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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探骊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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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什么?”见她弯身在陷阱四周捣鼓,庞统不由地问出声。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展璇拍拍手,掸去手上的草屑和沙土,笑得狡黠。
  抬头望了眼前方不见尽头的林子,前面快到卢家庄,恐怕陷阱也越来越多。她思索了一番,忽然见草丛中有一白色的身影晃过,她忙招呼庞统道:“你去抓住那只兔子。”
  “为什么是我去?”庞统有些不乐意,尊驾不肯挪动一下。
  美眸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想到一个正当的理由:“因为……因为你是大将军。”
  庞统好笑道:“大将军就该捉兔子?”
  展璇扁嘴,没好气地说道:“那我去还不成吗?”
  “还是我来吧。”庞统一个漂亮的纵跃,借着树身的力道,斜身踏飞。他的虎臂伸展,在兔子即将逃离之际,牢牢地掐住了它的脖颈。
  展璇忍不住大赞:“功夫果然了得。”
  庞统将尚存一息的白兔放到她手中:“你要它做什么用?”
  “引路。”她轻盈地扬唇勾笑,又将白兔重新放回了地上。
  兔子受了惊吓,撒腿就跑。
  “跟上它!”
  庞统会意,跟着她沿白兔踩过的位置前行。白兔常年在林中活动,自然知道哪里有陷阱,哪里是坦途。在白兔的引领下,两人顺利地走出了林子。
  白兔却一直没有停下,最后蹿入前方一人怀中。
  “你们胆子不小,竟敢私闯陷空岛,还不快报上名来?”
  展璇观此人个子矮小,头发稀疏,头顶位置有些秃顶的迹象,手上持有一把浑铁雁麟刀。听过不少有关五鼠的江湖传闻,凭着他的外貌特征,她便猜出了他的身份,冷哼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彻地鼠韩彰,快叫蒋平出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韩彰摸着白兔的毛发,不屑地说道:“小姑娘说话好生蛮横,我四弟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他……”想了想,若说蒋平害死了哥哥,无疑是告诉他自己是展昭妹妹的身份,他们必定会心生警惕。到时候莫说见不到蒋平,怕是连陷空岛也有来无回。
  她开始抽噎,拂袖抹着眼角:“他……他强暴我……”
  庞统诧异地看向她,这唱得哪一出?
  韩彰也甚为诧异,慎言道:“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讲,我四弟绝非贪恋美色之人。”
  “那你以为我如何能落魄至此?你们陷空岛五鼠欺凌妇孺,算什么英雄好汉?我还不如撞死在这棵树上……”她作势就要往树上撞去,一脸的悲愤,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庞统一把拉住了她,既然唱戏,那就得唱全套:“错不在你,姑娘何必寻死?还是让蒋平出来,还你一个公道才是。”
  第二卷 陷空岛捉鼠 第九章 聚义堂
  韩彰蹙眉沉思了一番,此事的确有些难办,无论真假,他都必须叫四弟来澄清事实。若事情不实,他也能理直气壮地打发人家,免得人家到处说五鼠的不是;若属实,那就更得留下人家姑娘,让四弟对人负责,可不能让一只老鼠坏了一锅粥。
  “姑娘且慢,请先随我回庄里问明缘由,再给姑娘一个答复。”
  展璇装着抹了抹泪:“好吧,我暂且信你。”
  一路跟着韩彰前往卢家庄,有人带路果然省了不少事,卢家庄的地形复杂,若是他们二人自己摸索,还真不一定能顺利到达。
  “想不到你用这么烂的招数。”庞统在她边上小声地咬耳,带着戏谑之色。
  展璇撇了他一眼,扬唇道:“是不是烂招,你说了可不算。”
  终于来到卢家庄,前边连着十几进砖瓦砌成的房子,高高低低,错落有致。虽不是很光鲜,但平实质朴。
  简而言之,实在!
  中间一间较宽敞的房子上头挂着一个横匾“聚义堂”,光是这三个字,立刻使得这间房亮堂起来。
  若是换作以前,她定会生出仰慕之心,欣然向往,可如今……
  兄长枉死,五鼠难逃其责。
  “四弟、四弟,出来!”韩彰扯着嗓子朝屋里头叫喊,他这一喊,整个庄院各个角落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多时,从左首的屋子里旁出一人,身材魁梧,四肢健壮,粗大的嗓门应声道:“二哥,什么事?四弟去了后山,还没回来。他们又是谁?”两只虎眼将展璇和庞统二人来回打量了一番。
  韩彰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位姑娘说咱们四弟……强暴了她……所以,我回来问个清楚。”
  粗大的嗓门又提高了一个音调:“怎么可能?四弟就是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
  听此人的言语,再加上外形,展璇已猜到了他的身份,故作可怜状:“三爷,知人知面不知心,那蒋平划船载我过江,半路对我起了色心。我不从,投身跳入江中,他则自行划船离去,以为我死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岂料我大难不死,让这位大哥从江中救起,若不是如此,恐怕我已经……”她轻拭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之相。
  徐庆顿时暴怒:“呔!这老四太不像话了,我找他去!”
