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都警惕的看着白七,生怕白七出手再伤端木鸣。
白七看着这群匈奴人冷冷的说到:“带上你们的主子,给我滚出中原去。”
一场武林大会竟然以这种方式收场,这是谁都没想到的。白七下得擂台,直奔灵羽和宁远那就来了。宁远抱歉的看了看白七,白七也不理他,只是冷哼一声,背起灵羽就挤出人群,把宁远冷冷的拉在后面。
“需要帮忙么?我这有上好的伤药。”那个鞑靼少女又一次出现的白七面前。
“多谢!不用!”既然灵羽不喜欢鞑靼人,白七也不想招惹她们,只是宛然的谢绝便背起灵羽快步朝玉香楼赶来。宁远被白七来上这么一手,面子上虽然不好看,可是想了一想还是跟了上来,只不过没有跟近,与白七保持了几米的距离。
白七发现宁远跟了上来,先是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朝前赶路。
回到玉香楼,白七直接奔春云的房间就来了,妓院里的人见白七背着嘴角流血的灵羽,一个个都唬地不敢上前,任白七穿堂而过。
到了地方。春云见白七背着灵羽就这样进来,也是吃了一惊,但很快就张罗着帮白七把灵羽放在床上躺好。白七对春云道:“你去打盆热水,再弄碗清水来我给我兄弟喂药。”
春云应声而去,白七待春云出去,这才来到房间的桌子前。白七抖朝桌子上抖抖袖口,哗啦一下,里面
乱七八糟的掉出一小堆东西,有银两,银票,还有几个小瓷瓶子,还有一块玉。
“妈的,这小子还是个财主。”白七自言自语道,伸手拿起那几个瓷瓶子就看上面的字。
“果然有玉灵丸。”白七找到自己要的东西,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原来这都是白七刚才顺手从端木鸣那给摸来的,前世里的做贼技术看来白七还没荒了。从出云子那白七知道,出云子这门派里有种疗伤的好药,只是这种药难配的很,出云子自己也就几颗,全都给了白七。白七想到这天灵子这种人,一定是非常怕死,对这种难得的疗伤药,肯定是配有的。端木鸣看起来在匈奴的身份和地位都不低,估计身上也应该有“玉灵丸”,于是白七便顺手把端木鸣身上的东西给划拉个干净,回来这么一找,果然给他发现了“玉灵丸”。
简单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这时候春云也端碗清水进来了,白七赶紧倒出一粒“玉灵丸”,就着清水给灵羽服下,顺手点了灵羽几处穴道,让灵羽好好睡上一觉估计醒来这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弄好这一切,白七回头看见宁远站在门口,只是不好意思进来。白七朝宁远走去,看着宁远的眼睛道:“如果你还当我们是兄弟,就进来把事情说清楚,否则今天以后我们就行同陌路。”
第二部 书剑飘零(30)抉择
宁远探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灵羽,面露惭愧之色,低声对白七道:“能不能出去找个地方?”
白七想了一想,轻轻的点了点头。交代了春云几句,让她照顾好灵羽,白七跟着宁远出去了。两人找了家馆子,叫来小二点上酒菜。
两人就这么坐在那,都没有说话。白七等着宁远先说,而宁远却是在想,该怎么说。待酒上来,宁远也先不说话,自己端起酒就连喝几碗。白七也不吭声,只是坐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宁远。
“有的事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也能猜的到。我和灵羽联手,就算打不赢端木鸣,也不至于败的如此简单。”宁远突然抬头看着白七说到,脸上的愁绪也越发浓了。
白七看看宁远,继续不做声,就等着他自己继续说。
“我只能这样说,有的事我不能把真相告诉你。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要对你说,端木鸣是当今匈奴王的外孙,今天在擂台上你放了他实在是不应该,此人性格残暴,你伤了他日后麻烦就大了。”宁远面露焦虑。
“说完了?那我告诉你,我白七的麻烦够多了,现在也不怕再多一点,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匈奴人狼子野心,你自己日后当心,莫要落下个千古骂名才好。”
宁远听了白七这番话,猛的拎起酒坛子就灌了一大口,喝完也不擦一擦就喊到:“我能怎么样?谁叫我是张楚人?谁叫我是宁家的弟子?”
白七听了冷冷的哼了一声,摸出块碎银子往台上一扔道:“小二,结帐。”
步出酒馆,白七无奈的漫步在傍晚的街道上,看着街面上的行人匆忙的来去,他们最关心的或许几是这一日三餐能平安的到手吧?当今中原四分五裂,眼下这短暂的苟安又能维持多久?
