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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他是白无常-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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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过了白无常,明波转向黑君,美人孤傲,冷言冷语:“这一战,你已败,你认不认?”

    已败,的确没错。

    而且未战先败,败的彻底。

    如果黑君不在意颜笑眉的性命,自然胜负未分。

    可是,已被阎小妹明明白白的拿住了死穴。

    响风烈烈,美人白裙。

    鲜血煞目,染痛人心。

    像雪地上落下的片片红梅。

    冰刺慢慢渗肤,只在寸许间,就要夺去红妆的一生。

    阎小妹在笑,笑世界虚伪,笑黑君无情。

    轻轻闭上双眼,她如星般明亮的双眸不见。

    “我认输。”

    轻轻一声认输,飘雪纷飞。

    星眸再现,冰刺消融。

    笑声婉转,像江水延绵。

    阎小妹又笑,笑少年软弱,笑黑君情长。

    脖子上鲜血斑斑,像她的胜迹。

    桀骜望星,红唇间一声冷斥:“认输的人,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黑影闪去,黑无常转身纵离。

    留下风雪飘摇,满目萧索的苍茫。

    遥望黑君离去的方向,白无常暗暗苦叹。

    谁善良,谁就败,这难道是不变的真理?

    任黑君一身本领,也不能力挽狂澜。

    事已成定局,白无常只有认命,上前两步,再表忠心:“君王智慧,千秋万世,岂是黑无常能斗的赢的?”

    “你不必绕着弯的损我。”阎小妹毫不受他的谄媚,时时能道破他语中的玄机:“我现在只能耍小聪明来治他,待我魂魄重聚时,再看阎魔的本事。”

    “寻魂找魄一事,鬼臣自当竭尽全力。”

    深深的施了一礼,再说为难事:“只是,这天命之人……”

    “回地府,找孟女。”小妹斜目冷视:“她自会安排你的去处。”

    孟女,骗黑君喝进孟婆汤。

    又是孟女,让颜笑眉钟情黑无常。

    还是孟女,耍尽玄机,引鬼使进北冥地。

    再是孟女,又要提起手中的木偶线。

    而白无常,只能做那只任人摆布的木人。

    利势落在他人手中,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行事。

    认下了这个差事,白无常低眉顺目,再劝小妹:“鬼臣离开此地后,只有君王与黑无常独处,鬼臣着实担忧君王的安危。不如,君王也遣黑无常出雪山,我多个帮手,君王也好独享北冥地。”

    他虽然演出一副顺从,小妹却时时洞察人心:“你不必和我打玄机,无非是想救黑无常出北冥。”

    “鬼臣这点鬼心眼儿,怎敢与君王斗智慧?”先讨好小妹,再解释话中意:“黑无常留在这儿,百害而无一利。”

    “我偏偏要他留在我身边。”小妹转头不理,轻轻扬笑。

    看白雪飘飘,看月映星尘:“我要他彻头彻尾的爱上颜笑眉。”

    轻轻擦去颈前血,以雾霜凝住伤口,阎小妹再现迷人的一笑。

    “他爱的越深,他输的越惨。”

    阎小妹不仅有小聪明,还有大智慧。

    他日魂魄满聚,妹阎魔二次出世,也许,就是三界颠倒时。

    白无常心下明了,与如此智慧的女人啰嗦,只会自讨苦吃。

    “求君王赐教,该如何离开北冥?”

    问声落时,白袖生风。

    阎小妹一掌推向白无常的额头。

    狂风席卷暴雪,群山颤抖。

    白袍汉子像一片枯叶,旋在风中。

    几经转折,枯叶化雪,片片消散。

    风停雪落,彩霜映月,只有小妹独立。

    仍然一袭白裙,是天地间唯一的佳人。

    一战一胜,世界安静。

    重回寂寞,人心如冰。

    心暖时,冰消融。

    化做泪滴,滑过星眸。

    纤眉微蹙,青丝低首,细细一声女儿叹,等他的回眸。

    左等他不来,右等只是空。

    娇唇轻咬,折断冰枝,急得跺脚。

    万般扭捏时,她究竟是阎小妹,还是颜笑眉?
………………………………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一败涂地

    一路匆匆忙忙,一路跌跌撞撞。

    脚下仆仆风尘,心里惴惴不安。

    狼狈的钻进黄泉眼,慌张的闯入丰都门。

    回家像是做贼,谁会信这个白衣胜雪的汉子就是森罗鬼使白无常?

    前些日子,他还是全丰都城的财神。

    到了今天,更像是倒楣鬼碰到了瘟神。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奔孟女府,闯进秀闺房。

    闺房里香气盎然,谁管它有毒没毒?

