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截教仙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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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童儿,吾看你周身上清仙光凝实,不像是根基不稳之态,莫不是你心境有缺,难以稳固修为不成,你且静心下来,细细体悟我上清妙法,或许还有补救之法。”
马·元的话顿时犹如一盆冷水一样浇在了杨清玄的头上,让因为五气奔腾,三花不稳的杨清玄顿时冷静了下来,杨清玄也顿时明白了问题的所在,所谓自家人晓自家事,杨清玄来自后世,虽说得了彩云童子的一身修为,到底未曾修行过,又那里来的心境可言。
之前也就罢了,到底是真仙修为,还能掌控,而今进阶天仙,也不过是取巧而来,自然心境不稳,控制不住体内的三花五气,这才有了这样一劫。
念及此,杨清玄却是顿时冷静下来,按着马·元所言体悟起上清法门起来,说起来上清法门乃是天地间一等一的法门,杨清玄之前不过知道罢了,如今细细体悟而来,却是渐渐沉浸在上清法门之中。
可是上清法门固然玄奥,却也不可能让人一飞冲天,杨清玄没有半点心境,便是有这上清法门,又如何能立时生效,饶是如此,杨清玄对于岌岌可危的天仙道果却也不再焦急,反倒是越发平静了起来,眼看就要跌落天仙之时,却见杨清玄神魂识海之中,一抹青气升腾,虽未见何等威能,但杨清玄那岌岌可危的道果却是慢慢稳固。
对此,杨清玄却是丝毫不知,而是越发的沉静在了上清法门之中,不仅如此,在杨清玄无意识的情况下,神魂之中却是浮起一段段振聋发聩的无上经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若是有现世之人见到,怕是立时能认出这是道家最重要的经典之一的《道德经》,此刻却是在杨清玄的神魂识海之中响起,一边是《道德经》,一边是上清法门,两者同出一源却各不相同,在两者交汇之时,那神魂识海中的一抹青气中却也慢慢的浮现起一段段经文来。
若是哪吒在此见到那抹青气中的经文怕是要大惊失色了,盖因那段经文并非别的,而是正宗的阐教经典,玉清法门。
三种截然不同却同出一源的经文在杨清玄的神魂识海之中不断交融,彼此相融又彼此排斥,相生相克之间却是渐渐稳固了杨清玄即将崩溃的天仙道果。
第十一章 大道之基
说来杨清玄虽然从未修行过,但是作为一位专门盗取流失在国外文物的传奇大盗,对于这道家最重要的经典《道德经》杨清玄又如何能不知晓呢。
更不要说前世的一次偷盗中得到了一本手抄本的道德经,为了辨别真伪,杨清玄可以说将其中的每一个字都细细的辨认了一番,可以说早就烂熟于胸了。
《道德经》作为太清圣人所注,虽然并无半点修行的法门,却也是直指太清法门根本的经文,与上清法门映照之下却是引起了共鸣。
至于那玉清法门,说起来也是天道使然,却说那传国玉玺和氏璧乃是石矶娘娘本体,当年石矶娘娘命丧太乙真人之手,那块青石也自然落在了太乙真人之手,太乙真人日日修行,感受着太乙真人的玉清法门,一点一点镌刻在了青石之中。
如今受到太清,上清同源法门的气机牵引,却是从那青气之中引出,也是杨清玄的机缘所在,却说就在三种截然不同却同源而出的经文彼此交融,却是产生了巨大的变化,渐渐生成一段段新的经文起来。
就在经文生成的那一刻,三教弟子都感到心里似乎微微一震,可是真的去感受的时候却半点感觉不到,似乎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首阳山八景宫中,老子手中的芭蕉扇微微一顿,八卦炉中顿时喷出一团火焰,面对着团无数洪荒修士避之如虎的兜率紫火,老子却浑若未觉,一双眼中生死轮转,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昆仑山玉虚宫里,元始天尊正在讲道,但见霞光万丈,灵气凝结成万朵天花,遍地金莲,一众门人弟子听得如痴如醉,浑然不知纪年几许,可是突然,元始天尊口中大道聆音一顿,一众弟子从大道中醒来,不上不下的甚是难受。
金鳌岛碧游宫里,通天教主正在感悟天地,忽而心头一动,一双慧眼之中放出万种灵光,犹如利剑一样看向混沌之外。
混沌天外,一处隐秘之处,一双苍老的双眼慢慢睁开,演化生死轮转,看破天地万象,只见其轻轻的挥手,不带一丝烟火之气,似乎整个混沌都被搅动了一样。