白七突然想起前世有一位政客说过的话,“国家与国家之间只存在永恒的利益,而不存在交情。”任何时候利益都是决定国与国之间关系的重要因素。今天宁远可以为了张楚的利益出卖刚刚结义的兄弟,正是因为国家利益在作祟。
看来匈奴人和张楚是走到一块去了,这短暂的和平也许就快消失了。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白七不禁自问,自己该做什么?自己又能做什么?上天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又跟自己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自己想要的生活这一刻居然离自己如此的遥远。白七突然发现,自己的现在的状况就如那漫天飘飞的柳絮,随风而去,茫然而不知所踪。
“从酒馆出来你就一直跟着我?你还要跟多久?”白七停下脚步,慢慢的回头。
“我原本是专程来找你道谢的,上次的事一直没机会好好感谢你。今天见你在酒馆里出来情绪不高,我想上前和你说话,又怕你不高兴,所以便跟过来了。”跟着白七的是纳兰,那个鞑靼女孩。见白七回头,纳兰很大方的把自己的来意说明白。
眼前的纳兰没有再带面纱,夕阳照在她那张充满朝气的笑脸上,小脸被映红了。白七终于完整的看见了这张让他悸动过的笑脸,一张看起来纯真无邪的笑脸。在这张笑脸上,白七没有看见做作和伪善。
纳兰很漂亮,白七不得不承认,可惜现在的白七似乎无心于漂亮女子。白七在情感上和道义上欠别的女人太多了,多的白七连想都不敢去想自己和纳兰之间是不是该有点什么。
“就这些么?没别的事我该回去了,你也别再跟着我,天黑了,这几天齐州不太平。”白七尽量想让自己的语气便的冷漠些,可惜看起来有点失败,面对纳兰这种纯真的女孩,白七很难硬起心肠。
“我叫纳兰!你是叫白七吧?”纳兰没有正面回答白七的问题,而是笑的更灿烂了,似乎她想用自己的笑容来感染白七的情绪。
“没事我走了!”白七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开。
“草原上姑娘最喜欢英雄!我会记住你的!白七!”纳兰看着白七在夕阳里孤单的背影,突然大声喊到。白七听了略一停顿,便又继续前行。
“有时间一定要来草原啊!”纳兰又一次大声喊到,这一才白七没有停顿,而是走的更快了。纳兰看着白七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这才从怀里摸出一条纱巾,又一次把自己的脸给蒙上了,嘴里还念念自语道:“妈妈!他看见我了,可惜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他看见我的脸。明天就要回草原了,我还能再看见他么?”
没有人知道这位少女在对自己说什么?来往的行人只看见一位身材美好的蒙面少女,孤单的站在街道上,久久的注视着前方的街道,招来了无数过往行人注视的目光。
白七快步往前,似乎要甩掉些什么,很快就到了那玉香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白七的眼睛,仔细一看,玉香楼外正有个熟人在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白七心内疑惑道:“她跑这来做什么?”
“看什么呢?里面可没宁致远!”白七冷冷的站在容素的背后,突然说话。容素明显被白七吓到了,飞快的转身,又手顺手把剑就抽出来了。
容素一手拿剑,一手抚胸,喘着大气看着白七。
两人就那么对着看了一会,缓过神来的容素这才说话:“他。。他还好么?”
“他?哪个他?”白七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的反问,容素喜欢的宁远不是好好的么?尽管容素并不知道,宁致远的真实名字叫宁远。
“我是问那个大个子。”原来容素问的是灵羽,白七不禁笑了出来。
“想知道他什么样?那就跟我进去。”白七说完迈步几了玉香楼,容素毕竟是女孩子,站在那犹豫半天都没决定。
“还傻站在那做什么?进来啊!”白七从里面探出头来又喊了一嗓子,容素这才忙不迭的跟了上来。
见到白七带了个女人回来,春云的脸上明显的一愣,幸好白七很快就指着床上的灵羽对容素道:“他在那,想看自己去看吧,我看他死不了。”
听得白七如此说,春云的脸上顿时绽起笑容,上前对容素道:“他身子结实着呢,没什么大事。”
容素走到床前,见灵羽面色还好,呼吸也正常,这才放心的转身回到白七面前道:“麻烦你告诉他,那天在擂台上是我不对,对不起他了。我走先了,明天我还来看他。”
白七听了笑道:“这话还是你自己当面跟他说吧。”
容素看了白七几眼,突然问道:“你是白七?大齐白家的老七?”白七听了苦笑,知道自己在擂台上这么一亮名号,这齐州城里大齐来的人不在少数,自己的行踪这就算暴露了。好在这还是 在后魏的地界内,大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是我?我就是你说的白七。”
容素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抱歉道:“白七,对不起。”说完 容素便匆忙的出了房间。白七听的一阵迷糊,这都哪跟哪啊?容素跟自己道歉做什么?
