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乡村(未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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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司机这边,叶诗文坐在右边,由于吉普车的离心力,右拐的时候我擦着叶诗文的肩,左拐的时候,叶诗文又紧紧靠在我身上。在没人的地方,我干脆揽着叶诗文的肩膀。
久违了,叶诗文带着香气的**。我贪婪地抚摸她的肩膀,她的手臂,她的腰身。要不是担心司机突然回过头来,我还想把手伸进去,摸一摸她那双樱桃一样的小ru房。
我想起河边的那一幕,那动人心魄的那一幕,不禁chun心荡漾。
山路偏僻,树高草盛。没有其他车辆,行人也看不见几个,一个yin谋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师傅,停一下!”
司机以为有什么情况,猛然踩一下刹车,吉普车“嘎”的一声停了下来。
“是这样的,”我说,“这里呢,离我们家也不远了,我呢,喝多了酒,胃里好难受,我们不如就这里下车,我和小叶慢慢走回去,安步当车。师傅你就先回去吧。”
“那,”司机看着我,问:“那我要不要等着你们,接你们回去?”
我说:“不用了,我们都在家里住一晚,我明天回省城,小叶回公社。”
司机就和我们握别,自己选了一个宽阔处调头,回去了。
我张开双臂,搂过叶诗文,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叶诗文微微张开嘴巴,我的舌尖鱼儿一样滑了进去!
我们站在路边足足吻了十分钟,然后,我抱着娇小的叶诗文,走向茅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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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有一块草坪,这块草坪上面正好有一块塑料布,白sè的,还有一把干草,正好用来当枕头。这给我意外的惊喜,真是人走运了,什么事都那么顺利。我不假思索,把叶诗文放在塑料布上面,解开她上衣衣扣,把她红sè的毛衣连同白sè的内衣一点一点往上撩,两只惹人爱怜的樱桃赫然在目!我扑上去,匍匐着身子,贪婪地用力吸允着诱人的樱桃,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酷似一个饿坏了的婴儿。
叶诗文环着手,手指插进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梳理着,像是要把我一头卷发弄直。
我嘴里叼着叶诗文的nǎi头,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裤腰带,叶诗文用的是帆布皮带,我摸到皮带头,松开扣子,我没有急于把她的裤子褪下,而是把手伸进去,找准位置,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柔柔的,软软的,湿湿的。。。。。。
冬ri,阳光也是那么温柔,朗朗地照在我不断扭动着的脖子上,照在叶诗文娇羞的脸上,照在叶诗文裸露的白花花的肚皮上。
我用自己的中指探宝一样继续深入,叶诗文轻轻呻吟一声。我立即停止探入,温柔地问她:“诗文,弄疼你了吗?”
叶诗文红着脸,摇摇头。
我就用手指来回抽动着,我感觉里面越来越cháo湿,越来越润滑,我嘴里叼着的ru头,也慢慢坚挺。
叶诗文又是一阵呻吟,梦呓一般地:“谷子,我、、、我受不了啦、、、”
第一百零一章那一夜
叶诗文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早有一团烈火在胸腔燃烧着,烧得我口干舌燥,烧得我chun心荡漾,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的*整个儿吸进嘴里,吞进肚子里!
我放下叶诗文,自己宽衣解带。
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一声轻轻地咳嗽声,我立即停下,jing觉地聆听着,耳边只有风吹茅草的沙沙声,也许那声咳嗽只是我的幻觉?
我除下一件毛衣,胡乱丢在旁边,这时,又传来“阿赫”一声,这一声,比上次还重一些。
这绝对不是幻觉。
我双膝跪在地上,仔细搜索四周,我先看见一只破旧的军用水壶,一只饭盒,然后是坐在地头上抽烟的一个老农,咳嗽声肯定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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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饭开荒种地的老农,那么这块地方就是他中午休息的地方了,我说怎么有一块塑料布呢,原来我们是
我轻声对叶诗文说:“这里不行,有情况。我们快走!”
我们迅速穿好衣服,逃离这里。
看来,萋萋茅草下面,也找不到安静的绿洲。
我另选了一个方案:我让叶诗文晚上宿在我家。这个我认为切实可行的方案却被叶诗文否决了。她说,早点去,怕被人发现,晚点去,我又害怕。我想想也是,一个大姑娘家,一个人走夜路,怕鬼怕狗怕坏人,何况还要经过一座长长的窄窄的小木桥。
我又另拟了一个方案:叶诗文,要不,晚上我去你家。
叶诗文想了一下,咬着嘴唇,腼腆地点点头。
我问:“那,我什么时候来合适?”
