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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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轮开始转动
日本机场
“喂刑明杰,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华鹊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个臭男人粗暴地扯着她下了专机,好似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她就像个包袱一样,任他随心所欲地拿捏着,高兴就提起扔向这架飞机上,不高兴就再扔向别的飞机上。
真得当她没脾气,好欺负吗?
“姓刑的,你再不放开我,休怪我翻脸。”绝色的脸一寒,自动自觉地凑近刑明杰,咬牙切齿地警告。
华鹊身上清浅的女子体香扑面而来,“你还有脸可翻吗?”星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亢奋,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想玩什么花样。
华鹊清眸沉了,扬手就想给他来一巴掌,只是刑明杰似乎算准了她有这点想法,她的右手才来,就被他精准无比地扣住。
“还想斗吗?”清亮的眼带着不屑,对她没有技术含量的小伎俩,完全无好感。
傻瓜,才会任人鱼肉呢?
华鹊回一白眼,随即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大声嚷嚷了起来,“刑明杰,我已经把钱还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刑明杰冷笑,这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地嚷着,是想吸引路人甲吗?是她太过自信了,还是觉得天底下吃抱着撑着,逞英雄的人太多了?
可他并不觉得这样能有多大的成效,应该说言情剧里的狗血镜头演多了,就一点都不吸引人了,。
“你让大家给评评理吧。要是大家觉得你对,我认了,我跟你走,要是大家觉得我有理,我求你放了我。”华鹊双目泛着晶莹柔而又倔地看着他,嗓门却够大的。
刑明杰正要继续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嘴角微扬,淡淡然地看着她,很大度地给她机会,让她随意发挥,尽情表演。
他并不认为能有多少人声援她,这是在日本,莫成鲸用汉语嚷嚷着,能起多大成效呢?
刑明杰所想的,华鹊并没有想到,她依然我行我素地嚷着,只是这一次更加投入了,声情并茂地哭诉着:“七天七夜的折腾,我快死了,我受不了。你要排泄,随便找个人都成,干嘛非我不可,你的钱我已经还你了,你就放了我吧,我再没有钱,也不卖身,我不卖了。”
“靠,嫖客和妓女呢?”机场里,一位嘴快的仁兄,用日文嚷嚷了起来。
本来还听不懂华鹊叽哩呱啦什么的路人丙,恍然大悟地问:“是不是嫌钱少了?”
刑大总裁的脸,刷地一下,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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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19先生,救我'
刑明杰拳头克制地握紧再握紧,这个女人,真有欠揍的资本,。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陡然上前,半俯着身子提起她的衣领,将她生生地提溜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华鹊缓缓抬起头,电光石火间,一个阴霾冷厉,一个娇弱可怜,引得路人瞠目结舌。
“先生,钱我都还你了,你还不能放过我吗?”她目中噙泪,祈求的语气柔弱无助。
额……他这是第一次领教这女人的演技,还真是实力派的。
他为她的这一出戏感到好笑,在他面前玩阴的,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在路人围聚的飞机场上,施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他可不想在公共场所折损了英明的形象。
好吧,要演戏,奉陪到底就是了。
刑明杰深情款款凝着她,“鹊,情侣之间吵架有必要说得那么生份吗?我又没有让你还我钱,即便是你榨干了,我所有的钱财,我也我也愿意。”
这都什么啊阄?
盯着他满目的深情,除暴安良的捕头,在华鹊心目中的纯洁与美好都烟消云散了。
淡定,淡定……
“刑先生,你的这个玩笑开大了。”华鹊愕然无比地扯出一抹不算笑容的笑意。
配合你的节奏,唱呢?刑明杰挑眉看她,“结婚三个月,你在家睡几晚啊?三天两头和姘头鬼混,你还真当我瞎啊?咱家上有老,下有小,就算你不要脸,也得给咱爸咱妈留个脸。这是法制社会,要搞个外遇,也得先把手续办了。”
这劈头盖脸地一顿痛骂,绝了。
饶是华鹊自认为伶牙俐齿也得甘败下风,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哦。
刑明杰那高大的嗓门,无疑是吸引人的,好事的路人再来个翻译,华鹊便见围在一起的路人向她指指点点的。
本来是穷苦的烟花女一下子,就变成人人唾弃的不洁出轨妇女。
糗死了。
论腹黑,她还真不是刑明杰的对手。
“先生,你真得要消消气,天涯何处无芳草,现在是法制社会,可千万别为了个不爱你的女人,而迷了心智……”
有爱的某路人,看着刑明杰青筋暴跳的额头,自动自觉地奉劝。
这弦外之音,作实了华鹊的出轨罪名。
这一刻,华鹊彻底觉悟了,原来古代的冤假错判就是这样形成的。同情弱者吗?是不是用错了地方,刑明杰何时走柔情派路线了?
