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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我替反派成个仙-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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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又有序起来。
  待到平台上的修士都上了舷梯。
  却又有修士自舷梯上匆忙跑下来。那修士臂上黄绸,眼下白纹,赫然就是天梯楼修士。
  姬颂见来人,迎上前:“刚好,此番说了,要同你们一道走的修士……”
  “老楼主,你怎么能让魔徒上夜渡舟?”那修士看一眼胡天,愣了愣,毅然决然反对,“夜渡舟乃是封闭空间,我绝不会带着他上去的。”
  胡天却不晓得如何威胁眼前这个修士。他叹气,挠了挠头皮。
  姬颂也是冷下脸:“这是客王信者,怎么上不得夜渡舟了?”
  “客王信者,那也是从前!魔徒心性不稳,说不得哪一刻就是邪妄发作。夜渡舟这样的密闭空间之中,若是发起狂,一船修士都得陪葬!”
  却也不是危言耸听的。
  胡天深吸一口气:“这样吧。画个诛杀阵,上面叠加个困魔阵。我那里呆着。到了希言城,再将困魔阵抹掉放我出来。”
  那修士一愣,皱了皱眉头,终究点头:“如此尚可。但请您在最近的一个界下舟。”
  胡天点头:“也行……”
  “滚滚滚,滚你娘。什么困魔阵诛杀阵,统统给老子滚蛋!”
  姬无法忍无可忍,“这船我开。你也给我滚。”
  姬无法说着蹦起来。
  那修士吓一跳,忙说:“无故不可擅自换掌舵……”
  “无故?”姬无法冷笑,“那老子给你找个缘故啊!”
  “无法!”姬颂惊起要去拦。
  奈何姬无法动作快了一步,他抬起腿就将那修士踹飞撞在了界桥石上。
  姬无法收腿,趾高气昂:“好了,这趟夜渡舟掌舵者腿骨断了,说不得肋骨也断了一两根。夜渡舟没人开了,少楼主我尽职尽责,临危受命。爷爷你看家。我去趟希言城。”
  姬无法说着,背手大摇大摆上了夜渡舟。
  胡天呆了呆。
  姬颂此时却已是信了胡天,便说:“你倒是有些个手段,居然给这蠢孩子收拾得这么服服帖帖的。去吧。”
  胡天点头,再向姬颂拱手,转身跟上了姬无法。
  待到上了船,姬无法站在甲板上,却是“噗呲噗呲”地在笑。
  胡天上去拍了姬无法脑袋,一巴掌将姬无法拍得踉跄几步。
  胡天才说:“谢了啊。”
  姬无法捂着脑袋:“有这么谢人的吗!”
  “那就吃块糖。”胡天乐着给姬无法塞了块棒棒糖,“啧,被少楼主罩着的感觉真好。”
  “那必须的。”姬无法向船舱里走,“我的夜渡舟,你尽管玩耍。”
  不过胡天上了船之后,并没有再出船舱。
  夜渡平台上的那一番情景,已是足够震醒胡天。自己终究是低估了魔徒的恶名。
  而此番姬无法仗义,已是胡天运气好。再出去招摇,却是给姬无法添麻烦。
  胡天便是在船舱窝着,靠在圆形小窗看窗外云卷云舒,偶尔姬无法来找他聊一会儿天。
  他便是给姬无法讲几个笑话。
  这日送走姬无法,胡天又是歪在窗户边。手上一颗魔胎小蛋。
  胡天发了一会儿呆,低头看手中的小蛋壳。
  胡天笑着问:“胖胖现下在干嘛呢?大概还是在睡觉呢吧。”
  胡天忽而想同归彦讲讲话。
  他便收了小蛋,在桌边坐下,取了块玉简来。
  胡天想了想,写道——
  胖胖,见字如晤。
  胡天停下,自言自语:“怎么文绉绉的。”
  胡天用神念将这段话自玉简上抹去,想了片刻,再起笔。
  胖胖,你有没有梦见棒棒糖?我现下已经坐上夜渡舟啦。棉糖晶糕随便吃。


第205章 二五
  胡天想到归彦喜欢吃棉糖晶糕; 握着玉简就是笑。
  又想这么写,惹恼了胖胖怎么办呢?
  胡天便是掂量着给归彦顺毛。
  胖胖起床之后要是想吃; 就去地窖。那里存了好多棉糖晶糕。
  一黑做烤肉也不错。不过我没来得及多在地窖里存点孜然。
  好多东西我都还没有教给一黑。这么一想; 我还是要快快去天启才好。
  不知道再见到兔兔和小虫虫,他们会不会嫌弃我。
  反正胖胖肯定是不嫌弃的。等胖胖醒了,替我警告天彦山的大大小小; 谁敢嫌弃老子,我去了天启一定将他们吊起来挠脚心!
  你说虫虫一天到晚板着张小脸; 挠脚心会是个什么效果?
