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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159部分

小说: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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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信号的引诱下,有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他脑袋里不断的鸣响一个声音:“要他们死心!要他们死心!”
  整栋屋子里就只剩下龙镔怨气冲天的声音:“苏老先生在我外公过世的那天就打电话问我‘什么叫生?什么叫死?什么叫在?什么叫灭?什么叫有道?什么又叫无常?’,又告诉我和外公的百年离别就在今日,今天我算是真正明白了这些问题的真正含义!什么生死在灭有道无常根本就只是一个得和失、根本无法调和的矛盾!”
  “世界上有很多种病不管病得多么严重总是有仙丹灵药有妙手回春的名医可以起死回生,可我的诅咒说是病又不是病,说不是病却又是病,我这病只要得了就注定是病入膏肓,就算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也难续命!苏老先生说了,我这病是老天最难费解的一个神秘,是任何人都治不好的,可我现在知道怎么治我的病了!”
  龙镔的脸上渐渐浮出一团青气,他相信得失的根源只不过是因为人有那种对得失的情感,没有了情感自然也就没有了得失,情感没了得失没了自然也就没了诅咒,而自己只有勘破这一切得失这病才能断根!
  他的声音开始低沉下来了,神色也冷静下来了,他掏出烟点上火吸了起来,待那口浓浓的青烟被他从口腔里吸入又在肺部走了一圈呼出之后他才冷冰冰的说道:“没错,以前我是很在乎你们的情感,甚至觉得你们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可现在很不幸的告诉你们,现在不同了,我没心没肝没肺,根本就感受不到什么你们的真情友情爱情,随你们要怎么做,要喝酒我陪你们喝,要聊天我就和你们聊,你们是谁这对我根本就没有含义,在我眼里你们不过就是一群生物一群人罢了,仅此而已。”
  龙镔突然出现的冷漠无情使得他们颇有些措手不及,石伟回想起龙镔在长安时的表现就又猜测这是龙镔的新花招,于是他呵呵笑道:“就是,就是,我们谁跟谁啊,那还有什么含义?大家谁不是高级灵长类动物畜生?不就是比那个猴子高级一点点嘛!其实老六的意思就是我们要相信苏爷爷说的话,要按照苏爷爷说的做,把诅咒从心里放下来别把它当成一回事,大家该怎么交往就怎么交往,老六他呢再也不会刻意的逃避疏远大家了,咱们呢也不要刻意的去接近他,也不要去干涉他的任何举动,更不要再妄想可以帮他破解诅咒,老六,是不是这样子啊?”
  龙镔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随你怎么想。”
  不知怎地,龙镔越是这样说静儿心底里的酸楚越发强烈,她觉得他这回真的是下了死决心要和所有人割裂关系,从前的一切将变得再也无法挽回了!她莫名其妙的更加担心起龙镔来。
  在接下来石伟牵头进行的闲扯中海涛变得沉默寡言了,倒是龙镔只要石伟问他一句他就会回答一句,秋雅起先还有些高兴龙镔终于又和石伟和大家说话了,慢慢的她也察觉到了龙镔的不对,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感到龙镔离自己更加遥远了!
  寡然无味的聊天很快就到了尾声,三个女孩子休息去了,石伟和海涛也裹着毛毯下起了象棋,龙镔索性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此时远近的公鸡开始争先恐后的打鸣,天就要亮了。
  龙镔很努力将自己融入小说所构造的世界之中,不让大脑腾出空来思考事情,可他却又在心里数着时间的分秒,计算着午时的到来。他不愿意又看到一个老人因他而去,他希望这个老人的昨晚的话只不过是临终糊涂的谵语,他不想看到神秘现象的再次验证。可是就算再怎么他不愿意去想事情,静儿爷爷的那句话还是经久地在他脑海里浮闪着:你有没有这样一种体会——你越是在意诅咒,诅咒的反噬力量就会越大,它所带来的伤害也就越广?
  **************
  按照古代十二时辰的计算方法,现在已经进入了午时,可静儿爷爷并没有醒过来。
  龙镔走进去看到静儿爷爷的面色如常,根本就没有那种死人的惨白,知道这个老人还是在昏睡之间并没有死去,他略微有些心安,可老人的这种太过反常状态却又令他越发相信老人一定会在今天离他而去,他不停的在心里说着“无死哪有生,无生哪有死,有生则有死,有死则有生”。
  **************
  焦思溦是在接到康定庄的电话后就带着她的那个司机还有周擎连夜就收拾好东西赶到了广州去乘坐那趟最早飞往上海的班机,当赶到无锡静儿家中的时候刚好超过下午一点。
  龙镔已经从康定庄口中得知老人要见焦思溦,见到焦思溦一行三人来了他并不感到奇怪,也站起身礼貌的打了招呼。
  焦思溦从父亲那些手下口中得知有这么一个神秘老人的存在,她也猜到龙镔必定和他有极深的渊源,正是出于这种想了解目的她才不辞辛苦来到这个地方。她很迫切的想见到这个据说自知活不过今天了的老人,但她却如是对龙镔说道:“龙主席,你不声不响的就到了几千里之外,又要康定庄打电话把我叫到这里来,对你们大陆内地我完全就是一无所知,要不是我相信你相信你的保镖不会绑架我谋杀我,相信有这么一个临过世的老人要见我,我才不会冒这么大风险到这里来呢!不过现在我放心了,见到你也在这里,知道这是真的,好了,现在就带我去见这个老人吧!”
