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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醉迷红楼-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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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进门后,连坐下的资格都没有。
  秦梁甚至连正眼都没给他们一个……
  都道武威侯府的门第高,傲视武勋,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不过,到底他们理亏,这种屈辱只能忍着。
  而冯紫英两人被呵斥后,亦是面红耳赤。
  冯紫英一咬牙,鼓足勇气,将当日的情形详细道来……


第四百九十五章 谋算
  十王街,忠顺亲王府。
  “王兄,怎么样?大事可成了吗?”
  待打发了卫若兰后,赢朗迫不及待的看着赢皓,问道。
  赢皓眼睛里的忧伤似乎又多了几分,他看了眼赢朗,点头淡然道:“成矣。”
  赢朗却不大明白,成哪儿了,道:“王兄,不是小弟小瞧你,可是,薛蟠那个案子经不起推敲啊,以贾家的能量,最后很难定下大罪。
  这卫家父子更不靠谱,指望他们根本顶不住贾环的威胁……”
  赢皓闻言却不在意,随意道:“这些都是小事,对了,扎萨克图汗王府那边怎么样了?”
  赢朗拍着胸口保证,道:“王兄放心,绝对万无一失。”
  赢皓点点头,道:“那就好,此事必成。
  到底是时间急了些,不然的话,连林家和史家这两个都给他毁了……
  他不是最重情吗?
  呵呵,古语云: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若是将这两人也给搅黄了,不知他会不会早点死去。”
  赢朗闻言愈发激动,道:“真的?”
  赢皓没有理他,呵呵一声走出花厅,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长叹一声,眼中有一抹忧郁的光芒闪过。
  他说的是贾环,又何尝不是自己……
  ……
  “你是说,是你提议让薛蟠出来喝酒的?”
  贾环眉头微皱,对着冯紫英的方向问道。
  冯紫英额头的汗珠都出来了,但他也是有担当的人,咬了咬牙,点头道:“回侯爷的话,正是如此。”
  贾环觉得有些不对,再问道:“你好好想想,其他人可有暗示你什么?”
  冯紫英却摇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没……”
  “不对!”
  冯紫英话没说完,就被陈也俊打断,陈也俊道:“紫英,你忘了,去快活林的路上,卫若兰一直在说因为薛大傻……因为薛蟠,咱们才被三爷罚了一天的苦力,惹人嘲笑的事?就因为这,到了快活林后,你才提议叫薛蟠出来,狠狠灌他几杯的。”
  冯紫英闻言一怔,道:“话虽如此,可是……”
  “什么可是?”
  冯胜满身大汗,走上前来,照脸一巴掌劈下,骂道:“我原道你还算聪明,可如今看来,却比蠢猪还蠢!被人当枪使,还自以为义气想扛事。”
  冯紫英被打怔了,却没有理会红肿起的面颊,而是皱眉道:“是兰哥儿拿我当枪使?怎么可能?”
  若是冯胜刚才那一耳光还有做戏的成分,现在他是真恼了,怒斥道:“若不是他,你会不会再去派人去请薛家大哥儿?你混了头了?”
  冯紫英还是无法接受被最亲密的朋友出卖的事,道:“说不定是巧合呢?”
  冯胜真真气急反笑,道:“你这是怎么了?真成猪脑子了?巧合?!这世上哪那么多巧合的事?
  好!好一个卫家,好的很!”
  冯胜咬牙切齿道!
  陈先看着老友血红的眼睛,叹息了声,上前躬身道:“侯爷,事情原委就是这样。但不管怎么说,冯紫英和陈也俊两人都脱不开关系,要打要罚,侯爷尽管处置,我们两家认了,绝无怨言。”
  贾环听后,沉默了片刻,道:“你们先回去吧。”
  陈先闻言一怔,其他三人也转不过弯来,看着贾环。
  贾环淡淡的道:“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那日你们两家能来与我祝寿,本也是好意。既然不是你们的手尾,我罚你们作甚?去吧。”
  冯胜和陈先两人闻言,颇为震动,彼此互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心中的震动。
  他们没有想到,在外面凶名着著,有睚眦必报威名的贾环,居然会这般轻易放过他们。
  不过此时不是意外的时候,他二人连忙躬身拜谢,而后又对愣住的冯紫英和陈也俊厉喝一声。
  冯陈二人连忙弓腰作揖拜下,却被二人之父一人一脚跺在腿弯儿处,两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没法子,只能磕头谢恩。
  贾环也没多说什么,就让满脸不甘的贾琏送他们出去了。
  待人走后,贾环对秦梁道:“义父,您方才说,这次回来还要征调人员,补充黄沙军团的空缺?”
  秦梁闻言,面上微笑一闪而逝,点点头,道:“嗯。”
  贾环笑道:“劳烦义父给卫家下一个征调令,调他家卫若兰前往黄沙军团效力。
  对了,岳钟琪不是被押回来了吗?黄沙军团还缺一名副统帅。
  义父,您觉得史家兄弟两人,谁更合适?”
