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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夜流年-第37部分

小说: 一夜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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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酒师一看这阵仗,抚了抚额头,话都不说就打算要遁了。被Niki一把揪回来,抽了风衣的腰带把他的手反绑在凳子上。

AC/DC的嚣叫充满了整间屋子,伴着酒和在面前奔放的美女,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的时刻了。

我倒了整整两杯冰酒,差不多就把那小小的瓶子给倒空了。一杯递给Niki,一杯自己仰头就灌了下去。

嘈杂声里面还能听到品酒师在一旁带着叹气的说话声:“真是暴殄天物。”

我把杯子倒扣在桌子上,吹了声口哨把Niki的视线吸引过来:“Niki,他说我暴殄天物。”

Niki晃了晃手指,含了一大口酒,然后抓着他的下巴就灌了进去,然后拉起头来舔了舔嘴唇:“并不那么坏,不是么?”

音乐嚣声渐起,Niki刷得一下剥下风衣扔在地上,身上就只有一件短而薄的真丝裙,映照着屋内昏暗的灯光,满是暧昧的阴影明暗。

Niki是high起来了,毫不吝啬地随着音乐舞动身体,头发放肆地飞扬。

我将瓶口整个插在杯子里面倒酒,很快酒就从满了的杯子里溢得到处都是。Niki把酒瓶拿过去,对着就喝。我凑下去把溢在桌面上的一滩酒舔掉,然后舔着沾上了液体的手指,接着再把杯子里面的酒喝干净。

这个时候才能体会到酒精的温暖,没有苦涩或者辛辣的味道,到了胃里面,只有麻痹一般的温暖不断地传开来,那种好像被人紧紧抱着一样的感觉。

Niki把喝空的酒瓶扔在桌子上,酒瓶一直滚到桌边,快要掉下去的时候,被品酒师接住了,又重新放好。

嗳,已经挣脱开了阿,Niki绑住他的时候根本没有诚心嘛。

Niki站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吹着口哨对我招手。我都没有听清她的声音,只是看懂了她的口型:来啊,梳。

我点点头,扫开面前的一排酒瓶和杯子,就要往上爬的时候,发现身子竟然比想象中的要重,试了几次竟然爬不上去。

Niki指着我大笑,我才回过头去一看,是柳下把我抱住了。

伸手摸摸他的脸,听不见自己有没有说出口:嗳,事情办完了?

他没有回答,倒是趁我转过身的时候,把我抱了抱好:“你喝多了。”

一片喧嚣里面他的声音倒是确确实实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沉而温润,像是浸在水里的上好琉璃,透过水波折射出愈加诱人而不切实的美好。

一瞬间我有无比的渴望,想要亲吻发出这种声音的唇和声带。

他转过头去看品酒师,后者做无可奈何状把Niki的腰带举起来给他看了看。

我坐在桌子上把柳下的头转过来,指了指自己的嘴:“冰酒。”然后就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还有酒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仿佛只是那样贴着就能感觉到幸福和满足。

我从唇滑下去,亲吻着他的脖子,贪心又试探地,用舌尖轻轻地触,然后再向下滑,扯开他衬衫的领子,吻在锁骨上。

所以说酒精真是一种好东西,垂涎了多少时候,只是一瓶酒就能实现了。

抱着他的脖子我的唇在颈脖和锁骨之间徘徊不去,却被他强硬地托着脸,不甘愿地抬起头来。

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尴尬,反而像是被弄痒了一般地笑着:“梳,你喝醉了。”

我想了想,想不出头绪来,就一本正经地摇摇头:“木有。”然后拉下他的头就吻上去,自己也使劲儿地往他身上蹭。

这次没有迟疑,他的舌头很快探进来,粘膜的相互抚慰激起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一阵一阵顺着脊柱往上爬。

Niki看着我们吹口哨,一撩手就把身上的丝质小短裙脱了下来,用食指撑着吊带晃了两圈,扔在了不知道房间的哪个角落。

柳下停止了吻,把我打横抱起来。我不满地扭动身子,抱着他的脖子还想要接吻。他在我的唇上抚慰似的吻了下,一边向外走一边说:“等一下,我带你回房间。”

我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伸长了脖子往后面看,只穿着内衣的Niki已经坐在了那个品酒师的腿上,把一瓶红酒从他的头上浇了下去,然后扔开酒瓶,托住他的脸接吻。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但是几步开外这一幕就被厚重的木门阻挡了,最后只听到Niki提高了声音,明显是说给我听的话:“Hey; like there is no tomorrow!”

六十六

所以说酒精真是好东西,非常有针对性地首先麻痹了海马回。能体会到亲吻和抚摸,还有随之而来的快感,而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担心和恐惧掺和在里面。

这么好用的东西怎么会没有早一点发现的呢?