对此,杨清玄却是丝毫不知,整个人沉浸在三种经文之中,随着新生的经文越来越多,那神魂识海之中的一抹青气却是越发剧烈的震动起来。
然而,三种法门之中,《道德经》到底只是经典,玉清法门也残缺不全,渐渐的,上清法门占了上风,无从印对之下,那新生的经文却是渐渐虚浮了起来,若是有人能进入杨清玄的神魂识海的话,怕是能够看见那一段闪烁着五彩神光的经文若隐若现,似乎随时就要消散一样。
就在这时,那震动的青气之中涌出无数的经文来,一时间,杨清玄的神魂之中神光四溢,各种大道之音不绝于耳。
有那书生意气,高声诵读,“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有那田间老农,挥锄撅土,“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
有那威严县官,执法挥笔,“法者,编著之图籍,设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
有那僧尼之属,诵经念佛,“观自在菩萨,行深波若波罗密多时。”
……
这一段段文字,或是名家真言,或是王侯语录,既有圣旨诏书,亦有寻常书信,带着无尽的人族气运,一点点填补在那尚未成型的经文之中,在填补那经文的他同时,那上有残缺和并无法门的玉清、太清法门也一点点的完善起来。
却说那道青气不是别的,正是那传国玉玺和氏璧崩碎之后留下的人族气运,杨清玄将其留下却是另有他用,不成想这传国玉玺乃是人族气运汇集的法宝,历经无数的岁月,感染了诸子百家的子史经籍,天下万民的民心祈愿。
受到三清法门的感染,气机牵引之下融入了杨清玄这神魂识海之中的经文之中,将其补足,可以说,如今的那篇经文源自三清法门却又不同于三清法门,更是糅合了人族大势,其前途不可限量,堪称大道之基。
那大道之基成型之后,可谓是百川归海,万民有主一般,无数的子史经籍环绕其间,神魂识海之中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似乎是在恭贺这大道之基的成型一般。
可惜对此杨清玄丝毫不知,那篇经文成型之后却是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人族气运之中,其他的子史经籍也是纷纷犹如倦鸟归巢一般,纷纷回归人族起运,刚刚还热闹无比的神魂识海却是在一瞬间安定了下来。
而其中唯一留下来的,便是杨清玄所修的上清法门和已经补全了的太清法门,玉清法门,至于杨清玄那奔腾的胸中五气和摇摇欲坠的顶上三花,此刻也是安定之极,五气轮转,三花摇曳,要不和谐。
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杨清玄的神魂识海之中,连沉浸在大道之中的杨清玄都不知晓,更不要说是马·元了。
见杨清玄虽然还为转醒,可是周身的气机却是慢慢平复下来,天仙道果也再无波动,马·元顿时松了一口气,感到一阵疲惫涌上心头,额头之上满是汗水。
想马·元已是金仙道果,早已是寒暑不侵,而今却大汗淋漓,深感疲惫,可见为了帮助杨清玄稳住天仙道果,对于马·元来说也并非易事。
稍稍调息,感觉疲乏尽去之后,马·元看了一眼正在静修的杨清玄,见他气息平稳,放下心来,却是思考其刚刚自己心头的那一震来,刚刚突然的心血来潮,若不是杨清玄正在危机时刻,怕是,马·元早就查探起来了。
而今得空,这才掐指一算,可惜如今天机混乱,便是混元圣人也难算出什么来,更不要说马·元这个本就不通术数的一介金仙了,几番下来毫无所得,马·元也只得作罢,怎么也想不到引发这一切的会是自己身旁这个尚未脱去童子之态的杨清玄。
第十二章 因果缠身
岁月悠悠,一晃眼十年过去,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于凡尘俗子而言,算是个不短的时节了,不过对于修士而言,怕是不过入个定,炼个法宝的功夫罢了。
这十年来,杨清玄得马·元的悉心教导,修为也是突飞猛进,在白骨洞中千种奇珍,万般灵宝不要钱的灌输下,十年的功夫却是比得上常人数百年的苦修了,虽不至于说一步登天证就玄仙道果,倒也进入天仙后期,让马·元连连称奇。
不过想起有这么多的天材地宝供应,杨清玄也是马·元所见最为勤勉的弟子了,日日苦修,是以便是进阶如此之快,马·元倒也并无什么可疑惑的。
