绝对已经星星眼了:“要签名,要握手,要抱抱!”
Alex一把把我搂到怀里抱住:“咩~好可爱。”
她把我抱得那么紧,完全彻底地感觉到她的胸,我顺从地把手环上她的腰,脸红了。
“啧,你还有这种兴趣阿?”身后一个有点熟悉的让人不爽的声音传过来。
Alex完全无视,依旧抱着我在我脸上蹭:“你总算来了阿,Denes在找你,五点直升机来接。”
那人也无视她的发言,抓着我的肩膀一下把我翻过去,然后看着我的脸挑了挑眉:“是你啊。”
阿,是那个,在山上碰到的让人不爽的淡发色的小孩。
Alex挥开他的手:“你少打她主意,这小孩是我的。”
……总觉得类似的话在哪里听过。
对了,偷偷摸摸遛到Niki打工的酒吧里去玩被人缠上,被她救了来解围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而且那次……
我无意地看Alex的唇,红润,饱满,柔软,于是脸更红了。
Alex和那小孩都有点惊讶地看我,不过Alex的惊讶很快变成了邪恶的笑,一边凑上来一边轻声说着:“呐,在勾引我么?”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从后面用手把嘴一捂连连拉着靠在身上,然后是柳下同学亲切的声音:“玩过头了哦。”
“阿?”我发出来的声音被他捂住了,也不能转头,就看到面前Alex抬头看了下,然后刷得变了脸色,放了我退开:“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
“??”我拉开柳下同学的手,转头看他,柳下同学只是笑着摸摸我的头:“饿了么,他们在弄烧烤。”
“饿了!我要吃!”被他一说我才发现,我何止是饿了,简直饥肠辘辘。
“嗯,我给你留了位置。”他说着就拉我要走,我想起来回头问Alex一起来么。
Alex笑着连连摆手:“你们先去,我还有话要跟Denes说。”
十三
长桌,白布,炭火上炙烤的牛肉,摆放精美的蔬果,盛着冰块和酒瓶的锡桶。
我站在那里看着面前自助酒会一样的场景,彻底囧了。
这里可是大峡谷下面6英里完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那些东西是哪里弄来的啊?
坐下来之后才听别人说,好像是大半个剧组都跑出来玩,就集资从上游用皮艇送下来的。
那个告诉我的青年很开心:“很豪华吧?绝对是这里有过的最豪华的烧烤了。”
我手里抓着的苹果啪啦落在地上。难以理解,有钱人的思考回路,实在难以理解。
他看到我的样子哈哈大笑:“说是集资,其实大部分钱都是Cald出的。”
“Cald?”把这么多东西弄来,起码要两三千吧?回头再弄回去,就是翻倍。一切都是为了吃顿饭,有钱且会烧到这种程度,也难得了。
那个青年好像才发现我不是他们剧组里的,指着另一边跟我说:“Caldwell阿Caldwell。大家都叫他Cald。”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是那个淡发色的小孩,就哦了声。
青年有点奇怪:“你不认识他么?”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会认识?”
“刚刚不是和他在休息亭那边说话的么,Cald那个人还蛮难相处的,连认识的人都爱理不理。”
“……不是,那个其实是他在和Alex说话。”我把掉在地上的苹果捡起来朝他晃晃,“我去洗一下。”
自来水和饮用水的龙头都被酒会的人占去了,我只好跑到河边去,路上正好碰到Denes同学要走开去抽烟,就两个人一起走。
我有点受不了地跟Denes抱怨,剧组夸张到我无力:“虽然说人家有钱爱烧我管不着,难得大老远跑到这种地方来就不能勉强享受一下原始么?”
Denes吐了口烟好像感觉很有意思地笑:“你不喜欢么?”
我抬头望天,仔细咀嚼:“怎么说,来这种地方玩,不就是要体验简陋和原始么?那么要享受的话,完全有更好的地方可以去阿,何必把钱烧在这里?”