柳下几乎是撞开门走进去,把我放到床上。像是不想让他逃走一样,我立刻圈住他的脖子,然而这一举动是多余的。他跪在床上俯下身来,手指穿过乱铺在枕头上的头发托着我,就直接吻上来。

嘴唇和舌头的接触,像是要深入到另一个个体里面一样。完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毫不留情的施与和索求,强硬而明确。

我已经承受不住了,快感顺着脊柱往上爬,像潮水一样一拨一拨地冲袭着大脑,理智早就溃不成堤。喘息的间隙带出腻音,即使再用力地抱住他也感觉不够,曲起腿来摩擦着他的身体,笨拙地勾引。

可是事与愿违地,这个吻却渐渐缓和下来,他像是怜惜一样轻轻地舔舐着我的唇舌,手指穿过头发,抚弄着耳垂。

终于他的唇离开,我不明地睁开眼来,看到他的眼睛不像平时如深夜的海一样漆黑而不可窥测。反而能清楚地看到被压抑下去的□,还有挣扎地占了上风的温柔。

他的手指抚着我额上的头发,吻不断落在我的唇上,眼上和额头上,话语低沉而亲昵:“好了,你喝多了。我去给你倒杯水,睡一觉就好了。”

才没有,我才没有喝那么多。

趁着他要站起身来的那一刻重心不稳,我抓住他的领子翻身把他扑倒在床上。压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不满地看着,然后舒了舒眉,抚开他额前的头发,去吻他的眼睛。

他微微撑起身体来靠在床头,然后把我的脸托起来:“梳,清醒一点。”

我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我很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然后闭上眼睛享受这个短暂的亲吻,直到我的唇往下滑,扯着他的衬衫又不知道怎么脱下来的时候,他才抓住了我的手。

不情愿地抬起头来看他,那双眼睛里面已经找不到一丝丝温柔的痕迹了,漆黑而明亮,那样直接地看着我,似乎要毫不留情地看到最深的地方去。

我愣愣地迎着他看,然后伸手去摸他的脸,企图要盖上他的眼睛。

不要这样看我,也不要问我,关于原因和理由。

他让我盖上了他的眼睛,却仍然能感觉到,在手掌下面煽动的睫毛,像是囚禁了一双蝶。

然后看到他唇角弯起的弧度,一个饱含着温柔和宠溺的笑,像是接受着所爱之人的恶作剧一样。一瞬间空虚的幸福和快乐击中了我,就像是为了别人的故事痛哭那样的感动,让我浑身失去了力气。

滑下来的手被他抓住,先是亲吻着掌心,然后舌头划过纵横的纹路,濡湿了指间。

他说:“梳,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我知道,你要记住这一点。”

那声音轻而含混,穿过我的皮肤达到更深处,轻而易举地将一切都撕得粉碎。就像莎乐美第一次听到先知约翰的声音一样,那是一种充满了战栗与决绝的诱惑和渴望。

指尖触上他柔软的唇,来回摩挲。一种焦急和惶恐如潮水般将我淹没,要怎么样,怎么样才能再听到那声音?

瞬时眼前模糊,然后脸上感觉到温暖而潮湿的东西。他用舌头舔去了,一边印下吻,轻轻地哄我:“乖,乖。”

那声音就像魔咒一样有效,瞬间抚平了所有负面的情绪,我嗯了一声。

他亲吻着我,突然笑起来:“要是明天早上你能哭着喊着要我负责就好了。”

“什么?”

“不,在说一些不着边的事情。”他这样说着把我放在一边的床上,手从衣服底下探进来,和轻轻的亲吻一道向上。

我发酒疯的劲儿过了,只想抱着他,手指伸到他的头发里去。

他把我的衣服都往上推,从手腕上扯下来之后扔在一边,然后又是亲吻,唇舌之间是死一般的缠绵。唇向下移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我,仿佛要确定我也不把视线移开一样,黑色的眸子丝毫没有余地直直地看着我,里面都是满满的,所能触及到的一个男人最真实的欲望。

双腿早就打开在他身侧,像是献祭一样的姿势,完全没有防备,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展现了出来,予与予求。

他解开自己衬衫的时候,我一下子抱上去,完全彻底的坦诚相待,温暖到好像要融掉一样的温度。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吻着我的耳垂,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啃噬,舌头带着温暖而濡湿的触感扫过耳郭。气息和毫不收敛的水声不知羞耻地钻进来,敲打在耳膜上,一点一点地放大。麻痹的快感不知道是从四肢爬上脊柱,还是从大脑传递到其他的地方,只是全身都在叫嚣着,完了,已经沦陷了。

我紧紧地抱着他,不论怎样都不肯放开,好像抱着茫茫世界里唯一的一块浮木。他的手指从背上划下,似乎享受着我的紧绷和颤抖,来回逡巡。

他说:“梳,你没有喝醉,你要记得。”

