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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大宋帝国征服史-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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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消息,微臣也不知晓。”朱聪低声解释:“职方司在关西的情报点太少,收集不到足够多的情报。”
  “那就再去细查。”此事赵瑜也知,职方司的人手也是有限的,只能先将主要精力放在江南和北方沿海,还有东京开封。至于关西,只能先放一放。
  朱聪低头应了,此事不必赵瑜说,他也会去做。等他抬起头,却又道:“其实微臣还有个猜测。”
  “什么?”
  “废帝会不会是被姚家父子暗害了。赵构篡逆是在四月十一。从时间算,废帝初一从相州逃离,日夜兼程,七八天后也差不多到陕州了。而陕州,可是姚古所部的驻地。初八初九动手,等一两天后,构逆便顺理成章的登基了。”
  “姚家两父子应该没那个胆子。”赵瑜说得很肯定。就算另一个时空中几年后的苗刘兵变,也仅仅是逼着赵构做太上皇。而不是直接杀了以绝后患。经过一百多年的打压,此时的武将不比五代,哪有胆子杀皇帝?
  何况这么做能瞒着赵构吗?能杀天子的武将,赵构敢用吗?可一就可再,能杀一个皇帝就能杀第二个。姚家父子就不怕赵构会这么想?!就算赵构强逼着他们,姚家父子都不会干的。
  姚家将没那么蠢!只要兵权不失,他家就能屹立不倒,但若是在皇权争夺中插手太深,却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假的也可以变真的。”朱聪笑得有些阴险,“要论声音,陛下这里可比构逆要响亮得多。”
  “这种谣言没必要传!已经不是旧时了!”赵瑜摇着头,过去散布谣言是为了动摇道君皇帝的根基,如今再依旧法施为,却是毫无必要了。
  “等废帝死讯一旦确定,朕认下来便是。朕讨伐不臣,顺天应人,也不惧外人说。”这点小罪名,赵瑜完全不介意,唯独可惜了一个李纲,“届时,让天下元元一应皆知,赵构便就是下一个。及早归降还能不失一安乐公,若是顽抗到底。日后就是六尺白绫、半两牵机给他预备着。”
  “微臣明白!”
  朱聪退了下去,他口中说是明白,但赵瑜清楚他心里还是不明白的——为何有手段而不用?
  赵瑜心中自有方略,只是他无意解释罢了。
  好东西要备而不用,要用就需用在刀刃上。若是散布谣言控制人心的手段日后形成了习惯,日积月累,朝廷在天下人心目中的信誉定然会越来越低——不可能有人能一直说谎而始终不被戳穿的——赵瑜岂是这样没有远见的蠢人?
  正如他所言,已经不是旧时了,按照后世的说法,既然已经从在野党变成了执政党,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都要适应这个变化。
  当陈正汇进来的时候。他所听到赵瑜和南山则正在说的话题,同样是为了适应变化的举动。
  “让《大宋新闻》给老种做个纪念专题?”
  “正是!”南山则点头称是。
  他如今已是皇宋新闻社的社长,同时身兼《东海新闻》易名后的《皇宋新闻》的主编。《东海新闻》旧时各个板块也被分割,政务和军国大事的新闻归于《皇宋新闻》,而各地商情、趣闻轶事、诗词歌赋还有小说连载,则归入了分割出来、同属皇宋新闻社下辖的《皇宋商报》。东海已是陈迹,如今则是皇宋新朝的开始。
  身任要职,睥睨天下,南山则意气风发,在陈正汇面前侃侃而谈,“老种天下名将,久镇关西,虽因故不得追赠,但还是要让天下人都他一生的功绩。种师道几十年来守土有功,又是忠直之辈,自当受此殊荣!示天下以公,示天下以正,陛下能有此举,正是皇宋真命天子方有的气度。”
  三纲五常,君君臣臣。无论何时,忠诚的臣子永远都会受到赞美,而屈膝归降的叛臣就算立下再大的功劳,日后照样要被归入贰臣传中。
  南山则说得义正辞严,倒是陈正汇表情有些尴尬,早年他也是道君上皇的臣子,虽为道君所弃,但与没有拿过一文旧朝俸禄的南山则还是有些不同。
  陈正汇脸色的变化,其中缘由赵瑜看得出来,便笑道:“纪念老种,主要还是为了示好关西百姓,他在关西人望甚高,多夸一夸也没坏处。”
  当然,他作为大宋天子,大加褒扬保卫大宋子民有功的臣子,当然是理所应当,而不应该因为效忠的是另一个皇帝而有所区别,正如南山则所说。天子就得有天子的气度。
  “陛下说的是!”陈正汇听出赵瑜话中维护之意,心中暗自感激。他看看南山则,手上正好有一件事与他有关,“既然南主编在此,臣正好有一关系新闻报纸之事要启奏陛下。”
  赵瑜点点头,示意陈正汇说下去。
  “檄文之利,胜于刀剑。报纸铁笔在手,如有枪炮在握。如今福建路各地军州中,已有多家报纸刊行于世,虽声名不广,每期仅有百十份。但若是让心怀不轨者利用,其流毒之广却更甚于揭帖。
  此事须得未雨绸缪,臣请陛下及早设立新闻监察司,监控所有的印刷坊和公开的报社,审核各家报刊上的文章。对于散布谣言,惑乱人心者,或囚或流,必要时甚至可以置之于法。无论如何,天下清议必须控制在朝廷手中。”
  赵瑜闻言,先看了看脸色一下难看起来的南山则,不禁心中苦笑,才坐上皇位没多久,下面的臣子就开始争权了。不过,赵瑜也不奇怪,不趁皇朝初立就将各家的地盘界限划定下来,日后扯皮的事可就说不清了。陈正汇也是老于此道,当初东海称王时,他的这位陈先生和赵文两人,可没少为军政之权在他面前打官司。
  用眼神阻止了南山则的反驳,赵瑜又问:“先生可有什么章程?”
