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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欲望乡村(未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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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乡村》


第一章 懵懂少年

    十四岁的我,头发黑黑的,还有点卷,那时的我,整个一个懵懂少年。

    有一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去河边洗澡,突然发现,我下面的小*竟然稀稀拉拉长出一些东西,我不知道这是自然规律,当一个人长到一定的年龄,发育到一定的程度,那里就是要长出“毛”来的。我当时还大呼小叫,引来那些小伙伴们前来隆重参观。一个年纪比我还大的伙伴看着我那些丑陋的东西,哈哈大笑,说:“你们真是孤陋寡闻,连这个都不知道,这是‘yin毛’,我们每个人都会有的。你们,”他指指那些惊惊咋咋的小伙伴们说,“你们以后也会长出这些东西来,本人早就有了!”听他的口气,好像谁先生出那些东西谁就越有本事似的。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是我父母亲挂在他们嘴边的一句话。现在,不仅嘴上渐渐长出“毛”来,连下面也有了。

    那时不像现在,现在有电视可看肥皂剧,有手机可以玩游戏,有电脑可以聊天看八卦新闻。在城市没什么好玩的,乡村就更加无趣得很,乏味的很。

    我们虽然天天也去上学,却没有多少内容,我们在学校更多的时间是在玩,很少考试,基本上没有测验,那是相当的轻松。

    关于xing的知识的获得,我第一次是那个叫做“大chun”的男孩子(就是我们在河边戏水时给我们‘上课’的那个大男孩),那里得到零星印象,第二次却是在狗们身上获取的,那次的获取,比较全面,也比较直观。

    那是我一次放学回家。

    邻居家的两条狗不知怎么回事,屁股对屁股就连在了一起,*发出一阵类似痛苦的“呜呜”的叫声。我起初以为是打架,后来看看又不是,因为我知道狗们打架是用爪子抓挠,或者用嘴巴撕咬,没有看见过用屁股打架的。不过,我还是不敢断定这两条狗究竟在干什么,所以,我暂时还是把它们的行为定义为“打架斗殴”。

    你想啊,在那么乏味的乡村的chun天,这无疑也是一场免费的有趣的表演。

    演员是邻居家的两条狗,观众是我们一伙刚刚放学的村童,欧,还有一些大人后来也加入我们中间。

    为了增加一点气氛,这场打斗更壮观一些,我不断地叫着“加油加油!”给两个狗演员呐喊打气。

    不知是狗们的出sè表演还是我稚嫩的喊声,引来大人们一阵欢快的、善意的、压抑之后突然放松的笑声。

    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步调一致”,现在,两条狗的动作就是“步调一致”,一个向前,另一个也向前,一个后退,另一个也跟着往后退,没有谁指挥,动作却惊人的一致,简直就像两只连体婴儿。



    我正喊得起劲,全然没有发现我的老爸已经出现在我面前,更没有想到危险正在向我逼近。

    “啪!”

    一声脆响!我太投入了,我竟然没有感觉痛,当我的另一边脸又挨了老爸的又一句耳光时,这边首先挨揍的脸才有热辣辣的感觉。我当时就觉得奇怪,难道痛楚也像声音传递,也需要一些时间?让我奇怪的还有,我无非是为打架的狗们呐喊助威,老爸为什么板着那长着一副络腮胡子的脸怒不可遏地煽我耳光?

    老爸打我耳光是很稀少的事,通常这样的事都是由我妈妈cāo劳。

    我不服,小声而坚定地进行抗议:“老爸,我没做错什么,你凭什么打我?”

    不是我维权意识有多么强,而是平白无故遭到两句耳光,总要讨个说法,以免在这帮正在一旁正在瞧热闹的小伙伴们面前显得大软弱太无能。

    老爸也不解释,扯着我的薄薄的耳朵,把我拉出人群。把我扯出人堆,满脸怒容的老爸才甩出一句:“你不害臊,我还要面子呢!”

    什么“面子”,什么“害臊”?它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得已,我只得再次向大chun请教。尽管他在我们村一伙小同伴中,威信远远不如我,学习成绩也远远不如我,但旁道邪门的东西,就是比我懂。所以我必须屈尊将贵向他请教。

    大chun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那不是打架,那是交#配,懂吗?”

    我就悚大chun这词:懂吗?知道吗?让人受不了。但我还得耐着xing子听下去。

    “交#配,是指牲畜而言,对人类来说,就用另一个词汇,说明白了,就是男人和女人睡觉。举个例子吧,你爸爸和你妈妈是不是睡在一起?是不是半夜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那就是了。这下你懂了吗?”

