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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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朵拉,爱曾到过 第一百一十六章:朵拉之死
朵拉签完了字,离开了医院,她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在重要家属的那一栏填写的是季安许的名字,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事,那么医院第一个通知的将一定是安许了。
想到自己以后会死,她觉得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可怕,活着,根本不像活着。从十三岁离家,独自在外飘荡,两年前她悄悄回了儿时的家,母亲在自己失踪不久后就大病一场,去世了。继父更是早有了新欢,接了婚,生的儿子都已经上长胡子了。
她去过母亲的坟前,长满了杂草,像座无主坟一样,孤立在草丛里,那么的凄凉。十年了,谁又会料想到,十年之后的母女相逢竟是这样的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微霜。
朵拉跪在母亲的坟墓前,痛哭,却没有落下一滴泪,但是真真的是在哭嚎,可就是没有眼泪。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就不再掉眼泪了,是从十三岁那年吗?还是从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开始?
她用双手拔掉了母亲坟上的每一株草,她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了。有时她甚至恨自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带上母亲一块逃离。
朵拉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天格外的蓝,这么蓝的天,这么明媚温暖的阳光,都让人有些不舍得了,朵拉咳了几声,用手捂住,血水从指缝里渗了出来。
她扶住了一棵树,开始剧烈的咳嗽开来,疼痛蔓延至整个内脏,她掏出止疼药,手颤抖着塞进了嘴里。她盘算着,自己的存款里还有大量的存款,该怎么处理呢?
该立个遗嘱了,是不是?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要立遗嘱了,以前总以为那是很远的事情。可是死亡这个东西,他来的时候,脚步是轻悄悄的,没有给人打招呼,连声响都没一点,就要死了。
朵拉凄惨的笑着说:“我大概是要死了。”
朵拉去找到了一位崔律师,并去了银行,办理了一切相关手续,她强忍着病痛。几次剧烈的咳嗽,都是崔律师搀扶着她,她知道,自己确实是日子不多了。
她取出了一笔钱,放在了口袋里,这笔钱是她要还给安许的,她曾经傻到为了和他有那么的一丝关系,就问他借钱,这样至少有了债务关系。
现在都快要死了,钱,当然得还给安许了。剩下的部分钱,她想把钱留给君舒,在夜总会,她一直把君舒当作朋友,自己要死了,那要这钱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君舒是个命苦的孩子,和自己一样,都是有个苦难的童年才走上了这条路。
她开始平静的对待生死,朵拉将自己那十几本厚厚的日记,写满了她心底里那些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故事,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最早的就是在五年前,她第一次见到季安许的时候。那时她还是青涩的,她歪歪扭扭的写着:
“我想我遇见了我的王子了,可是,我不是灰姑娘。”
她一页页地看着,看完了十几本日记,发现这五年来的每一天,他都有出现在自己的日记里,她承认,她痴了,她爱他,爱得那么的痴狂,那么的走火入魔。
那么的爱如膏肓。
她不仅病入膏肓,还爱如膏肓。
她甚至透过日记,就数出了安许五年内一共来了金色年华多少次,没来一次,她都会见到他,她边咳嗽边数着,生怕数错了,她数的结果是五百一十六次。
这五年来,他来了金色年华一共五百一十六次,她见到了他五百一十六岁。她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地说:“不会的,怎么会只有这么少的呢,不会的,是我记错了吗?”
