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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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相点的就走……”
‘砰’一声,说话的男子话未完,脸上生生的挨了一拳。
接着又是一拳,男子直接倒地,后边跟上来的两个,冲了上去;正要开展拳脚时;腹部各挨上两拳。
他们几乎没看到对方是如何出手的,就已经倒地了。
解决三个,邵博寅急步到长椅边,一把揪起还压着唐心妩的男子。
坚硬如铁的拳头快速的落在了他的脸上,腹部,最后是他那双扯唐心妩衣服的手臂。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男子痛苦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着。
邵博寅冷扫着地上打滚的几人,满脸戾气,“滚出港市;否则你们会死无全尸。”
话落,浑身怒气的跨步到缩成一团的唐心妩跟前,脱下他身上的大衣,裹住瑟瑟发抖,惊魂未定的唐心妩。
然后再一把抱起,往游乐场门口走去。
唐心妩身上冰冷。
因为裹了外套,再有邵博寅滚烫的体温,身体渐渐温热起来,甚至那颗冰冷的心,也有温暖的热流窜过,脑子渐渐的有了感知。
她抬眸,跳进眼里的是带了一些青色胡渣的下巴,坚毅,像座山般,让人瞬觉温暖。
两人的姿势,亲密的没有一丝缝隙,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耳膜贴在他第三颗钮扣处,强劲有力的心跳,清晰,‘咚咚’声响,她竟有安心的感觉。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辛辣混合着烟草味道,清晰好闻,这个味道,她曾闻到过。
突然之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竟然在他的怀里,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子。
“我身上有针刺你?”头顶传来低沉又有些不耐的斥责声。
唐心妩滞住动作,缓缓抬眸,正对邵博寅凝视她的目光。
微暗的灯光下,邵博寅的深邃不可探透的眼眼,跳跃着火光,那火光亮过游乐场里的灯光,照的她无法四目相对。
她敛了敛眼皮,感受到两人亲密无间的姿态,一阵羞赧,便说。
“你放我下来,我自已可以走。”她的声音有些低,但她知道,这音量,邵博寅是听的见的。
可是邵博寅没有放她下来,我行我素的往前走着。
唐心妩再次抬睑,入眼的也只是他坚毅的下巴,还有他那有型的轮廓,想出口的话也滞在了喉咙口。
明白,像他这种强势的人,如果不是他决定的事,估计难以改变。
罢了,她也不想浪费口舌,索性安安静静的不言。
无端的,脑海中浮荡出刚才邵博寅出手的狠绝,还有招招快准狠的姿势,这点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看似沉稳的他竟然也有功夫底子。
刚才他使的是跆拳道。
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恰时;已经到了他的车边,他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位上,然后关好车门,他绕到驾驶位上。
车子开动了,随着车窗外的景物快速的往后倒退;车内的气氛安静。
唐心妩转头看着开车的人,他紧绷着的侧脸,坚硬,以至他的颊骨高高突起,显然是在生气。
唐心妩不清楚他到底在生什么气,拿下披在身上的外套,低低的说。
“刚才谢谢。”
他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该说一声谢谢才对。
邵博寅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转头望她,那眼神却没有如脸上的表情般有怒涛,而是幽深无边,带着光亮,这光亮似乎有柔情的情愫,看的唐心妩心扑扑的跳。
她不知道邵博寅哪里出了问题,突然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只好低下头,不看。
“大晚上一个人坐在游乐场,你难道没有一点安全意识的?”
邵博寅在她低头时怒斥一句,口吻俨然丈夫训斥自已闯祸的小妻子。
这种的不适合,让唐心妩再次抬头,只见他面向前方,留给她的只是他的侧脸。
望着坚毅的侧脸,唐心妩的心像是被麻团缠绕住,一时间理不清他的意图,静静的望着他。
突然,邵博寅转头,对上她迷惑的目光,不由的皱褶眉头。
唐心妩看着他皱眉的表情,低头,幽幽的反问:“你这么晚了,又怎么会出现在那儿?”
刚才在‘天上人间’他一副不欢迎她的表情,现在突然出现在这,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邵博寅转看前方,不理会她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如果我不出现在那儿,你还能像这样安然无漾逃过那些人的羞辱?”
