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暴走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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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翻滚。
场景似乎没有多大变化,旁边依旧是树。
只是那前方出现了一方断崖,断崖之上还有道巍峨得似比天高,比大地还要沉重的石像,正静静立在断崖巅峰。
头颅高抬,似在仰叹日月之沉浮,光阴之长消。
“舒哈鲁……末祖!”
即使厄尔蒙多从未见过这第二十八祖,可厄尔蒙多还是识认出了其身份。就像是有种感应,一种玄妙得不可名状的感应,告诉了他答案。
“他怎么会在这里?”
厄尔蒙多惊疑。舒哈鲁末祖遗体不是失踪了么,据说永永远远地粉碎,融入太初之光,化作了新生纪元的一部分。
他怎么会出现在憎恶深渊?
“难道……”
冷汗突然止不住得流。
盖因厄尔蒙多终于推断出‘憎恶深渊’存在神话中的另外称呼——那个即使只是匆匆一眼,可无疑令他深记的真名!
第二百零六章 最深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上至各族高层,下到乏辈凡胎,诸多了然这事实,甚至清晰明白:外面世界还有着不逊色的文明部落。
只是奥祖开世在此,让这里成了正中心,为万世拱卫。
可奥祖为何开世在此呢?
关于缘由,说法各异,莫衷一是。其中厄尔蒙多最认同,其祖辈也最为认同的便是——当世距离那个奇异的点最近。
——那个最初膨胀的地方。
——那个最终坍缩的地方。
“宇宙……最深处!”
厄尔蒙多深深吸了口气。
即使在认同的情况下,却也未曾料想过,他这一生竟有机会来到这里,目睹于世人眼中,神秘度更甚渊海的未知。
舒哈鲁秘史有记载:
浩劫终结,曙光未至,罪恶孽血遍洒宇宙。万魔之主穿梭重重破碎,蛰伏宇宙最深处养伤。
虽说混沌不记年,可舒哈鲁圣地超然世外。
根据观测得到,万魔之主在里面待了足足千百年,而且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凄厉的惨叫从中传出,还夹杂着怨与憎恨。
诅咒着末祖。
诅咒着世间万有。
滔滔威赫令使宇宙动荡,为支离破碎的宙合更添几道伤痕。
若非那声音实在不像是熟知的万魔之主,性格也迥然非常,且明显是多个不同的人在喧闹,不定真以为是其迟到的哀嚎。
可当中异常还是引得人深思,想知那最深处到底有着什么。
但如今,厄尔蒙多知道了。而且真切的知晓,洞悉见真相,冰冷得他心窝都发寒,身形颤抖不止!
“居然是这里。”
他喃喃:“宇宙最深处便是原暗源头——末祖……永镇之地!”
又是一年春夏。
人们坚信,那个人终将不朽,自神圣中归来。
又迎一度花开。
厄尔蒙多忍不住往前走去,想得知这位充满传奇的存在是否真的如愿了,可随即脚步顿住,并摇摇头。
“他成为了英雄,成为了史诗,却也成了背景的人物。”
似乎唯独悲壮能令人深悉,惋惜中铭记悲恸。
厄尔蒙多来到断崖前,一时也是感触良多。
渐渐的,他精神宛若融入了这片天地,恍惚隙间,望见天地之中那道身影活了过来,是棕色的毛发。
没有盛传的红色旗帜。
就余单独他一人。
身形既不伟岸,也不渺小。
可仿若此刻方是真正的他,脊梁力挺,流露的情绪是如此淡薄;头颅高仰,应在用不波的眸看这天地老去。
看日升月落。
看日落月升。
任由四季轮回交替,他就这么看着。鬓发渐变苍白,沧桑愈加浓郁,忽地叹息,头顶飘散一缕烟。
那缕烟是纯净的,是无垢的。
可下方深渊之中骤然涌现千千万万道黑色气息,恶毒地翻涌,刺耳得嘈杂,附在了那缕烟上,缱绻着相随,共投没天边!
“诅咒!”
梦境破碎,厄尔蒙多惊醒,识认出那黑色气息的本源,居然是化作了实质的怨念与憎恨。
永世诅咒,真的是永世诅咒。
诅咒末祖来生,诅咒其生生世世都不会有好的下场,会死于灾难,死于背叛,伤心中倒地,不甘中消亡!
“这太可怕了。”
厄尔蒙多无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样的光景。
“简直……简直不为世容!”
