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手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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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脾胃的功能。而且真的吃多了出现腹胀、胃痛、冷痛感、腹泻这种症状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难怪几个哥哥都觉得父亲有点不着调,原来这是从小就见识过了啊!她真替父亲感到冤枉。又不是大夫。男人家在吃食上也不在意,就觉得女儿喜欢吃那就多吃点。结果被贴上了不靠谱的标签。
“手怎么样了?”澹台缮佫似乎觉得提起阿珏已过世的母亲不是个好话题,赶紧问起来其他,只是他没想到这更不是一个好话题。
阿珏垂下眼帘:“没什么大碍只要不沾水,上点药过段时间就好了!”
实际上哪有她说的那么轻松地,当时是豁出去为了保命的,等到七少带着他们去詹姆斯的诊所包扎时,詹姆斯直接瞪圆了眼睛:“噢!上帝!这么可爱美丽的小淑女,怎么会将手伤成这样?”
那用簪子扎的一个个小孔几乎都是要消毒的,阿珏这身体虽然能抗药性,但是皮肤很脆弱,痛感又比别人稍长一些,有时候捏她的胳膊稍微力气大一些都能留下红印,过一会手不小心碰到那些印子她都能感到疼,更何况这种用药棉粘着酒精消毒的,她当时嘴唇都咬破了,疼的直冒冷汗,一只手消完毒,她的神智几乎都模糊起来,大嫂从詹姆斯医生说:“有点儿疼,你得忍忍!”的时候,眼泪的就没断过,三哥见自己帮不上忙,气的回头又去揍人了。
恍惚间她感到有人把手递到了嘴边,她疼的整个人都有点灵魂出窍一样,张口就咬住了那只手,还在一个劲的想伤口上撒盐说的就是现在用酒精消毒这种滋味吧!
后来才知道她咬的是七少的手,不过她直接让人送了一瓶药就再也没有理会了,既然不想跟这个人有牵扯,那就没必要剪不断理还乱了,这会这个包满绷带的伤口引发了一些不好的联想,直接让阿珏和堂哥之间的气氛陷入了沉默。
好在澹台缮佫又问起了其他:“看的是什么书?”他目光揶揄的看向阿珏包的跟粽子一样的手,意思很明显:你这样子是怎么翻书的?
阿珏并不理会堂哥的打趣,挥了挥手包扎的严实的双手说:“《五十二病方》,绿萼会过一小会就过来帮我番薯,顺便看看我要什么……”
澹台缮佫有些惊讶的说:“你看的懂这个?”再翻翻旁边搁的几本书,什么《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甚至还有一本《禁方令》!
“我在山上呆着也没什么事情好做,婆婆怕我胡思乱想,就让我跟她学了些东西。”
阿珏指着那本《黄帝内经》说:“这个囊括的东西太多了,我自己看的比较少,它的基本精神,像‘阴阳五行,整体观念’比较复杂难懂。我主要看的是‘预防养生’!”
“到时候别的不敢说,咱们家的人健健康康就好了!”
澹台缮佫翻了一下书,再听了半天,仍然稀里糊涂的。他学问好,但架不住自己没怎么接触过中医药这方面的东西,以前因为母亲的缘故倒是看过几本医书,但那都是前人注解过的,看起来简单明了,这种古语不说还行内话一大片的,有点接受无能。
赶紧指着另一本问道:“《五十二病方》?有五十二个方子?”
阿珏有点无语的说:“是因为卷首列有目录,目录后有‘凡五十二’的字样,所以以此命名的,医方总数大约有283个,用药达247种之多,书中提到的病名就有103个,所记载的病名涉及内、外、妇、儿、五官等各科疾病,其中尤以外科病最为多见。”
“不过在妇科和儿科方面也有很多有名的研究,婆婆说让我多习一下妇科和儿科,毕竟作为女人这些还是用得到的!”阿珏补充道。
“哈哈哈……小丫头片子一个还女人呢!”澹台缮佫听着阿珏嘴里冒出的一个个字,赶紧打断她的话,跟一个外行说内行话,真的是完全听不懂。
阿珏很淡定的说:“女子在古代十五岁及笄都可以嫁人了,怎么不能称之为女人?”
澹台缮佫摸摸鼻子,这时候正好绿萼进来看阿珏有什么需要的,见到澹台缮佫的动作,心里莫名多了一份违和感:这个摸鼻子的动作和佫大爷的形象怎么这么不搭调呢?
自澹台缮佫离开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那天的事情,阿珏颇有些心烦意乱,看书也看不进去了。索性回了掌珠楼,坐在露台上,看着底下的仆从有条不紊的忙着手里的事情,阿珏坐在躺椅上慢慢又睡着了!
“你说澹台珏这样会不会叫人太嫉妒了?看她这么悠闲的,我也不想上学了!”
