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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修真第一婚介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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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困难的是要在太子即位之前,拥护国师的徒弟上位。
  这么算起来,国师的徒弟恐怕还是他的弟弟。
  知道在这个世间还有另外的一个亲人,白忌却发现自己没有多大的感慨。
  可能是因为,他身边已经有胡迟这个陪伴几生几世亲人了吧。
  想到了胡迟,白忌面上的表情似乎都显得柔和了一些。
  也不知道这一下午胡迟没在他身边有多无聊。
  结果他一脚刚迈进了客栈的门,眼尖的掌柜就忙喊道。
  “这位客官,和您一起的那位公子让我给您捎句话,”掌柜赔笑道,“他和之前那两位小姐公子出去逛夜市了,让您回来去找他们。”
  明明是自己外出,却感觉被所有人抛下的白忌沉声道:“……夜市在哪?”
  掌柜忙说道:“不远不远,就是传送阵旁边的那条街,夜里很是热……”
  他话还没说完,白忌便转头匆匆而去。
  “……闹。”
  眨眼就没了人影。
  这京城的夜市,比起白日的热闹喧嚣丝毫不减。
  甚至还有另外一种别致。
  “连花楼的姑娘都比北阳城热情几分,”胡迟从那一条热闹的花街出来时,身上已经挂着七八位姑娘的硬塞给他的香囊和手帕,“小师弟,你说是不是?”
  早就面红耳赤的罗信正狠狠擦着脸上被强蹭上去的胭脂,听到这句话恨不得捂住耳朵,“胡大师,秀秀还在这呢!”
  “罗秀秀可比你要镇定的多,”胡迟嗤笑道,“你那样看起来就是个没开荤的毛头小子,也不怪这些姑娘一个个都爱耍弄你。”
  罗秀秀也在一旁掩着唇轻笑。
  “……我年纪还小呢,不及大师你见多识广。”罗信低声抱怨着,“再说我大师兄也还没那什么呢。”
  这话题扯上了白忌,胡迟就反驳了:“你大师兄那是洁身自好,再说了,你大师兄什么修为,他整天修炼哪有时间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你知道些啥?”
  “我知道胡大师你的心都要偏到天门外去了。”
  这个现实版的差别待遇让罗信翻了个白眼。
  “我还真是对你好了是吧,让你这么和我没大没小的,”胡迟作势就要去踹他,罗信忙躲到了罗秀秀身后。
  然而胡迟这一脚到底没踹下去。
  罗信弓着身子从自己表妹肩膀上露出来了个脑袋,胡迟却是略微有些疑惑地看向前方。
  那地方站了一位有些脸熟的娃娃脸。
  这人不是刚去临北城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庆安帝是帝君的最后一次轮回的身份,之前有说过哦。
  还有一个提示,胡迟可真的不是单纯去逛花街的。
  大家元宵节快乐哦~


第41章 
  身为国师的徒弟; 开国皇帝庆安帝的侄子; 化身初期的修士,白文林的脚踏出了传送阵踏进了熟悉的京城地界; 整个人才从一脸懵逼的状态勉强回来。
  却马上又想到了曾经被师傅怒火支配的恐惧。
  心塞塞。
  虽然太子殿下看起来有文韬武略是国之幸事; 但是他师傅说若太子即位便是民不聊生国家倾覆之相,师傅说的永远是对的,所以太子当上皇帝那就是要完。
  在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候他被师傅赋予重任去请救兵救命,却没想到刚到了那临北城就挨了一闷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师傅说的那家酒楼,却得到救兵已走的绝望消息。
  还险些被那欲求不满的壮汉拿菜刀砍了头发。
  外面真可怕。
  知道那么多外面事的师傅真厉害。
  “喂!”
  白文林迷茫地抬头看了一圈,除了正巧往自己这个方向看过来的陌生男女,并没有其他人。
  唉;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他还是早些去见师傅。如果师傅知道自己这么没用恐怕又要抱怨当初是一时眼瞎才收了自己为徒。
  虽然知道师傅只是随口说但是他的玻璃心还是有些难过。
  “嘿; 那小鬼!”
  ……今天传送阵的人很多啊; 师傅那么有善心的人; 肯定是将要完蛋的消息告诉大家了; 大家都在忙着跑路; 只有师傅坚守在最后一刻,誓与国家共存亡。身为师傅唯一的关门弟子; 他怎么可以退缩!
  白文林终于说服了自己勇敢地抬头——
  “啊啊啊啊——”
  “哎呦我的天!”
  被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的胡迟皱眉拍了下仍然在尖叫的白文林的肩膀,“收声!”