  “哈哈哈!”
  ……
  贾环之所以让贾琏失望,没有勃然大怒,摔杯叫人去干卫家父子,原因很简单。
  他手里有这么多人脉资源可用,他若是还这般轻易动怒,那他也太让其他人失望了……
  武威侯一家离去后,贾环又派人去了镇国公府和奋武侯府通了信儿,然后他就抛之脑后,去了东边儿,到赵姨娘院儿去请安了。
  “娘,儿子来看你来了。爹也在?”
  小吉祥在贾环耳边耳语了句后,贾环连忙补充道,满脸堆笑。
  “小畜生!”
  如今敢这般咬着牙当面骂贾环的,大概也只有赵姨娘了……
  “啧……”
  贾政都听不过去了,皱眉看向赵姨娘。
  赵姨娘画风顿变,红了眼圈,语气柔弱的看着贾环又骂道:“孽障!”
  贾环:“……”
  贾政闻言,眼中却闪过一抹笑意,只觉得赵姨娘一如当年那般俏皮可爱……
  他含笑看了眼赵姨娘后,对贾环道:“起来吧,眼睛不便,日后就先不要行那么多礼了,连老太太都不要你行礼,我们这边就更不用了,待你眼睛好了再说。”
  贾环笑着应道:“是,多谢爹。”
  贾政摇了摇头,笑道:“方才武威侯去你那儿了?”
  贾环闻言没有意外,侯府出动,阵仗并不小,贾家东西两府距离那么近,能知道自然不奇怪。
  他“嗯”了声,道:“义父和干娘还有风哥来看看。”
  贾政闻言果然不自在起来,皱眉道:“哪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名堂?为了一个秦梁,你被害的还不够惨?还要贴上去认亲不?”
  贾环呵呵笑道:“爹,您说哪里话?
  坦诚的说,虽然初衷是因为利益,但相处久了,也就有了真情。
  他们待儿子都不错,是诚心的。
  儿子自然就不能负他们……”
  “我何曾让你负他们了?不负他们也不用认劳什子义父吧?”
  贾政吃劲道。
  贾环还是呵呵笑道:“当时不是为了去西域,在太上皇和皇上跟前找的借口嘛。
  后来怕人查起来说我犯了欺君之罪,干脆就坐实了。”
  贾政闻言,这才哼哼了两声,不再纠缠,而是问道:“你老实说,你这眼睛,到底何时能好?我总觉得你在老太太跟前没有实言。”
  贾环闻言一怔,而后笑道:“爹果然目光如炬,了不起。”
  贾政气道:“少说浑话,说正经的。”
  贾环呵呵笑道:“这孩儿哪说的准,兴许两三年,要是运气不好,四五年也有可能……当然,应该是能好的。”
  贾政不同于赵姨娘,赵姨娘先是紧张的不得了,可随即还是松了口气。
  可贾政的眼圈却红了起来,只是顾及身边的赵姨娘,终究没有落下泪来。
  一个“运气”,一个“应该”,就留下了那么多后路。
  贾政对贾环是了解的,他从不愿让家里人担忧。
  若是真如他所说,能够好起来,他绝不会说什么运气和应该。
  这一刻,贾政当真心如刀绞,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着……
  他赤着眼,咬牙对贾环道:“那个丧地陷师的秦梁,真就那么重要?他就是死了又如何?谁还能把你怎样?我荣国一脉还缺不得他?
  环哥儿,你将为父和你娘,又置于何地?”
  一时间,贾政对秦家的恶感爆棚……
  赵姨娘也不喜欢,顺着丈夫的话道:“就是,幸好眼睛还能好,要是不能,你看我不去骂他家!环哥儿,你爹问你话呢!你把他和娘放在哪里?”
  贾环闻言,沉默了下。
  他知道,贾政可能已经听出来,他的眼睛怕是好不了了。
  否则,他不会这般说话……
  “呵呵……”
  贾环轻轻的笑了笑,道:“爹,娘,我给你们唱首曲儿吧,是我在西域时写的。”
  贾政闻言,眉头一皱,道:“你连唐诗都背不得几首,还会写曲儿?”
  贾政所言的曲儿,自然和贾环说的不同。
  贾政说的曲儿,指的是唐诗宋词元曲中的曲。
  贾政怀疑,他翻开一部《窦娥冤》,随便指一段,贾环连意思都未必能明白。
  这种水平还写曲儿?