但他有心却是无力,因为下方突然传出咆哮。正待他要挪移走前方末祖雕塑时,耳边有“琅琅”声响起。
厄尔蒙多看去。
那是块符文,不知从何而来,跌落在地面,能见边缘沾染有金色血液,至今都在发着微亮。
意志。符文'传世'
副职。镶嵌宝石
意志:
减少受到的软控制50%效果以及持续时间,若持续时间超过五秒,则恒定为五秒。
在遭遇例如眩晕、冰冻类的强控时,强控期间减免40%所受伤害。
额外效益:
当镶嵌于『符文长矛』,你将不会被控制。
历史:
符文长矛,十二符文之一,传承自舒哈鲁二十八列祖。更有一说,为无上“大父”遗世物。
“怎么会出现在这?”
厄尔蒙多捡拾起,认真打量了一番,随即运使感知,很快便发掘出其隐藏效果,竟是能够稳定心灵,平抚躁动。
甚至有了它,站在闹市都能遁入冥想状态。瞬间了然:“原来是入场票。”
便点点头。
也不知是向谁点头,随即头也不回的,绕过末祖雕像,纵身跳了下去。这一下去,符文立时发出光芒。
厄尔蒙多趁光芒庇佑动眸四扫。
这里边只有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厄尔蒙多倏然平稳落地,再一扫顾,地面还是空荡荡的原暗,只是莫名的能够行走,宛若神话重现,威灵立于渊面。
“叮!你已进入‘憎恶深渊’。该处为终极地图,请玩家注意与慎行。”
终极地图?
厄尔蒙多蹙眉,这可不是个好的兆头。其他地图还好说,但终极地图总不会给他平衡怪物等级吧。
“这种不将就的情况下,凭我现在羸弱之躯真的能够做什么?”
厄尔蒙多试图逆推庄牧用意,可庄牧想法向来天马行空,纵是厄尔蒙多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只得走一步是一步。
可没走几步。
“叮!你已被一股混乱而邪恶的强大气息给盯上!”
能逃走吗?
厄尔蒙多细细感应,可没有察觉到半点端倪。就仿佛那觊觎者运使了虚空刺杀术,隐匿在不为人知的异位面。
所以厄尔蒙多想,他应是逃不走的,索性开门见山道:“谁在那边,何不出来相见?”
无人回应。
但厄尔蒙多清晰能察觉到暗流之涌动。
整个人如同身处泥沼,泥沼之中有只无形的触手正伸探而来,随时要缠上他没入的脚腕,将其沉入内部溺死。
突然。
厄尔蒙多一声爆喝:“出来!”
霎时有波动露出马脚,厄尔蒙多循这波动看去,却看到两颗红色太阳。颜色不详,且不发散光芒与温暖,只荡漾着可怖的阴冷气机。
“不,不对。”厄尔蒙多惊骇,“这不是太阳,而是……眼睛!”
硕大如太阳的眼睛!
经由厄尔蒙多仔细对比,倘若这真的是眼睛,按照外界面部比例来算,眼前这头怪物怕是比之前所见的深渊看门者还要大上数倍!
第二百零七章 时光倒溯
厄尔蒙多瞻仰过不世的可怖,那气机晦涩而又宏伟至大,身在其间宛若星云泛孤舟,至今难忘其浩瀚。
可眼前生物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伟。
——伟岸!
“暴虐,混乱,荒诞……”
特性发散,这情绪已然凝聚实质,涂抹得这片原暗愈显漆黑,满溢不详邪力,宛若凛冬骤临,寒冷不期而至。
以致厄尔蒙多毛发炸立,深感无上危机!
“不可敌。”
真的不可敌!
如若体内还存有从前修持的滔天法力,倒还能够凭借奥术之诡秘与其周旋一番,不定取胜。
但现况却是无法。
厄尔蒙多已看清那怪物真面目,大口咧开,眼眉尽是饕餮齿,比认知的渊魔面相还要狰狞,还要凶残,还要可怕。
背衬前肢万臂,形同作祟深海的群魔集合体!
旧纪·第八兆之魔'神话'
种族:无定性
等级:???
混乱:该生物神智混沌,已经无法与之沟通。唯独每次消亡才会迎来新生,得获短暂清明。
只是面对,厄尔蒙多就仿若窒息,喘不过气。但最终还是倔强地高抬头颅,凝重而视,要看会有什么状况发生。
“咕……唔……”
渊魔那张口裂得更大了,骤然呼出道能量洪流,突然袭击厄尔蒙多。
奥术之湛蓝,邪能之翡绿,怒源之赤凰……种种能量汇聚当中,构成道绚丽长虹,原暗都因而点亮。
厄尔蒙多反应了过来。
他预估距离,比较洪流宽度,极限地往右挪走几步,眼见能量即至,方发动闪烁技,瞬移在另端。
侧旁恰好是奔腾而过的洪流。刮起的狂风,将其法袍吹得猎猎作响,衣袂兀自飘扬。
可随即一惊!
