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圣歌-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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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通过努力如果把这种可能真的变为现实,那将象征着帝国,正式开启了一个新的。
“新任的峡谷执政官先力,看来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必须建设一座兽栏。这500多只科多兽幼崽,也将全部留在大峡谷。”
索隆的话里,透露出对先力的期望。
以及在索隆视线里的那张脸的颜色,看起来似乎永远都是红朴朴的,加上那双眼睛顾盼自如,永远显得精力充沛。
“先力必将不辱使命,也必将肩负职责!”
说这句话的时候,索隆从先力的脸上得到一个深刻的印象——
严峻的黑色眼珠,细长的鼻子,红扑扑的脸庞带着沉思和严肃的表情。让他身上的数据发生了变化。
“将军型执政官,射术精通9星,远程武器精通7星,执政才能6星。个人魅力,此人对帝国充满热情,为了帝国的繁荣,他的忠诚坚定不移。”
6星的执政才能,让索隆微微动容,比光荣女王7星的数据略差,但对于大峡谷的三万人口,即使没有鹰人长老的辅助,先力也将足够胜任。
轻骑兵的覆没,和两千匹战马几乎全部损失,代价略显沉重。但兽栏的建设,将会撑起一支更加强力的骑兵。
这一切,只需要时间。
从科多兽幼崽的身上,回过神来,在索隆的心里,也只有科多兽这样的强悍坐骑,才能承载起一个英雄的身躯,和承载起一个帝国的远征。
驯兽的基本原理,都是通过建立动物的条件反射,来巩固它的行为。
科多兽的兽栏的建设,应当与驯兽师的培养同时进行。
关于驯兽,最经典的实验就是熊族人如何训练战犬。
只要主人一吹口哨,战犬就会主动凑上前。
通过每次喂食的时候都如此,时间长了,战犬听见哨声,就会以为有食物,所以会留口水,这便是一种条件反射。
………
“沃夫,为了奖赏你和你的狼族勇士,我将赐予你和狼族,拥有进入绿道自然圣殿的资格。”
索隆的目光盯着狼族沃夫,感应绿道圣殿的奇妙联系,眨眼沃夫的身上布满了绿色的光斑,人类形态下,他的身材非常健壮,并长着一张看起来‘慈祥’的脸,额下蓄着白色的长须,脸上则满是皱纹,除此以外,沃夫的眼神很尖锐,保留了原来锥形的瞳孔。在这张清瘦苍老的脸上,更显现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作为一个绿道圣团战士,将会拥有三种可以选择的形态,对应着绿道圣殿的三个骸骨凸槽。
即人类、白毛狼王和白毛熊王!
在索隆一段时间的观察下,与天翼圣团白银三级的战力相比,绿道圣团战士的实力,普遍停留在青铜一级,无法升级。
加上此次绿道圣团战士的伤亡惨重,究其原因,索隆大概明白了,冰族人似乎更适合熊王变身,以此为基础,才能得到战力提升的可能。
而狼王变身的资格,将由狼族来继承似乎显得更为合适一些。
清清冷冷的雨点,宛若跌落凡尘的精灵,曼舞轻歌,却又缥缈无着。数万鹦鹉人奴隶在峡谷里忙碌,满头大汗。
到处可以看见,抬着肉块的鹦鹉人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一头科多兽的体重在一吨左右,一吨等于两千斤。
除去骨骼内脏等部分,一头科多兽,可以收获1千斤肉食。
三万头科多兽,总数超过1万吨的食物储备。除了可以制成咸肉,肉干,腊肉,熏肉,为了方便储存,还可以用盐腌制。
“速度快点,必须在日落之前完成。”
在先力的命令下,狮鹫猎手们亲自担当监工,催促奴隶们,快速收集科多兽的尸体残骸。
根据索隆的统计,1万吨肉食,可以供应帝国半个秋季的口粮。
如果与素食搭配,延续一个秋季也没有问题。
繁荣是文明的血液,没有繁荣的血液,文明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两道锋利的黑眉,更加紧蹙在眼睛上面,正如索隆的严令,“帝国的繁荣进度,一刻也不能耽搁,包括帝国皇宫的建设。”
索隆拟定帝国的建国日期,在秋天过去,天空降下第一场大雪,劈山覆盖上一层苍茫的白色的时候。
建筑师盖瑞斯加强对皇宫的建设,他的预期,是在冬季来临之前,完成皇宫的一角。
至于他提出劳力不足的问题。
在城墙建设中,已经损失了三万多名奴隶,目前需要填补这个空白。
这时候,落在沃夫的眼睛里,索隆的两条眉毛,像两座远山,既深远又沉重。“沃夫,带着你的狼族士兵,前往幽暗密林,将树妖部落的剩余人口,全部带回这里。包括幽暗密林的物资,狼族士兵能够拿走的一切。”
索隆的命令,相当于劫掠。
这使得沃夫锥形的瞳孔里闪过一道精光,短而稀疏的眉毛,淡淡地悬挂在突出的前额上。“遵命!”