  白文林:“……”
  他维持着张大嘴的姿势,眼睛瞪得更大了。
  师傅!好可怕啊!这人拍了他一下他都不能说话了!在自己家门口在京城脚底下!太嚣张了太嚣张了太嚣张了师傅我好害怕啊嘤。
  胡迟看着面前的娃娃脸; 确定这就是被白忌一剑鞘砸晕的可怜孩子,语气也就稍微柔和了一些。
  “你刚才喊那么大声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白文林:“……”
  恶人!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突然出现在我前面!师傅他好凶啊,我害怕。
  “看来你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胡迟欣慰地点头,“一会儿不要大吵大闹,街上这么多人呢,大家都在看你丢人。”
  白文林:“……”
  他委屈,这个恶人在威胁他。
  凶巴巴的威胁。
  一看长成那样还留了两撇胡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胡大师,这……你认识?”罗信慢一步走过来,看着一脸愤恨瞪着胡迟的陌生人,犹豫着说,“仇敌?”
  “小小年纪眼睛是怎么长得?”胡迟把手搭在白文林的肩膀上,“我们看起来很像是仇人?”
  罗信刚想点头,在看到胡迟挑眉的时候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我一看到这小孩就觉得心里舒服,”胡迟拍了拍白文林的肩膀,“你去临北城干什么去了?”
  临北城?
  知道自己能说话了刚想喊救命的白文林愣住了,这个人怎么知道他去过临北城?
  难道是师傅交代给他的神秘任务暴露了?
  当务之急白文林只好蹩脚的解释:“我没……”
  “子规。”
  哎呦。
  胡迟抽了抽眉角,明明白忌之前叫他胡迟叫得挺顺口的,这突然就改成了子规,还真是有些亲昵地让他牙酸。
  不过当初也是他让白忌叫的,那就随便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白忌叫完了胡迟的名字后,就已经出现在胡迟的身边,他看了一眼和胡迟距离似乎有些过于密切的娃娃脸,不着痕迹地皱眉:“怎么了?”
  “你回来的正好。”胡迟自然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他还扶着白文林的肩膀让他的脸正好对这白忌的视线,“看我见到了谁?”
  继自己的声音不是自己的之后,又开始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白文林表示这些事情习惯习惯就好了。
  于是他认命地抬头。
  头一抬,就吓到了。
  这个恶人的朋友,怎么和师傅让他找的那个救兵长得一模一样?
  而相比于白文林的惊恐,白忌的表情则平淡很多,他只是把视线从胡迟身上挪到了白文林脸上一瞬间,又回到了胡迟身上,微微不耐烦地说:“他找你麻烦?”
  ……为什么救兵一开口就是这么一个颠倒黑白的认知?
  白文林委屈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身边这个恶人抬高了音量惊讶道:“白忌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他明明就是一见……”
  “前辈救命!”
  胡迟瞪大眼看着白文林,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都被这声嘶力竭的救命吓没了。
  甚至罗信和罗秀秀都被这意外的求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由此看来面色如常甚至看都没看白文林一眼的白忌在这其中便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气质。
  “一见什么?”
  在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白忌和白文林两个人身上的时候,白忌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只看着胡迟,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一见什么?”
  “一见什么……”胡迟也不知道自己说话为什么这么没底气,“一见如故?不然还一见什么?”
  “哦。”白忌点头。“也是。”
  突然之间感觉就活过来。
  胡迟和罗信那对兄妹交换了一下视线,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一样的松一口气。
  “走吧。”白忌在问完那个在胡迟看来没头没脑的问题之后,就好像是解决了什么人生大事一样,看着胡迟说,“这次去见国师也有些发现,回去说。”
  连带着态度都软和的让罗信有些诧异。
  虽然这软和不是对着他。
  罗信看向并未察觉到这种变化的胡迟,摇了摇头倒是也没有在意。
  白忌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背着白文林,在听到这个叫白忌的前辈提到了自己师傅的时候,白文林脸上的激动兴奋紧张简直难以形容。
  “国师是我师傅!”
  白忌没理他,反而是胡迟挑眉看他。
  “国师真是我师傅。”白文林小心翼翼地说,“我叫白文林,是国师路子宣的关门弟子。”
  对此,胡迟十分怀疑的问身边唯一和国师有过接触的白忌:“传说中翻手云覆手雨的国师大人,收了这么一个……颇有个性的徒弟?”