看见衣袂骤然陷落洪流中,是余波将其鼓动到了里面。系统更是提示,他的法袍不堪负荷,已经临时损坏。
“损坏?”
厄尔蒙多皱眉。
这说法可就大了。
而且他敏锐察觉到损坏原因,居然是不堪负荷,这无疑更好笑了——传世法袍不堪能量负荷?!
“难道……?”
厄尔蒙多换上另件衣裳。
这次是件蓝色法袍,很古朴,并与他手中指环相呼应,仿若产生共鸣,激荡清越天音。
眼见渊魔再次吞吐能量,厄尔蒙多深吸一口气,继后眼眸张瞪,瞄准住奥术能量便行使一个翻滚过了去。
纯粹。
淹没在奥术洪流中的厄尔蒙多突然生出了这个念头。
“甚至品质不逊魔法大水晶!”
随着滚滚法力灌涌入躯,厄尔蒙多一双宝蓝眼眸亦泛起光辉,直视与渊魔,缓缓蹲下身,突然就消失在原地。
居然是本该冷却的闪现!
“八十码!”
这场战斗的机制,厄尔蒙多已经了然于胸,并轻声自语:“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认为我才是最好的人选。”
霍然!
他头顶浮现一尊法冠。
明明没有吟唱任何的法术,可那象征奥术极致的符文环还是出现了,并且前所未有的清晰,吞吐不尽魔力。
但很快。
喀嚓!
那符文环破碎,变成了点点齑粉,肉眼几乎不可见。可胜在数量众多,并浮在头顶,好似在围着什么一样在环绕。
如同星云涡转!
“原来,是这么可怕的境界么?”
趁着渊魔将再度发动攻势,厄尔蒙多眼眸一凝,倏地高抬起指,指尖骤现雷弧,遥遥呼应外界长空。
轰!
这片空间出现了剧响。
不止剧响,尚有白光——划破一切的光辉!凝聚作道巨大霹雳,轰击在渊魔身上,渊魔立时悲鸣,本能地痛嚎出声!
“叮!魔力满盈状态已经消失!”
系统刚提示,厄尔蒙多头顶的星云便重新结成符文环,并且由实化虚,由虚而渐变成无,最终化作一团迷蒙光,隐没于头顶。
“果然。”
其本人倒不觉任何意外,反而颔首,认为理所当然,目光炯炯地朝看渊魔:“这样一来,倒真有机会……”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为妙。”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嗖!
是厄尔蒙多本能之下,施放了闪现。
魔力满盈期间,技能没有冷却时间,这是他趁机拿捏住的保命技,本不该就这么草率地交出。
——可这里太危险了,这声音也太突然了。
没空懊恼,厄尔蒙多循声看去,那是个老人,身着洁白法袍,手中也是白玉的法杖,就这样地站立在渊魔下方。
从容不迫,脸色写满了平静。
“渊魔被制住了?!”
厄尔蒙多凝重。
虽然在魔力充盈机制下,他不失误势必能够完成雷霆斩杀,可决然不敢保证能够制服这头发疯脱缰的魔。
眼前之人,到底是谁?
老人看出了他的疑惑,说道:“若我说我是阿布纳,你肯定是不信的。”
厄尔蒙多却点头:“是的,我当然不会相信。不管你出于何等理由,都不应用这种话来欺骗我。”
老人道:“我可没欺骗你。我只是在假设。”
厄尔蒙多道:“这样的假设很可怕,会给人埋下怀疑的种子。并且渐渐的,随着交情加深,种子也会发芽,最终演变成信任。”
老人微笑:“听你这话,好似你一开始就不信我一般。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因为环境缘故所以变得谨慎吗?连最基础的交往都变得不愿意。”
厄尔蒙多说:“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听出了你在撒谎。而我也实诚地讲过了——不管你出于何等理由,都不应用这种话来欺骗我!”
他好像动了怒。
又好似没有。
这种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微妙神色,是经久自然而习会的伪装技巧。老人看到这副模样,面上笑容亦渐渐更为明媚了。
咧开嘴。
缓缓地咧。
咧到了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最终在厄尔蒙多惊愕注视下彻底开裂,血液自嘴角无息流淌。
“你看起来不像是个正常人。”厄尔蒙多说。
老人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正常人。这很诚实,不是吗?”
厄尔蒙多道:“是很诚实。诚实得,若非之前是你先撒了谎,我不定都会因你这磊落而主动结交。”
这当然是客套话。
可老人显然更高兴了,问:“是吗?”
话音落,厄尔蒙多察觉到股奇异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