  “无有规矩,不成方圆。该管的事,当然要管起来。以臣愚见,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法令不可不宽;为防妖言惑众,煽动民乱,执法则不可不严。”
  陈正汇说得堂堂正正,却尽是空话,唯其道理不差,南山则竟无从驳起。
  不过赵瑜却有的是办法来调解:“先生的顾虑确有道理。南卿,你与敇令编修所联系一下,两家合作,及早将新闻管理条例的草案定出来……陈先生,新闻监察司的管勾官有你来挑选,编制上隶属于谏院。”
  让南山则自己来编订管理条例,便是“法令不可不宽”,让铁面无私的谏院来执掌监察,当然是“执法则不可不严”,而让陈正汇来处置人事,却又是酬劳了他提议的功劳。几家各摊一块,谁也不好再说什么。
  最后将新闻监察司的编制归入不属于政事堂的台谏,却是防止政事堂钳制言论的预防措施。御史台和谏院的御史谏官们,无不是天下清议的领袖中人,有他们司掌新闻监察,正是符合情理。
  一番处断,赵瑜自觉滴水不漏,心中甚是自得,笑道:“两位卿家,你们觉得如何?”
  陈正汇、南山则相顾无言,齐齐行礼:“臣遵旨。”
  南山则急急的退了出去,条例编纂,事关重大,由不得他不急。而陈正汇来觐见赵瑜,新闻监管只是见到南山则后偶然一提,真正要禀报的却是为了另外一事。
  “那些老家伙的封地都已经定下来了?”
  刚听陈正汇说了两句,赵瑜便是一脸惊讶,连称呼都忘了改回来。
  分封诸侯,是国家重典,不能只封马林溪一人。如今,第一批册封的藩国都已确定,一个侯,四个伯,还有十七个子、男。除了马林溪这名成国公、世袭成襄侯外,其余的也都是赵瑜之父那一辈的老家伙,本是挂个中郎将或是杂号将军的军衔,留在台湾和外岛养老,现在干脆一起都放了出去。
  按照赵瑜的计划,他们全数都安排在九州岛上。依照商港不封的原则,他将九州岛北的瀛洲港【平户港】和周围的数千平方公里保留在手中,而把其余土地给众人分了个干净。
  九州岛其实贫瘠得紧,火山多,地震多,唯独可以开垦的田地少。马林溪的封地已经确定,北纬三十二度以南之地没人能跟他争。但其他人却都有得争,好地盘就那么几处,关系到子孙后代,谁也不可能放手,每日去兵部大吵大闹,甚至拉拉扯扯到赵瑜面前打御前官司的都有。
  赵瑜也是心知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所以才将这些个占位子的老家伙们踢出来,先试试水。在分封的过程中,如何计算过往的功绩,如何评价封地的等级,如何将功绩合理的换算成封地的大小等级,这都要在这最初的一批诸侯分封中找到答案,以保证日后分封现役将领时,有章可循,不至于平生乱事。
  以赵瑜估算,等老家伙们吵到没力气,争出个各方都能认同的方案,至少需要半年——只不过他等得起,赵瑜并没有准备连续分封,不致仕是不会有资格参与分封成为诸侯的,真正大批册封,要等他一统天下,功臣元老们已无用武之地的时候才开始——可是出乎赵瑜意料,竟然一个多月就出结果了。
  “谁定的主意?!”赵瑜很好奇,是谁这么本事,连他都头痛的事,这么快就给解决了。
  “是兵部军功司员外郎的秦桧!”
  “秦桧?!”
  其实封爵、策勋之职应该归属吏部,但赵瑜将军功审核的权利交给了兵部后,分封诸侯的职权,除了吏部和鸿胪寺,也不得不让兵部参上一脚。赵瑜却想不到,秦桧竟然也参与了其中。
  “正是!”陈正汇没有注意到赵瑜语气的变化,“正是他提出,将各人年资及所获功勋换算成分数,同时将不同地形对应不同的分数,如一年军龄为十分,一枚特等从龙勋章则是一千分,平原一亩计五分,山地一亩两分,而滩涂则是一分,如此计算。最依照分数来确定封地。
  其实在旧朝吏部中,那些胥吏计算官资磨勘时,也是记分的。上上为四十,中平为零,下下则是减掉四十。按分数来评判转迁与否,任谁也无法置喙。【注1】”
  “竟有此事?!”