这话尖锐犀利的让唐心妩心口一滞。
脑海中无缘由的勾起了四年前的那段痛苦。
羞辱两个字,就像一把匕首,插进她的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苦涩,难堪,齐齐涌上心头。
她难受的咬了咬唇,眼里酸涩的泛起薄薄的雾珠,不想让邵博寅看见她的囧样,转头,看向车窗外。
邵博寅将她的异样看在眼里,搁在方向盘的手,青筋尽现,脸色比刚才还暗。
唐心妩看着车窗外,吸了吸气,平复了心情,才泛起笑容,转头看向邵博寅前。
“所以说,真的很感谢你。”
语气充满了客气疏离,可正是这样的客气,让邵博寅脚下直踩刹车,‘嘎’一声,车子猝然停住。
唐心妩毫无防备,随着车子行走的惯性,往前倾去,额头撞在了车头上。
‘唔’,她捂住额头低喊一声。
她不明白邵博寅为什么突然停车,转头怒瞪他。
他正一脸黑沉的盯住她,唐心妩不明白他今晚怎么回事?捂着额头,水盈盈的目光有着浓浓的狐疑。
邵博寅的性子在她看来,一直都捉摸不透,不仅生性多疑,甚至冷的让人畏惧。
只是他在生什么气呢?是因为刚才她说的话?两人本来就不熟,道声谢是应该的呀!
还是他认为,因为他救了她,所以她就该和他拉近一段距离,看来果然不能得到别人的恩惠。
邵博寅望着唐心妩清秀的眉目,特别是那双水盈的目光,身体里有股难以压抑的躁动,目光变的深邃如海。
望着邵博寅渐变的眸色,唐心妩心头漏拍一跳,这样的目光她明白代表着什么?
她知道他有妻子,有家室,而她亦也是个有夫之妇,在她的观念中,她无法允许自已做出有违道德的事。
正当四目相对,恰巧,她手中的包里传出熟悉的铃声,转移了她的不知所措。
她顺势低头,拿出包里的手机,看到上头的号,转头向车窗。
“喂,又萸。”
“糖心,你现在安全吗?”电波中传来程又萸的声音。
“嗯,我正准备回去呢?”
她明白程又萸的担心,翟逸辰自结婚后,就没有带她出席过任何场所,更别说生日邀请她庆生了,所以他突然的邀请,明眼人就清楚有几分功利在里头。
“那就好,还担心你呢?”
“我好好的呢?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你别等我,早点休息吧!”唐心妩的语气装佯的十分轻松。
“我现在眼皮完全是粘在一起的,要不是我最爱最帅的安安还坐在客厅里等你,我早就和周公约会去了。”
程又萸的语气是无可奈何。
“什么?安安还没睡?”唐心妩听到儿子未曾睡,声音陡升了音调。
也引来邵博寅的注视,唐心妩说完,才察觉到她激动了,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另一侧,发现邵博寅目光正落在她身上,只好再侧了侧身子,让背对着他。
“糖心,安安见不到你的身影,是不会进房间的,我明天估计得顶着两只熊猫眼上班了。”电话那头的程又萸说到最后,几乎是仰天长啸的语气。
唐心妩皱了皱眉:“你把电话给安安。”
“安安,你妈咪跟你报告行踪了。”片刻,从电波传来程又萸的声音。
顿了片刻,那头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咪。”
“安安,妈咪正在回去的路上,一会就快到了,你赶紧去睡觉,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唐心妩温柔的声音,像舌尖触上巧克力那浓稠甜腻的味道般,丝丝扬扬,身心愉悦。
“妈咪,我不困。”安安奶声奶气的说。
唐心妩知道儿子的性子,拿定主意的事,就是八头牛也拉不动他,但是她也知道,儿子忌讳她担心,更不愿她生气。
“安安,你跟妈咪说谎了,程姨都支撑不住的想睡了,你却说不困,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唐心妩佯装生气的语气说。
每次唐心妩对儿子无可奈何时,她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生气。
百试百灵。
“好吧,我去睡,但你要快点回来,不然,欢欢睡来见不到你,又不知道哭的如何撼天振地了。”
唐心妩嘴角微微往上扬:“我正在回去的路上。”
“嗯,开车小心。”安安老神在在的叮嘱一句。
“遵命,我的管家公……”
……
说完电话后;唐心妩嘴角还挂着笑意,像三月春风般娇美可人,待反应过来时,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烟草味。
虽然车窗褪下半边,但大量烟雾还是在车厢内游离,唐心妩有瞬间难以呼吸。
“咳,咳……”她难以呼吸的咳嗽着。
突然,两边的车窗褪下,冷风灌进车内,急速,烟雾慢慢消散,随着邵博寅按灭烟蒂,车内恢复了清新的冷空气。
“能走了吗?”唐心妩平息气喘后,转看他问道。
邵博寅用极其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但深邃里头,带了那么一些情愫。
这情愫,唐心妩也说不出感觉来,似乎有雷电闪光激动,又似乎有春花秋月的柔情。
邵博寅的变化,她只觉的难以接受,她认为,他玩的起,但她却玩不起。
“刚才你儿子?”突然,邵博寅低缓的问了一句。
“嗯,麻烦你送我一段路,这里好像不好打车。”唐心妩依旧很客气。
可是邵博寅这次没有像刚才一样沉脸色,而是发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开启,车速很慢,车内恢复死寂。
面对这种寂静,唐心妩有些不知所措,正当她不知所措时,邵博寅突然问了一句。
“你生的是一对双胞胎?”
