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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大宋帝国征服史-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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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大石如今终于从瀛洲被调了回来,赵瑜称帝,国势日上,也不再怕他们这些异族再兴波浪。现在耶律大石奉旨来到北方,主要目的还是要借用他的声望,来拉拢金国国中的外族军队。
  耶律大石跟着陈伍一起坐下,道:“虽然完颜宗叙此人为人卑劣,但毕竟还是宗室,连他都对吴乞买心生不满,其余外族部众更是不用再提。可见金虏已经是末路穷途,人心不复旧日。”
  陈伍对女真人多有不屑,“女真以劫掠起家,不过是群人数多点的蟊贼。以利合,以利分,本是贼寇本色,并不足为奇。南女真的曷苏馆部,胡十门那只老狐狸不是已经有投效我朝的意思了吗?”
  “若不是大将军你派去的郎中救治,几年前,那老狐狸就该病死了。能活到今日,都是大将军你的功劳。有救命之功,胡十门到如今也没有挑明了来投效,还做着观望的打算,就不知道旅顺郭平北那里能不能按计划顺利进行。”
  陈伍笑道:“冥冥中自有报应存在,胡十门如今犹豫不定,日后必有后报。而且他虽然首鼠两端,但也不敢阻我大事,某也只要他观望坐视就足够了!”
  “但旅顺中的野战营只剩新组建的龙骑三营,区区四千人马,不知能不能应付宗磐和蒲家奴两军?!”
  陈伍笑道:“那要看完颜活女的本事了!”
  辰州。
  被陈伍称作老狐狸的人物,现在正在辽南北部的辰州城中。与完颜胡十门相对而坐的,便完颜娄室的儿子,曾经亲手斩杀辽国末代皇帝耶律延禧的完颜活女。
  “活女将军?!”胡十门听着完颜活女自报姓名,差点惊得大叫。他当然见过完颜活女,只是时间过久,而完颜活女的装束也完全是南朝武将的打扮,没有一点女真人的影子在,已经认不出来罢了。
  早年完颜娄室领军攻打长生岛,正路过南女真的曷苏馆,还顺道带走了三千多曷苏馆部的子弟兵。然后便尽数陷在长生岛,化作了异乡的孤魂野鬼。说起来,胡十门与娄室、活女他俩父子还有这么一段旧怨存在。不过胡十门现在面对换了家门主子的娄室之子,却也半点不敢提这笔旧账。
  “正是在下!”完颜活女欠了欠身,很自然的笑了笑。他自投效赵瑜后,在旅顺和瀛洲被圈养了数年,先担着校尉的头衔,如今又升做中郎将,不过实际上连一兵一卒都没有。但现在赵瑜要用兵辽东,在女真内部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完颜活女也就派上了用场。
  两人分宾主落座,完颜活女便道:“在下来意,想必都统已然明白,也不需在下多费唇舌。只问都统今次能不能暂作壁上观,让我军从此通过?”
  胡十门面现难色:“如今辽阳一带有两万精锐,由蒲鲁虎领着,而小人帐下就只有六千堪用之兵,还在蒲鲁虎的监视中,若有什么动作,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活女嗤笑道:“吴乞买的蠢儿子,有必要害怕他吗?又不是要都统你现在就举兵反叛,只是装个瞎子罢了。如今的局势都统你也知道,吴乞买是集举国之力攻击我一偏师,却仍是胜负难定。就算吴乞买打下润州、榆关又如何?后面还有天津,这里还有旅顺。在南方,还有几十万精锐在候命。到了开春,我家天子难道还会在江南安坐吗?!国力相差百余倍,完颜部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可是……”胡十门还在犹豫着。
  “当年辽南一战后,残存的三千七水部众,就有一半是被吴乞买吞并,当有许多就在蒲鲁虎帐下,如今情势大变,他们也不会再对完颜部归心,只要在下相招,其中大半就会投回来。”
  娄室和活女虽然也姓完颜,但跟完颜胡十门一样,其实都是看在完颜部势力强大的缘故上,主动贴上去而得来的。胡十门的曷苏馆部早在几百年前就是与生女真分家,而完颜娄室继承自父、祖的七水部,也是与完颜部有着许多分别。
  完颜活女继续说道:“有他们做内应,蒲鲁虎岂有不败之理?若都统再犹豫,等几日后旅顺大军北上,第一个要开刀的可就变作都统你了。”
  胡十门听着活女的威胁,脸色虽没变,但眼瞳不经意的收缩起来。当年娄室兵败身死,活女获罪夺职,不但家产部众被分光,连妻妾都被夺去。胡十门当年看到七水部这个下场,也是心有戚戚焉。也因此不敢再得罪东海,若是惹得旅顺来攻,曷苏馆部大败,说不定就会落到七水部的下场。
  完颜活女这时从怀中掏出一枚军衔胸章和一卷册书,道:“官家闻都统有反正之意,已经恩授都统怀化将军一衔!身佩两枚金星,在我朝中也是少有一见。在下斩了辽国昏君,到现在也不过一个中郎将。任他勇猛无双,就算厮杀了半生也没有这般运气……可见官家对都统深有厚望,还望都统不要让官家失望啊!”