    见到孟女婷坐茶书案,苦叹一口长气:“干娘,北冥雪山,太他奶奶的霸道了。”

    兰手斟茶,俏目不视,孟女满脸高傲。

    自甘服软也讨了个无趣,白无常暗暗吐舌,等着孟女发落。

    细细品了半盏茶,孟女叠起双腿,更是妩媚。

    流波余光,看到白无常低眉顺目,两声俏笑,孟女娇柔:“吃到苦头了?”

    听到孟女回音,白无常扬起满脸嬉笑,转身与孟女平坐,乖巧的绕着舌头:“干娘的小毒还在我的舌头上,不管是苦是甜,我都尝不出味道了。”

    “天底下,就你这张嘴最巧。”

    半杯残茶冷,全赏到了白无常的脸上。

    举手擦去脸上的残水,白无常一声苦叹:“真是没毛的凤凰不如鸡,落魄的鬼使被人欺。”

    抱怨过后,提壶自斟一杯新茶,凑到嘴边,道不尽满肚子的苦水:“我都沦落到这副德性了,干娘还泼我冷水?”

    一盅茶入喉,甘爽清香,竟有满口酸甜梅子的滋味。

    嘴里突然有了味道!

    久违的感觉再次浮现,白无常几乎快感动的落泪。

    喜乐的立即会意:“干娘刚刚泼我的不是冷水,原来是小毒的解药!”

    轻轻蔑笑,孟女不理会他的装模作样,纤眉高挑:“你好大的本事,进的去北冥雪山,居然还能回到森罗地府。”

    低头一副维诺,憋的老脸通红,讪讪的回孟女:“干娘又何必取笑我?难道我是怎么回的丰都,干娘会不知道?”

    “白无常,我问,你答,要老老实实的回话。”孟女突然柔光转冷,双瞳似毒,盯紧他的眼睛。

    冷目逼视,白无常唯有擦汗点头。

    “这次你到底帮谁?”

    “这还用问,我是干娘的儿子,我当然帮黑无常。”

    在孟女发火前,立即再油嘴滑舌,将话讲清:“干娘,你记不记得,我当初说过,我帮谁,谁就输?”

    笑问过后,讨好的替孟女斟满新茶:“阎小妹这边有干娘与魑魅魍魉,黑无常只是光棍一条。”

    自斟一杯,陪饮半盏,再次作笑:“聪明人都会与强者为伍,干娘应该知道,我是个聪明人。”

    他说了一大堆,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却不肯直接表明心意。

    听了这些暗藏玄机,孟女并不在意,轻轻饮茶,徐徐灵音:“若要寻天命之人,判官可以帮你。”

    谁?

    无用的判官?

    读出白无常满眼讶异,孟女扬眉:“他若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我怎会先招他来地府任职,再任他尝尽甜头?”

    一声低叹,白无常笑而不语。

    心知他对新任判官并不以为意,孟女将暗话挑明:“你是不是觉得过目不忘,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听到孟女有意夸赞判官,白无常有些不服气:“我若肯用心,也能考状元。”

    “会背几本书,怎配来地府?”孟女笑白无常无知,终于说出判官的过人之处:“他翻过车轮卷,能记住每个人的每世轮回。”

    人人皆轮回,性命数万万。

    要记往数万万性命的每世投胎地,这怎么可能?

    本以为什么都不会的判官,脑袋里装的全是浆糊,没想到却比黄金还值钱。

    虽然大为惊叹,却不由得白无常不信。

    若不是他有此等常人所不能及之处,以孟女的聪慧,怎会幻化分身,给他便宜?

    木讷的端着茶杯,白无常已经呆若木鸡。

    看他那副呆样,孟女高傲的饮尽茶底:“除了判官会帮你,你还可以在魑魅魍魉中挑一个帮手。”

    叹一口气,说一堆啰嗦:“魑魅前世为妖时,就形影不离,我何忍将她们拆散?东海边,我救不了魉师妹的前身性命,已经无颜再面对她。干娘若是体恤我辛苦,就将魍师妹派给我吧。”

    “饶你说一堆无用话,只是在耍鬼机灵。”孟女轻嗤,道破白无常的心机:“你是不是觉得四人中,魍电最不受约束,所以她一定不会帮我?”

    低下头,轻轻笑,不回孟女,再斟新茶。

    牵过他手中的残茶,孟女冷声:“你该去判官府了。”

    被她请茶逐客,白无常只好起身,无力的踱到门前时,又听孟女轻笑:“你刚刚喝进的茶,有我加的佐料,要是发作起来,可不是吃东西没味道这么简单了。”

    最毒不过孟女心,白无常只能闻言苦笑,转头自嘲:“我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偏偏敢喝干娘的东西?”

