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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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染开始着笔,她画得是素描,她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季恩允,季恩允就坐在她面前不足一米的距离,这短短的距离,两个相爱的人,却不相识彼此。
张小娴曾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他们的距离,却比这个距离更遥远,他们不知道彼此相爱,更不知道彼此相识。一个是面盲。一个是失忆,这样的相爱,是否注定是苦苦寻觅。
季恩允看见她看着他一眼就画一会儿,笔尖在画板上沙沙的画着,她的神情很专注,他有些不忍打扰,但是还是开口说:“你在这里画画一定有很长时间了吧?”
“是的,有一年了,这边是个很遥远而宁静的地方,我会在这里画画到落日。”小染说着,依旧在画画,看着季恩允的脸,一脸的平静。她并不知道,或许要在以后才会知道,她笔下画得男人会是她生命中的那一个最重要的。
小染曾经说:如果我有两次生命,那么一次是出生,一次就是遇见了季恩允。
“我像你打听一个人,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子,她和你一样,也是个画画的女孩,长得应该是很美丽的。”季恩允向她介绍着。
白小染想,如果是一个月前,她真的会认为这个坐在轮椅上会画画的女子是自己,可是自己的腿已经好了。没想到世界上也有和她一样命运的女孩,她知道那种艰苦,她有些失了神,握着画笔的手也停了下来。
季恩允起身,扬手在她眼前晃晃,微微一笑说:“怎么了?想什么出神了?难道你见到过那?”
思绪被拉了回来,白小染回过头,强颜欢笑说:“没......没什么。你说的女孩子,我没有见过,可能,她不会来这个草原,或许你可以在镇上问问。”
“我一定要找到她,对她,我有一千万个放不下。你给我画吧,画好了,我马上就继续赶路,天黑前,要找到地方住下。“季恩允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让她继续作画。
“她一定是很温婉宁静的姑娘,不然,你怎么会如此的念念不忘,我祝你早日和她相逢。”小染想,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放不下她,会不会来找她。他一定现在有一个锦绣的前程,很快也会有个豪门名媛相配,会忘掉了她吧。
他是流氓,他一直都自诩自己是流氓总裁,他忘掉她,也是很不意外的吧。小染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多少个这样痴情的男子,千里迢迢风尘仆仆的来寻着自己的另一半。小染有些羡慕那个女子,一定是幸福的,也祝愿幸福。
“找不到她,我就不会离开漠河,我要在这里一直等,我想,一定会等到她的消息的。”季恩允对这次的漠河之行是下了决心,他抛开了他的财团,他的家族,他的家人,只为一个女人,一个为了救他舍命的女人。
小染画着他,画着他的眉毛,画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说不清楚为什么,画着对面的男子,她的心情一下子就越来越奇怪了起来,画着画着,眼泪落了下来,落在了画纸上男子的眉心上。
她赶紧拭去,接着画,可是画着画着却画不下去了,这个男人的眼睛眉毛鼻子,画着就像是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她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为一个不相识的男子的画像落了泪。
还是因为,这个画像上的眉毛眼睛鼻子在她笔下慢慢的勾勒,让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远方的季恩允?她搁下画笔,转身拭泪。
就像是张爱玲的一个故事里那样,当胡兰成逃到浙江温州避抓捕,张爱玲千里迢迢从上海到温州去看望,探到的却是胡与范秀美(胡人生中第四个女人)结婚的现实。张为范画画,画至一半便掷笔。后与胡相对时道出:“我画着画着一阵难受…。。只觉她的眉眼神情,她的嘴,越来越像你,心里好一惊动,一阵难受,就再也画不下去了。”
或许画一个长得很像自己曾经喜欢的男子的人,就会有这种片刻心惊的感觉吧。
白小染拭干泪,转身对他说:“这幅画不小心被我弄脏了,对不起,我再给你重画一幅行吗?”
季恩允看出眼前的女孩可能触及到了伤心事,心里也急着要继续赶路,一幅画也不是很中要,便说:“不必再画了,已经不早了,我还有很多事,我要先走了。”
他起身,向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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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六十九章:北极光有多么美
季恩允看出眼前的女孩可能触及到了伤心事,心里也急着要继续赶路,一幅画也不是很中要,便说:“不必再画了,已经不早了,我还有很多事,我要先走了。”
他起身,向她道别。
她说:“不画了吗?”