我用力地摇着头,不知道在否定什么,但肯定是害怕了。简直像是树濑一样扒着他不放手,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凝结在这一刻就好了,这样没有芥蒂地赤 裸相拥,简直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缺失的那一半,弥补好了的身体和心灵是那么的温暖而安心。

然而他没有放过我,唇从耳垂往下,沿着颈线,一直滑到锁骨上。手指不断地沿着腰线摩挲,抱着我的腿似乎要把我更拉向他。

热流和战栗把力气一点一点地剥夺走,我连抱着他喘息都难以继力,任他把我放在床上,打开身体。

他亲吻着我的手指,然后俯下身来凑在我的面前:“梳,不要害怕,张开眼来看我。”

我看着他,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恐惧。身体联系着心灵,我勾引并在准许另一个人的进入。

酒精的消退让常识重回了大脑,清醒地认识到这样下去会促进这场关系的质变,柳下他真的不是以随便的态度来对待的。

而另一边,是我完全不知道的陌生世界。

人类对陌生而未知的本能反应,就是害怕。我能感觉到眼泪从眼角流出来,然后闭上眼睛摇头:“不要,对不起……”

他抱着我吻掉我的眼泪,轻声地安慰我:“好了不要紧的,我不做了,不要哭。乖,不要紧了。”

眼泪不会带来任何东西,所代表的就只有无能和软弱,是最不应该被别人看见的东西。

可是现在他抱着我,怜惜一样吻去留下来的眼泪,像是怕惊动我似的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地轻轻哄我。

事实上,他在哪里不是对我小心翼翼的,自从遇到的那一天开始。曾经看到过他的冷淡,也看到过那种温柔,然后被它们都迷惑了,遗失了,忽略了最重要的地方。

我团在他的怀里叫他:“容城,容城……”

抚摸着我头发的手一顿,下一秒我还没有唤出口的声音就被埋没在他唇间。

我鼓足勇气对他打开身体,双腿轻轻地蹭着他的腰侧。

明明气息和眼神里的欲望都到了不能回头的地步,他还要硬停下来,在我耳边问:“你要知道就算这时候要停下来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等。不要紧的,我可以等。”

我咬着唇摇摇头,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滚下来。

他用手指擦掉眼泪,看向我的眼睛里有一丝被理智拉扯的犹豫。

不要,不要,我用手背潦草地擦掉眼泪,带着哭腔说出来:“对不起……”

他垂下眼来抱着我:“不用说了,没关系的。抖得这么厉害,你在害怕。”

我拼命地摇头:“不是的,不是……你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最好的事情,好到……让人不敢相信是真的。所以我一直在害怕……但是我错了,我错得太离谱。现在才知道,我宁愿你是我的错误,也不愿让你变成遗憾的……”哭腔让话变得支离破碎,一塌糊涂。只是开了个头,却像泄洪一样无法收拾了,眼泪也好,话语也好。我想了想处境,越发觉得凄惨,哭嚎出来:“完蛋了……撑了那么久,居然在这种时候想通……还摊牌……”

哭得太厉害噎得我连气都喘不上来。他拍着我的背哄我,却明显带着笑音:“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哭得这么厉害。”

已经没有余力去在乎他的反应了,我知道自己需要强有力的生理安慰,抱着他的脖子支离破碎地喊:“抱我。抱……我……”

他倒是紧紧地抱着我,身体之间没有一点间隙,吻不断地落在脸上和脖子上,话语里满是亲昵和愉悦:“我现在吻你的话,你会连气都喘不上来的。”

“我不……管……”

“乖,等你顺一下气,我们还有整个晚上。”

我听着有道理,不别扭了,随着他轻轻地抚着我的背,眼皮渐渐地沉下来。

“梳?”

“嗯——”

“你今天喝的是什么酒?”

“……”

“睡过去了么?”

“……冰酒。”

六十七

头疼,头晕,还有一种不明所以的烦躁和不安。

我在床上微微蜷起身子来,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声音都哑了:“这可不会是好事情……”

身体叫嚣着醉酒后的不适和疲惫,不管用哪个姿势躺着都不舒服,我呻吟着翻了个身,把毯子拉起来盖过头。

“醒了?”毯子外面传来柳下的声音,折射到我的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有些朦胧不清了。

感觉有人在床边坐下,然后毯子压下来贴在脸颊上,我才清楚他在隔着毯子吻我。

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柳下这么早会在我的房间里?

不灵光的脑子使劲转动,想要抓住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把我的毯子拉开,亲吻着我的眼唇:“虽然希望你能够在我的怀里醒来,可是你实在睡得太久了。不过现在弥补也不算晚。”

我迷糊了,即使是浑沌的脑子也清楚这不太像是正常的情形,撑住他的肩问:“柳下?”

他身上很明显地只有一件深色的浴袍,系得松松垮垮,尤其在一举一动之间两襟的角度愈发邪恶。他亲吻着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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