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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牧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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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柳一条轻点了点头,开口向他问道:“家里边没什么事儿吧?”
  “除了先前李公子派来的护院,府里一切都安好。”马成轻声回答道,见柳二条没有跟着柳一条回来,也知趣地没有多作询问。
  “二少爷这几日都不会再回来了,今夜就不必再给他留门儿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冲马成交待两句,柳一条便起身去了内府,他知道,府里边,楚楚定是还没有入睡。
  “柳先生,您回来啦?”正在院中巡逻护卫的李纪和,见到柳一条进来,便弯身上前见礼,他的身后,跟随着四个衣衫劲履的壮汉。
  “纪和,还有各位大人,辛苦了!”柳一条微笑着举手向他们还礼,院中有人在不停地游荡,虽然会让人感觉很别扭,不过为了家里边的安全,短期内也只能如此了。
  双方见过礼后,没有多说什么,李纪和又领着手下去别处了,这是他们在东宫当差地规矩,少说,多听,多做,尤其是在晚上巡视的时候。
  柳一条看他们一副神情肃穆,全副武装的样子,摇头轻笑了笑,这样整日东提西防的生活,不适合他。
  “夫君!”拉开门,见柳一条站在外面,楚楚高兴地轻叫了一声,然后,便拉着柳一条进了房间,正如柳一条先前所想,楚楚,果然还是没睡。
  “不是说了,不让等了吗,怎么还没睡?当心肚里的宝宝。”柳一条偕着楚楚在房内的桌椅旁坐下,看着张楚楚,轻声地向她问道。
  “夫君不在,楚楚怎么能睡得踏实?”张楚楚提壶给柳一条斟倒了一杯茶水,轻声说道:“还有外面地那些护院,整晚都是走来走去的,听着让人心里也不舒服,有些想家了,相比着,还是家里更舒服一些。”
  “嗯,”柳一条轻点了点头,这些大户人家的东西,他们还真是有些接受不了,他轻拍了下张楚楚的白嫩小手,温言道:“习惯了就好了,未来的十几天,甚至是更久,他们都会这样。等这件事情告以段落,咱们就回三原,说起来,为夫也是比较喜欢咱们三原的那所家院。”
  “嗯,小叔的事情怎么样了?他的师父能帮到他吗?”张楚楚轻声回应了一下,遂开口向柳一条问道。
  “二条已被王大人给留在了尚书府,在月中乡试之前,他便不会回来了。”柳一条端起茶碗轻喝了一口,道:“有王大人在一旁教导,一个乡试对二条来说,就跟喝这茶水一样,很简单。日后二条,定会成为咱们柳家第一位的文科进士,就连楚闻大哥,日后的成就也不可限量,说不得今年,咱们张、柳两家,都会有进试及第,双喜临门。”
  看来时,张楚闻与李承乾一起时地热乎劲儿,定是与李承乾地关系有了近一步的进展,这棵大树,他也算是抱上了,依着张楚闻地文采,再加上柳府之前为他铺的一些路途,今年他定不会再铩羽而归。
  “承夫君的吉言,妾身也是希望如此。”张楚楚随声咐和,道:“待咱们去香积寺乞福时,也为他们多做一些乞祷,希望寺里的神明可以保佑他们,今年都能高中。”
  “嗯,好了,夜深了,咱们也早些歇了吧。”柳一条把茶碗放下,轻扶着张楚楚,及到了床前。
  躺在床上,张楚楚的小身子欺偎到柳一条的怀里,汲取着柳一条身上的热度。
  “夫君,”
  “嗯?”
  柳一条双臂紧了紧,把楚楚又往他怀里拉近了一些,扭头看着她的小脸,轻声询问。
  “夫君希望妾身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张楚楚睁着她的大眼睛,紧张兮兮地看着柳一条,生怕柳一条会说出让她伤心的话来。
  “呵呵,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只要是夫人你生的,为夫都不会嫌弃,都会好好地把他们抚养成人,教授他们一身的本事。”柳一条轻抚着楚楚光滑的臂膀,柔声对她说道:“我柳一条的孩子,无论男女,都会是人中的龙凤!”
  “嗯!谢谢夫君!”张楚楚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在柳一条的怀里拱了拱,懒懒地睡了过去。
  ……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第247章 前凑
  不管是期待,还是厌恶,侯君集这个老头儿,终归还是回来了,比事前预计的行程,提前了三天。
  赶到三原县的时候,时至傍晚,天色有些昏暗,侯君集以天晚不易扰民,主帅不易离军为由,绝然地拒绝了程处默这个一方县丞的入城邀请,直接命手下的将士贴着城边,安营扎寨。
  这一点很不合礼制,不过看侯君集的样子,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做了,只是在这三原县,他做得更加彻底一些而已。
  看到程处默这个老冤家的第一眼,侯君集的心里边就是一阵的不快,派一个武夫,且还是一个与他有些仇怨的武夫为县丞,皇上这不是明显地在偏袒柳一条吗?
