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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致命武力-第40部分

小说: 致命武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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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道巨大的火焰重新向赵莫言席卷而来,身边的众人甚至找不到暂停她的办法。
  已经解决掉撒尔的殭屍嘴角还挂着血的小跑出来,事情发展到这步完全出乎意料,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强悍,以一打四还压着众人,早知道的话就不吸什么血了!可实际上,就算加上了她事情也好转不了多少,高斯手枪虽强,但在被她护身烈火一烧,冰甲一挡的情况下也实在起不到多少作用。赵莫言的头发和衣角都燃烧了起来。
  “庇护!”圣骑士用出了最后的支援。让目标在短时间内呈无敌状态的神术,五天可使用一次。本来需要B级支线,但许征作为守护之神的圣骑士,其特点之一就是所有防禦型神术降低一个等级的支线需求,当然,相对的,所有攻击型神术都要提高一个等级。
  “庇护?又是一个开玩笑的!你那点神恩能撑几秒?”阿修罗冷笑,确实,一个D级的圣骑士,纵使是守护之神的圣骑士庇护也只是三两秒钟而已,关键的时候已经足以翻盘,但现在,只能是把赵莫言的死亡稍稍延后。不过有的时候,延后的死亡就可能不再是死亡。
  比易天行更快的反应更快的速度,三,四公里的路程只是转眼就到。章刑甚至没去看哈里是怎么死的,一拳解决掉罗子就直奔第二战场。从陆双双那里转来的情况,这里已经是十万火急,尤其是赵莫言。“杀意波动!”人未到,波球已经先至,许征的庇护刚刚消失,两道火焰已经将那个女人烤到半熟现在却不得不放手,除非她打算硬挨对方一击。杀意波动只对生命体有效果,再强的能量在它面前只是可以随意穿透的空气,阿修罗暗恨了一声只好放开再有一秒就能解决的对手。进入杀意状态的章刑所有属性都翻了一倍,面对身形灵活的阿修罗他没再像平常一样玩波动而是直接进入肉搏。刚才对象是户愚吕弟80%的强化者,假使自己上前肉搏无疑是欠扁,所以只能用波动攻击傀儡师以牵制。但现在情形又是不同,这个女人四翼挥斩近十米,动作又灵活,更重要的是,现在他的打算不是要打跑她而是要将她留下来!
  两人个能量都超过500的人贴身打成一团,旁边人根本插不下手去。长剑并不是多么锋利,但极寒和极热的交错在章刑身上却造成了大道大道的裂口。与之相对的,无视对方护体能量的杀意包裹着拳头同时也给那个娇媚的身体造成多处的骨裂和淤伤。阿修罗早有心撤退,现在却被缠住了撤不了,不禁心里对这个关键时候来插一槓子的家伙恨的直咬牙。
  “段菲,段菲!你快来!”火海之中,免疫枪弹火焰的元*此刻已经变回了物理人形,周围的火焰把他烧的焦一块黑一块,但他此刻没心情想这个,他正把还有一口气的王傑拖出火海。刚才的乱射之中,戴礼被直中头部,整个脑袋都被打没了当场就死亡,王傑稍好一些,被高射机枪的子弹擦腰而过,差点成了两半。如果是普通人类那当然已经可以宣告死亡,但在这个空间这样的伤势却还有一线生机。
  躺在地上的王傑早已昏迷,气若游丝。眼镜把口袋里能用上的伤药全给他用了上去,只不见好转。这个该死的空间里竟然没有神仙一把抓的仙丹,眼镜直急的乱抓自己的头发。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不是为了贪那点奖励点按计划行事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这场战斗也会像以往的任务那样有惊无险的完成。
  戴礼不会死,王傑不会重伤,龙帅也不会掉到河里不知死活。对了,眼镜突然才想起来,龙帅还在河里,他是人造人死了都不会有提示的!
  该死!眼镜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看段菲已经跑到身边只说了一句“救人”就一头扎进了河里。他水性其实并不好,但这个时候他哪还记得这种东西,脑子里只想着把龙帅快点捞起来,他到底在哪啊?
  看着奇怪的蔓籐把王傑断掉的身体包裹起来,段菲也只能焦虑的在一边念阿弥托佛,植物也不是万能的,这么重的伤,救不救的回来真的只好问佛祖才知道了。
  从她被艾苦踢飞到现在回到原地其实只是短短十几秒而已,谁知道就这么眨眼工夫本来零伤亡大胜的局面居然变的一死两重伤的惨胜,而如果照陆双双刚刚传来的消息,这算不算惨胜恐怕都还说不准。
  “发现那个医生了!”陆双双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响起“他冲着青奋去了!”