为了配合剧情,华鹊奋力挣脱了他的大手,捂着嘴巴,作羞愤状:“你你”
接着便再也没有了下文,她往自个嘴里塞了个丸子,转身就来个一百米向前冲刺跑
人满为患的机场里,娇小的身子灵活地穿梭着,与此同时,他追击的脚步也未曾停断过。
“莫成鲸,你给我站住!”他恼怒的声音在她身后不远处响起。
让她停下脚步,乖乖束手就擒吗?开什么玩笑,她又不犯傻。
为了她的小命着想,她越发跑得飞快,出了机场的大门,直奔着石阶梯跑,心脏砰砰地乱跳着,只差没飞出去了。
“再不停下来,小心摔死你,其他书友正在看:。”喧嚷的人群中传来他阴霾的声音。
华鹊逃都来不及,哪顾得上去聆听,握着扶手就来个大步狂奔。也就是下石阶梯的时候,一只白色的哈巴狗从后头冲了出去,华鹊心头一跳,还来不及细想,脚下一绊,就直接往下栽
迅雷不掩耳之势的一摔,摔得个四脚朝天。
然后,刑明杰的脚步顿住了,他刚才只是想让她停下来,没来由地来个警告,没有想到让他说中了。
他这是皇帝嘴吗?怎么就那么准啊?
这一切纯属突然,任谁也没有想到,竟有个打扮时髦的女人,拉着她的小哈巴狗来接男友。那狗儿想必也是被栓了太久了,她一松开了链子,竟然飞窜着下去。
倒霉催的华鹊跑得急,正好踩上了那铁链子,就这么一绊,身体失去了平衡,蹩了脚就摔了出去。
她听到轰地一声,接边滚了几个阶梯,生生摔下去时,脑子顿时嗡嗡作响,身子酸痛无力,大手往前伸,左手似乎是抓到了根柱子,不对是根棍子,蓦然睁开眼时,只见眼前一片白茫。
“拿开你的手!”
“放手!”
身后传来凶恶的叫嚷声,她没空理会,努力拖着身子,想要起来,却倍感疲惫。
“小姐,我赶时间。”
醇厚低沉的嗓音动听地在她耳朵旁响起,循声望去,她才蓦然发现这个声音的源头,竟在她面前。
笔直的西装裤在她面前飘荡着,黑色的皮鞋油光可鉴,自下而上,再看那张俊美无铸的脸,高挺的鼻梁,媚惑的桃花眼,竟然微微恍了神,
这男人长得连不赖的,而最最吸引她的,莫过于他的打扮。
从西装的面料和一丝不苟的做工上,她竟然觉得这个男子非富即贵。
“小姐,放手,我赶时间。”他不奈地再次重申,不带半点感情。
如果不放呢?华鹊摇摇头,反而越发抓紧了他,“先生,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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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两个恤男拖开,身后,传来刑明杰不屑的冷哼,“半死不活了,还不嫌丢人?”
华鹊倔强的小脸微抬,凝着美男的眉眼越发地凄楚可怜,“先生,路见不平,不能拔刀相助吗?”
男人睨了她一眼,再看她身后的那位仁兄,冷冷扔下两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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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20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男人磁性冷冰的拒绝,宣告着华鹊的求助失败,其他书友正在看:。若是现代人也就见怪不怪,奈何她一个古代江湖侠女,却是极为无法理解的。
刑明杰百里挑一的好相貌,心理却阴冷,手段残酷。
再观眼前的男人,样貌也是精致的天怒人怨,可怎么就这样冷血呢?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仗义之心还是好相貌的人都是阴黑男呢?
淡淡一瞥,华鹊惊诧的神情落入男人幽深的黑眸底,一瞬愕然划过脸上,随即转身就走,没有星点犹豫。
男人一走,他身后的那两个黑恤男放开华鹊,就疾步跟上男人阄。
男人进了一辆黑色加长版的轿车,两个黑恤男上了男人身后的一辆轿车,看样子是为男人保驾护航的。
“莫成鲸,只要看到男人,你都要拜倒在人家的西装裤下吗?”身后,不急不缓响起的嘲讽笑意格外的刺耳。
大魔头!一股怒气从华鹊心底汹汹燃烧,红唇一咬,生死一搏,拼尽一切也要甩开这个烦人的魔头哦。
盯着男人那尊贵的四脚坐骑,华鹊迅速从衣兜里捏起颗药丸,迅速往自己嘴里塞,握起了小拳头,提腿奔了出去。
身后那位变了脸色,靠!她还敢跑?