  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平民,而来心寒一个刚立下巨大战功的将臣,侯君集心里,不服。
  不管程处默如何地气愤,如何地在这里叫嚣,侯君集一挥手,就命着身旁的守卫把他给轰了出去。
  程处默身为禁卫军统领的时候,侯君集或是还会忌惮他三分,但是现在,一个八品的县丞而已,不再出手狠揍他一顿,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侯宽,”侯君集坐在帅帐当中,轻向外叫了一声,之后,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便挺身走了进来。
  “老爷。”侯宽躬身给侯君集施礼,即使在军营之中,他仍是用着在家里的称呼。
  “嗯。”侯君集抬头轻看了他一眼,道:“今夜你便骑快马赶回长安,通知小姐和少爷,就说老夫回来了,有什么事,等我回到长安再说。”
  “是,老爷。”侯宽轻声应是。
  “另外。告诉剑儿,他地那条右腿。今夜老夫便会给他讨回来,让他安心养伤。”
  上次侯蕴派人来送信的时候,还特意地给侯君集捎带了一份三原的详细地图,地图上,标注着柳一条新宅所在的位置。
  而这张地图,此刻就摆放在侯君集面前的桌案上,地图上柳家的位置处。被人他给涂黑了一片。
  侯君集看着那个黑点儿,眼神里闪现出一阵掠人的杀气。
  “好了,你这便去吧!”侯君集冲侯宽摆了下手,示意他退将出去。
  “仅隔了一天,”公孙文达端起桌上地茶碗,轻喝了一口,笑看着一旁的杨伯方,道:“这个侯老头儿。倒真是一个心急地主儿,不过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到底还是一条那小子棋高一招啊,呵呵。”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知晓一条已去长安之事,今晚,古田村怕是会有一些祸乱啊。”杨伯方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轻轻地将棋子向前推进了一步。
  有些日子不下,这公孙老儿的棋力渐长啊,杨伯方与他对弈起来,有些捉襟见肘之态。
  “这些就不是咱们该操心之事了,县里不是还有一个程县丞么?”公孙文达放下茶碗,翻炮打卒,得意地向杨伯方说道:“他的职责。不就是维护一方安宁吗?不知面对着侯君集。他会有着什么样的作为,老头子我可是很期待。”
  “程处默。虽有一身不俗的武力,但是在三万地铁血军队面前,他又能翻出多大的风浪来?侯君集的兵,可都不是吃素的主儿。”杨伯方不以为意,道:“不过,上面的人肯把他派过来,倒也是给出了一个信号,一条那小子,有福了。”
  “那小子,什么时候福薄过?”公孙武达接口道:“从他打算出山之后,你可见到他吃过什么亏,受过什么委屈去?想想屈突子屈,想想吴醉剑,这小子,并非像是他的外表那般和善,真若是发起狠来,也真是够吓人的。”
  杨伯方再次拱卒,看了公孙文达一眼,道:“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一根不愿让人触及的底线,就像是上次小兰儿遇刺,公孙兄行起事来,怕是一点也不比一条贤侄逊色吧?那个吴醉剑,就是触及到了一条贤侄地底线,他不该踏断柳老哥的右腿的。”
  “嗯,”公孙文达轻点了点头,对杨伯方的话表示理解,如果这次吴醉剑踏断的是公孙贺兰的右腿,公孙家做起事来,怕是比柳一条还会激烈百倍。相比之下,柳一条地这种做法,已经算是很温和了。
  “不过,今夜你不准备去柳府照看一下吗?”公孙文达看了杨伯方一眼,道:“你就不怕那侯疯子找不到人后,大开杀戒?”
  “这种事情与我何甘?”杨伯方头都没有抬起一下,开口说道:“一条贤侄已然不在三原,柳家之人又没有安全性命之虞,我已无再行出手的必要。而且,我对一条贤侄有信心,此次他们虽然走得匆忙,但对后事的交待,一条那小子应已是做了个万全,根本不必担心。”
  又走了一步,杨伯方这才抬起头,看了公孙文达一眼,道:“怎地一直没见贺兰贤侄?又在修练他的卸骨之术么?”