  两颗金星在眼前闪烁,胡十门脸上的犹豫之色一扫而空,跪倒在地上,高举双手从完颜活女手中接过胸章和册书。等他拜谢天恩之后,活女拱手道贺:“恭喜怀化将军!”
  胡十门终于得到了护身符,心中大喜,哈哈笑道:“从今以后,俺就是大宋的臣子了!日后与活女你同殿为臣,当互相提携才是!”
  “当然!”活女点头。
  胡十门此时神色一凛,精悍之气毕露:“吴乞买此时十万大军汇聚辽西,消耗的粮草物资不计其数,若有天兵从后堵截,其人必当全军覆没!……”
  半日之后,完颜活女从帐中出来。望了望西方彤云如火的天空,探手如怀,摸出一柄形制粗陋的匕首。他死死盯着,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好半天,方才仰天叹了一口气,举步离去。
  润州。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无月的星空分外灿烂。
  润州城中的数千将士并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远在数千里外的东京外围,第二舰队的陆战营正在穷追姚平仲部不放,而姚平仲却在打着伏击追兵的盘算。也不知道,就在南方几十里外的山海关中,山海关镇守使萧麽撒奉了陈伍之命,正准备着出击夜袭金营。
  上至王贵,下至列兵,三千多润州将士的精力都放在了城外的敌军身上。女真人已经连续攻打了一个白天,而夜幕降临后,他们仍没有停止进攻的迹象。壕河对岸尸横遍野,在子母快炮的杀伤范围内,不知倒下了多少女真骑兵。
  “到底死的是什么人,有多少完颜家本部兵马?”
  杨崇有些怀疑,才一个白天——如果按时间算,才半个白天——倒在城下的女真骑兵已经超过四千!这是个令人吃惊的数字。什么时候,完颜家这么大方了。若是战败后的追杀,出现这么多伤亡并不算高,但现在是单纯的攻防战,死伤如此惨重,已经完全是把精锐的女真骑兵当作蚁附攻城的消耗品来使用了。
  王贵皱眉猜测道:“看他们身上的衣甲服色差别,也许是非完颜部的生女真。以金国皇帝的号召力,找来一些送死的炮灰,配合本部骑兵使用,也不奇怪就是了。本来看着不是每个女真骑兵都带着炸药包,还有些奇怪,但现在想来就能说得通了,应该只有完颜部的才能带上!”
  杨崇心中还是有着疑惑:“既然是征召来的,他们的士气怎么有这么高?!既然是利诱而来,应该是随着大流来抢掠,怎么会冒死冲阵。”
  王贵撇撇嘴:“我怎么可能知道?……也许他们都是蠢货罢!”
  杨崇低头看着又一阵呐喊而来的女真骑兵,摇头叹道:“蠢不蠢是说不清了。但他们耐寒倒是实打实的!”
  王贵抿起嘴,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在滴水成冰的寒夜,顶着寒流坚持作战根本是一件要命的事。辽东不是中原,中原的冬夜,在野外行军作战也不过是苦一点、冷一点,不至于要人性命。但在辽东,若是空手从刀上拂过,皮肤就会被寒气黏在刀身上,稍一用力,就是一块皮肤被扯脱。而暴露在外的鼻子耳朵,或是手指,很快就会冻僵坏死,任何一处小伤都会变成致命的伤害。
  润州城中的守兵,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结束整齐,没留一点寒气入侵的缝隙。衣袍内胆中填的不是棉花而是鸭绒,还有外面罩的皮衣也是两层羊皮对缝在一起。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抹了一层厚厚的鲸脂。同时在羊马墙中,放置了上百具烤火用的煤炉。煤块在炉膛中熊熊燃烧,将热力释放到周围。而且在城墙和羊马墙之间,还挂起了大幅的帆布,宛如一间间有顶篷的军帐。这些措施,保证在寒夜中,将士们的战力不至于下降太多。
  但女真人却什么都没有,而仍冲杀在透骨冻髓的寒风之中。也许比起北方千余里外的白山之下,黑水之滨,这里的寒潮算不了什么。
  王贵、杨崇一起望着城外的黑暗。为了驱除黑暗,城中守兵已经向壕河外投射了许多沥青照明弹,熊熊燃烧的火光,照亮了周围数丈的区域,但更多的地方还是处在黑暗之中。
  为了阻止新的一波攻击,火炮声又再次响起。城头城下,道道火焰吞吐。致命的弹丸随着火焰飞出。就在这时,一声比炮火更加响亮数倍的爆炸声传来,王贵和杨崇见怪不怪,这应是哪个倒霉的骑兵又被引爆了手上的炸药,又或是落到地上的炸药包被引爆。
  但很快,一个坏消息传来:“南门外,有一段羊马墙被炸塌!”
  王贵忙着点起一个都的预备队,“快去支援!”转过头又对另一都的都头道:“你们运沙包过去,堵好缺口,不得让女真人趁机突进来!”
