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网游竞技电子书 > 一只旋转在深圳的陀螺 >

第15部分

一只旋转在深圳的陀螺-第15部分

小说: 一只旋转在深圳的陀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朋友相见,格外热情。
  我们一起逛街,那时夜色初上,整个龙华,华灯恍惚。我们一行人,一边散步,一边听他讲一些出去后的见闻,一边是我们讲一些厂里的变化。
  真是世事无常啊,他回家后自己开了个网吧,赚了点钱后就转给了别人,本来想用那些钱来娶一个老婆的,结果让他老妈去买六合彩输了个精光。
  于是他又去朋友那里帮忙,他朋友在一家建筑公司工作。那是一家专门承包各类工程的建筑公司。于是他也就去做了一个小包工头。
  他们承包的工程到哪里,他就要去哪里,这下,他们公司在深圳承包了一段地铁,于是他就来了深圳。
  而我们公司变化也是很大的,先是沃尔玛公司评估失败,后来就没有了订单,公司日益衰败。后来,许艳又在公司闹了一大场。再后来一些部门连主管带员工一起给裁了。我也从公司里走了。
  夜色流光溢彩,我们聊兴很浓。
  我们先去吃了饭,雄哥买了单。
  再后来,我们又去了广场玩,很多的帅哥靓女正在那里跳舞,人影憧憧,是一颗颗激动的心在动。广场正中心还有一个很大的屏幕,正在放着电影。观众却寮寮。
  我们冷眼旁观着这热闹的人群,谈兴正浓。
  夜色一点点地浓了,于是阿雄回了厂里,而大刘和李子却一起到了我住的地方。其实我住的地方还很宽敞的,两间单房,够我们三个人塞了。
  我们去楼下吃了夜宵后,就开始斗起地主来。
  不知是我手气好,还是他俩串通好了让我赢,那晚我竟然赢了他们的钱。
  到了半夜的时候,我们三个和衣而睡。
  第二天一大早,李子去了他的地铁工场,而大刘去了公司上班。
  只有我依然留守在那孤独的房子里。
  和房子一样孤独的还有我。
  不久后,深圳的地铁开通了,据说开通的第一天就累趴了。地铁开通的前一天,李子打电话告诉我他要去济南了,而后还要去上海,去北京。他就不来看我们了。
  谁又会想到,深圳地铁中的一段会是我们曾经的同事主持建造的。
  第四十六章 手机,还是手机
  那些日子,我去面试了很多的单位,但都一直没有结果。不幸的是,我的钱包在一次面试途中给小偷给掏走了,让人气愤的是他还给的衣服留了一个纪念,就是西装口袋给划了好长的一条,我的钱包,就是从那口子里给取走的,取走的还有我在记者积累下来的一些名片,没有了它们,记者站的业务工作是根本无法开展的,但当时我已经不在乎了,在乎的是我还同时给偷走了三百元钱,还有一个身份证、银行卡。不幸中的万幸就是,我还有一个身份证——在学校时办的身份证。掉的那个是我在家里办的身份证。银行卡是加了密,我去挂失后再补一张就可以了。要是我没有那个身份证,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自从前一段时间我手机掉了以后,我一直没买手机。最开始我是用我妹妹的手机,后来她不乐意了,她的电话也挺多的,她也有一个很大的朋友圈,她缺不了手机。于是她建议我去买一个手机。
  我也一直想去一个手机的,但我钱包掉了以后,我就改变了主意。
  刚好那时我那个做手机生意的同学想参加进入中国同学录的网站,但他不知道怎么搞,而我有的是时间,对于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搞得定的,于是我就去教他上网。
  到了他那里后,自然少不了聊天。
  他的生意做的很大了,一个就有好几万元的纯收入,几万块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我也知道,他钱再多,也是他的啊,我怎么能向他伸手呢。
  他他说我就写作这么一点特长,提议我专门买一台电脑在家里搞写作算了,没钱当然可以去找他。他当然也知道了我钱包掉了。
  他于是对我:“你现在身上钱肯定也不多了,我这里有一台旧手机,问题是有一点,但用还是能用的,你先拿去用吧。这是我以前手机掉了后花一百块钱买来应急的。”说实话,我当时如果还去买手机的话,那我可就捉襟见肘了。有一台免费的手机,那就先用吧。再说它也值不了多少钱,他放在那里也根本不会去用,我拿来也算是发挥它的余热了。手机的价值就是使用嘛。
  于是我就带着这个破旧的手机在人才市场找工作。每天晚上我都必须充好电,否则它到了下午就要罢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越来越冷,钱包变得越来越苗条,我在人才市场的要求也无可奈何地变得越来越低,QE而QA,最后竟然QC也要去试了,说话的声音都显然低了很多。
  真是没劲!
