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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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思溦一看这些照片就知道这东西是真的了,同时也完全就可以断定这东西就在廖业手上,可她听了廖业说龙镔是自己的仇敌的话后当即勃然作色呵斥道:“你个什么东西!你说什么我的仇敌?路易丝!”
路易丝腾地上去伸出手抓住廖业的下巴一端一卸就将他的下颌摘了下来,并冷冰冰的说道:“给你点小小惩罚,教你应该怎么说话!”
廖业耷拉着嘴,难受极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从上海把他带到这里来的女人会这么厉害,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杀手吗!她们会不会对自己动用酷刑,想分文不给的就把宝盒拿走?不,绝不,自己宁可死也不说出宝盒藏在哪里!而且只要他们这么做了,那么就会有人将以前和焦思溦通话的录音磁带寄给龙镔!要死一起死,同归于尽,敢这样对付我的人没一个好下场!我操你妈的,真不该轻信这个路易丝的谎言,说什么只要焦思溦认为这是真的,一定会以五百万价格成交,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焦思溦耐心的仔细的看着这些照片,这些照片是用数码相机拍摄并用高级相纸打印出来的,很清晰,每一个细节都拍摄到了,焦思溦辨认着这个箱子上的那条隐隐浮现的黑龙,这条黑龙是怎么做上去的呢?怎么每一个角度看上去都有不同的形状?那金丝嵌就的游龙同样栩栩如生,那龙口亮晶晶的应该就是质地上乘的钻石,这不是青铜的,廖业说青铜只能说明他是无知,这是掺杂了青铜的玄铁,到底是采用什么工艺才把这青铜和玄铁锻铸到一起的啊!
焦思溦示意路易丝把廖业的下巴安上,然后她问道:“这东西在哪里?”
廖业急速的思索着,现在自己处于危险境地,必须万分谨慎的回答问题,他很无辜的说道:“焦小姐,我是诚心诚意的和您交易,您这样做,似乎不太合适。我现在只能告诉您,这东西是我朋友委托我来卖的,东西到底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焦思溦格格笑道:“是吗?廖先生,你别怕,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东西就在你北京老家吗?路易丝,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路易丝拿起焦思溦带来的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纸盒,然后一件一件的把东西摆到桌上,焦思溦指着这些东西微笑着说道:“廖先生,这是你对我的电话偷录的磁带,这是你对龙镔说的留言口信,这是你以前偷录的一些录音还有影像,这个本子上记载了你在常氏企业探听到的情报消息,这张移动硬盘里装的是你的日记,计划设想,对了,这张纸上是我的人在你电脑里破解的所有网络邮箱网络名称密码,也截取了你预定一旦出事就会在七天后自动发送给利衡集团、石伟、张海涛的邮件,不错嘛,你的保护措施做得很好,有点业余水平,不过我忘记了告诉你,路易丝是特工出身,你这点三岁孩子的把戏在她面前是笑掉大牙的,她一和你接触就猜出了你会使用那些手段,这不,她一个命令就有人把东西送来了,你人还没到这里,东西就比你先到了。”
廖业根本没有料到焦思溦居然会派人端了他的老巢,把他的后着手段全部毁了,他陡然感觉大祸临头,全身瘫软,抖颤的声音说道:“对,对不起,我那是没办法,我不清楚你们的底细,怕你们黑吃黑,……”
路易丝恶狠狠的抓住廖业的脖子,道:“你这么阴毒,要不是看在你是龙主席以前结拜兄弟的份上真想扭断你的脖子!”
听路易丝的口气中似乎根本就没有对龙镔有什么怨恨之情,又见路易丝如此凶狠,目瞪口呆的廖业心理防线一败涂地,但他极力支撑着说道:“焦小姐,您,不是焦老先生的女儿吗?难道您忘了您父亲是怎么过世的?”
焦思溦强压内心愤怒,冷冰冰的说道:“廖先生,你是不是认为龙主席是我的仇人?你要是这样想你就真的该死!我和龙主席早就达成了谅解,我父亲是心脏病发作,他的过世并不全是龙主席的言语的过错,你如果再口不择言,后果你自己知道。”
廖业张口结舌,结结巴巴的说道:“那,焦小姐你为什么对这个古董感兴趣?这就是龙镔,龙主席的家传族谱啊!他不是在采访中宣称他的家族不是千年单脉传承的吗?他不是说没有证据证明他的历代祖辈是30岁前死的吗?他不是说他没有那个诅咒吗?这里面就是证据,就是证明他说谎的证据啊!”
这一点焦思溦知道,焦思溦要的也就是这个证据,她的话语里冒着冰冷的寒气说道:“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古董箱子吗?哪里有什么证据?”