  “今天一早,就也跟在一条贤侄的屁股后面,去了长安了。”公孙文达轻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吃味地说道:“对他的这个大哥,小兰儿可是比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亲近得多了。”
  “不过,自从认识了一条贤侄之后,小兰儿的变化倒也是不少,比之以往,稳重了很多,遇事开始留心,再不像以前那般毛燥了。”公孙武达眯着小眼儿,出车逼马,一脸的惬意。
  儿子长了本事,当老子的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长安城我也做了一些安排,那侯君集虽然强势,不过若是想要了一条贤侄地命去,也不会那般地容易。”杨伯方一炮把公孙文达的大车给打了个翻滚,棋局上地局势,一下便扳转了过来。
  程处默绿着脸从城外军营回到府衙,屁股还没坐稳,便有人递上了一封书信,看封皮上的字迹,乃是由正宗的‘柳氏书法’所书。
  看完信后,程处默的面色稍缓了缓,两只巨大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两转,终于站起身,把信笺折好,轻放到旁边的烛火之上,一火而炬。
  “程钟!”程处默大吼了一嗓子,高声吩咐道:“集合府衙的所有差役,今夜咱们入住到古田村的柳府之内!”
  “是,老爷!”程钟在外面也随着高应了一声,之后便到前宅,召集人手去了。
  “柳一条,我老程就信你一次!”程处默轻哼了一声,便转身进了内间,把他一直觉得别扭的县丞官服换上,腰里别了一把长刀,之后也跟着出了门去。
  及到他走到前衙,程钟已经将县里的所有差役都给召到了一起,加起来总共有五十之数,虽然不多,但却已是足够。
  “今夜去柳宅,只为热闹,别无其他,没有本老爷的命令,你们就只管看,只管听,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问,不然丢了小命,可怨不得旁人!”程处默冷眼看了面前的五十几个人,轻摇了摇头,这些人,比起他以前领着的禁卫军,差远了。
  “是,大人!”众差役们齐声应是,虽对程处默的言语感到很是奇怪,不过却没有一人敢站来来询问。
  摊上这么一个凶恶的县丞,不知是他们的好运,还是歹运。
  “老爷,”程钟似也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便轻身凑上前来,小声地在程处默的身旁说道:“要不要把随行而来的那二十个府中护卫也给带上,以防万一?”
  “不用了,”程处默轻摇着头道:“此行只为威慑,不会动用刀枪,人带多了也无甚用处。”
  “好了,咱们出发吧!”程处默又扫了下面的差役一眼,便率先抬步出了府衙,府门外,马车,马匹,都已准备妥当。
  柳府之内,马夫王安已把家中的马匹给转移了出去,家中的丫环女眷也都被他依着柳一条事先的安排,给送到了另处,现在的整个柳府,只有八个年纪不大的男丁在留守。
  打扫房屋,清理院落,喂食耕牛,表现得还如往常一般。
  不过,在柳府后院的一个偏僻角落里,却有着一些反常的动作。
  三个留守的下人,正在不紧不慢地挥舞着铁锹,有一锹没一锹地往着一个巨大的土坑之中,掘填着边上的泥土。
  坑中,隐约可看到一些黑木生铁紧包着的大箱,在昏暗的灯火中,闪现着诱人的光茫。
  ……
  晚上加精,貌似上周的精华就被偶给浪费掉了,偶有罪,偶道歉,不过,这周就绝不会再发生了……
  第248章 感染,病危
  “少爷,”时近半夜子时之时,柳无尘轻身急步走到柳一条夫妻俩的房门前,贴着门儿,向里面轻声禀道:“侯君集,回来了。”
  “哦?你等一下。”柳一条看了身边的楚楚一眼,见她还在熟睡,便轻轻地起身下床,随便取了一件衣服便推门走了出来,看到柳无尘正躬身站在门边,看他一脸的倦意,显然,也是刚起不久,柳一条走到柳无尘的近旁,轻声向他问道:“那侯老头儿,何时到的三原?”
  “今日,傍晚,”柳无尘弯身冲柳一条礼了一礼,答道:“王安骑快马刚送来的消息,他现在还在前院儿候着呢,具体的情况,还要请少爷亲自过问。”
  “嗯,咱们这便去吧。”柳一条把外边的衣衫系好,便领着柳无尘一路去了前院的大厅里。
  那里,王安正在大口地喝灌着茶水,连续近两个时辰的快速急赶,把他累得不轻。
  “少爷,柳管家,小的这里有礼了。”见柳一条二人进来,王安忙起身与两人见礼,神色之间,很是恭敬。
  “嗯,且坐下来吧,这大半认的,让你一路跑来,定是累坏了吧。”柳一条轻笑着冲他点了下头,在他的旁边弯身坐下,然后便轻轻地看着这个被他教授过马术的木讷小伙,比之刚见他时,王安的性子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他现在的眼神里,多了一种叫信心地东西。
  看来那天晚上交给他的那些东西。他应是已经懂了。
  “多谢少爷,小的不累!”尽管头上仍流着汗水,王安还是倔强地坚持着站在一旁。他是柳府的下人,即使少爷让坐,他也不能坏了规矩。
  就跟那个李德臣一直坚持着不进客厅一样,见王安也是这般坚持,柳一条也便不再勉强。吩咐下人再给他端倒上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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