“九点吧,九点左右。还有,谷子你得准备一点吃的,剩菜都行。”
我说:“叶诗文你有吃宵夜的习惯?”
叶诗文咯咯一笑:“不是我,是我家里那条大黑狗。你得笼络笼络它,堵住它的嘴。”
我嘿嘿一笑,说:“没想到我谷子还没有走向社会,竟然就开始行贿,而且行贿的第一个对象,竟然又是一条狗,呵呵!”
习惯了省城的灯火阑珊,山村的夜晚更显得黑而寂静。
以前我谷子即使夜晚也能在田埂路上快步如飞,现在,路还是一样的路,却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在沟里。
远处几声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狗吠,更显得夜的静谧。
摸索着过了桥,前面的路就更不熟悉了,好在这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要不然,就更是寸步难行。
几次不小心踩在沟里,好在冬天的沟没有水,要不然,布鞋早就成水鞋了。
没想到我谷子在乡村在自己的家乡也会迷路。
每一条田埂都似曾相识,每一栋影影绰绰的房子都像似叶诗文的房子,近前一看,却不是,我记得叶诗文的门前的右边有两棵并排的棕树,我鬼倒路(我那里的地方方言。意指没有方向地乱转)地在那里转来转去,这有两棵棕树的房子就像被漆黑的夜吞噬了,连影子都寻不着。
黑暗中,转得我心浮气躁,转得我尿意顿生。我掏出自己的家伙,对准一丘旱田,赌气地一用力,那泡尿至少shè出一米远!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明一灭的手电筒的灯光,就像电影《渡江侦察记》里的信号灯!我立即想到叶诗文,是叶诗文在接应!我把我的家伙匆匆塞进裤裆,朝着灯光的方向走去。
果然看见那两颗棕树,果然看见棕树下面站着的叶诗文!
叶诗文一手握着手电,一手牵着我,走进院子,走进她的房间。
房间里更黑,又不敢开灯,我简直成了一只瞎子。
我摸到一只柜子,然后是一张床。我在床上无声地躺下,摸索着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物。连裤衩也没剩。一场厚厚的棉被盖在我赤
…裸的身子上面,叶诗文像一条泥鳅钻进被窝,我摸摸她,也已经一丝不挂!
第一百零一章守在门口的叶神汉
我紧紧抱着她,朝她额头、鼻子、脸颊一阵乱啃!
两个赤身裸体紧紧缠绕一起!
一捆干柴,一团烈火,点燃了,燃烧着,烧出爱之火、yu之焰刚才在田野里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找不着北的我,现在在床上却是那样轻车熟路,那样信心十足。
压制多时的**在瞬间爆发!叶诗文压抑的呻吟更加刺激着我的**,我把情爱融入温柔的摸捏之间,我把妒忌和醋意化解在近似疯狂的一抽一送之间。
温柔和粗野的完美结合。
我大幅度的动作,把被子掀翻在地上,我的强有力的抽动,让叶诗文娇声连连。
我要让叶诗文再一次感受到,只有我谷子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我拿捏着尺度,掌控着时机,我要在最恰当的时候与叶诗文一起爬上情yu的顶峰。
我忽而压在叶诗文上面,来一阵疾风暴雨,我忽而又让叶诗文翻身而上,让她掌握主动权,有时还故意停顿一会,玩yu擒故纵的把戏,让叶诗文yu罢不能。
叶诗文原先是上下迎合,忽而改为左右晃动,呼吸也厚重起来,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把叶诗文压在下面,双手揉搓着她的樱桃,下面一阵猛烈的进攻!
叶诗文怪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这一夜,我睡得真香!
还在梦乡,我就被叶诗文摇醒:“谷子谷子,起来了!”
窗外刚刚发白,我柔柔有点酸痛的眼睛:“还早呢。”
叶诗文伸手在我的光溜溜的大腿上轻轻捏了一把:“懒虫,快起来,等下就出不去了。”
我按住她的手,往那个地方牵引,我那个东西忽然又坚挺起来。
“折腾一夜,还没够啊?”
我没有说话,翻身而上,顾不得温存,找准位置就匆匆进入。
又是一场鏖战。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不敢恋战,几个回合就偃旗息鼓。
我偷偷溜出叶诗文的房间,偷偷溜出院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我万万没有想到,叶诗文的父亲叶神汉已经赫然蹲在门口。
我硬着头皮和他打声招呼:“伯父,你早啊。”
叶神汉咳嗽一声,慢腾腾地站起来,说:“谷子,吃了早饭走吧。”
我低着头,不敢面对他的眼睛,心虚虚地答应一声。
无奈之下,我只好返身回到院子里。
“谷子?”
