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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修真)破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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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说什么?
  孩子……
  她腹中怀的孩子是他的?
  怎么可能,都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了……
  楚封尘恍惚想起之前师父询问他“孩子”的事情……因此师父是知道的……所以不算是欺骗,只是自己搞错了“剑灵”……
  整颗心绞动起来,再一次愣在那里。
  百里溪重新带上面纱,转身回房:“小楼,楚封尘交给我,你快些回忘羽森林去吧,还有六日便是重阳了,藏宝地危机重重,万事小心。”
  家主打了保票肯定没事,简小楼拍了拍自己的储物袋,餍足的一抹嘴:“会的!”
  因为天级功法书和诛杀魔灵,土豪家主给了她不少好处,各种高品质符箓、丹药塞满了整个储物袋,瞬间成为暴发户。
  简小楼做这些从未想过酬劳,不过家主既然给了,她绝不会装逼不收。
  “我赠你物品,并不是为了表达谢意。”说话间,百里溪已经躺回窗前的藤椅上,望向简小楼的目光柔和而温暖。
  “那是?”简小楼不明白。
  “唯望你此行平安顺遂。”
  微怔了怔,简小楼领略到百里溪话中含义,心中同样涌过一丝暖意。
  有种被女神表白的羞涩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简小楼点点头走人。原本想和楚封尘打个招呼,觑一眼他此刻的状态,放弃了这个念头。
  掠入半空,向忘羽森林的方向飞去。
  神识扫过迦叶寺钟楼,简小楼窥见无常有些寂寥的背影。钟楼位于正中偏西,站在钟楼顶端,整个迦叶寺尽收眼底,而且恰恰朝向百里溪的窗口。看来无常平时就是隐匿在此。
  简小楼对于自己的情绪一贯较为迟钝,对于别人的情绪还是比较敏感的,从无常今晚的表现来看,她几乎可以确定无常对家主的感情不一般。
  既然如此,还能为家主去寻找聚阳体借种,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停伫在半空,简小楼有些为无常心疼。同时又觉得他是作茧自缚,既然喜欢为何不好好把握,只是守着有什么意义……
  正想着,一阵疾风陡然从她耳畔掠过。
  被冲撞出去数丈远,简小楼稳了许久才稳住,迦叶寺重重禁制,竟可以悄无声息的自由出入。她正准备大喊一声,喉咙像是被人给攥住,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疾风卷了她就跑。
  无常眼眸一沉,解下背后灰棺代替他守在钟楼,自己则追了上去。一直追出迦叶寺,对方的速度明明可以更快,却一直不温不火。
  无常心知有诈,犹豫是否继续。
  尚未做出决定,一道黑影突兀的浮现在他眼前,将他逼停在半途:“无常,你不必多想,我的目标既非百里溪,也不是简小楼,她们都不会有事。”
  “有魔气,也有妖气,你是蛟。”
  “名震西仙洲的鬼面无常果然非同一般。”
  无常展袖落地,面无表情:“废话少说,将我引出来想做什么?”
  依旧一副青铜面具遮脸,焦二缓缓道:“出身西仙权贵世家,十二岁筑基,二十二岁阖族被弑天宗灭门,只你一人躲过一劫。为了报仇,你忍常人所不能忍,抛弃肉身转修鬼道,为自己取名无常,告诫自己世事无常。两百四十岁,以一人之力屠尽弑天宗满门。三百六十岁……”
  “调查的还挺仔细。”无常勾了勾唇角,红唇撩起一股邪气儿,“莫不是看上我了?”
  “的确是看上你了。”焦二负手道,“有没有兴趣入我天门。”
  “没兴趣。”无常转身回去。
  焦二在他背后淡淡道:“我有办法让你重新做回人。”
  无常的脚步稍稍顿了顿,随后头也不回掠空飞走。
  
  简小楼被劲风一波带走,毫无抵抗能力,心中惴惴不安时,那风突然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她险些从空中掉落,稳住身形才发现自己已经抵达忘羽森林边境处了。
  奇怪。简小楼脸上写满了莫名其妙,这怪风还是好心?神识窥探四周毫无发现,纳闷着继续飞。森林外佛修弟子散的差不多了,临近的仙城也已经空无一人,被云梵和半边莲他们转移到别处安置。
  七星逆轮阵一但开启,有可能会崩坏封山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得做好浊气外泄的准备。
  萧瑟的场景令简小楼生出一丝紧张感。
  楚封尘的事情解决了,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只是战天翔去追厉剑昭怎么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也不知是否出了意外。
  “师父。”简小楼在海滩上找到禅灵子。
  “处理好了?”禅灵子回头询问。
  “是的。”简小楼大着胆子走去他身边站着,夜间海风猛烈,得蹭一蹭他的防护罩内才不至于狼狈。她望一眼海面那一轮月影,心想待到月落日出就是重阳了,“师父,我有一些害怕怎么办。”
  “何故?”