  那些日子,我还经常收到一些昔日朋友的信息。,或是接到他们打来的电话,一听说我从记者站出来了,一个个不免大失所望。哎,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他们又怎么能知道其中的况味呢。
  后来一个朋友干脆告诉我:“现在工作不好找,不管什么厂,你先找一个厂进了嘛,只要包吃包住的。”我想,也是,于是我很快地进了龙威纸品厂。
  进厂考试对我来说是小儿科,然后是面试,也没什么问题。
  两天后,我就适应了工作。
  来龙威上班后,这台手机的毛病就开始暴露出来了。
  首先是它接触不良,老是不进电,试五十次,也许能充成功一次电。后来很多朋友和老乡告诉我打我的手机经常打不通。然后就是它电池太陈旧了,每天必须充电,我觉得很麻烦。
  我索性停了手机。
  春节期间,我过得很难堪,因为手机不好用,或者是我手机老是关机,一些朋友和我联系起来很麻烦。
  我在龙威上了一个月班后,我终于领到了第一笔工资。
  第二天,我就请假去龙华恒波手机城买了一个手机。
  于是我与朋友老乡的联系又开始恢复起来。
  手机啊,手机!
  第四十七章 “光荣”退房
  自从元月三号进了龙威厂后,我就几乎没去租房过个夜了。一是因为厂里包吃包住,一应俱全,虽然不如在租房舒服,但倒也不用发愁睡觉的地方了。二则是这里离租房太远,来去很不方便不说,费用也不菲。
  虽然我进了龙威厂,但因为处于试用期,随时可能让人给端饭碗,于是我的租房也一直没退。但我心里一直在谋划着如何去退房了。
  龙威厂有几大特征,一是男人多如牛毛,女人却寥若晨星,纸品厂这么辛苦,一般女孩还真受不了;二是这里平时不放假,周末却是礼拜三,让人好不习惯不说,还让人想玩的时候要上班,休息的时候却找不到人玩。三是这里台球成为运动,每个人都能来几杆,这里地处偏僻,厂里就特设了一个台球桌供员工娱乐。
  于是一个周三日,我打电话给那个租房给我的老板:“老板,我是504的,我现在在观澜上班,租房好久没住了,我能不能现在退掉啊?”老板反应很快:“可以啊,不过要按月底收钱哦。你答应住到月底的啊!”“现在才八号呢,算半个月不行吗?”我争辩。老板寸步不让:“我可不管你哦,你要来退房可以,只是要算到月底。”当时我房租押金已经交了,要让老板吐出吞下去的肥肉看来是不可能的。我想了想,就对她说:“这样吧,你现在就可以招租了,如果在十五号前有人来住,我立即就搬出去,那样你算我半个月怎么样?”老板这才松了口气:“那这样吧!”
  于是我一直等等,但到了十五号,我没有等到任何回音。
  我也不再给老板打电话。因为我知道给她打电话只会浪费我的话费罢了。
  但我已经在断断续续地搬行李了。
  出来这么些年,我每年都要花好几百元买书报杂志,再加之我从家里还带来了一些书,近年来一些杂志报纸又寄给了我不少样报样刊,林林总总,真的可观。虽然丢了不少,让人借而不还又失去了不少,但堆积起来也足够占领我租房的一个墙角了。
  我记得那次搬行李到租房光书我就搬了好几次。
  这次看来我得淘汰一大批了。
  连张煌新老师送给我的那两本龙华文艺都只好忍痛割爱了。
  还有床,席梦思的床,买的时候我花了一百三十块,桌子,我买的时候花了二十块,但我也要处理它们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又去找那个卖床给我的老板,他跟着我来到我住的五楼。当初就是他将床背到五楼,背到我住的宿舍的。
  他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桌子,最后他终于开口了:“这样吧,这段时间很多的人退房,我买了不少的床了,象这种床,我从这里背到楼下,运费也要十块钱。看在你是从我店里买的,一起给你十五块钱。”他顿了顿,又接下去说,象是补充,又象是解释:“我的小店就那么大,现在里面已经堆了不少的床了,要是来了个客人,我都不好招待。我再去租个房子放床呢,又不知这些床什么时候能卖出去,只怕连租金都不保。”
  此话倒有几分确实。
  不卖给他,我又能把它搬到哪去呢?我看着这睡了几个月,已经露出陈旧之态的床,浮思联翩,搬去我住的地方,只怕连运费都差不多了;寄在朋友那里,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再说还是旧的。
  我抬价,他无动于衷,最后说定,如果我不能更好的买厂,我搬房时就用这个价格卖给他。他走了。