“不画了,改日吧,或许我找到了她,我带她来草原玩,你再给我们一起画,谢谢你。浪费了你的时间。”季恩允起身要走,从皮夹里掏出了钱递给了她。
她将钱退给了他,笑吟吟的说:“既然没有给你画,哪里能收你的钱,下次吧,下次我一定画好,希望你顺利找到她。”她大大方方的和他握手道别。
这时候,突然天一下的亮了,特别的明耀,有人喊了一句:“看,是北极光!”接着是一圈群人哇的惊叹声,太美了,漠河很久都没有出现过这么的光环了。
北极光一般在漠河深秋夜晚会出现,像现在的傍晚就出现在天边,是史无前例的。所有的游客都被天边的美丽橙色弧度状光环带所惊叹了,这么美,在北方高高的天空。
白小染激动的说:“你一定不知道吧,这叫北极光,只有在纬度极高,还有高寒的地方才能出现,传说见到北极光的人都会找到幸福,我想你一定会找到她的,这就是好的兆头。”
季恩允也被眼前的自然奇观迷住了,他看着那美丽色彩的光环,被深深的折服了,他被这光环吸引停下了脚步,他走到她身边,问:“世界上,除了漠河,哪里还有北极光?”
小染想了想,说:“如果你想经常看到这美丽神奇的自然景观,有一个地方倒是很好的,北极附近的阿拉斯加,北加拿大是观赏极光的最佳地点,阿拉斯加的费尔班,更赢得“北极光首都”的美称,以其寒冷的冬季与夏季的长时间光照而闻名,一年之中有超过200天的极光现象,人们去那里是为欣赏它那壮观景象并目睹每晚都会出现的极光奇观。如果你有机会到阿拉斯加,一定要看看那迷人的北极光,你会彻底爱上北极光。”
“哦?你知道的这么多,那么,你一定是很喜欢北极光了?”季恩允问。
她朝天空微微笑,说:“是啊,我很喜欢,虽然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不过我男友,一直都很想和我一起看到北极光,可惜他今天不在,平时这个时候也该来接我了啊,今天可能偷懒了。”
“他一定是很爱你,我觉得可以安静画画的女孩子,一定会受人宠爱的,就像我的她,我找到她,也会好好待她,再也不会让她受苦。”季恩允对这北极光说。
“一定会实现的!”白小染相信,只要真心了,终究是幸福的,就算没有在一起,曾经拥有了,变成回忆,那也是美好的,虽然她连季恩允的长相都记不得。
北极光在天空停留了十几分钟,就慢慢的散去了,最后一切都恢复到开始,天还是那样的,那道光,只美丽短短的一会儿,就消失了。
季恩允转身要进车,这时候,白小染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叫住了他。
章家暮刚从医院出来,他还要去接小染,漠河的晚上是很冷的,必须早点去接她回来,不然她的腿是经不起冻得,万一旧病复发那就可大不妙了。umd/txt小说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
他忘了自己已经是个绝症的患者了。
他骑着摩托车,向草原骑去,在路上,他看见了他一直想见的北极光,他将摩托车停在路边,他仰头望着那一道光芒,他恨自己没有骑得快一点,如果能快一点,就可以和小染一起看这个北极光了。
以后还会有机会吗?应该是不会了。他孤伶伶的站在路边,像个无依无靠在寒风里孤寂的稻草人。
有两个人和他擦肩而过,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你不要以为这北极光真的是那么的美好。”
“这话怎么说?不都说北极光是吉祥的光吗?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兆头。”
“你有所不知啊,这个光是不祥之兆啊,是死神的光环,比如爱斯基摩人认为“极光,是鬼神引导死者灵魂上天堂的火炬”。原住民则视“极光为神灵现身,深信快速移动的极光会发出神灵在空中踏步的声音,将取走人的灵魂,留下厄运。”那个人神秘兮兮的说。
“不会吧,有这么邪门吗?不过是一个自然的景象,你想多了。”
“怎么,你还不信,我给你举例,那个叫冯石新的有钱文化人你知道吧,前段时间深夜里,有北极光出现,这不,没多久,他就突然中风暴死家中,时候一大堆女人孩子争遗产,你说邪门不邪门。”
“那照你这么说,又要出事了?”