  徐庆兴冲冲地离开,韩彰也不想拦他,正好找来四弟对质。对方虽说得凄楚,他内心里还是不相信自家的兄弟会干出这等没品的事来。
  “姑娘请在此稍候,我请大哥来为你主持公道。”
  待韩彰离开后,庞统抱拳调侃道:“佩服、佩服!”
  展璇也抱拳还他:“承让、承让!”
  远远地,看到一高个子在韩彰的引领下,朝他们走来。那人长衫纶巾,面容慈祥,一把山羊胡恰到好处。
  走近前时,他持礼相迎:“在下卢家庄庄主卢芳,敢问姑娘芳名?”
  曾听兄长说过,五鼠之中以钻天鼠卢芳为首,其人性情稳重,重情重义,乃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真英雄。他既是蒋平的义兄,应当能制他,便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如实相告:“在下展璇,见过卢庄主。”
  卢芳有些诧异,旋即道:“你是展昭之妹?”
  “一定是灵儿提过我吧?”她心领神会。
  卢芳有些迷惑:“展姑娘,那方才之事……”
  展璇拱手正色道:“卢庄主,白玉堂盗窃先皇真迹,引我哥哥前来陷空岛取画。在江边遇上庞太师封江,欲围截陷空岛,我和兄长渡江而来,前来取画之余,也为报讯。谁料蒋平凿穿船底,欲致我兄妹于死地。在下侥幸活了下来,可我兄长他……他至今生死不明,敢问卢庄主五鼠侠义何在?江湖道义何存?”说到激动处,她不由地流下了热泪。
  卢芳有些震惊,未料到四弟暗地里干了这等事,回来也没跟大家交待一声,沉吟了一番道:“卢某也听说了庞太师封江之事,但不知四弟会如此鲁莽行事,还请展姑娘见谅,卢某代四弟向展姑娘赔罪。展姑娘请放心,卢某一定竭尽全力,寻得展护卫的踪迹,给展姑娘一个交待。”
  展璇悲愤,含泪道:“若是人已死,你如何交待?”
  “小璇子,谁死了?”卢灵儿远远地跑来,听到他们的交谈声,不由地相问。
  见着卢灵儿,展璇整个人顿时松懈下来,泪水流得更凶:“灵儿,我哥他……都是蒋平干的好事!”
  “什么?是展大哥?”卢灵儿十分震惊,想不到会突然听到展昭丧生的噩耗,整个人踉跄了下。
  许久,她回过神来,忿忿地转身跑开:“我找四哥去!”
  江面上,一叶扁舟正徐徐而驶,划船的是一名女子,迎风而立,头戴纱帽。白色的纱幔遮住了她整张脸,在那纱幔下是一张噙着狡黠笑意的秀丽容颜。
  展昭一身便衣,端坐在船头,眺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小岛,面色愈加急切。
  眼前的小岛地势偏远,离他落水之处甚近,想来妹妹若平安无恙,定是到了小岛上休憩。
  “丁姑娘,我来帮你划船吧。”随着他的起身,船身晃动了下,他险些没站稳。心里对江水多少还有些忌惮,他没敢再乱动一下。
  丁月华抿嘴轻笑:“算了吧,你不习水性,怕是也划不来船。”语气中带着轻慢,到现在她还是不服他,觉得他与南侠的称呼相差甚远。
  展昭有些窘意,微微红了脸:“展某惭愧。”
  丁月华透过纱幔凝望着他,心底有些异样,原以为他会气恼,毕竟被人轻视,是江湖人所不齿的。
  两人一路默默无语,直到船停靠在了岸边。
  “到了。”丁月华熟练地停船靠岸,身形轻盈地从船上跳下,暖风吹起她面前的纱幔,别样的风情。
  展昭不经意间回首,正好见到这一幕,不由地愣住。
  “看,前边有座小山,说不定令妹就在山里头。”丁月华指着前方的岛上唯一的一座小山高声说道。
  展昭眸光一亮,当即迈开了步伐,往山中寻去。
  待他走远,丁月华却并未跟上,窃笑着扒开纱幔,朝他的背影方向扮了个鬼脸,转身往岸边而去。撑着船离了岸,他没有船,也不会游水,看他如何在这孤岛上过活。且晾上他几天,待她的火气消了,再来将他载回也不迟。
  一路想着恶整他之后的快感,她不住地窃笑,心情也跟着愉悦。
  船至江中央时,头顶上方突然飘来一大团乌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豆大的雨点已倾盆而下。
  不是这么倒霉吧?难道真要回到小岛上去?