廖业慌忙摇着手道:“焦小姐,我发誓,这个箱子里真的有那本铜制的族谱,只是我没有钥匙,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开这个箱子,但是我摇晃过这个箱子,里面真的有龙·····主席第一个女朋友吴雯丽说的那个族谱,你要是不信,您可以请人打开箱子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话才说完廖业就发现自己失言了,他一直瞒着焦思溦说这东西是别人交给他卖的,可现在牵扯出雯丽,那他就把事情扯宽了,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了,立即推测出焦思溦刚才对自己所说的一切全部都是在做戏,焦思溦一定在心里恨透了龙镔,要不然也不可能对这个箱子这么感兴趣,更不可能如此花费心思对自己使出那些手段,直接就把自己交给龙镔那不一了百了?登时他就有了信心,他断定这个箱子对焦思溦有莫大的价值,说不定只要焦思溦高兴还会多给自己几十几百万,五百万在她眼里算个屁!没事的,自己一定安全,路易丝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在警告自己在交易之后一定要守口如瓶,妈的,傻瓜才去说,有了这些钱,老子就过上好日子了!傻逼才去做狗腿子奴才!
焦思溦粉面上不见一丝笑容,反而布满森寒的光,她略带尖细的嗓音说道:“吴雯丽?哦,看来你得到这个盒子还有一个故事,说来听听。”
廖业知道一个规律,那就是越在盟友面前指责盟友的仇敌,越把自己对盟友仇敌所做的伤害说的越厉害,盟友就会越对自己满意高兴,也就越把自己当成盟友,焦思溦就是眼前这个合乎条件的盟友,他要千方百计渲染他对龙镔的仇恨,要让焦思溦认为龙镔的确是自己和她共同仇敌!他赶忙一副咬牙切齿痛心疾首的神情和语气说道:“焦小姐,那我也就不怕您和路易丝小姐笑话了,我和龙镔是大学同学,还住在一个寝室,当时他才十四岁,我们看他年纪小,连饭都吃不饱,就常常接济他,还和他结拜成了兄弟,没想到他那个女朋友吴雯丽对那郑学移情别恋之后,他就要求我不要和郑学打交道,我当然没有计较他那孩子气的话语,可他心里不平衡就要报复吴雯丽,他看到郑学的好朋友常成的未婚妻黄秋雅和吴雯丽玩得很好,就想方设法把黄秋雅从他未婚夫身边夺走,我几次劝他他都不听,反而怪我不够兄弟义气,这样就惹火了郑学和常成,常成出钱要郑学请人废掉龙镔一条腿,没想龙镔腿废掉以后反而和黄秋雅的感情更好了,我担心龙镔出事就要他做事情要适可而止,他不听,骂我是叛徒,并给我起了一个很难听的外号‘尿液’,那次之后我就和他决裂了。后来常成设下圈套,龙镔就上当打伤了郑学,就做了逃犯,没想他在广东会有这番奇遇,居然还有这个香港富豪帮他脱困解难,他逼郑学作伪证,也一定收买了法官,收买了做法医鉴定的法医,结果弄了个无罪释放,但是这个人邪恶透顶,后来就对您父亲做了那件事情!”
廖业紧张的盯着焦思溦脸部表情,猜测着她的心理活动,遂又说道:“他做了百亿富翁,却从来就没有想起过以前的兄弟朋友,我在常成的手底下做事做得很不开心,我觉得这个人太恶毒太无情无义了。说句老实话,看到他犯罪杀人都无罪释放,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完全就没有公理可言,当我得知您也来了利衡之后,我就想起了以前听到吴雯丽和苏静儿,哦,苏静儿是龙镔的另一个女朋友,这家伙坏,一只脚踏两只船,她们两个说起的关于这个青铜宝盒的秘密,于是我就一个人跑到这个家伙的老家,费尽千辛万苦一个人在深山野林里把它找到,并把它带了回来,放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收藏好,再和您联系,据说这个东西是他龙家流传了一千多年的宝贝,是命根子,听吴雯丽讲当时那个带大他的齐老头说过,这个东西关系到他的生死,要是丢了的话,他除了死就没有别的路了。我和您联系,想把这件东西交给您保管,一来是觉得这件东西对您更加有用,二来是我不方便保管这么贵重的东西,三来是我不想再打工了,我想有一笔资金做自己的事情,人活在世界上太累了,有了钱就不用这么累,我父母身体不好,住的地方又差,……”
焦思溦要求廖业将怎样找到这个宝盒的经历说得详细点,廖业赶紧喝了一口水,很艺术化说了起来,时不时穿插对熊山风土人情的描绘,竭力渲染那个月黑风高的深夜是如何的恐怖,他是如何的有勇气来挖掘这件宝物。
焦思溦越听心里越烦躁,刚好听完廖业下了熊山之后就喝止了廖业:“好了!”廖业赶紧收声,焦思溦又说道:“钱我如数付给你,并且再多给你一百万,你告诉我那箱子的钥匙在哪里?”