  “传说不可靠。”白忌也侧头在他耳边轻声说,“真正的国师胆小怕死又会装相,明天带你去见他。”
  感觉有点儿幻灭啊。
  胡迟突然不知道说点儿什么才好。
  而另一边,大概对于自己国师徒弟的身份遭到不止一次的质疑,白文林对于如何证明自己却是轻车熟路,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没有任何图案的椭圆形玉佩,上面坠着用红线编制的平安结,平安结的一半被白文林握在手中看不真切。并不是修真界的法宝灵器,只是凡间的上等好玉。玉色纯粹看起来是经过了长时间佩戴在身上的温养,从内透出一种柔和的光泽,隐约能看到右下角处有一个微微凸起的‘白’字。
  “这是哪来的?”
  胡迟惊讶的看着突然开口的白忌。
  白忌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了对于这个国师徒弟的毫无兴趣,而对方不过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普通玉佩,他的态度立刻就有了转变。若说是因为那个国师,下午说要去见国师的时候白忌也表情平平,看不出来丝毫仿佛现在这样迫切的模样。
  是的,迫切。
  而且是毫不掩饰的迫切。
  “这……这是我父亲给我的,祖传的。”白文林双手握着玉佩就好像是担心被人抢走,警惕又有些紧张地说,“这是我的,我刚才想拿师傅送我的弟子牌,但是没找到,可能是下午走得太急了然后……”
  “去找你师傅。”白忌打断他,强硬地看着他重复,“现在,立刻去找你师傅。”
  “对,师傅还说让我深夜前必须回去找他。”白文林因为到现在才想到这个方法而有些懊恼,他忙把玉佩收起来,挺直了腰背看着他们,“我带你去找我师傅,不过他们……”
  “少废话!”胡迟严肃起来连罗信和罗秀秀都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更不用说本来就有些怕他的白文林,“马上走!”
  白文林被逼迫这走在最前面,罗信和罗秀秀走在他的身后,胡迟则和白忌走到了最后。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白忌状态的不对,或者说罗信可能看出来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不敢问,也只有胡迟小心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怎么了?”
  白忌反手握住胡迟的手,力道不轻,但却有些轻微地颤抖。
  他开始并没有说话,胡迟也没去逼迫,只是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胡迟这拙劣的安慰起了作用,在胡迟感觉自己左手都快麻木的时候,白忌才微微松了力道,缓缓开口:“那块玉佩,我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是我母亲给我佩在腰间的。这都是我很小时候的事情了,按理说我不应该记得,但是自从和师傅开始修行剑道,以前发生的事情便很容易清楚的记得,甚至还有……”
  白忌捏了捏胡迟的手,绕过了这个话题。
  “那玉佩是我父亲亲手做的,一共两枚,一枚给我,一枚给比我小一岁的弟弟……他刚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玉佩和他葬在一起。”白忌轻轻闭上眼,用仅够他和胡迟听到的声音说,“葬在了皇陵里。”
  晴!天!霹!雳!
  直接就给胡迟劈醒了。
  他和白忌相处的这么融洽,险些就忘了白忌的父亲就是帝君的第七次转世!
  帝君第七次转世的时候的确有两个孩子,除了七世父子缘的白忌,另一个意外的生命在刚出生时便夭折了。帝君在上重天对那个儿子从来没提起,但是从白忌的语气中能知道,他当时还是很期盼那个孩子。
  但是既然帝君选择了对一个人从一而终的九世姻缘,钻法则的空子,就总要付出些什么。
  比如与妻子不能白头偕老,不能养育儿子长大,每生每世都要在青壮年的时候悲惨死去。
  “我父亲便是开国皇帝庆安帝。”白忌轻声说,声音中却并没有胡迟以为的漠不关心或者愤懑不满,认真听起来甚至也不是他一贯的冷静。
  此时罗信他们已经站在了那个地道入口处。
  胡迟两人则与前面的大队伍拉开了一段距离。
  而现在胡迟对那所谓的国师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更想知道,白忌对于帝君究竟有怎么样的评价。
  “他是位很好的皇帝,丈夫……”白忌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嘴角,“和父亲。”
  在见到那枚玉佩之后,似乎很多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事情,又清楚的出现在了脑海里。
  他刚出生没多久而母亲又再次怀孕的时候,庆安帝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回来了一块白玉,用锋利的刻刀小心翼翼又显得十分笨拙地打磨,这个过程中那块等人高的白玉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最后才成了两块巴掌大的椭圆形玉佩。
  母亲在一旁抱着他,又心疼浪费的玉石,又觉得庆安帝灰头土脸的样子好笑。
  庆安帝当时还拿着那两块玉佩对着未满周岁的他得意的笑。
  当时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最后再让他给你打一个平安结,到时候我儿子一定能平安长大。”
  白忌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胡迟,毫无征兆的叫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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