    得意的笑过,孟女明眸转俏,分外妖娆:“这种毒,我没有解药,唯有阎小妹能解开,但她必须集满十魂十魄,才有这种功力。”

    “如此说,为她寻回九魂九魄,不是为了帮她,而是为了救我自己。”

    轻轻点头,孟女孤傲:“不必太心急,这种毒,百日后才会发作。”

    “是怕我做事拖拖拉拉,所以为我特制了时限。”白无常无奈的长笑:“干娘和小妹,真是费心了。”

    “你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乱说话。”

    认命的推开木门,白无常受尽冷风,萧索的一叹:“干娘放心,关于阎小妹这件事,不会再有别人知道,尤其是阎老头。”

    反袖关上木门,步履阑珊。

    黑无常被困在北冥雪山,有阎小妹以颜笑眉的性命做威胁,已经举手无策。

    白无常身中孟女剧毒,若想活命,须集齐九魂九魄,已经势在必行。

    阎小妹,如此乖巧的名字,却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只剩一魂一魄,未出北冥半步,已将闹翻东海的黑白无常君一并制住。

    待她十魂十魄聚齐后,能将颜笑眉还给黑无常吗?

    能为白无常解去体内的剧毒吗?

    这些都未可知。

    她若翻脸无情,谁又能奈她何?

    这一阵,未战,已经一败涂地。
………………………………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一线希望

    无穷无尽的雪,是无穷无尽的寂寞。

    她用了经万年,让白雪有了华彩。

    五彩斑斓下,生命依旧苍白。

    北冥地,本来只是一片阴煞的荒漠。

    孤零零,被抛弃在草原的角落。

    无人问津。

    直到她来了。

    荒芜,被雕刻成群山巍峨。

    峻岭环绕中,霜草冰花,雪树雨叶。

    连星星都不愿照耀的地方,如今夜夜满月。

    是天下第一奇景。

    只属于她的景。

    本不想与他人分享,却不得不能。

    千方百计,困住黑君无常。

    她究竟意欲为何?

    难道只如她所说,想让黑无常称臣下跪?

    或者,还有不能与旁人说的尘封秘密?

    冰树林,飘雪默默,千蝶飞舞。

    冰翅闪烁间,映亮了佳人。

    低头看着白裙换粉衫,羞得脸红。

    若不是他,谁能替我换裙?

    没拜堂,没结亲,他已将我看个彻底。

    他那么冷冰冰,要不是对我有情,怎会逾礼?

    含羞化做欢喜,扭捏的雪蝶也欢愉。

    心里想着他时,他便来了。

    永远不变的英俊。

    明眸笑的春光灿烂,她回身从雪堆里挖出几只冰果。

    欢快的几步,温柔的递给他吃。

    “小哥哥,你可不能不吃不喝呀,咱们还有一辈子得过呢。”

    虽然心里羞,咬着嘴唇也要将甜言蜜语说尽。

    未接她的冰果,轻轻一声问:“颜笑眉?”

    雪蝶纷飞,笑容绝美,她俏声俏语:“小哥哥喜欢念我的名字?我也喜欢念小哥哥的名字。”

    欢笑时,将冰果塞到他手里,轻轻撇嘴:“可是,小哥哥就是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冰果晶莹,像坠落凡间的星。

    她吃的脆生生,也催促黑无常快些尝一尝。

    吃了一只果,她左顾右盼:“咦?大叔呢?”

    心知她所指的大叔是白无常,黑无常轻轻回言:“他走了。”

    “走了?”

    一愣过后,颜笑眉的眼底滑过焦急,立即追问:“我托大叔,跟你说件事情,他说了没有?”

    她又要提成婚。

    本来摇摇头就能摆脱这阵纠缠,黑无常偏偏不善谎言:“说了。”

    焦急换成羞涩,声音低得像蚊吟:“那……小哥哥,怎么回的大叔?”

    头低得紧,双眼盯着自己的鞋尖,用心聆听小哥哥的回言。

    久久等不来他的回音,耳边响起一声轻叹。

    英俊的少年,又在负手望月。

    犹豫了几个回合,终于对颜笑眉说:“从此刻始,别再练阴煞。”

    这是怎么回事?

    先前为练阴煞贯通,小哥哥逼我杀小鹿。

    现在,又劝我放下。

    究竟是小哥哥心疼我,还是不打算再管我了?

    大叔,你个猪头,你到底和我小哥哥说了什么?

    刚想张嘴问,又听到黑无常冷声:“不许再用阴煞幻化神通。”

    “可是,我养了许多虫宝宝,还没化蝶呢。”

    俏脸上,满是捉急。

    怨又不忍怨他,心里填满委屈。

    “任由它们自生自灭。”黑君仍是无情,将道理与她讲清:“若非有魂魄寄在你的命里,你在阴煞地,连活命都不能。”

    “如果小哥哥这样说,我更要练阴煞了。”

    不服气时,星眸闪亮,她也将心思讲清:“如果我不能在阴煞里活命,以后怎么和小哥哥双宿双飞?”

    话讲得太快,一不小心,说尽小女儿的爱恋。

    来不及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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