叶诗文吃了一惊。
我垂头丧气地说:“叶诗文,你父亲真是神汉,名不虚传啊,我被他堵在门口了。”
叶神汉那一声咳嗽,为什么不是出现在叶诗文拿着手电朝我发出信号的时候,为什么不是出现在我和叶诗文手牵手跌跌撞撞走进院子的时候,如果是那样,一切都会朝另一个方向改写。叶神汉一定目睹了全过程,而我和叶诗文却蒙在鼓里。叶神汉是可以阻止我们的,但他没有,他把我放进去,任我和他的女儿在床上颠鸾倒凤,事毕之后,却把我堵在大门口,如此这般,是何用意?
我和叶诗文一家坐在一张很破旧小桌子上共进早餐。我从叶神汉骨碌骨碌转动着的眼睛里找到了答案。叶神汉的眼神没有埋怨没有责怪,只有慈和,那是一种父爱的慈和,欣赏我对我寄予厚望的叶神汉一定是把我当成他的理想的未来女婿了,他把我堵在门口,就是要明白告诉我,我知道,你谷子已经与我女儿那个了,那么你谷子就要担负责任!
我像是遇到一个强卖强买的摊主,心里好不舒服。
如果没有蒋中平,如果没有那个副站长,也许我谷子会铁下心娶叶诗文为妻。现在,还会吗?我自己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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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吃了点东西,就急急离开叶诗文家。我对叶神汉他们说,我妈看我一夜未归,一定是等急了。
第一百零二章山野村姑
回到学校,不ri就收到叶诗文写的一封信。
“谷子,见信如面。
你走后,我爸就把我叫进他房间。你应该猜得到,他会对我说些什么,没错,他对我说,‘你已经和谷子做那事,老爸我闭眼不看,为什么,就因为谷子是个不错的青年,是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叶诗文。你就跟着他吧,跟着他,你一辈子不会受累,请相信老爸的眼光。叶诗文你记住,谷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今天,你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么你就要盯住他,跟紧他,男人就是要缠紧,你不缠紧他,他就会花心,就会见异思迁。’我说,‘老爸,谢谢你的提醒,也谢谢你的良苦用心。按照您的逻辑,要盯紧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告诉你,谷子并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本来可以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我们错过了机会,错过了一个良好的机会。’我爸就瞪起一双眼睛:‘谷子不是你第一个,那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我低头不答,老爸一再追问,我最终还是没有回答他。恼羞成怒的老爸高高举起凳子,我就跑了出去。
谷子,你一定听到了那些传说,很不幸,那些传说都是真的。
我不是个好女人,我没有坚守住一个女人应该坚守住的东西。我的贞cāo稀里糊涂就给了一个有妇之夫!没错,我得了到转正的机会,得到了提干的机会,得到所谓的铁饭碗,却失去了最可宝贵的东西!是不是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
谷子,在你的帮助下,我去了公社,开始了新的生活,我应该好好感谢你。后来,是我自己没有把持住,经不住诱惑,经不住那些男人的甜言蜜语。懦弱的xing格是我致命的弱点,当然还有虚荣心,假如我坚强一点,假如我不把保住工作和一个国家干部的指标看得那么重要,我完全可以拒绝他们。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跨出的脚步是收不回来的。
谷子,第一次与你接触,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你聪明好学,又心地善良,注定是一个前程远大的人,我不会也不应该成为你的羁绊和累赘。当你辉煌腾达之时,偶尔想起有一个山野村姑曾经与你相好过就够了。
谷子,你给了我快乐和幸福,虽然短暂,对于我,已经足够。
那天早上,我看出写在你脸上的忧郁和顾虑,其实你是大可不必的,因为婚姻的自主权在我们手上,更准确地说,是在你手上,任何人包括我们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强加给我们,更不能绑架我们。
前面我已经说过,我再重复一次,我叶诗文不会成为你的羁绊,你不要有任何思想负担,你是zi you的。
祝你学业顺利!
你的朋友叶诗文”
我把这封情真意切的信一口气看了三遍。我的目光停留在叶诗文的署名上面。“朋友”,叶诗文的署名轻描淡写,这应该也是她的良苦用心。我们的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爱过她。她也爱过我,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早已超越了朋友的界限。
叶诗文的这封信让我当晚失眠。
第二天,我就给她回信,大致是说,我谷子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而且,并不是把贞cāo看得那么重要,只要你叶诗文现在和他们割断关系,我不会耿耿于怀。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