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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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高抬起哭红的眼盯着张琪说:“你滚,都是你逼的,你滚!不是你,她会躺在这里吗?你给我滚远点!”
张琪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百般顺从的儿子,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不敢相信,原来,他对这个小破鞋是真的动心了。
精神病院 第六十八章:爱或死你要哪一个(2)
她说:“你难道和你老子一样,都那么喜欢白家的女人吗?”
陆高哭着说:“你没看到她就要死了吗?她就要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我身上的这些鲜血,难道你没有一点点触动吗?”
张琪说:“我走了,你慢慢在这里凭吊吧。”
陆高望着手术室里,他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他想自己或许真的错了很多,不如放手,不想看到她死,折磨她这多么,全是因为爱她。可是这种爱,会要了她的命。
手术进行了七个小时,医生满脸的沉重,对陆高说:“目前只是恢复生命迹象,由于失血过多,她还处于危险期,我们尽力了,剩下来要靠她自己了。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女孩,用刀把自己的脖子割成那样……”
小染躺在病床上,安许和得得还以为她还在季恩允那里。他们开着车来到季恩允这里,得得一进宅子就奔进去,喊着:“小染姐姐,我来找你玩了哦!小染姐姐,你快出来啊!”
“别喊了,她走了…”恩允淡淡的说,自顾走自己的路,回到客厅。
安许有些激动,说:“她走了,她的眼睛她谁也不认识,她能去哪儿,她一出门,陆家母子就会吃了她,你知道吗?”
恩允痛苦的说:“是我把陆高叫来的,是我让陆高把她带走的,我用她换来了藤蓝的戒指,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安许抓住恩允的衣领说:“我看你是我哥哥,我不想揍你,你从一开始就伤害她,都是为了藤蓝,为一个死去的女人来伤害她,这公平吗?你还想她也死吗?”
得得吓得张嘴就哭了,她拉着恩允的衣角,说:“你把小染姐姐还给我,我不要她死,我不要……她还说要教我画画的……。”
安许拉着得得的手说:“得得,我们走,不哭,我们去找她,好不好?”
安许和得得走后,他安静地坐在那里,他没想到,这个傻女人只用了几天就可以和自己的弟弟妹妹建立起这么深的感情,她确实是个傻的让人心疼的女人,看来自己要众叛亲离了。
只有一个人支持他,季正成来了,他拍着恩允的肩膀说:“送走那个女人是对的,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你看你,这么狼狈,都两天没上班了,这样可不行。”
季正成很久没有这样慈和的同自己讲话了,恩允没有说什么,季正成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他想的都是白小染傻乎乎的笑,还有被陆高拖走时的绝望眼神。
爱或死,loveordead,是不是只能拥有一个?如果你选,你要哪一个?
精神病院 第六十九章:我的子宫你还好吗(1)
安许打电话叫来朵拉,她在金色年华做了几年的妈咪,黑道上朋友认识的多。朵拉说:“是要救那个女人吗?我们的王子爱上她了吗?”
“朵拉,别乱开玩笑,她是我哥哥的女人。”
“那怎么每次都是你来救她你来找她,我看得出来,你比谁都紧张她,是不是?”朵拉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季氏的二少爷的,却忍不住喜欢他。
虽然安许是让自己去帮他找一个女人,虽然她六年来从未见安许对哪个女人紧张过,她还是愿意帮他,可以帮他,真的是很幸福。甚至也曾以为他是不是个Gay或者那方面不行,她想,兄弟两个,真是奇怪。
季恩允可以和不同的小姐上床,但从不和小姐说笑什么,而季安许则是喜欢和小姐们聊天,却从不有身体接触。
朵拉说:“你是季氏高高在上的王子,我只能仰望你,我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女人,和你的生活没有什么交集,你有事要我帮助,我应该荣幸才是。”
安许笑着,他笑得时候,真的好看极了,他说:“朵拉,别这样说,你是我的朋友。”
这一句朋友,让朵拉后来为他付出了生命,当然,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上一次他让她去陆家救白小染,他给每一个小姐一件Prada,只有朵拉没有要,安许说:“世界上怎么会有女人不喜欢Prada呢?”
朵拉很想说:“我不要什么Prada,我要的是你,为什么你把我看得和那些小姐一样呢?”
但是她还是抽自己一个巴掌想:呸,我和那些小姐没两样!
