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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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恩允就背着所有的人,把白小染领回家了,她还是好好坏坏。好的时候,会做好饭,等着他回家,温柔似水的,问恩允想不想她,想到了什么程度,缠着和他做爱,风情万种。
坏的时候,她毒瘾犯了,为了不吸毒,她甚至把手伸进插座里,想要电麻自己的脑子,好不去想毒品。
这样的折磨,更对季恩允来说始终煎熬,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毒瘾折磨着,他恨极了张琪,如果不是她,小染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
小染安静的时候,说:“你上辈子一定是辜负了我,你欠我太多了,所以这辈子你要来还,被我折磨,允,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白小染乖的时候,像一只小松鼠一样睡在他身边,但是发作的时候,像狮子一样,疯狂的咬人,眼睛里都是凄厉的绝望。季恩允终于知道,毒品有多么的可怕,它可以让人性堕落到疯狂的状态。
你的毒瘾,我的毒药 第八十七章:爱真的是要用死来还
白小染仍然在吸毒,恩允陪着她和毒品做着斗争,来来回回,吸了戒,戒了吸,恩允看着她日渐消瘦,他知道她如果再继续吸下去,她会死的!
她毒瘾犯的时候,她说:“恩允,你把我绑起来吧,不要狠不了心,我不怪你,绑起我吧,只要不让我吸毒,我可以挺得过去。”
“舍不得,我舍不得,白小染,我舍不得。”恩允说。
白小染摸着这个被自己折磨的消瘦的英俊面颊,说:“可以后我们还要结婚好好的过日子呢?你不是想我给你生个儿子吗?白白胖胖的儿子,这样该多好啊!叫你爸爸,叫我妈妈。”
他绑了她,绑在客厅高大的乳白象牙廊柱上,她发了疯,吐着白沫,眼睛往上翻,没有一点生机的样子。她一直坚持着,浑身在颤抖,好像落水的孩子,全身冰凉,好像没有呼吸一样。
恩允叫着她的名字,她好久好久没有回答。
接着,又突然的嘶叫起来,用后脑勺撞击着,她的脸青了,她尖叫着,申吟着说:“恩允,我不要活了,我也不要什么爱情了,你让我死吧。”
恩允怕她把后脑撞坏了,解开绳子,想把她绑到床上,谁知她疯狂的伸出手,使劲的不停的抽着恩允的脸,说:“你给不给我毒品,你给不给我,你给我啊!”
恩允就站着让她抽着,他的眼泪落下,这还是那个他心爱的女人吗?这还是他最疼的小松鼠吗?此刻,毒瘾把她变成了魔鬼,她恨不得把所有阻止她吸毒的人都杀了。
她抽的累了,眼神无比恶毒的看着季恩允,然后迅速跑到四楼的露台上,她站在露台边缘叫着:“我不要活了,我要死,死了就摆脱了毒瘾了,再也不用被毒瘾控制了。”
他怕她真的会跳下去,他说:“白小染,你这么逃兵,还没有打完仗,你就要逃跑,你是个胆小鬼,你是懦夫!”
恩允渐渐的靠近她的身边,她已经站在露台的边缘,他试图抱着她,她推开他,怨恨的狠狠的说:“你不是说爱我吗?看着我要死了,你都不肯给我吸一口,我知道就在你的口袋你,你快点给我,快点给我。”
她的眼神很恐怖,像头受了伤的狮子,随时就要把人给吃了一样,季恩允望着她,心凉到了极点,这还是那个说离了我就活不了的白小染吗?