  “觉得自己能力不足,这样的大事交在我手上,万一被我给搞砸了……”
  此时一枯道君正带着应之真和商陆前来,远远听见简小楼的话,应之真冷笑一声:“太师伯,您瞧她自己都认怂了,真的可以与我们同行?”
  一枯道君训斥道:“这是佛尊教导有方,你父亲就是太过溺爱你,才会似今日这般狂妄自大。”
  想起去找应无为要人时,他那推三阻四的模样,一枯道君就想将他掌门那顶帽子给摘了。
  应之真讪讪缩了回去:“弟子只是怕她拖后腿。”
  一枯道君板起脸:“你若心系天下苍生,凡事一马当先,豁出命去做到最好,谁能拖你后腿?”
  而这厢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在简小楼肩头按了按,禅灵子安慰道:“尽力而为,不必太过勉强。何况不是还有天道宗那两位天骄么,天塌下来他们先顶着,你跟着凑数就是了。他们天道宗最喜欢冲在前面逞英雄……”
  应之真和商陆瞪大眼睛齐齐看向一枯道君。
  一枯道君嘴角抽了抽,不带这么打脸的!
  “尊者,你如此教导徒弟可不行。”落地后,待应之真和商路见过礼,一枯道君义正词严地道,“天下动荡,妖魔为乱,我辈既有能力,自当仗剑除魔护佑苍生,此身何足惜?”
  禅灵子方才听见他训导弟子的话,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佑护苍生可以不惜自身,但你我为人师,等同为人父,不是该对子女存有爱护之心?”
  “是该有爱护之心。”
  “那就应当竭尽所能,给予他们荫庇才对,哪有逼着徒弟去送死的?”
  一枯道君就很诧异,他发现他和禅灵子总也说不到一起去。
  这是佛与道的差别吗?
  但他明明同智慧、若善等佛修沟通无障碍啊。
  他纳闷着问:“贫道何时逼着徒弟去送死了?”
  “你一口一个豁出命去,不是逼他们送死是什么?”视线扫过应之真和商陆,禅灵子恍然想起什么,“哦,对了,他们不是你的徒弟,死了你也不心疼。”
  一枯道君目瞪口呆。
  应之真和商陆满脸尴尬。
  简小楼默默给她师父点赞。
  她师父的智商挺高,脑筋转的也快,只是身为魔,又修了佛,脑回路有些与众不同,永远抓不住别人说话的重点。
  一枯道君吹胡子瞪眼:“尊者莫要曲解贫道的意思,即便是贫道的弟子,贫道一样逼着他们送死……”
  呸!
  他被绕进去了,“什么送死,贫道乃是在传承我天道宗道统!”
  禅灵子若有所思:“原来你们天道宗的道统就是逼着徒弟去死。”
  “你你你……!”
  饶是一枯脾气再好也绷不住了,浮尘一甩,真特么好想撸袖子同他打一架!冷着脸将小辈们赶去一边,设下隔音罩,继续同禅灵子深度交流《论道统传承与逼着徒弟去死》之间的区别。
  “简师妹,稍后咱们合作愉快。”商陆先伸出自己的友善之手。
  “还请商师兄多多照顾。”一看商陆这人就很靠谱,简小楼此言发自肺腑。
  商陆点头笑过,端端正正站在一边。
  应之真发出一声冷笑,简小楼斜他一眼。自他现身,小黑就一直在兽囊内蠢蠢欲动,可见应之真身上应该带着那只太息神鹰。
  应之真的兽囊同样在震动,他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剑眉轻扬:“莫怪我不提醒你,进入藏宝地不要放出你的八哥,否则后果自负。”
  简小楼不搭理他。
  “小楼。”沉默中,识海内听见一声清脆的娃娃音。
  简小楼寻着声音望过去,看到规元道君在暗处向她招手。
  她默默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向他走去。
  规元道君带着她飞出去数千丈,落在一个小树林里。
  “咚咚咚……”大葫不知藏身何处,只听见撞树的声音,“你莫再向前走了!”
  简小楼停住脚步:“大葫你没回去本体?”
  规元道君仰头问:“我听智慧说,尘儿的剑被魔师种了魔灵?”
  简小楼连忙道:“魔灵以死,前辈大可放心。”
  百里溪既然出手,规元道君是不担心的,只是有些惋惜地道:“可惜一把好剑,耗费我不少心血。”
  “剑还好好的啊。”
  “灵剑被种过魔灵,剑骨已失。”大葫解释道,“如今楚封尘拿着用还凑合,待他元婴之后,此剑必成负累。”
  规元道君附和一声:“因此我需得去找一些材料,再铸一柄剑。”
  大葫“咣咣”撞着树,和规元讨论两句铸材,尔后对简小楼道:“我一旦回到本体,被修士操纵在手中就会失去自我意识,所以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嘱咐你。”
  简小楼不解:“你是葫芦的灵,怎么会失去自我意识?”