  原本就在那附近搜索的医生待隐匿法阵一失效,马上从队长那里找到了黄毛和三个新人的具体位置,今天的第三个战场马上就要开闢。张一淘,你这次的罪过真的大了!段菲握紧了拳头。
  神鬼传奇1 第三战场
  在河流附近的两个战场都已经白热化的时候,开罗城外一个难民营似的旮旯角落里,黄毛正和三个新人正两对面的坐着。而与另两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的四个“队友”之间正散发出阵阵不和谐的杀气!
  此时的黄毛正在联络器里看着各处的战局,忽而歎声可惜,忽而咬牙切齿,那表情比演电影的还精彩。可惜他对面的三个新人却是对“自己人”的生死漠不关心。新人们对要“杀”自己的印洲队固然没什么好感,但对那些把自己当“诱饵”
  的“自己人”也没什么好感,他们要能一起死光光那是最好不过了!
  十几天前,已经和主力分开的四人。
  “彼此好好介绍下吧!我叫李归,护卫队的。之前在地球失足掉进个阴井里,落地醒来都到这了!”中年男人向身旁的女人伸出了手。之前在飞机上一直没机会说话,那个叫章刑的家伙更是嚣张的连自己的名字都不问一句,搞的三个新人现在才重新自我介绍的尴尬。
  “我叫张雅平。是个会计,通宵加班在桌子上趴了一会,醒来也就到这个鬼地方了!”女人伸右手与他相互握,左手拢了拢散下来的鬓发。
  “我叫尤笛!学生,是因为,是因为被一个奇怪的家伙被弄到这来了!”叫尤笛的小青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即他又转脸看着黄毛“你呢?我听他们有的叫你青奋,有的叫你黄毛,你到底叫什么啊?”
  黄毛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这个问题真是问的有水平!他是故意的吗?
  “因该是叫青奋吧!黄毛好像是个外号!不过”张雅平奇怪的看着黄毛的光头“不过为什么叫你黄毛呢?”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黄毛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拍碎旁边一快岩石威胁道。
  他不作这个动作还好,一作对面三人脸立刻冷了下来。
  尤笛小心的问了一句“你刚才的动作,是在威胁我们吗?”
  李雅平冷笑了一声“过分?谁过分?我们还是你们?”
  李归也冷哼了一声“你们把我们当诱饵扔在这里,难道还想我们感激你们不成?”
  诱饵?不错!这三个人正是被抛出来的“诱饵”,或者说,他们自以为是诱饵,而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这么想,也没有错!三个没任何战斗力的新人在敌强我弱的团战里无疑是很大的负担,他们比玻璃花还脆弱,而更为严重的是他们的死亡还会给团队带来死一个就是全团每人1000的负债。但既然烫手的山芋已经沾上了,总得解决不是。不过仔细一想,其实思路也倒简单,要么,让他们活下来。
  要么,让他们的死亡变得更有价值。然后,章刑就把这四个人从主力里分了出来,而黄毛无疑就兼任了看守和保镖的责任。
  其实对蛮洲队现在来说,最怕的不是死几个新人,而是对方不顾死伤的冲过来拚命!如果真发生那样的情况,那基本就是灭团的结局。所以这一步“分兵”棋目标不是杀敌,而是把局面搞的尽量眩樱枚苑讲砭酰醯弥灰傧胂耄倥ο拢傩⌒牡愕牟呋戮涂梢跃×可偎廊松踔敛凰廊说耐瓿烧獯瓮耪健R阅歉鲇≈薅映ひ豢嫉谋硐挚蠢此歉鲂⌒亩嗨嫉娜耍庹幸残碚芑髦兴囊Α6剿跷蚬凑獬≌讲凰廊瞬豢赡芰私岬恼舛问奔淅铮约悍侥馨阉讲罹嗨醯蕉嗌倬褪钦獬⊥耪绞じ荷赖墓丶
  这话是章刑对黄毛说的,不过对于三个被分出来的新人来说,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无论是章刑还是赵莫言都没兴趣给他们上思想课。要是团战结束后他们还活着,那自然能明白“当牺牲少数人利益能换取多数人利益时,少数人该不该被牺牲?”这个命题只在大学讲坛上有意义,而在这里,特别对于一个队长而言,这只是句答案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废话!他们可以保证不放弃任何一个同伴,但放弃和牺牲本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虽然,他们看上去很像!只是两个队长这么一个冷一个淡的不解释,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新人的仇恨值全都转加到了眼前的黄毛头上,在后来黄毛回想起这段的时候,深刻怀疑那两人根本就是故意给自己支麻烦,只是为什么呢?那个时候的黄毛已经能抓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不就是因为……那个……什么什么嘛!
