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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汉生指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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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涵对袁绍印象不错。袁绍相貌堂堂,能折节下士,与人结交,无论贵贱,都能平等相待。张涵私下猜测,这与袁绍的生活经历息息相关。袁绍出生不久,父亲袁成就死了,他的母亲身份低微,虽然袁逢、袁隗都很喜欢他,但两人都能做到了三公,仕途得意,也就没有多少时间顾家。在袁家这个大家族里,袁绍恐怕没少受气。袁绍刚刚为父母服孝六年,隐居在雒阳,张涵曾随卢植见过他一面。
  袁绍也拱手回礼,“伯润兄,这怎么好意思?这位是曹孟德……这位是张伯润……”
  “久仰五色棒威名,驺县张涵张伯润见过曹兄,不知曹兄远来,未曾远迎。望曹兄勿怪!”
  初次见面,张涵郑重其事做了一个平揖,曹操比张涵还要低半头,但身材健壮,双目狭长,炯炯有神,见张涵行礼,也连忙做了个平揖。
  “年少轻狂,张兄谬赞了,谯县曹操曹孟德不告而来,多有冒昧,望张兄恕我唐突!”
  熹平三年(174年),二十岁的曹操被举为孝廉,入洛阳为郎。不久,被任命为洛阳北部尉。曹操信奉法家,一到职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连皇帝宠幸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也不能幸免。曹操祖父曹腾为中常侍大长秋三十多年,举荐贤能,多有位至公卿者。曹腾是死了,但曹家势力也不小,宦官们一时拿曹操无可奈何,就升了他的官,把他打发到顿丘担任县令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曹操胸怀大志,总想做番事业,对顿丘令不感兴趣,一年倒有大半年不在任上,常在家乡沛国谯县和雒阳往来。曹操虽常来雒阳,但行踪不定,张涵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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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德,跟张万万有什么好说的?真亏你有耐心!”
  曹操、袁绍在雒阳酒楼与张涵等人闲话了好长时间,袁术耐不住性子,早跑到一边,与认识的人说起话来。宴会散了,几人刚走远,袁术就忍不住说起此事。
  “公路,稍安毋躁。”
  曹操笑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
  “本初,你看张涵如何?”
  袁绍若有所思,想了想,“张涵嚒,我是第二次见了。上次看他,言语不多,并没有出奇之论,本以为他不过性格沉稳,知道藏拙而已。
  今日一见,才知此人心胸开阔,学识也不错,恐怕不可小视!”
  “本初说的不错,不过,本初还漏了件事,张涵无论何时皆身姿挺拔,观其手上老茧,肯定苦练过多年,不只能射一手好箭,身手也很好。张超这人学识不错,但他身为张涵族兄,举手投足却都以张涵为首……”
  “切,那有什么希奇的,张涵是驺县张氏的张子嫡孙……”
  “公路!张涵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身手不凡,你看他在雒阳可曾显露过,而且,你回想一下,张涵和张超的一举一动,都发自内心,自然而然,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
  袁氏兄弟与曹操在议论张涵,张涵也在与张超、伍子方谈论这几人。
  张超对袁术评价不高,“虽然不是傻瓜,也不过如此,仗着家世罢了”,曹操和袁绍两人,他更看好袁绍。
  “曹操、袁绍两人高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两人拼命的话,活下来的人,一定是曹操!”
  对伍子方的话,张超直接呲之以鼻。
  “江永,这话还用你说,谁都能看出来,曹操的身手比袁绍强多了……十七,你也说几句呀!”张超说了半天,才发现,张涵笑而不语,半天没有说话了。
  “十哥,几句是没有了,我就一人说一句吧!
  袁术是纨绔子弟,靠祖宗吃饭,袁家一日不倒,就不要惹他;袁绍能招纳士人,如果在太平年景,想必能做出一番事业来;曹操这人……”张涵停了一会儿,想找一个恰当的形容,却没能找到,最后只说了句,“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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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路上'上'
  艳阳高照,碧空如洗,丝丝白云嵌在蓝天上,有种透明的质感,空旷的原野上白雪埃埃,一条宽阔的驰道犹如黑色巨龙划破雪海,向东南蜿蜒而去,道路两侧的树木被隆冬剥去了最后的遮蔽,只留下干枯的树枝在风中瑟瑟发抖。
  张涵压低身体,以减少扑面寒风带来的压力,腿上用力,夹紧马腹,大黑也不甘示弱,“希呖砺”一声长嘶,再次加快了速度,但没过多久,张涵便又听到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渐渐落后的伍子方重新追了上来。张涵再不甘心,也只得放慢了大黑的速度——再跑下去,大黑会大汗淋漓,在隆冬季节里,这很容易伤害大黑体质的。
  大黑是好胜的,被别马渐渐赶上来,不满的大黑有些焦躁,细心地安抚着大黑,张涵有点舍不得。前不久,大黑渡过了它16岁生日。作为一匹马而言,大黑已经马到中年,不堪再使役了。
  “十七,这回你该告诉我,曹操有什么不简单了吧?”