“我也是,是梁飞龙还是谁说澹台珏瘦了的?我怎么觉得是胖了?”
“还是赶紧叫她回去念书吧,她每天带的那个蜜饯真好吃!”
“澹台乔最近又开始趾高气扬了!澹台珏再不回去估计她又要编排了。”
“都闭嘴,没见她睡觉吧!”欧阳美呵了一声,几人都不再说话了,转头却见阿珏已经醒来了,王爱文、杨敏几个和阿珏关系好的都来了。
其实阿珏在有人摸她的脸的时候就行了,故意不出声,就是想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发现,有朋友果然是很美好的事情。
她见欧阳美有些别扭的问她:“你身体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手还有些疼!谢谢你来看我!”阿珏是真的很喜欢欧阳美,总觉得她飞扬洒脱,再加上救命之恩,总是不自觉地想亲近她。
哪想到欧阳美小下巴一抬:“谁来看你了?我只是没来过落雨塘,过来参观罢了,你只是顺便的!”
“是啊!顺便的,不知道是谁带了一大包的补品!”(未完待续)
ps:写的好艰难……查很多资料
☆、第九十八回 倒霉的大兵们
阿珏只是手受伤了又不是脚受伤不能动,被欧阳美嘲笑了一番那双包的看不见的手,就带着她在落雨塘转悠起来。
金秋十月的景色还是很吸引人的,虽然荷塘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是总有那么一些落叶掉进去,远远看上去被风一吹好看极了。
“你家还不错!”欧阳美矜持的评价道。
“我想起了几句歌词,‘春天和你漫步在盛开的花丛间,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星星眨眼,秋天黄昏与你徜徉在金色麦田,冬天雪花飞舞有你更加温暖’……”
“是啊!感觉唱的好形象!你家真美!”
参加过赏荷宴的王爱文感叹的说:“生在你们家真是太幸福了,一年四季都有景色可看!”
“这有什么难的,澹台珏有三个跟你年龄相仿的侄子,你可以嫁进来,到时候就可以一年四季看风景了!”
“以她目前的体型,你们觉得谁和她相配?”欧阳美在关键时刻总是一针见血,果然王爱文就咬着嘴唇低头不说话了。
阿珏无奈的看了一眼欧阳美,作为主人家,她既不想欧阳美和其他人闹得不愉快,也不想王爱文听了欧阳美的话感到难堪,她举了举她那双包扎大胖手说:“这个我知道,因为欧阳美喜欢小晴!所以你千万别看上小晴!”
一句话说的大家都笑了,欧阳美喜欢澹台晴这是那天在王爱文家有目共睹的,只是碍于欧阳美的个性没人敢打趣罢了,杨敏想到自己说的那句,不禁朝阿珏做了个鬼脸。
欧阳美恼羞成怒的红着脸吼了一句:“澹台珏!”
“哈哈哈……”
“哎呀!我第一次见欧阳美脸红!”
“你们还说,信不信我打人?”欧阳美挥挥拳头,恶狠狠的说。只不过她现在的样子太没有说服力了,几个人在园子里你追我赶的玩闹起来。
到了吃晚饭时间,阿珏就见几个人你推我让的。欧阳美很不屑的说了一句:“花痴!”钟意在几个人的怂恿下,谄媚的走到阿珏跟前说:“哎。我最美丽的澹台珏同学!”
“有话好好说!”阿珏虽然不爱笑,但跟几个亲近的同学在一起时,一直都很柔和的。
钟意嘿嘿笑了两声:“听说你堂叔……”
“瓜皮!是堂哥!”
“对!对!是堂哥,堂哥啦!哎呀!人家只是每次都觉得明明他和澹台映年龄相仿却还是人家姑姑,就会忘记这点嘛!”钟意看看周围没人,撒娇的抱着阿珏的胳膊道:“听我妈说你堂哥长得可好看可好看了,我很好奇!”
“是啊!我也听说了,据说你堂哥当年出门好多人都喜欢他专门跑去看他。路都堵住了,还说他很亲切……”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阿珏无奈,堂哥当年年到底有多大魅力,没见过的小姑娘都这么感兴趣。
“我姆妈也很好奇,但她没见过,我爸爸特别酸的说他要跟我一起吃你开的方子瘦下来,我姆妈说‘就算瘦下来也没有人家好看啊!看看澹台秘书长就知道了’,我爸爸可沮丧了,晚饭又多吃了一碗……”
“扑哧!”
“哈哈……”
“王爱文。你爸爸真可爱!”
阿珏清清嗓子说:“好了!”几个人这才都看向她,“你们说了这么多,所以呢?”
“笨死算了!她们就是想见你堂哥罢了!”欧阳美毕竟是女孩子。对于传说中的人物也很好奇,也随口说了一句:“真有那么好看吗?”