  以后的事情且不提,本来就紧张的局面被黄毛那一巴掌的威胁顿时撕破了面纱。
  在之后十几天的时间,以中年男人李归为首的三人团伙前后“越狱”四次,甚至企图干掉黄毛这个“看守”三次,其间无所不用其极。如果不是双方武力差距实在太大,没准黄毛已经死不瞑目了。很明显,他们这已经是认定无论蛮洲队还是印洲队都是“坏人”,想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所以也豁出去了,纵使已经见过黄毛那对他们来说可谓是“恐怖”的武力,但除了惊讶之外却无半分畏惧,大有“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的觉悟!黄毛初中难得记得的一句文言文,正好可以用在这里,可实在让他哭笑不得可又没有办法。他也曾经尝试向三人解释,可对方只是冷笑的反驳几句顿时就让他哑口无言。他口才不好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更关键的是按传统观念来看,他们把新人当诱饵,当炮灰增加变数的做法确实是一种不道德到极点的行为!这是谁都辩不了的事实!而更为严重的是,他对这种情形拿不出什么好的对策,只能被动的见招拆招。以黄毛的性格而言,对这些根本威胁不到自己生命的人绝对不会採取什么激烈的报复行动。结果,发现这一点的三人不但没半点感动的意思,反而行事更加变的肆无忌惮。
  黄毛也曾有想过这三个人里肯定有个背后煽风的人,但说是李归吧,那家伙有些梁山好汉的感觉,暗算自己的那些招不像是他想的出来的。说是李雅平吧,这个女人随大流是好手,主动挑衅自己实在不像。那只剩下那个成天发呆的尤笛了,莫非他是在扮猪吃老虎?黄毛这几天一直思考着,可还没等到他思考出结果,两团的初战就爆发了!
  “情况怎么样了?”那个叫李雅平的大龄女青年问道。
  “战况激烈!而且我告诉你们,现在很有可能这个屋子外面就有两个印洲队的人在到处乱搜,要是你们这个时候还敢跟我乱来,哼哼!”黄毛回头看看聚成一堆的三人,故意冷笑了两声。
  李归不屑的转过头,大不了就是一死,死谁手上有区别吗。相处十几天,黄毛早明白了这个家伙刺的很,也不跟他啰嗦,只看着李雅平“不管你怎么想我们这个队伍起码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对你怎么样过,可要是外面那些人绝对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像你这样的肯定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到时候可不是你主动脱衣服就能解决的事了!”李雅平脸一红,黄毛的粗话固然是个原因,但更让她脸红的是他最后那句话,无疑,他指的是昨天的事。
  因为三人造成了不少的麻烦,黄毛昨天乾脆的就把他们都绑到了柱子上,但过没多会的,李雅平就说她要上厕所,黄毛明知她想搞鬼却也无奈,只好放开她,然后就是他刚才所说的主动脱衣服的事。她当然不是想献身求保,就在黄毛张大嘴巴不知道该是转头还是拿盆水让她冷静下的时候,另两个男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也挣脱了绳子,从他脑后抡起了棒子,狠狠来了两下,效果当然是没有,只是他在给赵莫言的回报中多了“色诱”“闷棍”这样郁闷的字眼。现在他重提这事,就是让三人冷静点,别再不自量力了。
  对他的警告,三人不约而同的採取了无视的态度,倒不是说不怕死,相反而是早就已经有了死的觉悟。李归嘴里叼着根草,冷冷的看着黄毛。李雅平脸上红晕还没褪尽,有些东张西望。小年轻尤笛还是老样子的在发呆,一副傻西西的样子。
  黄毛也没指望他们能听进自己的话,只是现在真的情形紧急,这里随时会开打,实在容不得背后再起火了!如果不是还要带他们跑路的话,直接全部打晕是最好不过了——这是他在被折磨十几天后于昨天才终于想通的好办法!
  阴谋算计的事情层出不穷固然令他头疼,但黄毛也有意外的收穫,他居然发现了自己最合适的修行方式,一个字——逼!总结以往,好像自己所有的武力和智慧都只有在压迫的环境下才能灿出火花。想通这点黄毛不禁苦笑,难道自己真的犯贱吗!但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他却已经开始从这样的斗智中找到了乐趣从而尽量试着不依赖自己的武力,就如师傅教导的那样,毕竟动起真格的时候,自己可能要看管的是三个武力跟自己差不多甚至更高的人。武力这东西的用途只有两个,要么是对付比自己弱小很多的人,要么是用来保障计划出现变数的时候有足够的应变手段!比如现在这样的情况,正是上好的磨刀石!
  不和谐的气氛继续环绕着他们,新人们又在相互打着眼神,一旦眼前的黄毛跟来人真的干上了,他们鹬蚌相争的真正计划才要大显身手。
  废墟中,激战还在继续。在支援黄毛之前,这个使双剑的女人必须解决!
  赵莫言还躺在地上,从头到脚半边被烧的散发出一阵噁心的肉香全是焦黑一片,另半边身子却是完好无损,对比之下,越发显得诡异和恐怖。她仍旧睁着一只眼睛看着战场,老伯则在给她急救。比起断成两截的不治之伤,这种严重烧伤还算是在主神兑换品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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