她貌似是他经手过的最为不安份的囚犯。
这坚忍的逃跑意识,让他想起了一个词,屡败屡战。当她自己是刘翔吗?跟他玩赛跑,是不是太嫩了点呢?
她奔跑的步子,再大也不够他追,其他书友正在看:。
刑明杰无趣地扬唇,摔个半死之后的跑步,也就是乌龟漫步,只要他随便来几个大跨步跑,就能轻易地把她制住,不过那样多没劲,搞不好路人还以为是他一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弱质女流呢,所以他不急着追。
靠她目前的状态看,只要再跑个一百米,就足于体力不支地倒下了。
到那时,他在从身后接住她,完美不留痕迹地把她揪住,落个路见不平,助人为乐的好形象,再看尽她的笑话,何乐不为呢?
刑明杰拔开腿就追,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在奔跑了三十米之后,来了个向前加急冲刺,那样的速度,那样的脚步,似乎渗透了无穷的力和勇。
这怎么可能呢?
刑明杰蹩眉想了想,是他忽略了,上一刻她做了个小动作,她往嘴巴里塞了什么东西。
莫成鲸身上携带的活宝和她的阴谋诡计一样的多,她不是简单的女人,不能以常理推断,打过几次交道,他居然还没长记性。
他们之间隔开了长长得几十米,刑明杰卯足了劲在后面追着。
前方的脚步凶猛地出人意料,就连坐在加长版的凯迪拉克车内的男人,也不由地被后车镜上的彪悍女人给吸引住了目光。
阳光下,额角渗出的丝丝密密鲜血,为她精致的脸庞,平增了几许玫瑰般艳丽的夺目,乌黑的长发此刻正凌乱地扑打着,她看起来并不好。
他别开脸正视着前方的路况,忽而又稍移视线看了她一眼,她紧紧地咬住唇,奔跑的脚步很快,慌急脚步,遮掩不住身体的颤抖,美丽的躯壳在这时本应显得惨败,却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狼狈和可怜的蛛丝马迹。
这种女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同情与怜悯,其他书友正在看:。
男人笑了笑,他也不屑给予。
男人的车开得并不快,似是有意看沿途的风景,华鹊咬唇暗暗在心底咒骂,放着大活人,见死不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想开口咒骂他一声,却发现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集全身之力于小腿上,真得支撑不了多久了。华鹊的脸色越见苍白,她想停,想找个抓手,却是两眼一黑,力不从心地倒了下去。
“莫成鲸……”刑明杰的声音,传到她耳朵时,却是如蚊子般地吵杂。一阵钝痛来袭,是她努力伸了伸手,庆幸还有知觉,还有一口气在。
只是那双腿却是再也迈不开了,让她坐以待毙,休想!
她扶着水泥地努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却奈何一次次地落下,这一刻,她显得有些挫败,重重拍了水泥地一下,她抬头看着当空的烈日,她甚至忍不住想来个仰天长啸。
在上一辈子受柳清寒欺负还不够吗?穿越异世还要受刑明杰的气。
刑明杰奔跑的脚步渐渐清晰,她的心忽然跌到了谷底。
汽笛声在她耳旁响起,一个巨大的黑影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手腕上一紧,一股强大的拉力让她吃痛地皱眉,她半张着嘴,想破口开骂,却是啊啊地,喊不出一声强大力的声音来。
瞪着这个忽然折还的不速之客,他灼灼其华的目光中闪过一抹亮色,刹那之间又恢复了他一惯的冰冷。
靠着一个陌生男人这么近,华鹊尴尬地红了脸,本能地想后退,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根本不给她机会,扶住她的腰,直接打横跑了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啊!!
身子飘乎而起时,一阵疑惑在她心中盘旋着,她想问。可男人根本不打算解释什么,大步流星地他车子停靠的地方走去,一个侍从已经为他开了门。
她被抛进了后车座里。
宽大的四人座足于容纳她轿小的身子。
“莫成鲸你给我下来!”刑明杰的叫嚷声,透着敞开的车窗飘进,这一刻,华鹊忽然笑了起来。
她努力地撑起身子,对着车窗外,他渐渐靠近的气急败坏身影,露出一个最甜美的微笑。
见鬼去吧!刑明杰,刑魔头。
男人的车子开了出去,刑明杰也不甘示弱地揽了一辆计程车追了起来。
男人有意撇开刑明杰的追踪,吩咐属下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