  要是这次顺利找到蝰鲁的魔骨,大概就能快点见到你们了。
  见到你们就不会想杀人。我前番上船的时候; 遇到一群蠢货,真想一指头戳死他们。
  不过戳死也只能证明他们是对的。所以我忍住了,就吓了吓那群人。
  胡天写到这儿; 自言自语:“吓吓不解气啊,应该同小虫虫要点能让人痒痒的毒。”
  胡天点头; 又新拿出一块玉简写给夏昱。
  虫虫; 卷毛毛给人欺负了。气得要爆炸; 你快给卷毛毛提供个能让人痒痒的毒泄愤!
  胡天写完; 心满意足。
  他将两片玉简收入指骨芥子,寻思着还是下了船再去寄。
  既然从前钟离湛能给银庞寄信; 想来蚍蜉妖族见多识广; 也不会不给他寄信的。
  往后几天,胡天便是专心同“梦境”学习炼器术,偶尔想戳死个东西的时候; 就写一封给归彦的玉简。
  “从前用的清心心诀不太管用了。”
  胡天向姬无法抱怨,又道:“幸好写玉简的时候就会好点,写完杀心能缓和些许。”
  胡天对姬无法无甚隐瞒。
  却不道清心歌诀是修士宁心之用,心魔入了妄境哪里是区区歌诀能平息的?
  胡天又好似自言自语:“说起歌诀来,我化神劫后几次顿悟,还听到有人唱歌来着。文绉绉的惹人烦。”
  “是什么?”姬无法忙问,“说不得就是有用的,天道赐予之类。”
  胡天回忆,盘起腿,一脸厌恶:“微尘三千念,杳杳徒我身。声色浮虚妄。没了,就着三句。”
  读完,胡天心里更烦了。
  他忙摆手:“没用没用,念完想打天道了,什么鬼这是。”
  姬无法却觉得有些古怪,但见胡天如此,又是不敢多嘴。
  他安慰胡天:“魔徒才入妄境的时候,杀心最重,而且体察不到。老哥你当时都忍住没将那帮老不死干掉,现下肯定没问题。”
  “或许吧。”胡天有所忧虑,“就怕这玩意儿跟发洪水似得。”
  “嗯?”
  “堵不如疏。若真如此,倒也好办。”胡天苦笑解释,“但我又怕这玩意儿不是洪水,是黑头发里的白头发。”
  “嗯?”姬无法越发不能理解。
  胡天道:“白头发拔了一根,长两根来。越是拔它长得越欢实。”
  姬无法抓脑袋:“白头发还有这个功法?”
  “你没长过不知道。”胡天给姬无法出主意,“回去拔拔你爷爷的头发就晓得了。”
  姬无法若有所思。
  胡天乐:“错了,你爷爷的头发都是白的,看不出来了。”
  姬无法撇嘴:“原来是个馊主意。哥你脑袋上的毛有白的有黑的,给我拔拔。”
  胡天捂住脑袋。
  总之度过成魔徒初始的那几天,胡天现下能体察到自己的杀心,也在极力控制。
  但他终究是怕的。不是怕自己变成个坏蛋,是怕自己真的失手杀了亲近的人。
  “老哥你也别想了。”姬无法见胡天又神游,拍了他一下,“等等船就到希言城。希言城里坏蛋多,你实在是想戳死个把个,就找个看不顺眼的戳吧。”
  胡天闻言乐:“这主意挺不错。”
  姬无法洋洋得意。
  胡天想了片刻,状似不经意:“你知道嫁术该是如何施展吗?”
  “嫁术?”姬无法眨眨眼,“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儿来了?”
  嫁术乃是阵法的一种,多是将灾祸转嫁他人。阵法又有初级、中级、高级之分。
  胡天道:“就是这几天突然想起寸海渺肖塔了。”
  荣枯的寸海渺肖塔,施展的乃是嫁术中的高级阵法。是早下引信,遇难时,将替死之人拉来,帮助施法者自己逃脱。
  姬无法挠头:“总觉得你有阴谋。而且嫁术是正派禁忌之术。”
  “我现下又不是什么正派。”胡天翻白眼,“也不要你提供什么阵法,你就给我讲讲有没有那种,戳了这个人,咣当,反弹到自己身上的嫁术。”
  “有啊,这是初级嫁术了。倒霉的是……卧槽。”姬无法机警,“你别介是想给自己来一个吧?”
  “放屁。”胡天矢口否认,“没有。”
  “没有最好。”姬无法翻了个白眼,站起来。
  胡天拉住他:“你给我讲完啊。”
  “你又不是要用。听这个干吗?”姬无法拽回自己的衣袍,“我听着好像要停船了,得去掌舵。”
  说完,这熊孩子拔腿就跑了。
  胡天在他身后翻白眼。心道长这么聪明做什么,尽坏事儿。
  胡天伸了个懒腰,自怀中掏出魔胎小蛋:“下船了,咱去希言城溜溜。”
  胡天想了想,希言城不必魔域安全。他便将魔胎小蛋收入了指骨芥子中,又自指骨芥子中拿出个乾坤袋放在了桌上。
  继而胡天使魔气引神念缓缓向外。感知船上没什么动静了,这才推开了舱门走出去。
  上了甲板,只姬无法一个在等候。隐约可见一个身影自甲板另一头钻进了船,背影仓惶。
  胡天不以为意,到了姬无法身边:“弄个传输阵给我弄进希言城去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方便。”姬无法乐着挪开一步,“看,我给画的。”
  “敢情从前的传输阵不是你画的啊。”
  “小爷堂堂一个少楼主,干嘛来画传输阵!”