  赵姨娘却知道,贾环会写曲儿,只是他写的曲儿和传统意义上的曲儿不同。
  她担心贾环写出来的曲儿会被贾政批判,所以连连以目相示,告诉贾环不要作……
  只是瞟了半天,才想起贾环如今看不到,而贾环已经指使小鹊去将他放在这里的吉他取了来。
  抱上吉他,拨了几个和弦试音后,贾环对贾政和赵姨娘道:“爹,娘,这首曲儿,叫《一封家书》。”
  说罢,手下拨动琴弦,轻声唱了起来:
  “亲爱的父亲娘亲
  你们好吗
  现在生活很忙吧
  身体好吗
  我现在西域挺好的
  父亲娘亲不要太牵挂
  虽然我很少写信
  其实我很想家
  父亲每天都上朝吗
  管得不严就不要去了
  干了一辈子朝廷工作
  也该歇歇了
  我买了一件狐裘给娘亲
  别舍不得穿上吧
  以前儿子不太听话
  现在他懂事长大了
  ……”


第四百九十六章 二史
  “蛆心的孽障,好端端的来这骗你爹娘的眼泪。
  老爷,咱不用理他,他惯会装样儿。
  不经常写信,他压根儿就没写过信。
  还有那劳什子狐裘,他也没给我寄回来过!
  再说了,我有那么眼皮子浅么?一件狐裘还舍不得穿……”
  看着听完曲儿后泪流满面的贾政,赵姨娘顾不上给自己擦泪,连忙起身服侍起贾政,一边给他递帕子擦泪,一边宽慰道。
  贾环笑呵呵道:“这个……艺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意思到了就好,意思到了就好。”
  “呸!”
  赵姨娘没好气的啐了贾环一口,骂道:“说的什么鬼话,听也听不明白,还不给你爹赔不是……”
  “唉!罢了……”
  贾政接过赵姨娘的帕子,将脸上的泪水抹去后,看着贾环叹息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孝之始也。环儿,事已至此,乃命数使然,再过多责备,也是徒劳……为父只盼你,日后再做甚打算时,能想想我和你娘,我们的岁数不小了,受不住这些了……”
  贾环闻言,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后,仰头道:“爹,娘,您二老放心,孩儿日后再也不会这么莽撞了。”
  贾政见状,连连挥手,示意小吉祥扶起贾环,嗔道:“有这个心就好,何苦再行此大礼?你的……日后这些俗礼,能免都免了才好。我和你娘也不在意这点。”
  贾环闻言,心中愈发感动,正想说几句笑话逗乐父母,却遥遥的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叫嚷。
  听着声音,似乎像是,史家那两兄弟……
  ……
  “姑母,你说说,这算什么?这算什么?那个竖子到底想干什么?!”
  荣庆堂上,忠靖侯史鼐手里挥舞着一张令单,气急败坏的赤红着脸叫嚷道。
  保龄侯史鼎亦是面沉如水,眼神阴冷的看着堂上的贾母,似乎在等她给出个交代。
  堂上只有贾母坐在软榻上,身旁有鸳鸯和王熙凤服侍着,因为有外客,薛姨妈不在这里,王夫人倒是在,其他就没什么人了。
  贾母眼神淡淡的扫过这两个不争气的侄子,语气清冷道:“什么事,在这里大呼小叫?”
  史鼎闻言气结,道:“什么事?姑母你瞧仔细了,这就是你那个得意孙子干的好事!”
  史鼎将手里的令单往贾母跟前一递,贾母却没有接,她身旁的鸳鸯上前从怔住的史鼎手里接过那纸令单后,扫了一眼,瞳孔猛然收缩,然后面色有些不自然的交给了贾母。
  贾母接过手后,看了一眼,亦是微微一怔,不过,她抬头瞟了眼史家兄弟二人,道:“怎么了?”
  史鼎闻言,心中怒火愈盛,吵吵道:“姑母,你又不是不识字,还问我怎么了?这是刚才牛继宗派人送到保龄侯府的调令,让我签字呢。只要一签字,拿回去再一画押,你的侄儿,亲侄儿,就要去黑辽那个冻死人的鬼地方去等死了!”
  史鼐也忍不住了,也张开一纸调令,道:“姑母,还有我呢,我是被调往西域黄沙军团。姑母,那里正打仗,虽说如今打了胜仗,可战事远远还不算结束。我这一去,吃点沙子不说,万一被人使坏,调到前线去当成炮灰,那您老人家可就再也见不到侄儿了!”
  贾母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落忍,毕竟是她的嫡亲侄儿……
  她叹息了声,道:“这是为何,好端端的,都年末了,怎么忽然来了这么两道调令?”
  史鼎气道:“鬼才知道!这准是贾环那个孽障的主意,不然,牛继宗和秦梁吃饱了撑的来折腾我们?”
  史鼐道:“姑母,那个孽障现在在哪里?把他喊出来,我倒要问问,我们史家是怎么得罪他了?要不是姑母您,他一个庶孽,能有今天?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猪狗……”
  “史鼐,骂人的话固然痛快,可再想收回去,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荣庆堂外,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让史家兄弟两人的叫嚣声戛然而止,猛然回头看去。
  贾环左手拄着一根青竹竿,右手拉着贾政的胳膊,父子二人一步步的走来。
  原本听闻贾环的声音还颇为忌惮的史家兄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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