廖业急忙摆手说道:“这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打开箱子外面的放水包装的时候根本就不见这个东西,有可能是龙镔自己带走了,也有可能是他交给别人保管了,我想一定有三个人知道钥匙在什么地方。”
路易丝追问道:“哪三个人?说!”
焦思溦看到廖业那副奸猾懦弱的样子,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做戏了,就温言温语的说道:“廖先生,你别介意,路易丝是这样的火爆性格,你说说看,是哪三个人?”
廖业知道自己胜利在望,他相信焦思溦不会把自己弄死,也不会对自己黑吃黑,暗自有些得意,但他表情非常老实诚恳的说道:“第一个是龙镔自己这就不用说了,另外两个一定是吴雯丽和苏静儿,因为龙镔的朋友圈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龙镔有这个宝贝,那么她们也就一定知道钥匙的下落!”
焦思溦觉得廖业说的有道理,但她认为秋雅也有可能,不过路易丝早已趁秋雅熟睡的时候检查过秋雅的随身衣物行李,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古董,想来想去如果东西不在龙镔身上的话那么静儿就是最大的怀疑对象,从那些微妙的举动中焦思溦早就怀疑龙镔和苏静儿有男女情愫。静儿,这个女孩说不定还有点作用。
路易丝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廖业,质问道:“如果这钥匙是被你藏起来了,你说怎么办?”
廖业赶紧发誓:“如果我藏起了这个箱子的钥匙叫我不得好死,出门就被车撞死,泡妞就得爱滋,全家都死光!”
焦思溦厌恶的站起身,打开挎包拿出一叠千元港币丢到桌上,道:“这是十万,路易丝,廖先生不是喜欢泡妞吗?你给他叫十个来,让他泡个够!你保护好廖先生的安全,明天就陪廖先生去北京!”
焦思溦心里出奇的烦躁,出奇的郁闷,她记起今天龙镔会在那栋别墅里与石伟秋雅杜慈一起喝酒,说不定喝完酒龙镔就会和秋雅上床做爱,酒能乱性,男人都是好色的,她必须隔离龙镔和秋雅的亲密,否则就会对将来的计划不利!
她不要路易斯陪同,一个人驾车就朝向别墅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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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她看了一下手表还不到九点半,于是她试着拨打了一下龙镔的手机,手机接通了,不过是秋雅的声音:“喂,你好,请问哪位?”
焦思溦用热情的语气说道:“啊,是秋雅啊,我是焦思溦,你好啊!”秋雅在电话那头嘟了一下嘴唇,礼貌的回应道:“哦,是焦副主席,你要找龙镔吗?”
焦思溦顿时心里不舒服了:龙镔是集团主席,你一个小小职员,龙镔是你叫的吗?但是她依旧甜甜的说道:“是这样的,秋雅,集团有点紧急事务要向他请示一下,方便吗?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秋雅迟疑了一会儿,说道:“那,焦副主席,你和龙镔说吧,他喝了点酒。”过一会儿传来龙镔的声音:“是焦思溦……焦副主席?呵呵……哈哈……是什么事情啊?你……你说吧……我听着呢!”
这家伙一定是喝了很多酒!焦思溦听到电话里头还传来那个石伟的大呼小叫,忙说道:“怎么龙主席,你喝了很多酒吗?”
龙镔哈哈笑着答道:“今天我高兴……喝的不多……等下还要接着喝呢!来你也过来喝一点……”
焦思溦顺口说道:“在电话里和你说不清楚,我还是当面向你汇报吧,今天晚上就要给出答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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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思溦顺理成章的加入了这个喝酒的行列,龙镔的确是喝多了,本来就极少饮酒的他和石伟大杯小杯干起来的时候,他就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似乎又回到了那搞笑的大学,他忘记了自己已经没有了心,也忘记了自己所有的烦恼,听着石伟马不停蹄的编排手机笑话,他不住的高声大笑,恨不得将积压了好些岁月的笑声一次性笑完。
石伟一副极度滑稽的表情,满脸通红,和龙镔搂在一起,怪腔怪调的说道:“你听好啊,有位穷书生发奋读书,就在自己的房门前写下对联以自励,上联是:‘睡草屋闭户演字’,下联是:‘卧脚塌弄笛声腾’,横批:‘甘从天命’。有一天,一个河南人路过此地,见到这副对联就心生好奇,用他的家乡话大声地念了起来:‘谁操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生疼’……呦,还有横批!不过这次他给念反了:‘明天重干!’”
这个笑话龙镔早就听石伟说过,借着醉意龙镔哈哈狂笑起来,石伟仿佛越发受到鼓励,在和龙镔干了一口酒以后又说了起来:“老六,我的日子不好过啊,你不知道你嫂子肚子折磨得我多难受!动不动就要我写深刻检讨,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哪有你这么自由!”
龙镔哈哈笑着道:“说来听听,你都犯了些什么错误,杜慈要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