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进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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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加班吗?!”
“加班完了又去逛街!”她没有回头。
“侨办的办公楼一片漆黑,杜子鸢,请问你在哪里加班?”
“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杜子鸢错愕,转身,望着他。难道他去了办公室吗?
“你觉得你值得我调查吗?”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抽了口烟,吐出白色的眼圈,“杜子鸢,你是我贺擎天的太太,注意你的身份,不要给我还有我们尊敬的杜市长脸上抹黑!”
他的话,状似不经意,却透着隐含的威胁。
那样的话,如同钢针,扎进自己的心口,有顿疼传来,良久,她幽幽点头。
“我还没有吃晚饭!”贺擎天突然说了一句。
杜子鸢讶异,急忙道:“啊,哦!我现在立刻给你煮饭!”
贺擎天黑眸一凛,阴郁地道:“下一次,我的电话,一响,三秒钟就要接听,不许关机,接到电话,半个小时内回家!”
“恩。“杜子鸢轻声应道。
“回答!”
“知道了!三秒钟就接电话!”
她强扯起笑容,走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菜,还好,她有准备吃的,昨天买的青菜都有。
熟练的摘菜,洗菜,切菜,拧开燃气灶,倒油。
怔怔的看着油温升高,心底叹了口气,却告诉自己。“杜子鸢,你可以的,加油!”
倒入菜,拿铲子翻炒。
贺擎天看她今日格外的安静,在沙发上抽烟,隔着玻璃看她,在她转身的刹那,他看到她额头的纱布,隐匿在长发下的纱布,眉头一皱,他熄灭了烟蒂,站起来,大步朝厨房走来。
杜子鸢正在专心炒菜,没有发现贺擎天已经出现在门口,菜刚刚炒好,她关了火,拿盘子的刹那,一转身发现他就在咫尺。
“啪——”一下,盘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瓷声。
贺擎天将近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高大身形就在她面前,她还不及做任何的反应,不安的眼撞进他幽沉的黑瞳中。
糟了!杜子鸢想低头掩饰自己被他吓一跳的心慌。
贺擎天严肃的表情不变,只有那两道浓眉挑了一下。伸出手,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发,看到额头的白色纱布,有创可贴那么大,皱眉。
幽眸凝视着一脸难掩心虚的杜子鸢,看着她纤细的双手各抓着衣服两边的衣襟,似乎紧张得有点不知所措。
这样紧张的神色让他心底升起一股不悦,“说,怎么回事?”
“哦,没事。”贺擎天的凝视让杜子鸢更加紧张心慌,一张瓜子脸悄悄染了层粉白。
“没事会挂彩?”他的语气维持一贯的冷淡,俊容神色也是一样的冷肃傲然。
“我……”俏颜一白,她看着他的冷脸,但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不是在生气。“下班回来的路上被汽车挂了下!”
贺擎天的眉尾动了一下,他看着她,视线幽深。“所以呢?”
“没有了,人没事,还活着!”她那平淡的语气,加上有些紧张的神情,让他的心窒了下,感到不太舒服。
“确定没事?”他又问。
“嗯!”她点头。
“那好!我想吃手擀面,会吗?”贺擎天以傲然不可一世的气势睨着她,他丢出这样一句话。
杜子鸢错愕,她以为看到她受伤,他不会关心,起码也该体贴一下吧,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她做复杂的手擀面,她呆了呆,一双眸子闪了闪,又垂下,咬唇,终于道:“会!请稍等!”
“快点,我饿了!既然人没事,动作就麻利点!”话一说完,他充满气势的高大身形往外一转,步出厨房。
在贺擎天离开的下一秒,杜子鸢叹了口气,拿扫把先打扫了厨房的瓷片。
等到手擀面做好,杜子鸢端着饭菜,摆上餐桌时,看到贺擎天坐在沙发上,身子后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眸,长睫黑而密的覆盖在眼皮上,下眼皮处一片青色,像是很久没睡的样子。
“贺大哥。“她轻声喊道。
贺擎天豁得睁开眼睛,沉声说道,“煮好了?”