  伍子方追了上来,张涵恨恨地看了这个得意洋洋的‘小人’。但愿赌服输,张涵无奈地回了句。
  “这有什么可说的,江永,你知道曹操的经历吗?”
  “嗯,知道。祖父曹腾,父亲曹嵩,曹操自己二十举孝廉,任雒阳北部尉……”
  “你也知道,曹操身手不错,身手需要长期的锻炼——曹操有毅力;曹操树起五色棒时,他知道困难重重,却依然如此——他有勇气;曹操以五色棒打杀了小黄门蹇硕的叔父,这是一起突发事件,曹操在瞬间作出决定——他很果断;在这期间,曹操肯定权衡过利弊,并作出了准确无误的判断,他一举成名,毫发无伤——他的判断能力很好;曹操任顿丘令,却时常不在任上,经常往来于雒阳和谯县,为什么?曹操对顿丘不感兴趣,他不甘心平凡,他胸怀大志……”
  “一个有毅力、有勇气、果断、有判断力,并且胸怀大志的人,自然就不简单了!”伍子方接了下去。
  “完全正确。”
  “切,我还以为你是当场看出来的呢!”
  “哼!当场看,你以为我是谁呀?在宴会上,都是泛泛而谈,又没发生什么事情,我能看出来,才真是怪了!在当时,我顶多看出一些表面的东西,比如说,曹操思维有条理,口才不错,学识不错,身手不错——深层次的东西,自然要结合掌握的资料,才能分析出来。”
  “哦,我还以为,十七你会相人术呢!”
  “江永,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
  相人术这东西,也许有吧,但我不会。不过,掌握了一个人的资料,自然就可以分析出他的情况,这不比什么相术都好使吗?”
  “嗯,十七,虽然没感到什么诚意,我还是大人大量,接收了。”
  互相取笑了几句,伍子方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十七,我总觉得,出了雒阳……不对,是进了雒阳,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嘿嘿,”张涵不自在的笑了几声,才低声说道,“江永,我不喜欢雒阳!在那里,张家不算什么,张涵也不算什么,在很多人看来,张家和张涵如同蚂蚁一样,随手就可以消灭……
  身家性命系于人手,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江永,你好好看看这里吧!”
  张涵的声音渐渐激昂起来,“在很长时间里,我们都不会再来这里了,但等我们再来的时候,江永,我一定会亲手掌握住自己的命运。”
  “举国滔滔,人心思变,”长出了一口气,张涵大声向整个世界宣布:“这世道要变了,大丈夫建功立业当在此时!”
  一直以来,张涵都在为此努力,坦率地在人前说出自己的心声,却还是第一次,张涵既觉得热血沸腾,又有点莫名的失落感。
  张涵的话可谓大逆不道,伍子方却感到浑身发烫——年轻人总向往着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一团火焰从心头升起,烧的他血向上涌。伍子方翻身下马,拜倒在张涵马前。
  “主公,伍子方愿意助你建功立业!”
  张涵也激动起来,跃下马背,张涵握住伍子方手臂,将他扶了起来,大声问道:
  “江永,你可有什么想要做的?”
  “主公,伍子方想在你身边,助你一臂之力!”
  “江永,我是问你,你有什么想做的?”
  “我,我,我想要让我父母能过的更好点儿,想给我儿子挣出份家业……想要率领大军征战四方,想要把那些鲜卑狗打的再也不敢南窥!”
  伍子方越说越有力,越说越大声,说到后来,简直是在呐喊——有故事,肯定有故事,然而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张涵正色道:
  “江永,上有皇天,下有厚土,我必不让你失望!
  我会让你父母过的更好,我会让你的儿子有份家业……我会让你征战四方,我们会一起打断鲜卑狗的脊梁,让他们永远不敢南窥!
  江永,以后便要辛苦你了!”
  冲着伍子方,张涵躬身行礼。
  伍子方满脸涨的通红,猛一发力,挣脱了张涵的双手,侧身而立,不肯受他这礼,反而回了个大揖,大声说道:
  “主公不可如此,伍子方敢不尽心竭力!”