  想想真没意思,当初我买床时说这床怎么怎么好有价值的是他,现在说这床怎么怎么不行不值钱的也是他。
  我当然无法找到更好的买家。
  最后我花一百三十块的床十块钱卖给了他,那个小桌子我觉得还有一些用处,于是我临时改变了主意,将它留了下来。
  月底二十八号,我搬家的最后一次。我叫来了那个当初卖床现在买床的老板。没想到,他还带来了他老婆,他老婆看起来比他更精明,一双眼睛扫视了一下我的房子,就问我哪些东西是我不要,如果我不要,她就带走,那样我搞卫生时也容易一点。一般来说,大部份房客在退房时都会将房子大致打扫清洁。
  于是我的那个热水瓶,那些半新亲旧的衣服,那些淘汰的书报,还有电炉,甚至还有油,菜板,铁锅等一大批东西都成了她的俘虏。
  我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十块钱,我知道,我租住的房子终于“光荣”地退掉了。
  第四十八章 酒兄酒弟
  我进厂后,负责带我熟悉新公司情况的品管叫李卫林,他名字中的李和林都是姓,于是有人就戏称他又姓李又林。他是我们湖南老乡,为人较懒散,但却极有主见,很聪明的一个人。
  第二天,我所在的品管部又招来了一个品管,人长得清瘦精干,他的名字叫曾清。
  其实我们品管部各种人才多的是,我现在单表他们两位,只是因为他们就是我后文提到的酒兄酒弟。
  李比我大,当是酒兄了,而比我后来的曾清则是当之无愧的酒弟。
  李卫林左手的五个指头拧在一起,就象让高温给溶过后凝结在一起一样,一点没有形状,甚至可以说很丑。也许是他的左手没有用力的缘故,他的左手没有什么力量,但他的右手却有着让人吃惊的力量,而且出奇地灵巧。
  厂里组织了一次瓣手腕活动,他就报名参加了。还拿了个第二名。也算是为品管部争光了。
  我之前从没在纸品厂干过,对于纸的认识是很有限的,就算是有一些知识也是书面的。在李卫林的指导下,我对于纸品的认识有了一个飞一样跃进。
  同时我也就知道了他的一些故事。原来他是没有那么懒散的,三年前,他就来了这个厂做品管。当时的品保经理对他说:“小李,好好干,我们会考虑你的提升的。”于是他认认真真地干了一些年,工作作风扎实,成绩也很突出。
  而且恰在此时,他的顶头上司辞工了,他满怀希望,以为这下一定就是他了。
  谁知等来的结果让他很失望。
  厂里又从人才市场给他招了一个顶头上司来。
  他只好忍下一口气,但他的工作状态却明显下滑了。
  后来这个顶头上司又走了,他想,这下该是我了吧。
  这次厂里没有外招,但提升的人却不是他,他一个昔日的同事转眼间就成为他的顶头上司。
  这以后,他的工作激情几乎下滑到了零点。
  但厂里并没有辞退他,只有一个理由,厂里还需要他这样既有理论也有实践经验的人。
  一次次打击,让他明白,提升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梦,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罢了。于是他迷上了喝酒。
  酒量越来越大,酒瘾越来越重。喝酒的技术越来越厉害。
  每次外出喝酒,同事都不敢跟他叫板。
  曾清能喝,但并不迷酒,这一点和我一样。
  我也算是一个能喝酒的人,如果没有酒,我也能过下去,我不是那种有酒就是命,无酒不能活的“神仙”。
  曾清是河南人,和我住一个宿舍。也许是因为我差不多的年纪,又是差不多同时进厂,再加上他和一样,之前也没在纸品厂干过,于是我们自然地聊得了一起。
  放假的时候,我们一起滑冰,一起上网,一起喝啤酒。我们成了一对酒兄酒弟。
  龙威厂每年花年终奖的时候都会有一系列的活动,如蓝球赛,台球赛——也是龙威厂的厂球,卡啦OK赛,还一些别具特色的活动,如猜谜语、瓣手腕、喝啤酒。
  记得那天,龙威的老板牛总经理亲自来了。
  这是一场活动丰富的盛宴。
  这一场盛宴就摆在龙威厂的食堂里,牛总来得很早,公司的那一般经理主管都簇拥在他的身旁。他是一个很精瘦的人,理一个清爽的平头,看上去也就是四十来岁,微微笑着,不过,他的眼里却透着精明强干。这与我之前想象的大腹便便的印象相去甚远。说实在的,我进厂后,还一直没见过我们的老板牛总经理。
  随着牛总的致辞完毕,各种活动穿插进行,很是精彩。
  活动是从猜谜语开始的,提当主持的刘经理——他就是我们的最高领导。话筒一扬,一个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