  秋雅石伟海涛他们坐在另一张桌子上密切注视着焦思溦的言行举止,他们没有想到那个什么焦嵘森的女儿居然这么漂亮洋气,秋雅看着焦思溦在龙镔面前时不时流露出的女儿情态,心里醋味翻腾,她不禁开始怀疑龙镔是不是和焦思溦有了某种暧昧关系。
  龙镔很淡然的对焦思溦笑笑,又上下打量了几眼焦思溦带来的这个人,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女人,龙镔在公司也只是远远的见过几次,不过康定庄曾告诉他这个女人绝不仅仅只是焦思溦的司机那么简单,她一定受过特别训练,准确的说应该是焦思溦的贴身保镖,之所以说她深不可测是因为康定庄几次试图接近她试探她的武功深浅却完全找不到机会。不过龙镔却感觉这个女人绝不只只有武功那么简单,说不定她还是焦思溦一个很重要的幕僚。
  龙镔复将目光看向焦思溦,说道:“焦副主席,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个老人是阳修的同门师兄,当初亲眼目睹了我和令尊的那一幕,老人之所以要请你来就是想在过世前化解我和你的那段仇恨。”
  焦思溦微微的笑着,答道:“好哇,我最尊敬老人了,快带我去见他吧!”
  龙镔的眉毛跳了一下,继续说道:“老人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我也不知道老人什么时候能醒,不过老人昨晚交代了如果到了下午七点之前他还没有醒的话那就表示他已经走了。焦副主席,我知道我和你已经订了一个协议,你也不可能仅凭这个老人的几句话你就会取消那个协议,将你对我的仇恨抛开,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是想请你等会儿无论老人说什么你都不能和老人争吵,你就好好作个听众,老人的日子不多了,没必要让老人在走之前还有什么难受。”
  焦思溦点了点头。
  ······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静儿爷爷依旧还是那个模样,没人敢去触碰老人的身体摸老人的脉搏,不过所有的人都觉得老人并没有死只是睡着了。
  时间已到了下午六点钟了,龙镔把焦思溦带到了静儿爷爷的病床前,他希望熟睡中的老人可以感知到焦思溦来了从而苏醒过来,可是老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静儿记得爷爷曾交代说如果过了申时还没有醒来那就表示他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恐慌,她不敢看表不敢计算时辰,她只能悄悄的看几眼龙镔,龙镔镇定的神色上似乎可以给她以爷爷一定会醒过来的信心。
  焦思溦已经近距离观察这个老人十几分钟了,她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光凭眼看不能确定这个老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一时间她忘了龙镔说过不能触碰老人身体的嘱咐,情不自禁地就伸出手想摸摸这个老人的额头,想看看老人身上到底还是不是热的。
  一时走神的龙镔没有注意到焦思溦胆大妄为的举止,就在她将手刚刚触碰到老人额头肌肤之时,老人的眼睛就睁开了,焦思溦吓得叫了一声就把手缩了回去,连连后退几步。
  静儿爷爷神奇的醒过来了,一开口就是对焦思溦说道:“你来了。”
  焦思溦被这异变弄得心惊胆颤,有些害怕的点点头。
  静儿爷爷微笑起来,对挤在他房间里的人说道:“这一觉睡得好香,静儿,现在什么时候了?”
  老人的声音似乎非常奇特,和他平日的嗓音又很大区别,好像是经过一个极长极深的巷道传来一样,空洞幽远却又具有神奇的穿透力,被爷爷的苏醒喜讯高兴得热泪盈眶的静儿来不及细思爷爷的这种改变,忙答道:“爷爷,申时了!”
  静儿爷爷慈祥的说道:“好好,申时就好。小焦,能在走前和你说说话,这是我们的缘分,你信缘吗?”
  焦思溦好容易才稳定心神,暗自想到:我当还以为是个什么神仙人物,原来不过就是一个和龙镔差不多得老神汉罢了!用得着这样装神弄鬼来骗我吗?还问些这样俗不可耐的话!不过她还是很诚恳的答道:“缘这东西解释不清的,说有它就有,说没有它就没有,我信一点吧。”
  静儿爷爷的头根本就没有动,只有眼珠在微微转动,他又出声道:“小龙,你呢?”