她就像是自己每天都见到了他一样,可真正他出现在她面前,除了求她陪客人喝酒,就是求她找白小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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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也是欢喜的,真真就觉得是欢喜的。尤其是上一次,他陪着自己在包厢里抽了一个下午的烟,他从不抽烟的,却在朵拉的面前抽烟。尽管知道他是在为了寻找另一个女人而烦恼,但是朵拉固执的认为,她是第一个看到季安许抽烟的女人。
她想着那个留在包厢地毯上两个相依为命的烟洞,就觉得离他是那么的近,近的有些近乎局促不安了。
朵拉在昏黄的灯下,开始写她的最后一篇日记,准确的说,是遗书。她没有写个特定的谁看,那封遗书,更像是自己孤独的告别。
是的,她就要死了,却没有个可以告别的人,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有人怀念自己。那些嫖客们是会怀念的吧,会想失去了一个很会挑小姐的妈咪,季安许会怀念吗?至少在客人闹事的时候,没人陪酒的时候,他是会怀念自己的。
世界上,终究是少了一个会喝下三瓶白酒的女人了,这个女人是死于烟和酒。她望着自己镜子里面卸去浓妆后苍白的脸,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病来如山倒,真的就是这样的快,自己曾鲜活的爱过,奔跑过,不多久就会烟飞烟灭。
我不怕死,可是我怕我再也不能爱你,朵拉想,是不是我死以后,再也不会记得,朵拉,曾深深的爱着季安许,并且是一直。
她的字在这些年的锻炼下,写得很漂亮,但是字体里总能看出几分瘦弱的悲凉。朵拉开始一字一字的写着自己的告白,写几个字,就要停下来,不敢往下写了。
朵拉朵拉,爱曾到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朵拉写着这样的话:
我的一生,短暂而阴暗。我来过,我也爱过。我不是一个好的女人,我卖笑为生,我带着一些同样的可怜女孩做着皮肉生意。
有个女作家说:每一段爱情,都是千疮百孔的。
可我的生活我的身体都是千疮百孔的。
我知道,我的生命里,是一个人的,独活的。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我独行着,就像一只落单的燕子。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我死后仍可以记得我,但是,我想,如果死人有记忆,我想我不会忘掉我的今生的。
我爱过的男子,我自知我只是仰望你,也只能仰望你。我从未对你说过爱,我知道,我也没有资格说爱。
我将我剩下的一些钱,都留给君舒,不枉我和她朋友一场。我也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总是觉得那么的遥遥无期,我想,生活于人,是永远无情的。
我走了以后,这些日记,就和我一起下葬吧,我想,记忆是我唯一的珍藏了。
朵拉写到最后,写不下去了,停笔,这时猛哥又打来了电话,她有点害怕,但是想自己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朵拉接了电话,说:“猛哥,你有什么事情吗?”
“哟,我的朵拉宝贝儿,怎么这么的有气无力啊,缺少哥哥的浇灌吧,别这么的的没力气啊,我可是等着妹妹你来,你要开好房间等着哥哥哦。”猛哥不要脸的笑着说。
朵拉说:“猛哥,你事情办成了吗?你没办成的话,可别跟我谈条件。”
猛哥话题一转,说:“你少给我耍心眼,老子为了你,那么卖命的去找人,你要是敢耍我,我要你好看!而且,我告诉你,君舒就在我的手上,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把她卖给黑鬼子,玩死她。”
接着就是君舒的声音:“朵拉姐,你念在我们朋友一场,你一定要救我啊,猛哥是什么事都做出来的人,他真的会把我买到非洲去的。”君舒说着就哭着开来。
朵拉说:“君舒,你先别怕,我一定会去救你的,就算是拿我交换你,也行,你不要害怕。”朵拉想,反正自己也是将要死的人了,还怕什么呢。
猛哥抢过电话,对着话筒喊着:“朵拉,我必须尝到你的滋味,哈哈,不然,老子不是白做老大了。你三天内,你给我开好房,好好的来服侍我,我要你和君舒一起服侍我。”
“好,三天内我会打电话给你的猛哥,放心吧,你别为难君舒了。”朵拉说。
猛哥挂了电话,回头对正敲着二郎腿抽着烟的君舒说:“你还真说对了,朵拉一听我拿你做威胁,立马急了,答应我三天内就乖乖来找我。”
君舒吐了一口烟圈,说:“事成之后,你别忘了把我的带子还给我,这是原则。”
猛哥陪笑着说:“只要让我睡了朵拉,我死也值得了。”他笑着抱起了君舒,心里乐滋滋的想着朵拉的模样。
朵拉出现在季安许的面前时,安许正在车内准备离开,他笑着对朵拉说:“朵拉,你来了啊,我要去哈尔滨一趟,要离开一段时间。也许会要很长时间,也许找到白小染我很快就会回来”
朵拉不说话,拉开车门上了车,说:“安许,我从未向你提过什么要求,现在你答应我一件事,行吗?”
“你说吧,朵拉,你帮了我这么多,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吧。”安许说。
“你先把车开到没有人的地方去,好吗?我想找个清净点的地方。”朵拉哀求的看着安许说。
安许依旧是笑着说:“什么事这么神秘,这里不能说吗?”
朵拉看着他,眼里有些湿,说:“你就不能答应我一次吗?”