  匆匆下令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在心中叹道:“这下麻烦了!”
  上九之卷 第39章 战线(下)
  杨崇骑在马上,用力甩动着马鞭。钉了铁掌的马蹄。敲击着坚实的水泥路面,清脆的声音从城中一直延伸到南门去。润州城并不算大,若是走路也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其实也不需要骑马,只是杨崇现在心急如焚,连一秒也不想耽搁。
  就在杨崇纵马奔驰的路上,一队队士兵也在向着城南赶去。他们提着枪快步跑着,队列还保持得整齐。润州城中的守军们都是没想到,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城防会如此脆弱,城墙前的最后一道防线竟然这么容易就被突破。
  杨崇心中也是疑惑重重,无论羊马墙还是润州城墙都是夯土修成,每造一尺,便会用火枪在三十步外射击,入墙超过一寸便要返工——如此检测手段,与赫连勃勃修筑统万城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当年赫连勃勃筑统万城,墙起后以铁锥检验,凡锥入一寸者,便杀工匠以作惩戒;若是椎之不入,则杀使椎之人。这样修成的城池,刀斧难入——而润州城的内外两重墙体的坚实程度也近乎如此
  何况如今还是冬天,不但水面冻住。连大地也一起板结。用铁镐挖坑,一天功夫也挖不出三尺深。在这个季节,夯土的工事应该跟钢铁差不多坚硬,金人的炸药包中不过是五六斤的黑火药,又不是新式火棉,羊马墙怎么会这般容易就被炸出个缺口来。
  等到杨崇赶到城外,看到那段受损的墙体,心头大石却登时落了地。西城外的羊马墙其实只被炸开了很小的口子,甚至算不上缺口,仅仅是夯土筑成的羊马墙墙脚被炸开后,上层墙体外侧坍塌了下去,内里还是保持着原有的高度。
  女真人并没有停止攻击,冲杀和呐喊从没有一刻消停。这一段羊马墙被炸开的景象,被附近高高架着的灯具照得透亮。就算女真人离得稍远,也都看见了南门这里一片慌乱的样子。他们疯狂一天一夜,终于有了初步的成果,好似加倍兴奋起来,冲锋起来便更加卖力的几分。
  杨崇对此全不理会,那些女真人自有人去应付。他俯下身子,亲自低头检验了爆炸的残迹,终于明白为什么夯土墙体会被区区六七斤火药给炸开——这是那名已经尸骨无存的女真爆破手利用了羊马墙上的炮窗的缘故。
  为了让轻型火炮能够在羊马墙内使用,十里长的羊马墙每隔十余步便设置了一个内外连通的炮窗。不过火炮数量毕竟有限,并不是每个炮窗都有火炮在后。杨崇不知道那个女真勇士是怎么爬到羊马墙下,但他将炸药包塞进了炮窗后点燃,爆破后的威力便全数释放在狭小的炮窗中。若非如此,放在外壁下的炸药包最多也只能伤到墙体皮毛——正如杨崇方才所想的,冬天夯土墙结实得跟精钢没两样。
  一队士兵赶着一辆大车过来。从车上一人扛下一个装满沙土的草包,又弄来了几桶热水,开始急着修补起损坏的墙体来。在北方冬天紧急修造防御工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堆土掺水。这样修成的工事与夯筑比起来,坚实程度并不逊色。只不过这仅是临时性的工事,到了春天雪化,就会化为一滩烂泥。
  杨崇看着他们忙着,心中一动,“先堵起所有空着的炮窗!”他高声下令。比起修补已经损坏的位置,将隐患排除却更为重要——缺口只有一个,而隐患却多如牛毛。现在既然已经知道炮窗是羊马墙的弱点所在,直接用砂土和冰水封起来就行了。若是需要移动火炮炮位,这样草草封死的炮窗也容易重新打开。
  只是他的命令下得却迟了一步,爆炸声在夜空中不断传来,混在从未停歇的火炮声中,也分不清是哪一方造成的结果。但很快王贵的一个亲兵从城中赶出来,将杨崇请到一边,告诉他了一个更让人心烦的坏消息——有大队的女真战士趁着黑夜,以那些明面上的骑兵为掩护,向羊马墙潜伏过来,虽然途中被打死了许多。但仍有数人潜至羊马墙下,现在不但是城南这里出现了被炸药损毁的墙体,连城北和城西的羊马墙也被炸塌了两段。
  “上当了!”杨崇直接纵马奔回城中的指挥所,劈头对王贵说道,“肯定从一开始,完颜宗干就已经注意到了羊马墙上的漏洞。这一天一夜,那些冲过来女真骑兵就是都是些幌子,宗干是用他们的性命来让我们疏忽大意。”
  王贵也是脸色铁青,他收到消息比杨崇要详细得多,看破完颜宗干的技俩也不会比杨崇稍迟:“羊马墙上的炮窗是在太显眼了,要想爆破墙体,第一个想到的位置就是这些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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