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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我来自招摇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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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了几下,最终还是放弃了,细网绵软,他脚下根本无法借力,而且细网粘性极高,无论他如何跳,细网都粘在他的脚底。

  他想顺着细网往上攀爬,直到网的尽头,他手脚并用,边弄开粘连的细网,边艰难地往上跑。

  他跑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细网的尽头,他抬头时,才发现,就在头顶,一个如他的头颅一样大小乳白色的东西正在空中来回走动,借着阳光,他看到了头顶密密麻麻的细网。

  该死!他很清楚,没有必要往上攀爬了,他已经被一张密密的网包围了,而这张网的始作俑者就是空中来回忙碌的家伙。

  到现在为止,他才明白,为什么段毅没有急着追出来,苗隐更是没有出现,那两个黑甲士也不是怕死,只是故意给了他西南角的空当,因为墙外有张网正在等着他。

  他太小瞧苗隐了,作为一个顶尖的掐算师,被他一个毛头孩子逃脱,那也是天大的笑话了。

  “玉蛛好样的!”萧疏正在懊恼,脚下方向传来一个玉器相击般动听的声音。

  他不用去看,是那个被苗隐称呼郡主的女孩的声音,他低头看去。

  肖晴换了一身装束,葱心绿的袄裙,衬托得玲珑的脸庞更加白净,蝴蝶形的两个玉簪束住如云的秀发,脸上的自得之意让人愤懑。

  “小子呀,别浪费力气了,还没有人能从我师父的银线玉蛛织就玉网下跑掉呢,安稳呆着吧。”肖晴单手掐腰,右手的玉指指着萧疏喊着。

  萧疏看了肖晴一眼,没有说话,就把目光移开了,转向空中的还在辛勤忙碌的家伙。

  “玉蛛,可以了,他跑不了了。”肖晴在下面喊道。

  玉蛛似乎能听懂肖晴的话,竟真的停了下来,在半空中站定,两只鼓鼓的大眼睛看着玉网里的萧疏,似乎也在嘲笑萧疏。

  萧疏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目测过了,如果倾尽全力蹦跳,虽然逃不出玉网,但有可能抓住那个困住他的家伙。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双腿一躬,双脚下踩,身体粘着玉网凌空跃了起来,眼看着,他再伸出手,就可以抓到银线玉蛛的长长的腿了。

  但,还未等他的手臂伸出,一道金光当空射来,他感觉身体一阵灼痛,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仰面朝天倒在玉网上。

  打落他的是一道写着“坤”字的灵符,灵符发出的金光将他照在其中,无法动弹。

  那只银线玉蛛顺着银线飞快爬走了,最后落在站在宫墙之上的苗隐手上。

  苗隐冷面俊俏,柳眉微弯,嘴角现出一丝冷笑,冷眼看着萧疏,并未说话。

  “师父,把他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拾掇他一番的,一出公然冒犯我之气。”下面的肖晴喊着。

  “郡主,他是盖余国的要犯,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他,儿戏不得。”苗隐说着,右手一伸,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空中的灵符金光大盛,那张困住萧疏的玉网迅速收缩,勒住了萧疏的全身。萧疏像一只白色的蚕茧一样扑通一声重重地掉在地上,动弹不得。

  肖晴不失时机地走过来,蹲下身子,上上下下看着萧疏,咯咯地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又往萧疏身前凑了凑,说:“师父最疼我了,如果我替你说情,也许,她可以放了你,你求我,我就帮你说情,求我呀。”

  萧疏瞪了她一眼,把头转向一边,没有搭理肖晴。

  “竟敢这样对待本郡主,你不想活了。”这下,肖晴可气坏了,站起身来,抬起脚来,就想踹萧疏。

  肖晴脚抬起了,又慢慢放下了,哼了一声说:“踹你几脚也太便宜你了,看本郡主以后怎么收拾你?!”

  然后转过身,她面向已经从宫墙上跃下的苗隐说:“如果他不如实招供,你能不能把他交给我发落?”

  苗隐微微一笑,伸手理了理肖晴的秀发,说:“也好,如果他不说实话,就由郡主来处置他。”


第61章 身陷囹圄

  “师父你真好。”肖晴双手抱着苗隐的右臂,像只温顺的猫咪一样,头依靠着苗隐撒娇。

  “依着你,师父就好,一不如意,就不记得师父的好了。”苗隐抚摸着肖晴的秀发说。

  “哪有呀?我始终记得的只有师父的好。”肖晴抬起头看着苗隐说。

  “那只独角兽,师父一直没能驯服给你做宠物,你就经常去国主耳边吹风,说我没尽力,不是吗?”苗隐虽带着几分责怪的语气,可脸上还是充满了温情。

  “这个……”肖晴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师父冤枉肖晴了,一定是父王想拿独角兽做宠物,又不好意思说,就拿肖晴做幌子。”肖晴说话时,抬着的头低下了,目光游离,明眼的人都能看出,她在撒谎。