她在金色年华待了六年,十八岁那年就来了,季恩允见她有威信,让年纪小小的她做了妈咪,带着夜总会几百个小姐,她本人并没有和客人出过街,她喜欢的是季恩允。
她和君舒的关系最好,她告诉君舒自己好像喜欢上了季安许,君舒笑岔了气,说:“你去问问,我们这里几百号小姐,谁不喜欢季安许,你还说的这么严肃,笑圣母似的。”
朵拉说:“安许他今天来,让我帮他找那个女人,我答应了。”
君舒点根烟说:“又是那个傻女人吗?上次为了救她,我跑到我的老客人家里闹,害我失去了不少生意,怎么,你还要帮她?”
朵拉说:“嗯,我要帮安许,我看不了他不开心,看不了他笑”
君舒说:“说的什么鸟话,见不得他笑,又见不得他不开心那。来,抽支烟,待会去喝点酒,一觉睡到明天,哈哈。”
朵拉说:“我不抽烟了,你也少抽点,对子宫不好!”
君舒说:“你还指望结婚生儿子吗?干我们这一行的,纸迷金醉,及时行乐,想那么多累不累,我的子宫早就不好了,每天迎来送往的,还有什么好宝贝的!”
朵拉摸着小腹,呢喃:我的子宫你还好吗?
精神病院 第七十章:我的子宫你还好吗(2)
朵拉摸着小腹,呢喃:我的子宫你还好吗?
君舒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认命了,我也想嫁个有钱人,可是谁要啊?”
朵拉说:“君舒,你以后少和客人出台了,知道吗?钱不能像你那样拼命赚的。”
“我堕胎都堕了三次了,你知道吗,我都不知道那些孩子是谁的种,我不是在卖身,我是在卖我的子宫。我可能以后都不能再有生育了,索性趁年轻挣点钱。”君舒手中的烟缭绕着,看不清她说这话的表情。
朵拉说:“我还是处女,你信吗?”
君舒把朵拉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说:“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个处,我还以为你在那方面是个行家呢,你不会真的是想把处女之身给季安许吧。”
其实君舒在心里是不服朵拉的,她拉的客人没有自己多,凭什么她朵拉比自己还小一岁就当了妈咪,她没想到这个朵拉还真有野心,保留着处女之身想攀高枝变凤凰呢!
朵拉说:“我喜欢季安许,很早就喜欢他了,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君舒想那算你识相,我也喜欢他,是女人谁不喜欢他。她对朵拉说:“你还会相信爱情吗?我是不信了。”
君舒和朵拉说起自己的初恋:
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是在初中的时候,那时我还刚刚发育,情窦初开,我喜欢上了我的老师,英语老师,他那时已经四十五岁了,是很有味道的男人,有家室。
我写过一首诗给他: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他把我叫到他的宿舍,他说老师疼你,接着他亲吻我的ru房,他的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揉搓。
我永远忘不了他潮湿的手,抚摸着我还没有长开的身子,那时我是真的喜欢他,也真的信他是喜欢我的。
他说他疼我,就像爸爸疼女儿一样,可是哪有爸爸亲吻女儿的ru房来疼的呢?
可是我那个时候就是那么的相信他,还真以为那些身体抚摸就是他对我的疼爱。他每次都是在我的身上又摸又吸的,甚至还让我亲他那条狗鞭。他从不进入,我想,他是怕负责任吧,毕竟那时我只有十五岁。
很快事情被她老婆知道了,学校也知道了,你猜他怎么说的?他说我卖淫,说我是勾引自己的老师说我卖淫,后来,我退学了,然后就真的卖淫了,我把名字改成了君舒,包君舒服。
过了十年了,我前段时间遇到了他,他打电话来叫小姐,很巧,是我出的台,他没有认出我,当年干瘪的女孩,已经出落成饱满的风尘女侠了。
他激动的抚摸着我的胸,我满眼的鄙夷,这就是我的初恋,这就是毁了我的男人。他灰色衰弱的下体在空气里无力的挣扎着,我问他:和十年前的感觉一眼吗?