“因为烧钱的目的就是要为不能为。”Denes提点我。
我茅塞顿开,平常的酒会就是酒会,哪里有在这种物理条件上完全不可能的地方举办酒会的超脱感和优越感,用钱成就只有钱才能成就的事情,这就是有钱人的特权。原来如此,是我浅薄了。
虚心受教后听到旁边的灌木一阵哗啦响声,然后Alex钻了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囧她在灌木后面干什么,就被她一把拉住手:“树,我在那边找到有小溪,去洗澡吧一起去洗澡吧!”
我被她拉得踉跄了两步:“阿?”一边回头。回头一看到Denes我就更囧了,又不要征求他同意又不能邀请他一起去,我回头干什么啊。
Alex还很得意地大喊:“树我就抢走了!”一边硬拉着我。我只来得及把苹果往Denes还夹着烟的手里一塞,没头没脑地说了句:“要洗过了才能吃。”
Denes听我这么一说居然笑了出来:“知道了。”
Alex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下,然后拖着我快步走开了。
一直被她拉到了溪水边上,我才反应过来,洗澡?
事实证明这反应得太慢,等我头转过去,Alex已经开始脱衣服了,三下两下全部扒光扔在了旁边的石头上。年轻、挺拔而没有余赘的身体,肌肉的线条和骨感交错的美,还有仿佛炫耀一般在阳光下挺立着的胸。
我刷得一下血冲大脑,熟了。
Alex看到我这个样子得意地一笑,一只手插着腰走了过来。我顺着她的动作往她腰上看过去,脸一下子热得要飚出火来了。
丫肯定知道,丫故意的!Alex一边笑着一边对后退的我步步紧逼,还一点不在意的样子说:“你怕什么,大家都是女孩子,没什么好害羞的吧?”
口胡!在美国大家的HOMO意识都高到根本就没有同性之间这样那样也无所谓的说法,乃以为我是天然呆么!
虽然我用眼神这样控诉,Alex根本无所谓,笑眯眯地抓住我t恤的下面:“只有我被你看也太不公平了,来脱掉了一起洗。”
不要!我这种松松垮垮的身体在光天化日下和你对比这种事情,绝对不要!
于是我以反抗强 奸一般的气势和觉悟挣扎着,Alex却将我一抱,眯着眼睛说:“不可以不乖哦,来,给我看看,究竟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衣服脱掉理所当然的就只有裸 体了吧!我这种身体有什么看头!”
Alex停了动作看我:“这是什么话,明明胸就很好啊。”一边说着一边手从t恤下面滑进来,顺着腰际往上摸,“嗯,皮肤也不错的样子嘛,年轻真好。”
陌生的触感,陌生的温度,陌生的声音。即使用尽全力,我的膝盖还是开始颤抖。
Alex有点奇怪:“明明没什么经验的样子嘛。”
我被她这么一说就忍不住脸上发热,手上用力想要推开她,却被她拉着领子往旁边一带,推倒在溪水里。
溪水只有到脚腕那么深,潺潺地流动发出让人心慌的响声,虽然水温不低,潮湿的衣服粘在身上却是冰凉的不祥感,Alex跪在我上方直视着我,蓝色的眼睛里是称不上好意的莫名。
她兴致勃勃地撩起我的t恤,潮湿的肌肤和空气触碰,带来寒冷的刺痛感,随即又被手指温暖的触感覆盖。
我浑身一颤,仿佛才发现自己有权利抵抗一般,用力推开她坐了起来,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拉好。
Alex赤 裸地坐在溪水里面,也一副惊讶的样子:“虽然看也知道你没什么经验,喂,该不会……”
她不说完我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听到灌木的响声转过头去看,吓了一跳发现居然是柳下同学,更加惊讶的是他皱着眉头,原来总是带着亲切笑容的脸上,是像结了层霜一样的冰冷。
他扫了下我们的样子,看到赤 裸的Alex居然连一点动摇也没有,还没来得及感叹敬佩,就被他看向我的眼神吓得冻住了。
Alex在那边笑出来:“来晚了哦。”一边说一边舔着自己的手指,赤 裸裸的引诱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好像火上浇油一样,柳下同学明显眉头皱得更紧,对着我用中文说:“若梳,过来。”
Alex有些不明所以地愣了,一瞬间我也一僵,太长时间没有听到过人这样叫我了,连反应都有些迟缓。不过还是湿淋淋地从小溪里站起来,向他走过去。
面色有些缓和地把我拉过去,他连看也不看还坐在溪水里的Alex,带着我就要往回走。
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我想要回头看Alex,却被他拢住肩膀箍在身边。不知道他在为什么生气的我有些害怕,就没有动作乖乖地跟着他一直回了营地。
十四
回了营地躲在帐篷里换衣服的时候,刚刚被Alex推倒的诡异感和违和感才铺天盖地地袭来。
被推倒了?我?光天化日之下?由一个认识还不超过半天三小时前明明还雄心壮志要拿下柳下同学的美女?