  “江永,私下里,你也不要再行这样的大礼了。”
  张涵受了此礼,才上前扶起伍子方,两人相视一笑,都觉默契在心。
  按说,伍子方是张家部曲,有张何在,轮不到张涵作主公。至少,也应秉明张昭之后,再行此事。但是,张涵多年前便建立了张家的“黄埔军校”。对伍子方而言,张涵亦师亦友亦主,本就唯其马首是瞻。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实是水到渠成,两人都觉理所当然。
  颖川位于雒阳东南五百里,张涵一行晓行夜宿,没几日便到了阳城。进入颖川郡境。这一天行在路上,伍子方见张涵心神不定,便开口问道。
  “十七,近日看你心神不安,不知有何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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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路上'下'
  张涵与伍子方定了主从,却约好暂时还是依原来的称呼,待征得张昭同意后,再作变更。所以,伍子方还是在称呼张涵的排行。
  “没什么,江永,颖阳荀氏子弟,你是见过的,上次婚礼的时候……”
  “嗯,是荀衍、荀攸叔侄一同前来贺喜。”
  上次张涵婚礼,整个族学都动员起来,伍子方自也参加了。对这对风采过人的叔侄,他还记忆犹新。
  “哦,伯润兄是想招揽荀氏子弟吧?”
  韩彰在一旁却听明白了。
  韩彰字子文,扬州吴县人氏,是张涵招揽的几个太学生中唯一跟来的。韩彰家境不好,是考入太学读书的,不过,按照灵帝的政策,韩彰就算学问再好,也当不了官。张涵稍微示意后,韩彰考虑一夜,还是跟了来。
  伍子方也正有此意,见张涵微微点头,不由面露难色。
  “十七,这个,恐怕很难……”
  张涵也正为此事踌躇。以荀氏的身份地位,他想纳入麾下,不是一件容易事。听荀衍的意思,荀彧已经很有名气了,但他今年才十六岁,正是读书求学的好时候,是不用考虑了。荀攸与张涵同年,也是二十二岁,他为人机警,也是少年成名,张涵的征辟,荀攸未必愿意屈就……而且,这时候的人,作州郡属吏的,一般都是本地人,很少有外地人。一来留在家乡,可以照顾家人;二来亲族在此,有事情也好处理。
  “是啊,我也知道希望不大,所以,有些犹豫。”
  “伯润兄,不知兄与荀氏……”
  初到张涵这儿,韩彰急于表现自己,立刻接了一句。
  “子文,我与荀氏没有直接联系,不过,丈人姓王名烈,与慈明君(荀爽)曾一同就学于陈太丘君(陈寔)……”
  张涵与荀氏并没有直接往来,他认识的,唯有荀衍、荀攸叔侄。张涵本打算婚后到颖川游学,然而,他那时候需要亲自管理族学,脱不开身。毕竟,荀氏虽人才辈出,族学却是张涵立身的根本所在。之后,张涵便举茂才,去了雒阳。所以,张涵一直没能到颖川,自然也谈不上与荀氏有什么往来了。
  “哦,”韩彰会意,“伯润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涵一向觉得这句话,纯属废话,但他与韩彰不是很熟悉,所以,还是和煦地笑道:
  “子文,不必客气。在决定未下之前,一切话都可以说。”
  “既然如此,韩彰就直言了。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伯润兄可以尝试一下。毕竟,荀氏因为慈明君的缘故,而被禁锢中,此时党锢稍弛,若没有他人邀请,荀氏子弟也许会被伯润兄的诚意感动,于是屈就了——这也是说不准的。”
  张涵摸了下鼻子,韩彰的意思分明显是说,万事皆有可能。
  “然而,此事还是不要抱以过高的期望为好。荀氏颖川望族,颖川文人荟萃,即便荀氏不肯屈从,也必会不好意思。在荀氏回绝之后,伯润兄再请荀氏介绍一二才俊之士,荀氏岂能不尽心尽力?”
  嗯,与他想的差不多,张涵抚掌笑道:“子文所说的,极有道理,正合我的心意。”
  韩彰并不以此为意,微笑着回答说,“不过是人之常情,伯润谬赞了。”
  张涵的能力如何,还不知道,对张涵的心胸气度,韩彰已微觉满意了。
  张涵的荀氏之行一如之前所料,荀衍、荀攸等很感激张涵不避嫌疑,却并没有应允张涵的邀请。有才能的人总有更远大的目标,张涵的吸引力太小了。虽然张涵说到万金刺史时,坦然自若、洒脱自嘲的胸襟,令人颇有好感。但是,这并不足以使荀等屈身于张涵之下。
  不过,张涵远道前来,其意甚诚,荀衍、荀攸叔侄委婉拒绝了,荀衍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转而介绍了三个人——逊丘戏志才、颖阴许凌和长社钟繇。张涵大喜,许凌没听说过,但能与戏志才、钟繇两人并列,想来也不会是无能之辈。喜悦过后,张涵又犯愁了——荀氏叔侄不愿屈就,难道钟繇等人就会愿意了嚒?
  “荀休若安敢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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