白小染眼睛都红了,她咬着牙说:“你给不给!你给不给,就在你的口袋里!你别逼我,你再不给我,我就杀了你。”
眼前和自己说要过完一辈子的女人,说要杀了自己,他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绝望,这绝望来自于他自己,因为,他绝望了,他没有办法了,他不知道如何把爱情进行下去了。
他抱着肩,缩在冬天里,安静的看着她。他痴痴的等,等她好的一天,却始终没有奇迹。
白小染咬牙切齿地说:“什么爱情,什么东西,我要死了,你都不肯给我吸,你去死吧你。”她使出全身的力量,推了他,将他推下来四楼的露台。
季恩允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有天,在犯毒瘾的时候,真的会杀了自己,他毫无防备的,被她从四楼推了下去。
他跌在了那棵他心爱的桫椤树附近,他的头撞到了花园巨大石山的一角,他的血瞬间的流出来,他的视觉变得模糊,头痛的要炸了,全身的骨头都散了一样。他想,我是要死了吧,我死了,谁来照顾你,谁来养你吸,谁来疼你。
如果自己真的会死,那也没什么,只要小染,等你清醒过来,不要再复吸了。
他的眼睛模糊中看到白小染飞速的跑下楼,跌跌撞撞的,跑来,跪在他身边,他伸手想再抱她,却没有力气。
白小染丝毫不管他的死活,毒瘾,已经让她失去了人性。她就像不知道,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这个可能马上就要死的男人,就是她的恩允,就是她要给他生个儿子,一起老死的季恩允。
他的手,死死的捂着右裤口袋,她不可以再吸,好不容易戒了这么久,再吸就完了,就功亏一篑了,他紧紧的用最后的力气捂着。
她眼看着到手的烟却得不到手,她恨极了,她用力的捶打着恩允的手,看到了石头,像疯了一样,拿起石块砸着他的手,他的手被捶打的烂了。
直到最后,他的手依然死死的捂住着口袋。那时,他已经失去了意志,只是手还是牢牢的扣在那里。
她逼急了,用牙疯狂的咬着他的裤子口袋,咬了一块布掉了,她从破的地方翻动着他的口袋,终于找到了她熟悉的毒烟,颤抖地点着,就躺在恩允倒在的那片地上,她抽搐着,贪婪的猛吸着烟,眼泪鼻涕的往下流。她抽着,就浑浑噩噩的睡去了。
恩允的血,染红了一片草地。那是在冬日的黄昏下,他的血格外的悲惨和凄厉。如果说白小染自刎都是因为他,那他欠她的,都这一次还了。这一次,用血偿还你为我流的血。
那个黄昏特别的冷,两个人都躺在了草地上,一个醉生,一个梦死。白小染如果清醒过来,看到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恩允,她会不是伤心至死呢?
曾经的恩爱缠绵,当时只道是寻常。
首发网址无第八十八章,不是缺章
你的毒瘾,我的毒药 第八十九章:片刻惊天的薄凉(1)
我们爱着的时候,是誓着生生死死,谁又知道,我们的力量是多么的微薄,是那么的天真的可笑。固执的季恩允一直坚信着自己的爱,是毒药,是可以让小染以毒攻毒的解药,他错了,悲哀的错了,毒瘾,终究是爱情控制不了的,除非生命。
白小染是被花丝安一巴掌抽醒的,花丝安抱着恩允正在痛哭:“恩允,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啊,你说话啊。白小染,你对季恩允做了什么?他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恩允的眼睛紧闭着,手都被砸的血肉模糊,头下面流了很多血,他的脸色很苍白,就像没有了呼吸一样,是谁把他摧残成了这个样子?白小染突然想起自己毒瘾犯得时候,好像推了他一下,难道……”她的泪水流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白小染扑上去,跪在地上哭喊着:“恩允,你快醒醒,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快起来
啊……我以后再也不吸了,我再也不会吸了。”
花丝安一脚踹在白小染身上,哭着骂道:“如果不是你一直这样缠着我们恩允,他怎么会这样,是你害死他的,你害死他的……”
白小染呆坐在地上,心疼的要窒息,她颤抖着掏出电话说:“救护车,救护车……求求你快点来,求你快点。”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如果恩允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滚,你快点给我滚。”花丝安抱着恩允的头,他就那样无声息的躺在她怀里,血也浸在了花丝安的裙摆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害死了我最爱的男人。”白小染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她哭到最后都没有了声音。
小染将季恩允冰凉的手,放在嘴边不停的哈气,不停的揉搓,“拜托你,恩允,你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会吸了,你醒来,你醒来啊……”
白小染看着花丝安陪着季恩允的担架,上了救护车,救护车关上了车门,急速的驶出,她突然追在后面,边哭边喊道:“季恩允,对不起,对不起……我根本都不值得你爱……”
那天,是白小染度过最冷的一个冬天,桫椤树在寒风中颤抖着,而小染,赤着脚,走在冰凉的地上,边走边哭,到最后,放生嚎啕。