  当然,这骗不过苗隐,她一笑说:“这样呀,那师父就不用着急了。”她装作如释重负的样子,脱开肖晴的手臂,就想走。

  肖晴一听,着急了,急忙走了一步,又抓住了苗隐的手臂,急急地说:“师父,师父,我觉得吧,那虽然是父王的意思,师父还是多用用心才好。”

  “你父王以国事为重,不会在乎这事的,所以,我觉得还是放放,等段时间再说,也不迟。”苗隐一脸正色说道。

  “不能等……”肖晴抓着苗隐不放,急得脸上现出了红晕。

  “我觉得能等,我向国主说明哪个可以紧,哪个可以松,他就不会催我了。”苗隐一副态度执着的神情。

  “我是说,我等不得了……”肖晴话出,才意识到,说漏了嘴,干脆双手抱着苗隐的手臂摇开了,撒开娇了,“师父,我真的很喜欢,你就帮帮我吧。”

  “你呀,”苗隐脸上又现出了笑容,说,“撒谎的功夫不到火候,以后,就不要对师父动那小心眼。”

  “肖晴以后绝对不会了。”肖晴噘着小嘴说。

  苗隐瞅了一眼肖晴还抱着她的手臂,肖晴赶紧松开了手。

  苗隐挥了挥手,几名黑甲士上前把萧疏架起来,往前走去。

  走了又十几步了,苗隐没有回头,说道:“那只独角兽,师父还没想起驯服它的办法来,你等些时候再说吧。”

  “师父,你!”本来满心欢喜的肖晴,一听苗隐的话,笑容尽失,急得直跺脚。

  苗隐没再理会,继续往前走去。

  ……

  巨石砌就,玄铁做门,别说几近烈风之境,就是拥有飓风功力,都难以突破固若金汤的牢房。

  萧疏环顾了一下牢房,放弃了所有的念头,悠闲地坐下来,看着对面的永戈。

  这里的牢房,应该就是用来关押跟随他而来的青丘国的这些人的。

  他进牢房时,过了一下眼,青丘国的那些人一个也不少,都在,而永戈就在他对面的牢房里。

  铁条相隔,两人面部的各自表情都能看清楚。

  永戈大眼珠骨碌碌转个不停,时不时地瞅萧疏一眼,显然,他有话想跟萧疏说。

  萧疏没有搭理他,端坐调息,眼睛微闭,心定气闲。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他才睁开眼,永戈正手抓铁条瞪着他。

  萧疏右眼眨了一下,弄了个鬼脸给永戈。

  永戈见萧疏睁开了眼,迫不及待地张嘴,想说话。

  萧疏朝他摆摆手,指了指他隔壁的牢房。萧疏心想,不审不问,就把他和永戈关在近在咫尺的牢房里,显然不合情理。

  他听过了,很近的牢房里,只有他隔壁的牢房一直静悄悄的,一个声音也没有。

  没有人吗?可能性不大,可能没有犯人,但可能有苗隐的人。

  永戈看到了萧疏的手势,看了萧疏隔壁的牢房一眼,大张的嘴闭上了。

  没一会儿,永戈又沉不住气了,又走到了牢房前,可抬眼看时,发现萧疏已经躺倒在柴草铺就的地面上,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

  青丘国,天水都,醉香楼,梦乡阁。

  天灵伸了懒腰,打着哈欠对身边的姑娘说道:“你先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姑娘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颤动,更显几分丰饶,嗲声嗲气地说:“这中午已过,夜幕未临,大人是想养精蓄锐,与半梦姐姐春晓共渡吗?”

  “多话!”天灵面色一沉,似乎要发怒了,但随后又恢复了笑容,说,“我与半梦哪似你们说得那么龌龊?”他说着,在姑娘葱白似的手臂上轻轻地掐了一把。

  “哎吆!”姑娘夸张地大叫了一声,装作半嗔半怒地说:“大人对红儿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说完,扭动丰**门出去了。

  天灵饶有兴致地看着红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雕花的门关上,他的目光还是在门上停留一会儿,才低头,端起面前的一杯清茶,悠闲地喝了一口。

  “出来吧。”将青花瓷的盖碗茶杯放到案几上,淡淡地说。

  他话音刚落,一个黑影轻飘飘地落到他面前。

  “大人。”那人一躬身,轻声打招呼道。

  “嗯,不必拘礼了,坐吧。”天灵并未抬头,目光似在盯着薄薄的茶杯里悬浮于淡绿色茶水里的一柄茶叶,又似什么也没看。

  “谢大人。”一身黑衣的人轻飘飘移动身体,像一个鬼魅一样,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独狼。”天灵这才抬起头,看着黑衣人,其实,他只能看到一身黑袍,其他什么也看不到,如果没人说,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也许有人会以为椅子上盖着一块宽宽大大的黑布。