  大葫冷笑:“因为我们没办法认主,他们只能压制住我们的意识,强制使用一些法术催动葫宝的力量。”
  立场不同,简小楼并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于是她默不作声。
  “你一定要将小葫抢到手。”大葫提起来颇为心酸,商陆带着他去对付小葫,他们兄弟俩又要被迫打一架,“若是有可能,最好把我也给抢了!”
  “这可不敢……”简小楼眼皮儿一跳。
  “原本就是你的东西,为何不敢!”
  规元道君翻了个白眼:“你为难她有意思么,天道宗此番仗义援手,特意将葫宝带来解围。她身为禅灵子的徒弟,却去抢天道宗镇宗之宝,是想北仙同南灵洲开战不成?”
  大葫心里都明白,也只是说说而已。
  收拾好心情,又嘱咐道:“还有一件事,小心提防商陆此人。”
  简小楼一怔:“难道不是提防应之真?”
  “应之真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公子哥儿,何需提防?”大葫对此人不屑一顾,随后正色道,“商陆不同,我感觉他有些心术不正,很有可能会抢夺小葫占为己有。”
  “你怎知他心术不正,你在他手中时,意识不是被压制的么?”
  “我都说了是‘感觉’,并无真凭实据,否则就让规元告诉一枯了。”
  简小楼看向规元道君。
  规元道君一摊手:“画人画皮难画心,我以昊天眼瞧不出什么问题,不过大葫既然有此一说,你提防一些就是了。”
  她默默记在心里。
  
  自简小楼离开迦叶寺,整整四天四夜,楚封尘一直以一个固定的姿态站在院子里。
  百里溪眼中似乎没有这个人,夜晚安稳睡觉,白天半躺在窗边,偶尔当成景物看他一眼,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第五天楚封尘像是破壳的鸡崽子一样,突然活了过来,快步走去窗外。
  他一言不发的看看她的肚子,又看看她,再看看她的肚子,俊挺的五官纠结成一团。
  百里溪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其实摸不准楚封尘的思想会拐去哪里,因此这些天一直都在暗自揣测,做好最坏的打算,且已想好了应对之策。总之稳住他,不让他入魔就是了。
  冷不丁,楚封尘伸手将窗子阖上。
  百里溪蹙了蹙眉。
  一眨眼楚封尘已经推门进屋,抱着剑坐在椅子上。
  百里溪以为他要说什么,可他就只是干干坐着,一动也不动。
  百里溪也不去理会他,再次推开窗子。岂料楚封尘手掌一阖,窗子自动阖上。
  她推不动:“你做什么?”
  楚封尘冷着一张脸道:“风这么大,开什么窗!”
  明明艳阳高照,哪里来的风?
  是在闹脾气?
  一百岁的人了,堂堂金丹修士,竟还如此幼稚,百里溪眉心涌起一阵厌烦。在她心里实在非常唾弃楚封尘,秉着责任心,又无法放着他不管。总之就是当年太草率,一失足成千古恨。
  相顾无言坐到入夜,一股倦意袭来,百里溪准备休息:“你还不走?”
  楚封尘捻指熄灭烛火:“你睡吧。”
  “你坐在这里我怎么睡?”
  “怎么不能睡?”
  “你我男女有别。”
  “你当初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
  果然是在闹脾气。
  黑暗中,百里溪静了片刻,再没有半句废话。徐徐的,她开始一件件脱衣服,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之中尤其刺耳。
  当她开始脱肚兜时,听见房门“咯吱”被打开,又重重被阖上的声响。
  “百里溪,你他妈活脱脱就是一个女流氓!”
  
  简小楼回去时天已大亮,风和日丽,海滩上又多出两个人。
  其中一人黑袍遮脸,同她师父、一枯道君站在同一个禁制内。她不认识,但他身后那人简小楼再熟悉不过,湿漉漉的大眼睛不由一亮:“大长腿!”
  “你去哪里了?”
  战天翔欣喜上前,被他祖父带来这里之后,就一直在人群中寻觅。
  “规元道君找我有些事。”简小楼传音给他,“你寻到厉剑昭没?”
  “一早寻到了。”战天翔想起厉剑昭如今的惨样都有些发怵,“他如今正在东海一个岛上修炼,我们一直都在那里,我祖父稍后要入七星逆轮阵,特意带我前来开开眼界。”
  五位化神修士凑在一起布阵,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够见着的。
  简小楼望向那名黑袍修士,讶异道:“原来剩下两名化神修士中,有一个是你祖父。”
  战天翔做出噤声的手势:“你也知晓天意盟的规矩,以我祖父的身份不该参与此事,所以是隐藏身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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