“嗯。“杜子鸢点点头。
贺擎天剑眉皱起,豁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颀长的身躯伟岸,他朝着她一步一步走来,杜子鸢眼底有一丝惊恐,可是脚像是生了根,无法后退半分。瞳孔微微收缩,他已经站在她面前,那么近的距离。
杜子鸢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心跳更加迅猛。
“抬头。“他沉声命令。
杜子鸢迟疑地抬起头来,迎上了他一张天妒俊容。惶惶之中,他微微弯腰,视线与她齐平,他的双眸是带着魔力的宝石,让她深陷。
“觉得很委屈吗?”他问。
“不!”她呐呐道,她能说什么?就算委屈,说出来,谁会听?自嘲一笑,杜子鸢的视线望向窗外的天空,夜色如墨。“这个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很疼?”他挑眉,看着她,目光若有所思。
“不!”她咬牙。
“哧得”一声,他大手一挥,扯开了她的衣服。
“啊——”杜子鸢毫无预料地尖叫一声,差点被他扯动的大力甩在了地上,同时感觉腰间被擦伤的部分火//辣辣的疼,这样一扯动受伤后的娇嫩肌肤一下子变得灼/热刺痛起来,她蓄在眼眶已久的泪水也终于因为委屈和疼痛而掉落了下来,慌忙的用手掩住自己的胸口。
不期然的,他的眸子对上了她的泪眼,蓦地一紧,很快恢复自然,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可以说十分沉稳:“身上也受伤了?”
她不语,只是眼泪越流越凶。玲珑有致的美丽曲线,让贺擎天的眼眸幽深起来。
只是白皙的肌肤上竟然有好几处的擦伤,他的心底没来由的抽了下,而脸上始终面无表情,她还在落泪,低垂着头。“我,我可以上楼了吗?”
贺擎天锐利的眸子一下紧缩,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难道不是去约会,不是去会ye男人?
往前靠了一下,看到她伤口像是被处理过,是那野男人处理的?
心底一下子升腾起一股怒气,他就杵在那里,没有开口问,也没有让过身,不许她上楼,却没说话,就这么杵着。
杜子鸢的脚前已经滴了一汪水渍,双肩颤抖着,纤细的手臂掩盖着自己的文xiong,小小的身子是那样的无助。
“哭什么?”他皱眉,语气有些不耐。“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要详细的过程!”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咬着唇,不说话,因为她怕说出的话会忍不住大哭起来,她感觉好委屈,好难过。
贺擎天看到她不说话,扯过她的手,拉着就上楼。
“不要拉我!”杜子鸢挣扎,可是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不要扯我!”
他转身,便看到她梨花带雨的脸,正一脸哀怨地望着他。
他怔怔,眼神忽闪了下,却没有松手,而她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大颗大颗的泪滴就这样在他的面前掉落。
“怎么会伤到身体?”他站在那里,伸了伸手,似乎想替她找去泪滴,但手抬了起来,又落下,他就那样看着她哭花了一张脸。
“出了车祸,被车子刮倒,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医院里挂吊瓶,你根本就不许我解释,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儿,我告诉你有用吗?你早就不是当初的贺大哥了,你巴不得我死……呜……巴不得看我们笑话……呜呜呜呜……”杜子鸢这一哭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手擦着不断掉下的汹涌的泪。
“不许哭了!”他的声音更加沉闷,干脆一把扯起她,直接上楼。
杜子鸢被她扯到了卧室,见他拉开壁橱拿了一件她的T恤,帮她套上。她呆了呆,有一丝的错愕,眼泪僵在眼眶里,泪眼模糊中,她似乎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关怀,可是只是一闪而逝,或者根本就是她看错了。
然后,他停顿了几秒,突然扬唇,幽幽地道:“不委屈你哭什么?”
“我——”
“我贺擎天的太太,应该是个多面手,遇到事情只会哭吗?!”
杜子鸢如被雷劈中——
错愕得望着他,看到他一双眸子紧盯着她,而她根本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还有他的举动,她的呶呶的喊了一声。“贺大哥——”
贺擎天已经转身下楼,望着他高大的身躯走出卧室的门。
杜子鸢吸了吸鼻子,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也跟着下楼,他给她穿上了衣服,不再冷言相向,她也不会小心眼的。
走到餐桌旁,坐下来,他已经在吃了,而面已经成了一坨,她小声道:“面不好吃了!”
“可以吃!”他沉声道,并没有在意面的卖相不好看了。吃完了一碗,递给她空碗,杜子鸢接过来。
桌上两菜一面,她小心翼翼的帮他把大碗里的手擀面盛入小碗里,因为面浇了香油,香葱,味道清新甘美。
“伤口不能碰水,不然会发炎!”贺擎天端过杜子鸢递过来的碗,沉声说道。
错愕于他突然关心自己,杜子鸢一时不适应,僵直了身子。
他看了她一眼,皱眉。“听到没?”
“哦!知道了。“她立刻点头。
“侨办的工作适应吗?”他又问。
他居然问她工作,来不及思考缘由,杜子鸢点头,老实的回答,“嗯,很清闲!”