他没有回答我,也许根本兴奋的听不进别的话了,我想着我喜欢过这样一个老人,我就想吐,那次也没有成功。十年前是因为他怕负责的话,那这次一定是因为他已经阳痿了。占了多少女学生的便宜,活该他早衰。
我临走的时候,他拒绝付钱,他说没有做成功,没有理由买单。我一下火上来了,我指着他说:你做老师没有师德,当嫖客连嫖德都没有。
他惊讶,没想到会有小姐知道他是老师,我走的时候,真的没有要他的钱,我只是说:我真后悔十年前对你说了那句:君生我未生,现在,我只希望你快点死。
听君舒讲完她的初恋,朵拉抱着她说:“你那个时候,真的好傻。那样的老师,是衣冠禽兽。”
君舒说:“所以,我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任何人,我相信的只有我自己。”
朵拉没有想到看起来风尘随性的君舒,会有这样的故事,她告诉自己,以后要多介绍一些富豪给君舒,让她多揽点生意,多挣些钱。
女人的嫉妒心是十分可怕的,君舒说完了自己的初恋,内心并没有真正喜欢朵拉,女人永远是聊天的时候是亲密的姐妹,涉及了一个男人,就会爆炸开来。
她们共同喜欢的男人就是季安许,君舒在和别的客人做爱的时候,想的确实安许,这样一想,就很容易高chao了,这样接客也多了些快乐。她写一了一本日记,专门讲述如何舒服的做一个妓女,比如说:
遇到好长相看点的客人,就尽量融入,长相一般呢,就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此刻在和一个男明星做爱,如果实在是长得龇牙咧嘴的没有幻想可能那种,就使点招数,让这个男人早泄,让他结束的快点,早点结束。
朵拉在金色年华六年,这样的一个性开放的大染锅,上床比上网还容易的地方,白纸都能泡黑。她招呼打理过无数个客人,谁也不会相信,她还是处子之身。
君舒相信,这让她更加嫉妒朵拉,为什么人家身子都不让人碰一下,人家的子宫还没开发,就爬在了资深妈咪的位置。自己要想接到大的单子,都得仰仗着朵拉。
君舒想:女人之所以和男人不一样,就是这个子宫。自己的子宫已经被刮过了三次了,自己还值个屁钱!
她坚定信念,就算自己子宫再怎么刮烂了,她也一定要混的比朵拉强。
精神病院 第七十一章:死亡是最远的别离(1)
安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那个女人牵挂起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无法想像陆家母子会怎么伤害她,他坐在喷泉那里,想着她拿着画板灿烂的笑。
得得也失落地坐着,说:“小染姐姐做错了什么,哥哥非要把她卖给了大灰狼?”
“她什么都没有错,错在于我不该救出她,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安许说。
得得说:“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见到她了,是不是她再也不会给我画画了。”
安许得到了朵拉的消息,朵拉找了她认识的道上混的大哥猛哥,昨晚猛哥派人潜入陆家,找遍了陆家,她都不在那里,陆高也不在。
安许抱着得得说:“我找不到她了,怎么办?”
难过的时候,连琴键都是悲伤的,比悲伤更悲伤,他找不到她的那几天,整日坐在钢琴前,用曲子来买醉自己,他变成了悲情的王子。
她用过的东西都还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主人回来一样。
在白小染失踪后的第四天,莫莫打电话给安许,她要找白小染出去逛街,因为过段时间就是沈砚的生日,她要给沈砚挑选一样礼物,然后借机向沈砚表白。莫莫想好了,她要买枚戒指,她要向沈砚求婚。她想如果小染知道自己这个大胆的决定,一定会笑话自己是结婚狂。
可是谁规定只能是男人向女人求婚,现在是女尊社会,当然女人也可以主动追求爱情。
莫莫心情很棒的对安许说:“你好,我是杨莫莫,我找白小染,我约她出去玩,麻烦让她接个电话。”
安许说:“她走了,被陆家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我把她交给你,你说她被陆家人带走了,你这个混蛋!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连个女人你都照顾不好!你…”安许安静的听着她骂,莫莫直到骂累了,才挂了电话。
莫莫骂完了,才想到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小染,她打电话给陆高,是关机。她被剧烈的不安包围着,不会小染出了什么事吧。
驱车赶到陆家,陆家死一般的沉静,张琪呆楞在客厅上,满脸的泪水,旁边站着两个穿着黑衣的中山装,满脸的凝重地说:“请您节哀。”
张琪哭着说:“你怎么这么年轻就走了,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你怎么能狠心抛下我们。”
莫莫吓得腿都抖了,她脑子嗡了一下,差点晕了,之前准备来陆家要人的所有台词,看来都不管用了。自己来晚了一步,原来小染死了。
她摸着头上还戴着的红花,这是那么的耀眼和喜庆,但是小染已经不在了,泪水很快爬满了莫莫的脸。她在心里问:小染,你这样不够意思自己先走,你说,我该戴什么样的花来看你,总不能戴着红花来送你最后一程吧,可是,如果我戴白花,你的灵魂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