  不行,打死也不能回去,不能让展昭看她笑话。
  忽然一阵狂风刮来,掀起江面的波浪,狠狠地击打在船身上。
  “啊——”
  她一个踉跄跌倒在了船中央,小船在波浪的自行推打下不住地后退。当她回头时,小岛的景象越放越大。
  不可以!
  她爬起身,使劲地划船。雨水打湿了她全身的衣襟,紧贴着身体。
  “丁姑娘,外面雨大,快到山洞里去躲躲!”小岛的岸边上出现一个伟岸的身影,朝着她大声高喊。
  丁月华懊恼地咬唇,无论手上如何使力,都无法将船只划动,终于她放弃了。
  光线微弱的山洞中,展昭已升起一堆火,不住地用树枝拨弄。
  而丁月华则蜷缩着身子坐在火堆前,不住地发抖,身上还不时地有滴水声。真是糗大了,整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
  她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道:“刚刚船被浪打开,我想把它拉回来,没想着走的。”她低着头,脸色有些暗红。
  展昭抬眸扫了她一眼,眸底皆是笑意。从她撑船离开,他就已经注意到了,本也十分懊恼,但看到她后来又被浪打了回来,还一身狼狈,他也就无心责备了。
  脱下了身上尚算干爽的外衣,递给她道:“把衣服换上吧,小心着凉。”
  丁月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绕到山洞后边隐密处将湿衣服换下。反思了一下,她是不是太过小心眼了?人家似乎根本没有小视她的意思,也不像她印象中那么虚而无华,她沉思了一番,决定不再与他作对。
  重新回到火堆旁,她拢着不太合身的外衣,低低地说道:“有找到令妹的下落吗?”
  展昭摇摇头,面上挂着愁思。这个小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除了这个山洞,几乎没有其他可藏身之处。小妹会在哪里呢?是否一切平安?
  陷空岛的后山有一个水潭,水潭清浅,流水湍湍。
  水潭里,三个男人正赤着上身在水中沐浴,其中一个个子矮小,时而钻入水底嬉戏,时而冒出水面大声呼喝,而另外两人则比较斯文些,持水瓢往身上浇水。
  “白兄,听说你约了展昭来陷空岛,到底是为何事?”说话之人相貌端正,眉目清秀,与旁边的白玉堂竟是一模一样的个子。
  白玉堂随意地往身上泼着水,嬉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几幅破画。”
  那人又问:“什么画能让南侠展昭这么穷追不舍?”
  “是先帝遗留下来的真迹,据说有什么藏宝图在里头。”白玉堂也是偶尔从衙役口中探听得知,心里也不是很确定,不过看展昭如此重视,倒是又信了几分。
  那人眼睛一亮:“藏宝图?白兄,那你岂不是发财了?”
  白玉堂摇晃着脑袋,不屑道:“我要那些宝藏做什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还不如逍遥自在地游荡江湖来得畅快。”
  “白兄境界高远,小弟自愧不如。”那人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第二卷 陷空岛捉鼠 第十章 御猫归来
  这时,水潭外,远远地传来卢灵儿气急败坏的大叫声:“四哥,你给我出来!”
  待卢灵儿跑近水潭,水中的三人都不自觉地往底下沉了几分。这丫头,都不懂得避讳一下吗?
  蒋平从水底冒了出来,口中还吐着水柱,嬉皮笑脸道:“小灵儿,这么想四哥呢?过来给四哥搓搓背。”
  “我搓你个头!你说,你为什么害死展大哥?”卢灵儿站在岸边上,对着他大骂,眼底有些红影。她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心上人亡故的消息,心情悲痛。
  后面,展璇也跟了来,对着水里的人痛骂:“蒋平,你害了我哥哥性命,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你给我上来!”
  蒋平心说这女子怎么一个比一个蛮横,他直着脖子道:“我不上来,有本事,你下来!”
  展璇不敢下水,愤愤地喝道:“你上来!”
  “你下来!”
  “你上来!”
  “……”
  两人这算是对上了,一个不敢上岸,一个不敢下水,僵持在了一处。
  白玉堂好笑地看着两人,她们是不是都把他和他的柳兄当作摆设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歇一歇?臭猫儿真的死了吗?”他有些不信,都说猫儿有九条命,况且还是那只臭猫儿。若是臭猫儿真死了,那他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那还有假?”展璇见蒋平一直不肯上岸,一时半会儿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将视线转移到了白玉堂身上,臭骂道,“你个死白鼠,要不是因为你,我哥哥他能枉死吗?你也给我上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玉堂倒也没有学蒋平般耍赖,大方地摊手问道:“你确定,真的要我这样走上来?那我可上来了!”他说着就从水里站起了身。
  “啊——”展璇惊叫着转身逃开,身后紧跟着同样尖叫的卢灵儿。
  死白鼠,死变态,你去死、死、死!
  水中的三人齐声哈哈大笑,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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