“一辈子就想这样吗?”看来她是打算当公务员了,一辈子领一份不高不低的工资,或者公务员更适合女人做,很清闲,只要没有政/治企图,工作就很轻松。
“呃!”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总之是格外的奇怪,因为刚才还怒火高涨,这一刻却又闲话家常,他们之间还真的是冰火两重天。
“一直想做这个工作?”他边吃边问。
这,似乎是第一次,他们之间算是正常的交流,一时间,让杜子鸢很是意外。“好像还不错吧,论文答辩后,就要办理手续了,爸爸希望我做公务员,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她不需要像她的同学一样,人才市场挤破头的找工作。
“他的话就是圣旨吗?”贺擎天低下头去又吃了几口,只觉得这饭菜真的比外在任何吃得一顿都要香好多。
“我帮你盛面!”见他几口又吃完了一小碗,她拿过碗帮他盛。
“不用了,直接把大碗拿过来!”他开口,看着那一大碗面,直接拉过来。
杜子鸢看着他吃的很开胃,把炒的菜都吃光了,“你,很久没吃饭了吗?”
他那样子,像是三天没吃饭的样子,吃的太多了!
“今天的第一顿饭!”他取了纸巾擦了擦嘴。
“呀!”她低叫了一下,“为什么没吃饭?你打电话的时候就是叫我回来煮饭吗?”
“嗯!”他点点头,继续吃东西,虽然吃的很快,可是却很优雅,没有一点的声音。
他陪着女人逛街买衣服,也不吃饭吗?杜子鸢皱眉,他为什么没陪那个女人一起吃饭?那个女人又是谁?可是想到他打电话让她煮饭她却没敢回来,不由得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挑眉反问。
“不吃东西会伤胃的!如果你以后需要回来吃饭,打个电话告诉我需要煮饭就好了!”
“伤胃不是正好如你的意吗?最好得了什么胃癌,不治之症,最后不治而亡,你可以另嫁,继承我的财产,不是更好吗?”他淡淡的说道。
杜子鸢有些委屈地看着贺擎天,“你,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吗?”
“我哪样?”他挑眉。
“你,你想法很卑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拿姐姐的视频作威胁,怎么说,姐姐都是他爱过的女人,即使有缘无分,也不能这样威胁她呀,这根本就是小人所为。
“卑鄙?!”贺擎天冷哼一声。“我从来没说我高尚!卑鄙的人生也一样有趣!”
杜子鸢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可以这样说他自己,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自贬成卑鄙的小人了,她还能说什么?
人要不要脸,神仙也难管!
他吃完饭,拿纸巾抹了下嘴,脸上似笑非笑,狭长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所以,想要我死的方式也很简单,你可以在帮我煮东西的时候直接下药,毒死我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她顿时感觉浑身无力,也无语。
他抽出一根雪茄燃上,轻吐出一圈烟圈,“我在教你如何对付我,你不是恨我吗?”
“我没有!”杜子鸢否认。
贺擎天峻冷酷寒的面容依旧如同往常一般,只是他那一双黑眸里散发出来的威严和气势,却让杜子鸢又不由得紧张起来,他这样坦言问她,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心里真的没有那么恨他。
杜子鸢缓缓抬起头,眼瞳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叹口气,杜子鸢看着他,心里有些酸涩。
“撒谎!”
“信不信由你,我希望和你和平共处!”杜子鸢不想跟他吵架,虽然他很可恶,甚至是行为有些拙劣,但是他不想他有事,一点都不想。
“你刚才吃的太急,而且一下子吃了那么多,对胃不好,你起来活动一下,我先去洗碗!”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杜子鸢猜不透他,收起碗筷,要去厨房。
可是下一秒,贺擎天的反应却让杜子鸢错愕。
他倏地靠近她,颊边露出一抹让人难以猜度的笑,倏地,他捏住她下巴,毫不犹豫的吻上她甜美的唇。
另一只手更是不容抗拒的托住她的头,在她的错愕中,灵巧的舌毫不费力的撬开了她的牙齿,钻进她的口中。
这个吻的效果,有些超乎他的想象,虽然她的感觉,跟想象中一样的甜,可他却有点不想停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让杜子鸢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在她错愕的瞬间,贺擎天却一把拉过她,亲昵的搂在怀里,强大的力道让她难以挣脱。
他靠近她的耳边,用着低沉的音量说,“明日再洗,现在去休息。”
杜子鸢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贺大哥……”
贺擎天勾起嘴角,伸手揽上她的腰,“饭后运动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走路!”
半是胁迫半是亲昵的搂着杜子鸢上楼,因为过于紧张,杜子鸢在上楼梯的瞬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呃!好痛!”扭到的脚此刻更痛了。低呼着弯下身,小手揉着撞疼的小腿骨。
“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