  龙镔眼睛看着老人的嘴唇在动,耳朵听着老人的声音,可他却莫名其妙的感到这个老人并没有在活着,似乎这只是老人的肉身躯壳在说话,他油然遍体发凉,禁不住悲声答道:“如果说人在世间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用缘来作解释的话,我不信缘;如果将人世间的有些东西来用缘来注定的话,我信缘。也许在生命历经的隧道里真有某种神秘将我们的一些事情在设计着,就像某些相遇某些发生是不能解释的,我信这个。”
  静儿爷爷依旧那样的嗓音那样的神情,接上龙镔的话音就说道:“孩子们,这就是缘的神秘。”
  龙镔嗓子眼开始堵起来了,有些苦涩的问道:“苏老,缘是得失吗?”
  静儿爷爷:“得失是缘,可缘不是得失;得失是自己,自己才是得失;自己是缘,可缘不是自己。”
  龙镔并没有感到这些话有多艰涩,继续问道:“那自己又是什么?”
  静儿爷爷没有立刻答他,倒是转动着眼球扫看着大家,好一会儿才说道:“那得你自己去找答案,找到了你也就全懂了。”
  龙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言自语的道:“自己是心吧。”
  静儿爷爷又说道:“孩子们,谁能告诉我,心又是什么?”
  这个石伟可知道,他可是学过生理卫生的,忙凑上前用手比划着他心口的位置然后对静儿爷爷说道:“苏爷爷,心就是心脏嘛,是我们体内最重要的器官,担负着泵动血液在血液循环系统正常循环维系生命存在的光荣任务!呵呵!”
  海涛差点被石伟的狗屁气坏了,忙纠正说道:“苏爷爷,心就是人的道德良心。”
  石伟不同意海涛的话,当即指责道:“照你这么说那‘一颗红心向着党’不就成了‘道德良心向着党’?”
  杜慈这会儿也有了她的答案便道:“心就是人的思想意识。”
  静儿爷爷笑容似乎更明显了一些,慈祥的道:“还有呢?”
  秋雅想了想,又看看龙镔,便道:“心就是爱。”
  静儿已经在脑海里闪出了几个答案,可她都不满意,总觉得找不到更好的词汇来囊括她对爷爷这个问题的理解,好一阵子才柔声说道:“心就是灵魂,灵魂不纯心就不正,灵魂没了心就死了。”
  焦思溦真是觉得这伙人很有点滑稽搞笑,怪不得在国外时总是有留学生抨击他们在祖国所处的那种教育体制,这下可真开了眼界。没想静儿爷爷就出声问起了她:“小焦,你认为心是什么?”
  焦思溦干脆得很:“人根本就是欲望的动物,心就是欲望。这个结论早就有学者作出来了,我接受这个观点。”
  静儿爷爷又问龙镔:“小龙,你呢?”
  龙镔很想对这个老人说心就是智慧心就是对世间的理解心就是对自己的认识心就是对行动的指挥,可是就在他准备开口之际他却猛然想起自己看到那些关于他那颗心的幻象,于是话到嘴边却变了:“自己是心,心也是自己,世事如水人也如水,人心也就如水,人无常形人在变,心也就无定形心也在变。”
  静儿爷爷的目光凝注在龙镔脸上长久不动,龙镔知道自己的话肯定伤了那些兄弟情人,也令得这个老人不满意自己的答案,可是他只得继续装得无所谓的态度。
  静儿爷爷将目光凝视着焦思溦,道:“小焦,令尊大人在走之前曾说他找到他的心了,你说他是不是找到他的欲望了呢?令尊一生风雨坎坷,惊涛骇浪,没过几天安生日子,那他为什么会在走之前才对大家说他找到他的心了呢?其实你并不十分清楚令尊和钱老先生所结下的瓜葛。小焦,龙镔当初对令尊的离去是有责任,可那也有令尊自己的责任啊!你何苦将仇恨结在心里,何不一笑抿恩仇?”
  焦思溦很想奋起回驳这个老神汉一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她强自忍着任得静儿爷爷说话,老人又道:“小焦,人一辈子有很多东西都是一种缘,不但是令尊和钱老先生之间的诸般因果是种缘,就连令尊和小龙之间、你和小龙之间都是一种缘,今天你如果没来如果没有用你的手来碰我,那我也就已经走了,我和你能说这番话也是缘,你才二十一二岁,活在仇恨里不是一件好事,人的生活不是为了仇恨啊,你们年轻人的世界里有太多比仇恨还重要的事情,你应该想远一点,看开一点,小龙是个好孩子,你就不要把他带进魔道太久了,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还没等大家领悟过老人的话,老人又说道:“静丫头,爷爷要喝的那茶呢?”静儿猛然想起昨天爷爷说过他还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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