太莫名、太可怕了,这个世界……
将湿了的衣服挂在帐篷顶上的网兜里晾干,身上只穿着睡衣,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帐篷里。
听到外面有人靠近,然后就是柳下同学的声音:“换好了么?”
“嗯。”我一边应着一边拉开帐篷的门,柳下同学身边还站着西装革履的Denes,顿时我对自己松松垮垮的睡衣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柳下同学也蹲下来问我:“没有带衣服来换么?”
“带是有带的,不过今天太累已经想要睡觉了。”
Denes看着我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一笑,伸手扔了个东西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才发现是个苹果。
他掏出烟来点上:“已经洗过了。”
“阿,谢谢。”道谢之后才想起来看他,太阳都快要下去了,不是说五点钟直升机来接的么,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我还在这样暗想的时候,就听到那个淡发色小孩的声音传过来:“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去睡大帐篷的,开什么玩笑。哦,这里不是还有一顶帐篷么?”
那个小孩踏着句子的余音出现在帐篷面前,从上面俯视着我并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哦~”
“阿?”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这样被那个小孩俯视让我感觉异常地不爽,于是拉开了帐篷的门打算站出来,却给柳下同学按了回去:“你这样子还是就在里面的好。”
小孩用眼角瞟了瞟柳下同学,然后哼了一声,转向我说:“喂,这是你的帐篷?今天晚上空出来给我睡。”
我无言地看着他简直有些敬仰,自我中心且任性到这种程度,什么人家有本事养他到这么大的?
转过头去问Denes:“直升机难道没有过来接么?”
小孩不爽:“喂,没有听到我说话么?”
Denes含糊地嗯了声,然后取下烟来说:“天气原因过不来了。”
我(炫)恍(书)然(网),滞留阿,就是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睡一夜了。
转头去看柳下同学,他只是跟平常一样笑着,好像刚才我看到的那个冰冷暴怒的人只是我的幻觉一样:“这个帐篷可以睡四个人,由你做主。”
“哦,这个样子啊。Denes的话没有问题,但是那个小孩不可以。”
持续被无视的小孩听到这句话之后怒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喂,你在说谁是小孩阿!”
Denes推了推眼镜笑得有些玩味:“听到了么,就请你去大帐篷那边委屈一晚上了。”
小孩依旧怒发冲冠:“你可以睡这边,为什么我要去挤那种地方!”
Denes的脸瞬间冷下来,镜片反射夕阳的余光不是一点点的诡异:“你说呢,到底是因为谁的任性害得我要在这种地方过一夜的?”
小孩语塞,明显畏缩,但还是回嘴:“那是天气的原因吧,又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气势明显不足了。
哟,小孩怕Denes阿。我还兴致勃勃地看他们两人吵,柳下同学问我:“这样就要睡了么?”
我点点头:“累了。”
他揉了揉我半干的头发,声音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