☆、怎么会是他
面对邵博寅的问题,唐心妩十分的意外,僵怔。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她的孩子感兴趣,但只是几秒,敛神,如实的说。
“是的。”
“哦……”他长长的应了一句,尾音拖的幽长幽长,十分的耐人寻味。
这个问题过后,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钯。
一片寂静,能听到微乎其微的呼吸声,是两个人的。
在这不算宽,狭窄的车厢内,顿时弥漫隐隐隐约约的暖昧,这暖昧,像根水草,将两人死死的缠住。
唐心妩感到不自在,所以把目光投向车窗外,望着像放慢动作的绿化带,思绪随着它的往后倒退,也往后推移而去,最终,停在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伴。
突然,唐心妩意识到一个问题,立即转头,“你的驾驶证不是被吊了吗?”
但他却在开车,还是在送她回去。
邵博寅转头,对上她质疑的目光,若无其事的说。
“怎么,还想再吊我一次,你现在坐我的车,不怕被指成共犯?”
语气云淡风轻,但又有几分戏谑。
唐心妩蹙了蹙眉,想到那次吊证的事,有些窘迫。
但转想,当初喝酒驾驶的人是他,怎么现在被他这么一反问,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咬了咬唇,反击:“喝酒驾驶,是犯法的,就算你是国家领导人物,也是与民同罪,而且你当时的态度可真的是拽,一副高高在上,目空无人。”
邵博寅脸孔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刚才一副淡淡的神色,但却问了一句。
“那么你现在可以再吊我一次的。”
唐心妩一怔,听着他满不在乎的话,脸上有了些愠色。
“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吊也一个样,浪费时间。”
她嘟喃着,光洁的额头因为蹙起来显出细细的纹路,但并不影响美感。
邵博寅转头,看向车前边的方向,搁在方向盘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有一下,没一下,声音随着这些节拍从菲薄的唇溢出来:“你倒是疾富如仇。”
“我只针对事,不对人。”她淡漠的剜了剜他。
她一向对蛮横的人都是这样,不管贫穷还是富有。
邵博寅却皱了皱眉,样子明显对她的话不满意,再转头冷瞥她一眼。
“你深夜带着孩子这样跑来跑去,难道就做对了?”
反问的话,不需多要重的语气,即使是云淡风轻般,责问的味道也很浓。
唐心妩一语哑然,这样的逼问,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确实,带着孩子在深夜驱车也是一种不好的举动。
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别无他路,不知内情的人,又如何能体会她的那个处境呢?
邵博寅只是不熟的一位合作商,他又有什么立场的责问?
那么,无需理会。
“我的孩子就不需邵总操心了。”她的语气十分的客气,但更多是的疏离感,无形中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是却得来邵博寅凌厉的责难:“你生下他们,就必须要担起一位母亲的角色,不是这样随便把孩子的性命拿来开玩?”
刚才的话,唐心妩自认触犯不到邵博寅,更不知道让他发怒的敏感点在哪儿?
能让他如此生气?
唐心妩一副无解的皱着眉头:“邵总倒是挺有关爱之心的,如果当初你不酒后驾驶,我们或许不会撞上。”
邵博寅冷笑:“现在我也喝了酒,而且比上次还多。”
唐心妩想到刚才在他的怀抱中,她确实是闻到有辛辣味。
定定的看着他,倒是邵博寅那幽深的目光充满意了讽刺。
讽刺着现在他喝了酒,却毛事也没,撞车的责任是在谁的一方?
这样的对峙,让唐心妩再次想起那天的事,当时,她开车是心不在蔫的,可是他喝了酒也有错,他无法推卸全部责任。
掀睑,“不管怎么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