她走在这个院子里,想着她在这里和他度过的每一天,尽管,她还是想不起他的脸,这个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
他们曾渴望一夜之间老去,季恩允曾对她说:即使你老了,头发全花白了,牙齿掉完了,腮瘪了进去,即使得了老年痴呆症,不停的开冷气,我一定是那个会跟在你身后,然后你开我关,你关我开的男人。或者她老得走不动卧在了床,他定是那个为她端痰盂,给她梳那点白发给她涂了口红,推她在院子里转转的男人。
你的毒瘾,我的毒药 第九十章:片刻惊心的薄凉(2)
白小染赤着脚,在庭院里的青石路上走着,她想,自己该离开了,她拿了只带着了他送她的那部手机,她给他的植物都浇了遍水。
她就像《爱的发声练习》中的小猫,内心极度凉寂,穿着长裙寂寞游走在空旷的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走,被绊倒在马路中央,躺在马路上,内心平静的睡了一夜。
时光就这样在我们的掌心里溜走了,时间,带走了人,也带走了情。我们没有办法拒绝衰老、死亡、离别,就像我们的青春拒绝不了的哀伤。
是的,她想,我该是世界上最坏的女人了。
她偷偷去医院看过季恩允,他被抢救过来,但是由于脑部严重失血,好多天都没有苏醒。花丝安就坐在病床边,握着恩允的手,说:“恩允,你千万要好起来,我们都等着你,等你回来。”
白小染看了一会儿,看的好不薄凉。她在病房外跪下,说:“恩允,我走了,只要你好起来,我此生都不会在出现,我会戒掉毒瘾,重新做人。”
她多希望,可以重新开始,可现在,她只有勇气,说重新做人。就像《春光乍泄》里荣宝说的,一起去那个瀑布下,让我们重新开始。倘若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多好,倘若老天让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恩允多好。
季恩允是在昏迷后的一个星期,醒来的,他昏迷着的时候,一直在梦境中一样,他梦见藤蓝一直哭一直哭,到最后,藤蓝说:“恩允,你快走吧,你要好好的活着,你要好好的去爱,不要再追蜂引蝶,我才可以放心。”
他觉得脑袋像炸了一般,看见花丝安梨花带雨低着头哭的样子,说:“别哭了,我还没有死呢!”
花丝安突然听见他轻轻的一声,立即喜得发了傻,她扑在他怀里,说:“恩允,你总算是醒了,要不是我去的早,你就真的没命了,你知道吗?我每一刻都守在你身边,就盼着你醒来。”
“我怎么会到医院里来的啊?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恩允疑惑的问。
花丝安嗲着声音说:“都是怪那个臭女人,我把她赶走了,你以后再也别理她了。”
“谁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有什么女人啊,我知道自己就这样的在医院了,别的,我都不清楚了。”季恩允茫然的说。
花丝安心里一阵欢喜,难道是他忘记了白小染了?那样就太好了,再也不会有任何女人可以和自己争了,她叫来医生给恩允再检查。
诊断后,医生告诉了季正成和花丝安,季恩允的脑部受了重创后,造成选择性失忆,很多事都记得,但是那些曾经痛苦的刻骨铭心的事情,都记不得了。如果以后康复的好的话,也是有记起来的可能的。
花丝安想,最好永远都不要记起来。
季恩允遗忘了生命里,他最心爱的两个女人,他忘了藤蓝,他回家后,不再打那个十点的电话,不再认识照片里的女子,不再记得有个白小染,他包容她的毒瘾,为她付出生命。
恩允他不再直呼父亲季正成的姓名,他尊敬的像五年前一样,喊爸爸,他变得温和而有礼。这样反而吓坏了安许和得得,大哥怎么换了一个人死的。
得得问安许:“大哥是不是和我一样,傻了呢?否则,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许也是满心担忧的望着满脸笑容的大哥,不知道,大哥知道自己忘了他最心爱的两个女人之后,会不会很痛苦。
而只有两个人是开心的,当然是季正成和花丝安。季恩允对他们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尤其是对花丝安,他感激她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一直守在病床前,他开始主动和她讲话,也带她出去应酬和洽谈业务。
季氏财团又回到了原来的繁盛时机。一切的日子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是莫莫和安许还没有放弃寻找白小染,他们不得不在烟花脂粉地里寻找小染。
没有谁愿意相信白小染会沦落风尘,只是事实上,大多的吸毒女子不是以贩养吸,就是出卖rou体来获取毒资。好怕白小染毒瘾犯了走投无路时会堕落,想想她竟然为了吸毒,把季恩允推下楼,莫莫就觉得心里好不寒凉。
莫莫去监狱探望了白姨,白姨很惊讶的问:“莫莫,怎么是你一个人,小染呢?都这么久没有来看我了,没什么事吧?”
莫莫说:“白姨,小染怎么会有事,她很好的呢,长得白白胖胖的,正在准备国际美术大赛,跟大师去外采景了,忙了这一阵子,就会来看您了。”
她说谎掩饰的时候,好希望白小染真的就和自己说的一样,她是出趟远门去写生了。短短的探监三十分钟,莫莫一直在强忍着,强颜欢笑,生怕被白姨看出什么。
走的时候,在狱警的看管下,即将跨出接待室的时候,白姨白姨突然满眼的泪,望着莫莫喊道:“莫莫,如果小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