这么多人要见阿珏不可能拒绝,再说堂哥为人还不错,不然早就像大伯那边的人一样,那些个堂哥她至今都没见过几个。
阿珏当然不能直接跟堂哥说:“我同学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毕竟都是女孩子,脸皮薄。
她差了绿萼过去传话,大意就是听说堂嫂一路上晕船很厉害,请澹台缮佫过去说一下症状,她看看能不能开方子吃点药让人好受一些。
“这样就可以了?”钟情不相信的问到。
阿珏解释说:“堂哥和堂嫂感情很好!”
“好向往啊!长得好看。风度翩翩,还对妻子这么好的。怎么好男人都出在你们家里了!”钟情感叹,“听说他还有一个儿子的。长得好看吗?”
说到这个,阿珏不禁有点好笑,不过她卖了个关子说:“等有机会你们见到就知道了!”堂哥的两个孩子和她年龄也差不多,只不过倒是女儿随了父亲的相貌,儿子么?呵呵。
她们这边其乐融融的吃东西玩耍,闺阁女儿日子过得赛神仙,但在另外一个地方,出了望西城向西边走简直就是掉进十八层地狱了。
“一、二、三,起!”
“我去尿一泡!”
“包耍心眼!懒驴屎尿多,赶紧把这一堆子弄好,奏可以歇哈咧!”
“拾他妈的!老子从晌午吃过饭到现在包说歇一哈咧!跟个风火轮一样,到现在哈不叫人吃饭,阎王还不差饿死鬼呢!”
“包言传咧!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呢!”
“冷怂!有本事你到队长跟前舍一哈去!”
周坦苦着脸从七少的办公室出来,听着外面那些兵们发牢骚,他现在也想骂一句:操蛋!
自从那天把七少的表舅从屋子里提出来之后,七少脸色就没好过,他当时去拦着三爷了,要是不拦着,估计人就要被打死了!
回来后就见七少看着手上的牙印发呆,他吓了一跳,都出血了,赶紧拿来医药箱过去要给包扎,没想到七少却说不用了,还自言自语地说:“留个疤也好!”后来知道是四小姐疼痛之下咬的,周坦了然的翻了个白眼,就知道是这样!
不过自从那天之后七少就再也没笑过,三爷也没笑过。不过往家里跑的更勤快了,七少也不管,他有一次多嘴问了一句:“可是三爷家里有什么事情?”
“我妹妹受伤了。连学校都没去,这算不算事情?”澹台放冷笑着说完就扬长而去了。徒留周坦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
“周坦!”
还没走出去又被叫了一声,周坦赶紧一路小跑回去。
“小如怎么样了?”听到七少问自己妹妹,周坦老实说:“她人倒没大事,就是情绪有些低落!”
“嗯!”
又是半晌不说话,周坦忍不住抬头看向七少,就见七少抚摸着手上的牙印出神,周坦想出声提醒一下还有什么事,没事他就出去了。又不敢打搅,只能尽量让自己呼吸放轻,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实在是外面那帮熊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把一些十米长半米宽左右大木头从训练场搬到吃饭睡觉的地方,又从吃饭睡觉的地方搬到七少这边门前,最后又搬回去了,这样的动作已经折腾了快一下午,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那些熊人们已经怨声载道了,还不知道为什么七少这样折腾人。
但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起因就是三爷身边传令兵要结婚了。他高高兴兴的要请大家出去吃饭,还都一一通知了喝喜酒的时间地点,最后看见七少进来。还喜滋滋的说:“队长要不要去喝杯喜酒?”
七少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只要不犯事,对他们这帮兵还是很不错的,谁家有个红白喜事,他也偶尔应一下过去稍坐一会就走,他也知道自己在的时候大家拘束,但总是去了,说出去能请到队长也很有面子不是?
倒霉就倒霉在现在七少有了心上人,更倒霉的是他的心上人貌似最近很不待见他。隐隐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见到别人这么高兴,尤其是这货还不满20岁就要娶媳妇了。对于一个未婚大龄男青年,还是一个被心上人漠视的血性汉子。不能拿别人出气,但手底下的兵能把你一套一套训练的再无半点人模狗样!
“就因为他要结婚了,你们觉得能喝杯喜酒去,所以这么松散的?是不是再过几天人家晚上摸到你们房间,割下你们首级还都睡得跟死猪一样?”七少面无表情的说。
但他几乎每天表情不多,这些兵们都看习惯了,有时候碰上高兴的事打趣几句队长也不会生气的。
就有人大着胆子说:“那哪能呢?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
“就是!”
底下一片附和声。
“闭嘴!”七少冷厉的呵斥了一声:“你们以为最近修工事是为了什么?还敢这么掉以轻心的,跟了我这么多年跟废物一样!”
“怎么废物了?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为过,从没给你丢过脸!”底下不知道是谁叽咕了一句,周坦不属于他们的编制,但心里却暗叫不好,这不是老虎头上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