  “大人。”独狼欠了欠身,轻声恭敬地应道。

  “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天灵说话时,又把目光收回来,端起茶杯,品尝着带着淡淡清香的茗茶。

  “有两个消息,独狼正是这次来要说的。”独狼顿了顿,见天灵并未插话,接着说道,“庐墨都来了消息,他们都挂了,没有一个人逃脱。”说到这里,他又停下了,等着天灵的反应。

  天灵轻轻地把茶杯放下了,轻轻一笑说:“这就是苗隐的风格,缜密,果断,不留祸患,可惜了她那副美人坯子了。”

  “我们要不要出手?”独狼问。

  “灭口吗?”天灵往茶杯里续了一些水,几柄茶叶在水中打着旋,似畅游空中的小小天鹅。


第62章 醉香半梦

  “事关国事,永戈可能没问题,其他人并不都是死士,难免有抗不过盖余国那些酷刑的,何况还有那个少不更事的小子。”独狼直挺挺地坐立着,一动不动地说。

  “怎么下手?在庐墨都?在虎骑军的眼皮底下?在苗隐的地盘上?恐怕去几个就得掉进几个去,就是给你送信的探子也许就是苗隐故意放回来的。”天灵把水壶放下,看着独狼说。

  独狼一时没搭上话来,很显然,他并没想到天灵会这样说,过了一会儿,他才不无忧虑地说道:“那怎么办?就这么坐以待毙?”

  天灵轻轻晃了晃茶杯,茶水在茶杯里打了旋,等茶水停下,他才叹了口气说:“听天由命吧,在我们掐算师的群体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要是无能为力时,听天由命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可在独狼眼里,大人从来都不下险棋。”

  “谁能做到每一步棋都十拿九稳?我做不到,就是天君青远老儿也做不到。更何况,谁说错棋最终一定错呢?”天灵说完,轻轻吮了一口茶。

  “大人的意思是……”

  “这个先不说了,”天灵截住了独狼的话头,说,“还是说说另一个消息吧。”

  “上面来了信儿,说是,国主撇开大人和上头有些走动,大人是不是该做些防备?”独狼声音很轻。

  “忠善,国主就是这一点是其他国主所没有的。”天灵一笑说,“他与上头走动也是情理之中的,要是和我这个小小的司徒商量,才不正常。”

  “可此前,国主做什么事都与大人商量,这次如此重要的事,却……”独狼欲言又止。

  “大事,能自己拿主意,岂不是好事?这说明,国主在大是大非上并不是那么优柔寡断的。青丘,离开天灵,还是青丘,但离开国主,青丘就不在是青丘了。”天灵看了一眼独狼,拿过一个茶杯,倒上茶水,往独狼身前推了推。

  独狼微微躬身,道了声谢,但并没有端起茶杯。

  “这个消息是暗影传来的?”天灵问独狼。

  “正是。”独狼回道。

  “这个暗影,太不知分寸了,他就能保证,他没有在神鉴的监视之下,要是透漏一点消息,他会死得很惨。”天灵神情肃然,说,“你告诉他,做个闲棋冷子,悠悠闲闲地过他的日子,其他什么也别做。”

  “我会告诉他的。”独狼说。

  “还有,你的人和他联系,也要小心些,一个天朝的一品大员老是往菜市场跑,这算怎么回事?”天灵说。

  “大人说的是,我会多改变一下会面的方式、地点的。”独狼黑衣动了一下。

  “也许,暗影已不是暗影了。”天灵若有所思。

  “大人是说暗影已经……”独狼大惊,禁不住站了起来,“那岂不是我们也……”

  天灵向独狼做了个手势,说道:“遇事沉不住气是做暗探的大忌,至于这样吗?我又没说,那是一定的事,即使真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可怕的?”

  “大人教训的是,”独狼一躬身说,“独狼跟着大人长大,可是还是做不到遇事沉稳处置。”

  “恭维人的本领你却学到火候了。”天灵一笑说道。

  独狼身体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笑,算是对天灵所说的话的默许了。

  天灵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目光移向门口,随后,他朝独狼挥了挥手,轻声说:“走吧,有人要来了。”

  “是,大人。”独狼回了一声,身形一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独狼走了,天灵忙把给独狼倒的那杯水倒回茶壶,然后将茶杯擦拭干净,放回案几。

  做完这一切,天灵有扫视了一下房间,目光突然大盛,他发现就在独狼坐的那把椅子下面有一枚花瓣。

  花瓣应该粘在独狼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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