这日,杨清玄却是并未和往常一样打坐入定,而是少见的来到白骨洞马·元处。
“云萝童儿,师伯可在洞内?”杨清玄刚刚来到马·元出,便见一个粉雕玉琢,身披青白道袍的童子站在门口。
这云萝童子却是十年前马·元点化而来,本体乃是一株修行千载的云萝,只因马·元说如今杨清玄即为截教弟子,自然不能做那洒扫之事,因此点化了一个童子侍奉二人,虽说入了仙道不食不饮,洒扫也不过一道法诀的事情,可是这白骨洞到底名义上还是石矶娘娘道场,多少还要一个装点门面童子,杨清玄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况且别看这云萝童子一副孩童模样,说话也是奶声奶气的,可是真实年纪怕是做杨清玄的祖宗都够了,外貌不过表象罢了,所以杨清玄倒也没有使用童工的罪恶感之类的。
听到杨清玄的话,却是朝着杨清玄打了一个稽首,奶声奶气的说道:“回清玄小老爷的话,老爷得知小老爷前来,特命弟子再次等候,还请小老爷进去。”
杨清玄闻言点了点头,刚刚进到洞府之中,便听到马·元那爽朗的笑声,“清玄童儿,汝向来勤勉,今日怎的不在洞中修炼,往吾这里来了,可是修行上有何不懂之处,汝且说来,待吾指点一番。”
寻声而去,马·元还是那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笑声粗狂,带着一股子煞气,若是一般人见了,怕是早就吓得魂飞胆丧了。
不过这么多年来,杨清玄与马·元不说日日相对,到底相处十年,便是在恐怖也已经习惯了,对其好吃人心的行径虽说看不过,可马·元到底是师长,更是金仙高人,还轮不到自己一个天仙小辈多嘴,自当看不见罢了。
朝着马·元打了一个稽首,杨清玄笑道:“劳烦师伯费心了,弟子并非修行有误,只是近日修行,深感真元运转晦涩,灵台难得清明,便是勉强为之也只落得个道心躁动,便停了下来,想着数日未见师伯了,特来拜见一番。”
马·元随手一挥,杨清玄身下便显出一个蒲团,杨清玄也不客气,径直坐下。
倒是马·元听了他的话微微皱眉,“这是为何,吾观汝根基稳固,心境修为也是一日千里,上清仙光凝练,便是比之寻常玄仙还要来的稳健几分,按吾估计,便是修到玄仙也非不可能,如何会出现此等情况,莫不是你急于求成,误了修行?”
对于杨清玄,马·元还是极为看重的,说实在的,这杨清玄说是石矶娘娘的弟子,可是真论起感情来,怕是未必有马·元付出的这么多,杨清玄所修的乃是正统的三清大道,那日危难过后,杨清玄也注意到了自己神魂识海之中的三清法门。
虽说不知道到底因何,却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大机缘,平日里只修上清法门,但有着玉清,太清法门的印证,对于上清法门的修行也是一日千里,如若不然,便是有那些许天材地宝,怕是杨清玄也不可能有今日修为,便是勉强修到了,也不会如马·元所说的根基稳固。
而马·元所修虽说是上清法门,到底偏向法身,平日里对杨清玄的诸多指点也让其较劲脑子,可以说真真是把杨清玄当自己的弟子看待,将心比心之下,杨清玄如何对其敢不尊敬。
见马·元一如既往的关心自己,杨清玄也感到心里划过一丝暖意,面上却是云淡风轻,一副仙家做派,摇摇头道:
“敢叫师伯知道,初时,弟子也有此想,可数日静心依旧不得法,方知并非修行不当,而是另有缘由。”
“这是何故?”马·元也知道杨清玄素来稳重,不会信口雌黄,连忙问道。
杨清玄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马·元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师伯可还记得当年弟子突破天仙之时差点被打落天仙道果的事情?”
“这吾只是记得,当时汝因为心境不稳,差点被打落天仙道果,若不是吾以上清仙光助你,怕是汝修行的道路,还要多几分蹉跎波折了。”马·元连连点头,想起那日场景也多少有些感慨,“不过而今汝心境修为比之玄仙也不差了,怎会出现如此情况?”
对此,杨清玄却是摇了摇头,“师伯却是想左了,弟子近日来感悟天道,倒是有所得,原来那日弟子之所以差点从天仙道果打落,乃是另有缘由。”
“想师伯金仙修为,便是弟子心性不足,也不至于稳固不了弟子的天仙道果,之所以会有如此危机的情况出现,却是因为弟子因果缠身,神魂晦涩,当日虽勉强进入天仙之境,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