冬天就要到了,必须尽可能的收集过冬的物资,和收拢残弱的人口。
树妖部落失去所有部落勇士的同时,也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幽暗密林城邦已经不复存在。
这种局面,让索隆对整个帝国的规划,也从原先的五大城邦,缩减为四个城邦。
“勇士在困境中磨砺,——或者成为屹立不倒的英雄,或者成为弱者被淘汰掉。”
……
………………………………
第082章 剑锋
…………
淅淅沥沥的秋雨,没有春雨般细腻温柔,也没有夏雨般豪爽热烈,却是如此地宁静。
站在神殿门处的上弦,在祭祀杰西卡的眼中,只能看见索隆如烟云似的松散的银色长发,纯白色的长袍,还有那被拈在修长手指间的令牌。
低下头在查看手头需要处理内政的同时,几缕长发垂落,让杰西卡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窗外的秋雨已经下了一整夜和一个清晨。鹰王的官邸,在帝国皇宫的规划中,被夷为了平地。
索隆只能暂时搬进神殿栖身。事实上,他的房间与祭祀杰西卡,只相隔着一堵墙。
繁忙的政务,让索隆没有注意到,刚刚走进来的杰西卡。
盯着每天日常政务,从索隆高耸的双眉下面,撇下来两道认真、细致的目光。
“红色大峡谷执政官、将军维亚多战死。幸存106个轻骑兵,轻骑兵军团覆灭。”
“树妖之王伊莎战死,8千多个树妖勇士全军覆没。”
“绿道圣团战士,阵亡人数超过500人。”
科多兽群,让天空帝国付出了一万人的惨重代价。
所换来的利益,是只能维持一个秋季的食物,以及和一块肥沃,却没有兽群可以放牧的草原。
以上这些信息,在索隆眉峰的皱蹙之间,隐隐蕴藏着一抹凝重。老实说,他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
“大帝,秋天快要结束了!”
这道声音,让索隆警觉地回头,在杰西卡的脸上审视了一遍。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本只是随意地一瞥,却在不经意间望到了那双湛蓝的眸子。海水的颜色,静静地停驻在那里,仿佛亘古不变地等待。
只为这一眼相撞,只为这一秒停留。只可惜,在赢得了那惊鸿地一瞥,却终究留不住时间,留不住永恒。
“是你,我的祭祀杰西卡!”
“大帝,这是天空之神的预示!”
就像刚才的眼神,两道声音在同一时间相撞,让掩饰尴尬的两人,显得更加尴尬。
祭祀杰西卡,她身上的女人味是一股特别意味。
是神秘的,缓缓动人心弦,不可捉摸的纯洁神圣,深入骨髓,令人意乱情迷,想要亵渎。
突然发现,杰西卡的变化,越来越让人难以‘正视’。
索隆将目光扭向打开的殿门,一股晚秋的特别气味,从外面刮进来,悠悠地掠过、并安抚了他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转移注意力,看着神殿外的一幕,让索隆感觉每场雨,都会给每个帝国的孩子带来快乐。
他们在秋雨中嬉戏,即使是雨水把它们的头发衣服打湿了也不觉得冷。
“我的祭祀,告诉我,天空之神的预示是什么!”
一些只有4、5岁的孩童在雨中嬉戏,11、12岁的少年在雨中晨跑,远方训练场的方向,则传来一阵阵响亮的鹰啸,这一切简直就是帝国力量的化身,蕴藏着无限的可能。
在问话的同时,索隆翻出了手上的一片木牍。
上面刻下了,这个月需要他亲自处理的最后一件内政。鹰人长老的刀笔,在上面刻了一段十分清晰的,鹰人的简洁明了的希腊文字,“大帝,将近八千个成年战士,没有妻子。”
又是一件难题,摆在索隆的眼前。
沉思的瞬间,在索隆的眼睛上方,两道眉不太宽厚却浓密真切,横横的两条,永远像新经剔拔过或描画过。
“大雨过后,这个秋天将会很快结束。而这个秋天的短暂,将预示着冬天将会很长!”