天黑快就黑了下来,这个晚上竟然没有月亮。白七独自坐在窗口,脑袋里一片空白。
秋夜凉如水,看着白七坐在那,春云突然觉得白七距离自己好远,远的无法触摸到他。一阵微风送来一股秋凉,春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七哥,不早了,该歇息了。”春云觉得自己有好多话想对白七说,可话到嘴边只能是这么一句。
白七回头朝春云抱歉的一笑道:“我没事,你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
春云很想告诉白七,自己并不觉得累,比起以前朝朝迎客,夜夜卖笑来说,和白七在一起简直就像在天堂。可惜这些话春云不敢说,也没有勇气说,生怕自己这么一说,和白七之间的那点缘分兴许就此了断了。
夜已经很深了,白七依旧坐在那。天下就要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到底是像自己原先希望的那样,隐居山林,寄情山水,默默无闻的众老山林。还是顺天听命,趁着这乱世的到来,开创一番伟业?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当太阳再一次照亮这个世界时,春云已经看不见白七。桌子上留有白七留下的一封信,同时还附有春云在玉香楼的卖身契,白七走了。
留下一些银票,还有交代春云帮着照顾好灵羽书信,白七就这样走了。白七这一走,带走了春云所有的思念,白七这一走,也标志着一个新的白七的诞生。
白七离开玉香楼的那天,太阳很好,天上看不见一丝云彩。
第二部 书剑飘零(31)重逢
解州,连接张楚北秦匈奴的要津,作为解州最高的军事长官,解州制军白云帆现在日子并不好过。本朝实行的是军政分家的制度,白云帆来到解州后,很快就发现解州防务存在的诸多的弊病。
解州驻军对外称五万,可是太平时节的军队里哪有不吃空饷的?五万军队,有一万的空额,还有一万多的老弱病残。来到解州几个月了,白云帆光为驻军上的事就操碎了心,千辛万苦才完全掌握了军队的真实情况,现在白云在犹豫,如果自己把这事就这样捅上去,那么前任制军肯定要倒霉。眼下自己初到解州,军队里的大部分军官都是前任制军的旧部,到时候部队闹起来麻烦就更大了。白云帆迟迟拿不定主意。
再说这地方上,解州知府一向是丞相苏云成的人,白云帆来到这解州后,军政双方的矛盾在这偏远的解州也照样存在。表面上知府李大伟对白云帆和客气,可暗地里却基本不买账,呀钱没有,要人就给你拖。白云帆真要闹起来了,他就说要请示京城,把官司打到都梁去。弄的白云帆想把年久失修的解州城墙维修一番的想法,迟迟都没有能初步执行。
从来麻烦事都是一件接一件的,军队上的事情还没解决,京城里又传来关于白七的消息。一个月前父亲白奇伟就派人送来书信,把白七的事情含糊的说了一下,交代白云帆,一旦白七来找他,务必将白七留下,最好是送回京城。
白七还没找上门呢,后魏的齐州又传来白七威震擂台,痛打匈奴高手的事情。那些从齐州回来的武林人士和世家弟子,有的认识白七,他们把白七都说成天神一般。白云帆就奇怪了,白七哪学的武功,按照传言的描述,白七不但会武功,还是高手中的高手。白云帆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白七,然后好好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已经很深了,白云帆还在书房内,对着父亲送来的书信和一堆公文发呆,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爱妾冰艳端着宵夜进来。作为解州的制军,白云帆是有资格带女眷的,所以白云帆把自己最喜欢的小妾给带来了。虽然白云帆性格忠直,在女人上并不太上心,可是最为白家的长子,白云帆肩上还担负着尽快为白家传宗接代的重任。
白七的正房是标准的包办婚姻,虽然白云帆并不满意这门亲事,但还是接受了父母的安排。说来也怪,白云帆的正妻入门三年后,居然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引起了白云帆的母亲云氏的极大恐慌。云氏见白云帆在女人方面一向不主动,便张罗着给白云帆纳妾,于是便有了冰艳的出现。
有身份的人家一般都不愿意让女儿做妾,冰艳出身倒也是贵族,只不过家道中落,为了家庭才给白云帆做了小妾,这个时代的女性,尤其是有点身份的家庭里,女性的命运往往都是由别人来摆布。所幸的是白云帆人长的不错,心性也好,实际上也没亏了冰艳。
“相公!都已经三更天了,你还是早点歇息吧。”冰艳放下宵夜,走到