    我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一些。我又摇摇头,因为我的爸爸和妈妈并不是睡在一起,而是分床而居。

    我猛然想起,老爸看着那两条正在*的狗的时候,眼里有一种东西,闪着异样的光亮。尽管他瞪着我的时候,那眼神是恶狠狠的,但那种异样,我还是毫不费劲就能看出来。证明老爸也是观看这种能给观众带来*和欢乐的游戏,那为什么不接着看?要把我拖出来?想看又不敢看,还煽我耳光,这不是虚伪又是什么?

    大chun告诉我,他是经常听见爹爹和娘(大chun称自己的老爸为爹爹,老妈为娘。我们这里对父母亲的称呼五花八门,叫什么的都有。有的叫自己的父亲叫老爸;有的叫爹;有的叫大大;还有的叫叔。)的哼哼唧唧的声音长大的,因为只隔着一道墙,娘*的声音又特别尖亮,所以那声音就不可阻挡地穿过夜幕传出来。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还从床上爬起来,好奇地进到爹和娘的房间去看个究竟。被赤身*正在cāo练的爹爹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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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题外话:这是夏愚的一部新书,请新朋老友多多支持!

第二章 偷听

    难怪大chun对男女之事懂得那么多(至少比我更懂),他的启蒙老师就是他的亲身父母。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有掺假没有夸大,大chun看着一愣一愣的我,说:“林谷(我的大名)你要是不信,晚上你可以跟我一起睡,我让你听听那种声音。”

    不去白不去,反正一不花钱,二不花气力。

    我是等到深夜,才偷偷溜进大chun的房间的。大chun的房间很小,也很暗(我是指白天,因为我在白天的时候也来过。),还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起初我以为是霉烂的红薯,因为大chun床底下就放着几筐红白相间的红薯。农村的房子,常常就把卧室也当成仓库,不像城里人分得那么仔细。

    可我蹲在床底下一闻,好像又不是。大chun就问我:“你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说:“大chun,你的房间有一股味道,好像是倒了酱油的味道。”

    大chun嘿嘿一笑(因为害怕隔壁听见,那笑也是偷偷的压抑的):“哪里是酱油,你说的就是这个吧?”

    黑暗中,大chun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塞在我鼻子底下,果然是这种味道。我把那团东西抓在手里,仔细一看,差点呕吐,原来是大chun的一只臭袜子!

    大chun父母的“战斗”深夜才开始,那时我都迷迷糊糊睡着了,大chun摇着我的肩膀,把我弄醒。

    “你听听,开始了!”

    果然听见声响,悉悉索索的,大chun告诉我,那是他父亲*脱裤的声音。

    我傻乎乎地问,*脱裤干嘛呀?

    大chun一脸的鄙夷不屑:“这都不懂,那个之前,都要把衣服刨光的,又不是牲畜,抬脚就可以上。”



    我听见大chun父亲的呼吸声,沉沉的,重重的,像挑了一百多斤的担子在爬坡。

    接着是大chun娘的叫唤声,“嗨哟”虽然很轻,在夜间听来,却也清晰,好像是缝纫时不小心被针刺了一下,就是那种叫唤。

    接着是床的摇曳声,吱吱喳喳响,一会儿,就没声音了。

    我很失望,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我看看大chun,大chun说,这是黎明前的黑暗,更jing彩的节目还在后头呢。

    别看大chun平时成绩不怎么好,也念叨得出几个新词,连“黎明前的黑暗”也知道,虽然用在这里不怎么准确。

    果然,大chun的父亲呼吸越来越重,那木板床也吱吱喳喳响得更厉害,让我担心什么时候就会断掉,或者干脆塌下来。

    大chun的娘“嗨哟”一声以后,本来听不见声响,这时嘴里也不肯安静,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时我才知道,就声音而言,大chun娘的表现更加优秀。

    大chun娘的声音是变化的,动态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像婴儿的啼哭,一会儿像痛苦的呻吟。

    我说:“大chun,你娘的声音很亮很尖,唱起歌来,一定也很好听。”

    听得出来,大chun娘一直压抑着自己,要不然,那嗓音效果又更好些。

    大chun说:“什么时候,也让我听听,你爸妈是怎样做那事的。”

    我懊丧地告诉大chun,说,这恐怕很难,我父母现在都是分开来睡的。

第三章 漂亮的周敏敏

    张万全是小学校长,张万全当小学校长并不是因为他文化有多高,而是因为他出身好,父亲是贫农,祖父也是贫农,所谓的三代贫农。凭着这好出身,粗通文墨的张万全就当上了我们村的村学校长。我们的村子全称叫“铜锣湾村”,我们的村学就叫做“铜锣村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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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万全有个妹妹,也是不能不提到的一个人物。因为他这个妹妹后来跟我老爸“好了”,再明白一点地说,张万全的妹妹后来跟我老爸发生了关系,也就是大chun说的“睡觉”。