  上九之卷 第5章 对手(中)
  就在赵瑜为大宋吏部对官吏的评判手法而惊讶的时候。南京上游。太平州当涂县的一条乡间小道上,一名十七八岁、身着一身崭新军袍的高大少年,正迈开大步急匆匆的向丹阳湖边的家中赶去。
  五月的乡间,风景正好。太平州多有丘陵,远处峰峦起伏,虽不高峻,但柔和的曲线却仿佛江南水乡女儿的惹人爱怜的身姿。近处的村庄中,一缕缕炊烟冉冉升起,鸡犬之声时而传来,和平安乐得让人忘了如今还是在战时。
  路边的一块块稻田,如同一幅幅绿色地毯,厚实而柔软。田间的早稻已经拔节抽穗,绿油油沉甸甸,长势煞是喜人。田里种的是江南惯见的山禾,也叫占城稻,随地而长,不用多加打理,又耐干旱,在丘陵坡地众多的太平州种植甚广。
  少年脚步匆匆,身边的田园风光或能魅惑住厌倦了红尘俗世的骚人墨客,但对于在此处出生成长了十七八年的少年郎。却毫不值得留意。只急着要赶回家中。
  道边柳树下正有一人酣睡,被脚步声惊醒,掀起起盖在脸上的草帽,定睛一看,忙惊喜叫道:“这不是刘家的十七哥嘛,这才几天工夫,怎么就从营里回来了?”
  “王三叔?!”少年脚步一停,笑道,“你怎的睡在这里啊?”
  “这不是俺佃的地嘛,不在这里睡,还能去你家的田头上睡啊!”王三坐将起来,大笑着。四十岁的样子,黝黑的皮肤,一副普普通通的农家装束。
  他上下打量了少年一阵,摇着脑袋啧啧赞着:“穿得簇新的衣服,倒有几分好模样,比原来精神多了。等你回家四处走走,怕是做媒的就要踏破门槛了。”
  少年一仰脖子,很傲气的大声道:“匈奴未灭,无以家为!现在岂是成家的时候!”
  王三茫茫然的眨眨眼,却是有听没有懂,“说什么鬼话呐。早点成亲生子才是真的。你爹十七岁生你,所以你叫刘十七。只要你手脚麻利点,明年生一个大胖小子,就能叫上刘十八了!”
  少年不高兴的挂起了脸:“俺现在有大号了,唤作刘士奇,不是什么刘十七!……国士无双的士。天降奇才的奇。”刘士奇说着,蹲下去就在泥地里用手指一笔一画的炫耀起来。
  正月的时候,陆贾带兵攻占太平州。汰撤了原有的州兵后,便在地方上招募兵员。各地吃不饱饭的农民有许多都赶来混口饭吃,经过一番挑选,专挑身材高大、年轻力壮且为人老实的,总计选出了三千人,由留守州城的一个都来负责新兵训练。
  刘士奇便是其中一人。才四个月的摸爬滚打,便已经有了几分精悍的样子。更是在营中开了蒙学了字,让扫盲班的先生起了个大名,一番苦练后也晓得如何写了。
  王三看得直乍舌,“才两个月不见,就一肚子学问了。哪里学来的本事?”
  刘士奇骄傲的抬起下巴:“俺在营中半日训练,半日学字,先生也是夸着俺聪明。”
  “四个月就有这能耐,过几年怕不就要考状元,作进士了?!”
  “就算要考状元也是武状元,日后做个大将,为官家远征万里。”
  “胡说!”王三摇着头,“武状元那比得上文状元?披红挂彩、夸官游街、皇帝赐宴的荣耀,武状元有吗?”
  刘士奇看着王三。眼里满是怜悯,小时候还觉得这个有着一肚皮故事的王三叔是个了不起的人,但在军营中走了一遭,才发现自己的眼界实在太窄了。王三不过是个乡中村夫,不过是早年在外闯了两年,才看起来有些能耐,但放在军营中,跟那些与官家一起南征北战的都头们比起来,连根毛都算不上啊。
  “王三叔,天下变了。如今的官家重武,年号都是洪武。所以在军中人人都读兵书的,就是想着日后考上军学当个武进士。吴都指也说了,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兵。俺是一定要考军学的。”
  “不跟你小子争了,文也好,武也好,能挣个官身那就是最好。俺们这等小民哪有挑三拣四的权利。”王三摇着手不跟刘士奇吵了,却又看着刘士奇身上的一套新行头叹气起来,“还是你小子运道好啊,摊了个好时候,打仗的时候兵最金贵了,有钱有衣服,还能上学。不像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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