听到祭祀杰西卡的回应,索隆抬起头,却发现对方已经脚踩着细碎而紧促的步伐,转身离开了原地。
在索隆的视角里,杰西卡的背影,散落着一头清爽的长发,随着她的步子来回摆动,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与刚才不一样的清新自然的气息。
即使索隆并没有笑,但此刻他的脸上却隐伏着笑意,就像神殿外正逐渐变小的秋雨落在地上,袅袅的余音。
看待人或食物的角度不同,所得到的感应则不同。
保持一颗冷静的心态,一切都可以回归平淡。
犹如蓝天下碧蓝的湖水,索隆的心里,装着的只有探索和征服未知,犹如在一条漆黑的道路上奔腾高歌。
至于祭祀杰西卡,索隆更愿意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当成是一种站在不当角度的错觉。或者说,只是一种男性荷尔蒙的本能反应。
…………
清晨,结束了。
雨点变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繁荣的景象。
阳光衬托着索隆眼皮底下的城市,战士在训练,奴隶们开始劳动,自由民穿梭,帝国之城的忙碌,更是把“繁荣”一词表现得淋漓尽致。
“民居群,民忠度9星,人口欢乐度8星,卫生度8星。”
一队百人左右的鹰人战士,跟在索隆的身后。走在一条宽阔的石子路上。
从眼里反映出来的整体数据,让索隆感到欣慰。忠诚度影响治安,欢乐度影响生产效率,卫生度应该关乎瘟疫和疾病。
每天选择不同的区域,亲自视察,是一项必不可少政务。经历了短暂的几天饥荒,与前几日的3星人口欢乐度比起来,斯巴达人的生活回归了正常。
怪过拐角,离开一等公民居住的民居群,来到自由民区域。
“自由民住所群,民忠度7星,人口欢乐度8星,卫生度8星。”
由于鹰击大峡谷已经不是从前的规模,视察一大片区域,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所以索隆走路的步子轻快得像风一样。眼睛掠过一排排居所,索隆对这里的整体数据表示满意。自由民相比鹰人,差了两星的民忠,这种现象无可厚非,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和嫡系相提并论。
“目标——自由民居所,民忠度0星,欢乐度0星,卫生度8星。存在暴动隐患。”
在一栋不起眼的自由民居所前。索隆的步子突然停止,观察这处居所的数据,让他的眉头好像用木刻刀扎了两道深纹。自由民分担着农业,或者手工制作。
一般的民居外墙,都选用白色的反光涂料,代表了圣洁。
只有单层的民居普遍开窗洞口小,以保温保湿。从窗洞的标注来看,这里面居住的自由民,从事着衣物之类的手工制作。
显然,依照法律,这所民居里面的自由民,必须被剔除。
突然停止前进,让一队鹰人战士,摸不清所以。但就在这个时候,每个鹰人战士的耳朵里都听了一条命令。“卫队,进去割下这些反叛者的头颅!”
“鹰人……你们干什么?”
看见有人闯进居所,自由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看到明晃晃的剑锋,和重盔下鹰人卫队人狰狞的笑容,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瞬间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僵硬的身体,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双手在慌乱中摸索,碰倒了木架上的五六个瓶瓶罐罐。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不断倒退的过程中,自由民瞪着一对放大的瞳孔,看着鹰人的步步逼近。
锋利的剑刃越来越近,这让他全身都有些麻木。
在每个自由民的居所里,都有一台竖立的织布机倚墙而立。纺织麻和类似羊毛的东西,生产衣物。
除了织布机,在这所房子里,还有生产陶器的模子。手握着一块锉刀的自由民。
惊慌之余,自由民转过身、想夺门而出。
落在鹰人重盔卫队的视角里,自由民的头发有些长,几乎挡住了他的眼睛,只有从头发的缝隙中才能看到他两道略显恐惧的目光。
“受死吧!”而与之相对的,一个饱经沙场的鹰人战士,重盔底下的目光里,所透出的是一种极端的残忍、无情的凶狠和嗜血的兴奋,任何人见了这样的目光之后都会有一种,从后脊梁渗出一阵冰凉的不寒而栗之感。
另一个鹰人战士悄悄地没有任何声息地从外面闯进来,快速扑上去。
几乎没有费什么很大的劲,就把手里的剑刃从自由民的后背穿了进去,然后又飞快地将剑抽了出来,随即,只听对方凄惨地叫了一声之后,身上的血像喷泉一样,带着一股热乎乎腥臊的涌了出来。
噗哧,——利索的一剑,切下了头颅。顷刻间就把操作台上未加工的黄泥,染得彤红一片。
走出光线幽暗的房子,一手提着滴血的脑袋,鹰人战士的步子,沉重、稳健。
与此同时,还有鹰人战士搜到的一块木牍,交到了索隆的手中。
“像驴子似地背着无可忍受的负担。”
“遭受着暴力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