“朵拉,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会让人很担心的,我们是朋友,你又什么事尽管可以说出来。”安许安慰着说。
“开车,我要你开车!”朵拉哭喊着。
安许有些担心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了,虽然他急着去哈尔滨,但是,毕竟朵拉帮了自己这么多,既然她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和自己说话,那就去吧。
安许开着车,来到一个山顶上,这里就是他城堡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峰,季安许找人将这座山修了一条路,他闷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站在山顶,一览众山小。
两个人都坐在车内,安许先开口说:“朵拉,遇到什么难处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定帮你。”
朵拉脸色很苍白,眼里慢慢的都是绝望,她缓缓的开始解开自己衣服的纽扣,安许拉住她,说:“你疯了吗?你要干嘛,你别这样啊。”
她推来他说:“你要不要我,你要了我吧,不要嫌我脏,我为你我在最肮脏的地方我守身如玉了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的第一次只能给你,我不能给别人,更不能给那个猛哥!”
安许无奈地说:“你今天找我来就是要这样的糟践你自己吗?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的朵拉不是这个样子的。”
朵拉扯下自己的衣服和内衣,丰满的酮体散发着处子的香气,她赤裸着身体,眼里含着泪,说:“我不要做以前的朵拉,我太累了,我把这份爱藏着掖着我真的是太累了。我求你,你要了我,好不好,答应我好不好。”
安许摇摇头,趴在方向盘,不看朵拉,说:“你这样又是何必呢。”
朵拉朵拉,爱曾到过 第一百一十八章:失败的勾引
安许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了朵拉的身上,然后他下了车,关上车门。朵拉的眼泪在车里肆意着,她想着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的无耻了呢?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的在安许面前脱光衣服求他要了自己呢?
想着,朵拉就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她的手都是凄凉的,那些衣服是那么的让她沉重而悲凉。她穿好了衣服,敲了敲窗。
安许站在外面抽着烟,见她穿好了衣服,进了车内,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了一句:“你怎么就这么的傻呢?”
她低头,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她想,自己大概是爱的要疯了,不是疯了,怎么会想到勾引安许呢?安许一直把自己当朋友,这下子,是不是弄得朋友都没得做了。
安许看出了这些,说:“这事我就当我们的朵拉喝醉了,你也别太在意,就过去了吧,回去好好泡个澡,好好的清醒一下,好好的生活,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是的,是朋友,如同《十年》里唱得:情人最终难免沦为朋友。
何况,我们一直都是朋友。朵拉想,其实一直这样的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她在他的内心里,我是他的朋友,安许不是一直说自己没什么朋友吗?那么自己在安许那里,还是一个重要的地位,就不要去破坏了。
想到这里,一切都不那么的悲凉了。
朵拉伸出手,狠狠的抡了自己一个巴掌,嘴角开始渗出了血。安许拉住她的手,说:“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傻呢?出什么事了,你不能告诉我吗?”
朵拉凄凉的一笑,说:“我不该作出那种事,你能原谅我吗?”
安许突然得抱住她,不带任何暧昧成分的抱住了她,说:“傻朵拉,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做什么事,我都不怪你,我只是不想伤害你,你可以去找到更爱你的人。”
朵拉被突然袭来的拥抱温暖的傻掉了,她想,真的无悔了,爱了五年,喝了那么多的白酒,自己那支离破碎的肺,一切都因这一个拥抱,变得温暖开来。
安许抱着她,感觉她在自己的怀里颤抖,轻微的,她努力在克制颤抖,却越抖得厉害,安许把她抱得更紧了。
在那座高高的山顶上,安许抱着她一整个上午,这个回忆对于朵拉而言比缠绵更值得珍惜,她至死前都记得,安许曾和她在一个昏暗的包厢内抽了一下午的烟,曾在山顶上相拥至眠。
她就在他的怀里睡去了,安许看着朵拉的脸,她怎么越来越苍白了,自己以前都没有认真的看过她,她卸去浓妆,真的有邻家女孩的感觉,并不是像君舒那样的小姐,风尘味都入骨了。
她睡着了,睡得特别的沉,这是她最舒服的一次。她在安许的怀里做着梦,美好而安详。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过来了,醒来看着安许对着她笑着,她有些不知所措,说:“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我有没有说梦话啊?”
安许眼角一扬,笑着说:“有啊,有人在梦里一直哭喊着要吃烤鸭呢!”
朵拉想了,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安许说:“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