“是啊,不仅要出事,是要出人命,看来又要有人死了......”
章家暮听着这两个人说完了这些走远了,他苦笑,这要死地,不就是他自己嘛。以前他渴盼着看到北极光,没想到,带来的是自己死亡的讯号。
他告诉自己,不能连累白小染,他们没有多少存款,何况,他现在几乎是病入膏肓,小染还那么的年轻,还那么的美丽,怎么可以让她的青春栓在了他这样绝症病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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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章:该不该告诉你
他告诉自己,不能连累白小染,他们没有多少存款,何况,他现在几乎是病入膏肓,小染还那么的年轻,还那么的美丽,怎么可以让她的青春栓在了他这样绝症病人的身上?
家暮站在路边抽了一会烟,他抬头见天,直到北极光散去了,家暮起身,腿有点酸,头也开始晕了,他感觉自己一天之间,就像是真的变成了一个病人了,一个无力虚弱的病人。
他骑着车,速度加快,天要冷了,草原上的温差是很大的,要去接小染回家,他答应了她的,他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小説下载不可以做不到。白头偕老是做不到了,其他可以做到的,他一定会尽力。
小染喊住了季恩允,晚风吹着,有些寒风侵骨,季恩允问:“怎么,还有事吗?”
白小染笑着摇摇头,说:“没事,那个,我可以看一下你的发型吗?我觉得很好看,我看清楚,以后让我男朋友也理这样的发型。”
季恩允走到她的身边,笑笑,他比她高出很多,白小染仰头看着他,他的身高和那个人是那么的相似,恍惚,一瞬间,他们很像。
白小染不自禁的伸手,抚开他左额的碎发刘海,一片空白,没有那枚刺青。白小染永远记得,季恩允的左额是有一枚藤状刺青的,那枚刺青,刻在她的心里,一青多年。
这一幕,被骑着摩托车过来的家暮看见了,他一下就凉了,他停下车,站在广袤的草原,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他不止一次在电视上看见过季恩允,他记得,和白小染站在一起的,就是季恩允。
章家暮不忍再看,这一天,他看到了两个晴天霹雳,一个是死亡通知书,一个,就是她要离开了吧。
家暮闭上了眼睛,以至于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痛的就想掉眼泪。家暮想,或许,他们会一起走吧,自己站在这里已经是多余的。他望了一会儿,骑上摩托车,飞速的离去了。
那天,是漠河最冷的一个夜晚。
白小染看到他左额没有刺青,有些失落但也是意料之中,眼前的痴情男子怎么会是季恩允,自己是真的花痴了,或异想天开了。
再说,如果真的是季恩允,又怎么会没有认出自己?不过是一个痴情的男子,巧合而已,天下这样的痴情寻觅的人,又有多少个呢?
她有些尴尬的笑了,她点点头,说:“我记下来了,谢谢你,拜拜。”
“嗯。”季恩允看出了眼前女子的莫名悲伤,他不过是一个过客,他还有很多的事要去做,小染,一定还在等着他,他转身进了自己的车,关上了车门。
车开了,他透出后视镜,看见她正在收拾着画板和颜料,似乎准备回去。他停下了车,问她:“你还等你的男友吗?如果你不怕,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会有草原狼吧。”
她支起身子,莞尔一笑,缕了一下散落下的发丝在耳后,冲季恩允点点头。
她将画板还有颜料放在了他的车上,她将手袋放在车座位上,而那部拥有他们共同记忆的手机,就在那个手袋下面放着的,小染没有看见。
在车上,一直都放着莫文蔚的歌,听着莫文蔚磁性的声音,小染忽然之间,就觉得自己心痛了起来,好像有很重要的东西将要失去了,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强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漠河的傍晚,窗外牛羊在成群的回家了,她寂寞而孤单了起来,季恩允一直看着车前,暮色渐渐升起,一切都朦胧了起来。
小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如此的坚强不起来,她感觉压抑的难以呼吸,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的放不开,就像是熟悉了一种关怀。
一路上,他们,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小染说:“就这里,我下车。”
车停下,她自己拿了东西,走到车窗前,对季恩允挥手再见,她说:“谢谢你。”
他淡淡一笑,开车走了,他以为,从此天涯陌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