  “小屁孩儿。”
  胡天大笑着走进传输阵中。
  胡天干站片刻:“你画的传输阵是坏的?”
  “屁。”姬无法撇嘴,“我没让它发动,它自然不动了。”
  姬无法有些舍不得。自己和胡天挺投缘。
  胡天见姬无法如此,失笑道:“给你写信。我总还是要回天梯楼的。你们那儿后山的虎豹雷虫,我还没捉呢。”
  “倒也是。”姬无法撇撇嘴,“刚好趁这个时间,我给那群脑子拎不清的修士醒醒神。”
  所谓脑袋拎不清,大概就是敌视胡天的修士了。
  胡天笑起来:“好好做少楼主,别瞎折腾。”
  “知道了。”姬无法敷衍,脚尖点地。
  胡天脚下传输阵顿生光华。胡天一拍脑袋:“给你留了个乾坤袋在桌上,记得去拿。”
  胡天说完,消失不见了。
  姬无法没好气:“自己走远路,给我留个什么东西啊。”
  不过姬无法还是迫不及待跑回了胡天的舱室。
  桌上果然一个乾坤袋。
  打开,其中一堆糖人,还是打孩子姿势的。
  姬无法“呸”一声,抓了个糖人塞进嘴里:“甚的狗屁大哥。”
  这狗屁大哥胡天此时落在希言城里,也是“呸”一声:“甚的狗屁传输阵。”
  这传输阵好死不死,竟是将他放在朱门炉鼎楼前。
  朱门炉鼎楼是什么地方?那是银庞的地盘。鬼晓得这人魔现下是不是在其中逍遥。
  胡天此时不想见银庞,倒不是因着自己变作了魔徒,实在是一想到这人魔想睡自己,就觉得他瞎。
  瞎到胡天烦。
  而胡天现下别管什么情绪,都能向“一指头戳死”这个方向发展。
  胡天打了个寒噤。
  万一自己戳这人魔时,他丫又是袒胸露乳不好好穿衣服,那手感怪恶心人。
  总而言之,胡天不想见银庞,故而他一见这朱门炉鼎楼,立刻拔腿就跑。
  然则天下事就是这般不如意。
  胡天跑了没几步,“咣叽”撞上一个人。
  说是人也不对,人面鹿身的玩意儿,该叫鹿戈。
  鹿戈站在街头,撞翻胡天之后,冷然道:“围住。”
  四下立刻冒出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面上都带着兽形。便都是魔族。
  不过这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围住胡天之后,看了胡天一眼,顿时都僵住。
  只有鹿戈两只眼睛“噌”一下亮了。鹿戈不确定:“胡道友?你现下是七阶中级的魔徒?”
  胡天没好气:“为什么你这么高兴?”
  “真是魔神护佑啊!”鹿戈一下子将鹿身变回人形,“魔神护佑!”
  什么狗屁,老子变作魔徒,关你魔神屁的事儿。
  “鹿戈,看在大脸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打死你。”胡天冷冰冰,“只要你现下让我走,别去见大脸。”
  不想鹿戈倒是叹气:“你现下就是要见主上,也是见不到的。”
  “咦?”胡天有些好奇。
  鹿戈见此心下高兴:“请您进炉鼎楼中,我再详细同您讲?”
  胡天想了想:“得,我不进去,估计还得动手。”
  “是如此。”
  鹿戈将胡天请进了炉鼎楼。
  鹿戈作为银庞的管家,察言观色的本领很是了不得。他见胡天并不爱软媚香气,便将胡天引进一间清净的屋舍。
  两厢分宾主落座。
  胡天也不客气:“说吧,大脸哪儿去了?”
  “被侗螽堂的魔徒捉了。”鹿戈言简意赅,“我等本是要去搭救,苦于无处下手。谁知胡道友神兵天降……”
  “得得得,”胡天摆手,“你别给我戴高帽,我是被你逮来的!没答应去……”
  鹿戈道:“胡道友此番又成魔徒,恰好能去做个内应。”
  “喂,你他妈听不见我说话?”
  鹿戈痛心:“胡道友只是去做个内应,为何不肯?枉我主上对您一片心意。”
  “得了吧你,说得轻巧。”
  胡天翻白眼,“真的‘只是’做个内应那么简单?”
  非是胡天不仗义,实在是他这条命来之不易。已经非是他一个人的命了。
  鹿戈不语。
  胡天低头思忖片刻:“你实话讲,侗螽堂还是要抓我的,对不对?”
  鹿戈实话实说:“对,夜渡舟一靠近,阵法就察觉你气息了。本是要将你迷翻了当诱饵去。药准备的是七阶初级,没想到你变成七阶中级了。”
  “你还真敢讲。”胡天翻了个白眼。
  不过鹿戈如此计划,怕银庞是真有危险。
  胡天问:“大脸到底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就是在侗螽堂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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