    张万全的妹妹名字叫张万清,人不高,又胖,尤其两只*,圆滚滚的,就像塞进衣服里面的两只皮球,我总是担心着,一不小心它们就要撑破衣服滚出来。

    反正在我的眼里,张万清长的一点也不好看。跟周敏敏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周敏敏,就是我的小学同学,单眼皮,瓜子脸,笑起来脸上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圆圆的。

    我说周敏敏好看,没有非分之想,更没有邪念,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发育到那个程度,对男女之事还是一窍不通。我就是看着周敏敏觉得舒服,看着顺眼,仅此而已。

    周敏敏不跟我们一个村,听说她的父亲还在县城那个单位上班,这让我们这些乡下孩子格外艳羡。

    这里还要顺便说一下,我的父亲本来也是有工作的人,只因三年困难,就躲到乡下的家里来了,这一躲,我们一家就成了农村户口。因为这件事,我妈没少跟我爸唠叨,说我爸立场不坚定,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挺一挺,咱们也还是城里人,有定量粮油,每个月还有猪肉肥皂供应,多好。

    我母亲是个非常爱清洁的人,所以对肥皂情有独钟,记得有一次,我的舅舅从很远的城市来探望我们,临行前,问我的母亲,需要带些什么(我的舅舅在那个城市的供销社工作,是个油水部门),我们当时多么希望舅舅带一些饼干糖果之类的东西呀,可是母亲什么也没要,就让舅舅带了十块肥皂过来。

第四章 我的住房

    我得把我的住处简明扼要向大家交待一下。

    我的住处是个很大的房子,中间是大祠堂,分上下两厅,中间是长方形的天井,左右两边各各两排厢房,厢房与厢房之间又用天井隔开。我们家就住在右边的一栋厢房。打头那间用作厨房,依次是母亲的卧室、父亲的卧室、我的卧室,紧靠我的卧室是一间杂物间,最后一间是客房。

    你们可以看到,我家的住房还是很宽裕的。

    听说这些房子都是我爷爷留下的。我爷爷做生意,很赚了一些钱,买了一些田地之余,就造了这座青砖白瓦的大房子。

    解放后,我爷爷主动把房子捐了出来,乡长很满意,加上以前跟我爷爷关系也不错,就把这排厢房回供给我们。

    解放不久,我爷爷就去世了,经济上,他给我们留下这排房子,政治上,他给我们留下“资本家兼地主”的家庭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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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还要感激那位跟我爷爷有些许交情的乡长,正是他的坚持,我们家才定了个“资本家兼地主”,按照其他人的意思,是要定个“地主兼资本家”的。有人说,那个乡长之所以那么照顾我爷爷,是得了我爷爷数量不少的金银财宝。还有另一种版本的说法,这种说法则完全相反,是我的爷爷对那位乡长有过救命之恩。解放前,那位乡长的公开身份是小学教员,秘密身份则是*地下党员,一直在孝平县活动,解放前夕,不慎暴露身份,被抓获,是我爷爷利用豪绅的身份花了不少的银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保了出来。

    地主是敌我矛盾,资本家是人民内部矛盾。谁排在前面,意义是大不相同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父亲不知道,我当然就更不知道,因为,我连爷爷的面都没见过。

    我那厢房一共住了三家人。除我们一家,还有曹家和张家。

    张家就是张万全的家。他的父亲原先是我们的长工。

    厕所是三家共用的,搭在厢房的后面,主要建筑材料就是木头和杉树树皮。这样的厕所,条件是可想而之的,夏天成群的蚊子,冬天刺骨的寒风,那是你一刻都不愿意多呆的地方。

第五章 我爸是个“妻管严”

    还是回到我为狗们交媾呐喊助威那一晚。那一晚,我们家餐桌上摆上的是红薯、小米饭和南瓜。

    吃饭的时候,我爸还没忘记那件事,像一个多嘴多舌的娘们那样喋喋不休数落我。他的没完没了的数落终于招致我极度反感,我就反唇相讥:“你当时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眼睛都是绿sè的。”

    “我看你再胡说!”话音刚落,我老爸举起筷子就想朝我头上敲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妈说话了:“你不要动不动就拿孩子出气,那是没本事的表现。”

    我家里绝对是母系家族社会,一切大事小事都是我母亲说了算。换句话说,我老爸绝对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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